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過來。

所以往常給一年級致辭的任務就交給了七年級的級長安東尼·特拉弗斯。

“我知道在你們中間有一小部分人在進斯萊特林之前都不怎麽喜歡這個學院。

但是我要說的是,不管你們曾經聽到什麽樣的诽謗或者謠言,我希望你們忘掉它。

斯萊特林絕不僅僅是外界謠傳的那樣只出黑巫師,我們當中有很多優秀的人。

我希望你們能在這裏找到真正的好朋友,或者能攜手并進的人。

在斯萊特林,你們可以放心地把後背交給身邊的人,我們奉行明哲保身,但是絕不會輕易背叛朋友。

你們當中沒有麻瓜出身的人,所以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請不要猜忌或者背叛,那會給偉大的斯萊特林蒙上恥辱。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口令兩個星期更換一次,所以請注意布告欄的內容。

我們這個星期的口令是‘榮耀’。”

安東尼看起來很嚴肅,但是維達爾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

這種話聽聽就過去了,他現在和其他新生一樣急切的想去看看他的寝室。

安東尼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草草地收尾。

“現在,請你們各自回到你們的寝室,兩人一間,已經标好了名字。”

維達爾驚喜地發現他的室友就是剛才在晚宴認識的,像精靈一樣的阿莫斯·特裏。

“看來我們要一起度過七年的學習時光了。”阿莫斯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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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行李已經被家養小精靈收拾好了。

兩張大而柔軟的四帷床擺在寝室兩側,上面有綠色和銀色的帷幔。

天花板上有一些奇異的花紋,維達爾研究了一下,發現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布置他的房間,于是他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那是一根蘋果木制作,十一又二分之一英寸長,有着火龍心髒神經的魔杖。

一根孔雀羽毛的花紋順着杖身蜿蜒而上,握把處有一圈細小藤蔓的銀邊,這是格裏戈維奇最後的作品。

“我要給我們的寝室好好裝飾一下,你覺得呢?”維達爾回頭問阿莫斯。

“随便你。”阿莫斯聳聳肩說。

維達爾揮動着他的魔杖說:“很好,那我就随意發揮了。”

阿莫斯說:“我看了課表,明天上午沒課,下午是魔咒課和魔法史,我上午想去圖書館看看,你要一起嗎?”

維達爾打開一個小箱子,用裏面魔杖護理專用的布擦拭着他的魔杖,同時回答他:“好,我也有幾本關于魔藥的書想看看。”

“你很喜歡魔藥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有預感,如果我不做點什麽,我的魔藥課會變得一塌糊塗。”

第二天早上,三個人一起走進大禮堂,斯萊特林的長桌旁邊稀稀落落的坐了一些人,大多數維達爾都不認識。

但是他發現馬爾福和布雷斯中間有一個空位,于是走過去:“給我留的?”

他探身拿起一杯牛奶喝了兩口。

“你怎麽才來。”馬爾福狀似無意扭頭看他一眼,又跟旁邊的潘西說話。

“給我再挪兩個位子。”維達爾放下杯子說。

德拉科狠狠嗆了嗆:“你有什麽毛病,你這小身板能坐三個位置?”

他又轉頭看了看後面的阿莫斯和阿斯托裏亞,“哦,格林格拉斯和,特裏。”

“別煩了,阿斯托利亞,來我這兒。”達芙妮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那裏有一個空位。

維達爾和阿莫斯插在德拉科和紮比尼中間。“高爾,把你手邊那罐果醬遞給我,謝謝。”

高爾把餡餅塞進嘴裏,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抓起那本無人問津的果醬扔在他面前。

維達爾皺眉躲開:“小心點高爾,你差點拍進我的盤子裏。”

高爾含糊地說:“抱歉,但我要快點解決這些餡餅,克拉布要超過我了。”

維達爾才發現克拉布和高爾正在進行一種比賽,不難猜測他們是在比賽看誰吃得更多。

克拉布哼哼兩聲,努力把餡餅往嘴裏塞,看來他們兩個今天不争出個勝負是不會罷休了。

接着,維達爾見到了一個讓他興奮的壯觀場面:一大波毛色各異的貓頭鷹從天窗外面飛進來,在禮堂裏面盤旋着,給小巫師們帶來他們的信件或者禮物。

一只灰褐色和一只黃褐色的貓頭鷹飛到他面前給了他兩個包裹,争着啄了幾下他的手指。

黃褐色的貓頭鷹還用他那長滿羽毛的大盤子臉蹭了蹭。

“謝謝親愛的。”維達爾給他們兩個掰了一點面包屑。

這時候德拉科和身邊的人都開始大聲地笑着,因為哈利波特正從他們身邊經過

潘西也大聲對路過的哈利波特進行嘲諷。

維達爾才想起剛剛德拉科一直在和身邊的人講他腦補的,關于哈利波特被攝魂怪吓暈的故事,同時誇張的模仿他的動作。

維達爾磨着牙,知道他沒有在意自己身邊同樣坐着一個受害者。

阿斯托利亞看他臉色不太好,怕他暴起讓場面無法控制,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問:“你不拆開看看嗎?”

維達爾拆開他的包裹,第一包裏面是一份雪莉做的小點心,他把它們分給了朋友們。還有一封信。

親愛的維達爾:

我不知道霍格沃茨怎麽了,他現在可能沒有我以為的那樣安全,攝魂怪本不應該出現在霍格沃茨特快專車上。

但是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盡可能遠離他們,記住要時刻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爸爸說等你聖誕節回來會教你一些抵禦攝魂怪的咒語。

我們都很愛你。

PS:附上一些我做的點心,希望你喜歡。

維達爾一邊關注着克拉布和高爾的比賽一邊打開他今天開始訂的報紙。

第一條是一張通緝令,上面寫着一個本應該關押在阿茲卡班的犯人出逃了,而他是“那個不能說的人”最忠實的手下。

維達爾仔細打量着報紙上那個表情陰郁暴躁的人。

他的頭發亂蓬蓬地披在肩上,清瘦的臉還看得出英俊的跡象。

他掙動着手铐,冷冷地看着前方。

維達爾覺得自己背後好像莫名起了冷汗,他打了一個寒顫。

這張通緝令下面寫着“西裏斯·布萊克”。

維爾達擡頭看見德拉科在和潘西說話,就轉而問阿莫斯:“我記得你比我了解英國,這個布萊克是什麽人,阿茲卡班又是什麽地方?”

阿莫斯遲疑了一下,放下勺子說:“說實話,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

“我想你應該知道黑魔王和他做的事,他的手下都被稱為“食死徒”,而在他失敗之後所有食死徒都被抓進了阿茲卡班。

阿茲卡班是英國用來關押犯人的地方,那裏很可怕,由攝魂怪看守。現在你知道了,在列車上的那些攝魂怪應該就是為了他來的。”

阿莫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個報紙頭條上的男人。

維達爾注意到了阿莫斯在說這些的時候,周圍變得有些安靜,就連德拉科都閉上了他那總是停不下的嘴。

他忽然想起雪莉曾經跟他講過的,關于早些時候英國的事情,還有她所在的斯萊特林學院食死徒輩出的情況。

“你們誰贏了?”維達爾問高爾。這就好像是一粒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水面,長桌上又活躍起來。

“當然是我......”

克拉布狠狠給他腦瓜子來了一下,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明明是我,你這個無賴!”

兩個人關于這個問題進行了一個很長的打鬥。

德拉科仗着身高俯視維達爾:“你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叫我,用不着躲着我。

先別急着高興,我只是不想讓我爸爸知道了以後以為我在虐待你。”

維達爾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和瘦削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态度顯得他很刻薄,他心想:你會好好回答我才怪呢。

維達爾收起自己的包裹,然後他把手邊的牛奶喝幹淨,結束了自己的早餐。

因為上午沒課,他和阿莫斯還有阿斯托利亞三個人收拾好東西就一起去圖書館。

這裏面非常安靜,連腳步聲都不是很明顯,不久維達爾就明白了,這是因為那位嚴厲的圖書管理員平斯夫人。

平斯夫人經常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她不喜歡學生碰她那些寶貴的書,因為她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那些破壞書籍的學生,并且懲罰他們。

另外,據小道消息得知,平斯夫人最喜歡的是拉文克勞學院的學生。

他們不僅對知識的渴望真摯又純粹,還有他們在圖書室裏總是安安靜靜的學習看書,很少違反紀律。

而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學生恰恰相反,他們經常會因為各種原因在圖書館大聲吼叫,甚至拔出魔杖。

赫奇帕奇也是一群老實又守規矩的孩子,但是大概是因為她畢業于拉文克勞,所以更加偏向自己的學院。

當然這都是相對而言的,不可否認的是,如果可以的話,她絕對不願意任何一個學生無禮的翻她的書。

鷹頭馬身有翼獸

他們找空位坐下,維達爾放下背包去找他需要的書,因為他還只有十一歲,所以身高是硬傷。

而更尴尬的是,他不會飄浮咒,無法掌握其中的要領。

即使他在開學前看過無數遍了,但是還沒有系統的上過魔咒課,而這節課他今天下午才會接觸到,所以他只是舉着魔杖在那發愁。

“借過,讓一讓!”身後傳來尖銳的低叫聲,那聲音被壓得很低,但是那無疑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維達爾轉頭:“哦,赫敏。”

赫敏·格蘭傑瞟了一眼他綠色的袍子,從他身邊經過要去拿一本書。

“你可不可以幫我拿一下那本書,就是那本《斯堪的納維亞的神奇草藥及特性》。”

格蘭傑很不耐煩地在找着另一本書。

維達爾發現她好像有點隐忍的躁郁,像是被什麽困擾着一樣。

于是他偏頭湊近問:“你怎麽了嗎?”

“沒有,謝謝關心。”赫敏瞥了他一眼。

她找到了那本書,快速轉身經過他身邊。

維達爾一個晃神手裏多了一本硬殼書,正是那本《斯堪的納維亞的神奇草藥及特性》。

他這時才忽然想起來,格蘭傑是三年級,這時候應該在跟斯萊特林一起上魔藥課才對。

“你們猜我剛剛看到了誰?”維達爾拿着那本硬殼書在阿斯托利亞和阿莫斯面前晃了晃。

“赫敏·格蘭傑。”維達爾說,“聽說她是她們年級的第一。”

“她是麻瓜出身對嗎?”阿斯托利亞咂咂嘴感嘆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有人說麻瓜出身或混了麻瓜血的巫師出天才的概率大一點。”

“沒聽說過,不過你最好別再馬爾福他們面前說,我敢肯定他不喜歡這樣的言論。”維達爾坐下來說。

“圖書館內請保持安靜!”平斯夫人經過他們時喊道。

鷹一樣鋒利的眼睛斜斜的盯着他們桌上擺着的書,好像在檢查有沒有圖畫和缺口。

幾個人紛紛低下頭,連翻書的動作都變輕了。

維達爾在她離開後壓着嗓子說:“不過我聽說純血統更容易出黑巫師。”

“因為斯萊特林純血統多嗎?”

維達爾搖頭晃腦道:“因為德姆斯特朗不收麻瓜出身,你在想什麽?斯萊特林的純血統巫師怎麽會有德姆斯特朗多。”

“我不懂你為什麽總提起德姆斯特朗。”阿斯托利亞說。

“因為我本來應該在德姆斯特朗。”維達爾解釋道,“我家裏人都是那裏畢業的。”

阿斯托利亞好奇地問:“你去過德姆斯特朗嗎?那裏是怎樣的?”

“想什麽呢,德姆斯特朗不對外開放。我沒有去德姆斯特朗上學,那麽他們的隐蔽法則就對我生效。”

斯萊特林周一的課都是和拉文克勞一起度過。

他們的第一節魔咒課見到了弗立維教授。

這是一位身材非常矮小,但是法術高強,很有聲望的教授。

同時,他還很懂得如何跟學生們相處,在課堂上經常會蹦出一些俏皮話。

他們學習的第一個咒語是飄浮咒。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弗立維教授用他短短的小胖手揮動着魔杖。

他的嘴巴從茂密的胡子中間念出咒語,在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的學生面前使他的講桌飄了起來,然後控制它在教室裏飛了一圈,落回原來的位置,引起滿堂喝彩。

“要記住,這個’a’要念得非常清楚,否則就有可能使你的頭發着火!”弗立維教授說。

“沒有人希望給你們的頭發來一個新發型吧,嗯?”大家都大聲笑起來。

咒語練習的開始階段,大家用一根很輕的羽毛進行練習,之後才會逐步增加重量。

一時間,教室裏響起了不同聲音的“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維達爾光聽就發現很多人的咒語念錯了。

他試着揮動魔杖,羽毛在桌面上顫抖了一下。

旁邊的阿莫斯,還有一個棕色頭發,長着雀斑,瘦高的拉文克勞學生立刻就讓他們的羽毛飄起來了。

“很好!很好!看啊,我們有兩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兩位叫什麽名字?”

“凱利德·布爾加,我是拉文克勞的。”那個男孩說。

“阿莫斯·特裏,斯萊特林。”

弗立維教授一邊稱贊他們一邊請他們做示範的時候,維達爾發現了自己的錯誤。

原來是走神的同時揮動魔杖方向反了,糾正過來後他成功使自己的羽毛也飄了起來。

而阿莫斯和布爾加得也分別為自己的學院加了五分。

維達爾撇嘴,他一直認為憑借自己的天賦,他能在魔咒課上能領先,但是他第一節課就落下了。

他又開始抱怨自己剛剛為什麽要走神。

之後能成功使用飄浮咒的同學也不多。

大家都在想盡辦法努力使他們看似輕飄飄,實則像是被粘在桌子上一樣紋絲不動的羽毛飄起來。

甚至有人企圖趁着教授不注意,給自己的羽毛吹氣。

弗立維教授立即制止:“你們最好認真一點,之前的期末考試飄浮咒一直是重要考察內容。在課堂上不好好練習,在考試的時候也就不會得到好成績!”

魔咒課之後的魔法史就是一門極致無聊,又催眠的課程了。

負責這門課的教授是賓斯教授,是霍格沃茨唯一的一個幽靈教授。

他很有資歷,在霍格沃茨教了很多年書。據說在某一次上課的時候,他忘記把身體帶上了,從此就成了幽靈。

他幾乎可以說是維達爾最不喜歡的教授。

他的課也非常無聊,維達爾懷疑他說不定偷偷學習過催眠術。

不然真的無法解釋,為什麽除了他和阿莫斯,還有幾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大家都睡着了。

當維達爾和阿莫斯,阿斯托利亞一起從魔法史的教室走出來的時候,阿斯托利亞才剛剛睡醒不久:“我真的無法相信,居然能有人在這樣的課上保持清醒,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沒有想睡覺的欲望。我甚至覺得這門課挺有趣的,你們不覺得妖精叛亂的歷史非常具有思考價值嗎?”

阿莫斯笑着說。

他們兩個都快速搖搖頭,并用懷疑的目光盯着他。

維達爾打了個哈欠:“我有不能睡的理由,我哥哥說要是我拿不到好成績,這個聖誕假期他又要一個人出去。”

阿斯托利亞:“沒懂,一個人出去是什麽意思?”

“他在長假期都會離開家出去游歷,我不想他跑太遠,他曾經因此錯過了我的生日。”

阿斯托利亞說:“說到這個,今早的點心真的很不錯。你記得寫信幫我謝謝你媽媽。

“當然,不過我不敢肯定她收不收得到,她常年不在家。”

維達爾回到休息室的時候,發現這裏的氛圍有點奇怪,他抓住一個跟他同年級的男孩問:“發生什麽事了嗎,大家怎麽都不說話?”

男孩看了看四周,低年級大都沒有什麽影響,都在做自己的事。

但是那些高年級,尤其是即将畢業的,和馬爾福家有關系的七年級學生,都沉着臉。

“聽說馬爾福在神奇動物保護課上被攻擊了,現在正在校醫院裏。”

維達爾吓了一跳:“被攻擊了?誰幹的?”

“一只鷹頭獅身有翼獸。”

維達爾皺着眉頭想了想,對阿莫斯和阿斯托利亞說:“我要去校醫院看看他,你們怎麽說,要一起嗎?”

阿莫斯聳了聳肩:“我就算了,我和他還不太熟。我可以幫你把包帶回寝室。”

阿斯托利亞說:“我跟你去,我們家跟馬爾福家走的還挺近的。”

維達爾說:“不必吧,我們才一年級,怎麽感覺你們就已經開始考慮畢業後的事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回家的時候聽爸爸媽媽的抱怨,然後把我和達芙妮作對比。”

維達爾和阿斯托利亞到了校醫院探望德拉科,潘西,克拉布和高爾都在這裏。

“布雷斯呢?”

維達爾左右看看,發現沒看到那個經常和他們一起出現的人。

德拉科一副誰欠了他錢的蒼白臉色,坐在病床上,受傷的右手被繃帶纏了起來,潘西在他床邊,給他喂一些水果。

他漫不經心地說:“誰知道呢,那個家夥,可能是在補他的作業吧,走了有一會兒了。”

說着他輕輕轉動着自己的右手,好像在欣賞什麽工藝品,又好像在打着什麽主意。

“德拉科,你別亂動,別牽動傷口了。”潘西皺眉搖搖頭說,“真可憐——”

“傷得很嚴重嗎?會不會影響到上課。”維達爾問。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嘴角輕輕上揚:“是啊,非常嚴重,看來那個該死的傻大個有麻煩了是不是?”

克拉布和高爾在旁邊對視了一眼,沒說話,但是挺直了腰板。

維達爾看德拉科臉色比平時蒼白很多,可以說得上是慘白了。

所以他沒有在現在執着地跟他讨論這個關于“傻大個”的問題。

只是問了幾句:“那你的作業怎麽辦?如果錯過了大多數課程,完成不了作業,你有可能會被關禁閉。”

“不會有很大的影響,斯內普教授幫我請假了,其他教授想必也不會計較吧?”

德拉科雖然用的是問句,但語氣篤定。

斯內普教授是他最喜歡的老師,相應的,斯內普教授也明顯更偏愛他。

大概是因為德拉科的魔藥課成績很不錯,雖然沒有到天才的地步,但是相對于他們這一屆的同學算是很不錯的幾個之一了。

但維達爾可不知道這事,并對他的說法表示質疑。

德拉科非常不耐煩地打了個誇張的哈欠,龐弗雷女士耳朵靈得很,馬上過來驅趕他們:“探視時間結束,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離開這裏。”

飛行課

幾個人對德拉科道別後離開了校醫院。

潘西雙手交叉摩梭了幾下手臂,心有餘悸地說:“德拉科得多疼啊,他流了那麽多血。”

“還叫得很慘呢。”高爾傻乎乎地跟着說。

維達爾走在他前面:“這話你可別當着他的面說,不然慘的就是你了。”

“那當然,我又不傻。”

克拉布大聲嘲笑:“是嗎?我很懷疑。”

潘西皺着眉頭雙手抱胸搖搖頭,“你們兩個半斤八兩,有什麽好争的。”

幾人走下樓,邊猜測着德拉科的傷什麽時候會好。

又讨論海格教授和他那只危險的鷹頭馬身有翼獸的去留問題。

潘西的想法明顯過于激進:“他難道不應該收拾好東西滾出霍格沃茨嗎?想想德拉科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我就生氣。”

維達爾想起剛才馬爾福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裏暗暗想:他現在恐怕沒有你想得那麽慘。

“還有那只蠢乎乎的畜牲,也不能放過他!等着瞧吧,我敢肯定馬爾福先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看看他會怎麽處理,我想它大概會被處死!”高爾哼哼着說。

維達爾皺眉:“我想應該不至于,那可是一條生命......”

他的聲音被克拉布大聲蓋過去:“是的沒錯!在這方面我支持你。”

“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家夥!這都應該怪馬爾福!”

在他們走到一條長廊的時候,盡頭的轉角忽然沖出來一個憤怒的身影。

“我們都看見了,是馬爾福不對,他如果好好聽海格的話......”

“你是說那個傻大個?我們憑什麽聽他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他之所以能當教授只是因為鄧布利多可憐他,這不代表他真的有能力當一個教授!”

潘西對着韋斯萊吼叫,激動的神情讓她臉色有點泛紅,鼻子上的雀斑顯現出來。

“我們都知道他沒有從學校裏畢業,而且格外喜歡一些會傷人的大怪獸,要我說,鷹頭馬身有翼獸根本就不适合出現在三年級的課堂上!”

她說這一大串話的時候對面波特三個人也試圖和她對峙。

“你這個無賴...”

“你什麽都不知道...”

“是馬爾福的錯...”

“海格比你們加起來還好一萬倍...!”

但是顯然潘西被德拉科的受傷給吓壞了,現在格外氣憤。

她一聲比一聲高,壓過他們的聲音,有點歇斯底裏的感覺。

“潘西你消消氣,你生氣的樣子可算不上好看。”維達爾笨拙地安慰。

潘西眼中含淚瞪了他一眼。

赫敏也氣壞了:“你們還好意思生氣?

海格教授明明說得很清楚了,對待鷹頭馬神有翼獸這種神奇動物要保持禮貌,是馬爾福故意去挑釁它的。

而且他傷的根本沒有那麽嚴重,他這種傷龐弗雷夫人只要一個咒語就能對付。

去年哈利的手臂骨頭都沒有了,龐弗雷夫人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治好了。

馬爾福只是想找借口對付海格!”

“你怎麽知道沒有?你被鷹頭馬身有翼獸攻擊過嗎?”維達爾打斷她。

“如果你在學校裏被攻擊了,你同樣也會追究責任。不過是因為那個大塊頭和你們是朋友,所以你們就維護他,根本不考慮德拉科的...”

“你搞清楚,我們沒有必要去關心一個卑鄙的斯萊特林學生的情況,更何況他是馬爾福。”

一直沒有參與争論的波特把韋斯萊和赫敏拉到他身邊,用他那雙顏色和維達爾很像的綠眼睛看着他,淡淡地說。

兩撥人不歡而散。

維達爾他們回到休息室,就有一群人或真或假湊上來問候。

“龐弗雷女士說他很快就可以回來,不用擔心。”潘西對着他們說。

布雷斯呼了口氣,笑着說:“我看德拉科也不會有什麽大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潘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寝室了。

布雷斯莫名其妙:“我怎麽她了?嗯?”

維達爾無奈地想拍拍他的肩膀。

但是比德拉科還高的布雷斯只會讓做出這個動作的維達爾顯得很滑稽。

所以他只是在經過他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胸口說:“別為這個煩,她今天幾乎瞪了她見過的每一個人。”

接下來連續幾天德拉科都沒有出現,大家說他一直在校醫院裏待着,潘西每天都要去看他好幾次。

維達爾又上了幾天課。

值得慶幸的是,直到現在他還沒有開始那門讓他擔憂許久的魔藥課。

目前他認識了弗立維教授,賓斯教授和天文學的辛尼斯塔教授,還有黑魔法防禦術的盧平教授,也就是一開始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上見到的那位教授。

他上課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大家都喜歡他,雖然以德拉科為首的學生都不待見他——因為哈利波特的緣故。

但是不可否認,他确實是一位很有魅力的教授。

在大家都拿着課本講課的時候,他另辟蹊徑,把學生們帶到實踐課上。

這也是學生們歡迎他的一個重要原因。

誰不喜歡在外面上課呢?相比于枯燥的坐在教室裏,用羽毛筆“沙沙”的記筆記,昏昏欲睡的,什麽也不想聽,那感覺就像是在玩一樣。

變形術的教授是麥格教授,是格蘭芬多的院長。

她也是一位嚴厲又優秀的教授,她甚至是一個阿尼瑪格斯。

在第一節課她就是以一只花斑貓的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引起了大家的一致歡迎。

所以即使變形術很難,非常難掌握,大家一開始也對它抱有很大的熱情。

這股熱情是在之後每一次讓學生們不斷失敗,沮喪的過程中被慢慢消磨掉的。

另外,天文學也是一門非常無聊且晦澀難懂的課。

辛尼斯塔教授一直試圖讓大家對這門課感興趣起來,但是這是無濟于事的。

大家天然的對木星的運行和土星的行進軌跡,還有各種星座這類枯燥又死板的知識感到厭煩。

并且,她非常不近人情的給他們布置了很多作業,這大大拉低了她課程上學生的積極性。

一直到星期三,德拉科也沒有出現在大家都視線裏,期間維達爾也去校醫院看望了幾次。

他看起來非常惬意,除了手上纏着繃帶,其他的一切就像一個正常人那樣。

還能發表一些在維達爾看來偏激得不可思議的言論,因為這個,他們經常不歡而散。

還有一件值得一說的事。

維達爾在和赫奇帕奇一起上的草藥課上認識了一位可愛的朋友,名字是古特爾·唐格頓。

雖然他們分別屬于兩個不對付的學院,但是這不妨礙他們之間的友誼。

即使這段關系目前還沒有發展到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程度。

這段不同尋常的關系開始于一段争論。

當然不是維達爾和古特爾之間的争論,而是阿莫斯開啓的。

當時斯普勞特教授正在講關于白鮮這種神奇草藥的知識:“白鮮香精是一種從植物白鮮中提取出來的治療藥。

幾乎能使割傷、撕裂傷等外傷立刻愈合,及時使用甚至可以不留疤痕。

我想你們需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有條件的話最好時刻在身上準備一瓶白鮮藥劑,那會有意想不到的幫助。”

“——與銀粉混合後還可以用于治療狼人咬傷。”阿莫斯小聲補充,“如果我變成狼人就立馬自殺。”

“為什麽?”一個聲音問。

阿莫斯沒注意聽,以為是維達爾在問,就說:“想想吧,每個月圓之夜都要忍受變成狼人的痛苦,在狼毒藥劑發明之前他們幾乎就等同于野獸了。”

“但是現在已經有狼毒藥劑了不是嗎?”

“有什麽區別?如果要我每個月都變成長滿了毛的狼人,不如給我一個索命咒。”

“可以想象,斯萊特林就是這樣,充滿了歧視,刻薄——”

阿莫斯猛的擡頭,眯起他漂亮的藍眼睛,看到了他對面站着的,一個黑頭發,相貌平平,臉上有一點雀斑的棕色眼睛的家夥。

“你是誰?”阿莫斯問。

維達爾無奈地插話:“你現在才發現和你說話的不是我嗎?原來我們的默契這麽差嗎?還認不出我的聲音。”

“他是赫奇帕奇的古特爾·唐格頓,我們剛剛認識。”

阿莫斯古怪地瞥了他們兩眼,低頭去翻他的課本,不說話了。

下午第一節也是最後一節課是飛行課,這也是自從開學一來他們的第一節飛行課。

負責上課的是一位嚴肅的女教授,霍琦女士。

聽高年級的學生說,她不僅是一年級的飛行課教授,還是魁地奇比賽的裁判。

“大家都聽我說!如果你們不想在騎上掃帚的第一時間就摔斷腿,就請安靜!”

她嚴厲的掃視着人群中不斷低聲讨論竊笑的學生們:“這不是沒有可能的,幾乎每一年都有學生在這個時候受傷,所以我希望你們足夠明智!”

“我聽德拉科說過,格蘭芬多的納威·隆巴頓第一節飛行課的時候摔斷了腿,我想霍琦女士指的應該是他吧?”

維達爾悄悄跟旁邊的阿莫斯說。

霍琦女士的眼睛就像鈎子一樣掃過來,她說:“現在,每個人都站到一把飛天掃帚旁邊!”

大家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掃帚。

當然,這些用于教學的掃帚已經在霍格沃茨擔任教具多年了,可以想象他們有多破舊。

很多掃帚的枝子叉開,變得極具攻擊性。

維達爾已經開始擔心拿到掃帚的時候會不會紮破自己的手。

“伸出右手,放在掃帚上方,然後說:起來!”

霍琦女士示範了一下,掃帚靈巧的飛進了她的手心。

“按我說的做,如果控制得好,一次就能成功,你們試試。”

維達爾聳聳肩,說:“簡單。”

大家一起喊:“起來!”

只有小部分人的掃帚聽話地跳起來,維達爾輕松的握着他的掃帚,撫摸了一下。

身邊成功拿到掃帚的人不多,阿斯托利亞也是一次就成功了。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笑了。

冷戰

阿莫斯臉上第一次露出焦躁的神色。

以往他在課上都是游刃有餘的,但是今天這節課顯然不是他擅長的。

“你們兩個過來幫我看看。”阿莫斯叫住他們說,“你們為什麽一次就成功了?”

“我哥哥他最好的朋友是一位很厲害的魁地奇球員。”維達爾說。

阿斯托利亞撩着自己披散的金發:“這是我唯一擅長的,我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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