第5章 阿鼻地獄

安郝知道自己其實根本不像別人在電視裏看到的那樣十分幸福。

他也并不想像那個主持人說的那樣,懷上一個寶寶。

其實自從許笙失蹤後,他就沒有一天不是活在噩夢裏。

甚至可以說是,直墜阿鼻地獄。

“這個記者問的問題很有意思,但國強必霸從來不是我們的禮儀,當然,我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合理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而所謂的兩性平等,我們也一直有在探讨,但這是內部事務,他國無權幹涉……”

床邊電視裏正現場直播着世界級峰會,本國的高階大人西裝革履,神色沉靜,從容地應對着最犀利的問題,他卻全身丨赤丨裸着被壓在床上,雙手被人用繩子捆在背後不能動彈。

安郝因着藥丨物越發難耐到渾身燥熱,只能不停扭動着去摩擦被子緩和熱度。

處于黑暗之中的女人扯住他的頭發,強迫着他朝電視的方向看去。

整個房間處于黑暗之中,電視的光線太亮刺激得人睜不開眼睛,他想閉上又被女人用手上的芯片操縱着的電流電到渾身痙攣,被迫在腦波的強制命令中睜開眼,頓時被刺激到眼淚控制不住地向下流。

讓人被折磨得失神痛苦到幾乎發狂的劣質藥的藥效時間,終于在漫長的煎熬中捱過,然後他就聽見了她極為愉悅的低沉的笑聲。

“怎麽?這不正在放你最喜歡的,關于男女該平等的事嗎?聽着這麽正經的直播還能亂動,你可真是淫丨蕩。”

他因着越發強烈的感覺不由喘丨息,卻又硬生生把剩下的半截咽下,只閉着眼任由她折騰。

“啧啧……”

“快睜眼看看,我說,你聽到沒有,睜眼看看你自己什麽樣子。”

他動了動嘴唇,随後還是閉着眼,然後就被一耳光扇到整個頭偏向一邊。

那一巴掌又快又狠,他的耳朵直接轟然作響,然後什麽都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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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

“明明?”她扼住他的下巴“幾巴掌而已。反正,在下一部戲開拍前,它就會好得誰都看不出痕跡來。我知道你這段時間接的戲都拍完了,少說也要在家閑上幾個月。”

随後女人俯身,讓他直接疼到發出一聲慘叫,緊抓住身下的被單像瀕死的魚,身體痙攣。

她對他強烈的反應如若未見,反而惡劣地隔着他的眼皮擠壓他的眼球,伸出舌尖去丨舔丨他眼睫毛下驚惶的眼淚。

“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比平常那種看着高高在上高談闊論着男女平等的樣子順眼多了。”

“男女平等?我讓你見識下什麽叫女尊男卑。”

她掐住他把下一顆藥強硬地塞到他嘴裏,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男人是用來幹什麽的?用來滿足女人的工具罷了。”

安郝雙目無神面無表情,除了身上泛出潮紅呼吸急促以外看不出任何異常,他躺在床上顫抖着卻無法反抗,由她打開燈繼續進行下一輪折磨。

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他想閉上便又被強行睜開,去看女人那張此刻無比亢奮的臉。

他不住地顫抖,卻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在燈光下可以很明顯地看到他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傷痕,青青紫紫一片,能被衣服遮住的皮膚沒有一處完好。

尤其是左手手腕內側的傷疤,猙獰顯眼,沿着血管的紋路蜿蜒直下,像是被人專門制造出來的。

這也确實是他自己幹的。

畢竟任誰活在地獄裏還懷了魔鬼的孩子,都不會再有活下去的欲望。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查出他懷的是個男孩後,這個殘忍的女人竟然把他綁在床丨上整整一個星期,直接做到流産。

她說的話他到現在還記得,猶如惡魔在耳畔低語。

“呵,是沒用的男孩。你不是不想要嗎,我滿足你。”

在那之後他一度精神崩潰,被送到她家保密的私人醫院治療了很久精神才恢複正常。可是極其親密的接觸給他留下的陰影太大。

發抖,嘔吐,昏厥,成為床上再平常不過的事。

于是她開始在他身上用大量的藥讓他有反應,高興時就用昂貴的玩丨弄,暴怒時就用劣質的讓他自己在地上床上翻滾掙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昨天下午他錄完最後一檔節目回家後,引入眼簾的便是她和不知哪裏的男人在客廳的地毯上糾纏的場景。或許他當時沒什麽表情的樣子太過讓人不爽,等人走後他就被拽進卧室狠狠折磨羞辱,做到昏厥就再用冷水潑醒再做,就這樣反反複複被逼着吞下各種藥,一直到晚上。

沒事……這一切就快結束了……很快就能結束了。

他意識模模糊糊地這樣想着,隐忍着不發出聲音來,把嘴唇都咬到出血。

一定要撐到結束。

每一次系統強制分配一對夫妻在一起的時間只是四年,雖然決定權最後在女方手上,但只要沒有孩子,男方提出申請解除關系就幾乎能夠被同意。而且他的社會地位比較高,成功幾率更大。還有幾個月,就要到整整四年了。

女人伸手摸了摸他左手手腕的傷疤,聲音又冷又滑,像黏膩的蛇:

“好好的手被你折騰成這樣,從某種程度上算是廢了,我都沒舍得這麽做。以後再也彈不了鋼琴,真是可惜了……”

“不過沒關系,我會讓孩子繼承你這一點的。”

“孩子?”安郝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瞳孔緊縮,全身都顫抖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麽……”

“幹什麽?”她貼着他的耳朵低聲笑起來,“當然是丨幹丨你,丨幹丨到有孩子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四年快到了。真是快啊……不過沒關系,這幾個月正好是你的休假期,我會把你做到懷上為止。”

“要是女孩正好,男孩也沒關系”她伸手摩挲他手腕上的疤痕,“是男孩的話,大不了再做到流掉就是。”

安郝驚恐地劇烈掙紮起來,慘叫着恐懼到一邊幹嘔一邊向前爬,卻被她不容反抗地按住腰拖拽回來。

她擒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以便于細細去看他淚流滿面的驚恐模樣,聲音猶如來自地獄。

“雖然我喜歡你被折磨哭的樣子,但你哭得太早了。急什麽,時間還長着呢……”

作者有話要說:  虐一次性放完。明天開啓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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