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懷孕了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天,當蘇顏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黏糊糊的,尤其是□□更疼痛的難以忍受,她的腰都快斷了,她意識到昏迷的那天發生了什麽,卻不知道昏迷的這些日子她究竟承受了多少次。

淚水奪眶而出,她的雙手仍然被綁在身後,只有腳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她卷縮在牆角嗚嗚的哭泣,卻又不敢高聲痛苦,驚怒坐在門口黑色的木頭桌邊吃飯的男人。

整個房子只有兩間,蘇顏被關的屋子裏只有一張磚頭的床鋪着破敗的棉絮,和地上堆着的幾件在髒衣服。而門外男人吃飯的屋子算是大堂也算是廚房,有一個竈,和一張木頭桌,那桌子一只直腿斷了一截,整個斜着,男人吃飯的筷子黑乎乎的,碗也是缺了好幾個角。

男人吃晚飯,放下碗筷,走到蘇顏面前,“從今兒起,我就是你男人,你每天的任務就是伺候好我。你要是答應,我就給你解開繩子。”

蘇顏驚恐的點頭,心中卻暗暗下定決心要逃出去,她雖然年紀小,看起來柔弱卻也不是認命的人,否則也不會一人乘公車投靠阿梅,雖然阿梅騙了她,她恨她,但是她不後悔走出去的決定,她不對自己的選擇後悔。

她知道如今只能順着男人,抹幹淨眼睛,忍着痛,跟着男人來到大堂,男人指着竈臺說,“想洗澡,自己燒水。”說完,扔給蘇顏一個黑乎乎硬邦邦的饅頭便埋頭大睡。

蘇顏挪着沉重的步子點火,用水将鍋洗幹淨,所幸這些事,她在家裏都做慣了,很快就點好了火,用熱水将鍋洗幹淨,等男人的呼嚕聲開始越來越平穩,間隔越來越長,她悄悄的摸到門口,這門居然沒鎖,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麽大意。

她佯裝打水,提着水桶朝門口挪動,當她走到門外才發現她大錯特錯,男人不鎖門不是大意,而是有信心。

四面環山的小村子,一眼可以看到盡頭,最多一兩百人居住,而村子的外面确實一圈又一圈的山,根本看不到路。

不!

她心裏絕望的吶喊,不,就算沒有希望,她也要試一試,趁着男人還沒醒,她拔腿就跑,看到路就跑,也不知道路通向何方,可是她剛受了男人的折磨,身子疼的受不了,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回頭卻遠遠的看見男人從另一條路追了過來。她看到田裏有一個抱着頭巾的婦女在幹活,她的懷裏還有一個嬰兒,她悄悄的走過去,央求那女人讓她躲一躲,女人爽快的答應,讓她在這待着,用草堆讓她蓋起來。

蘇顏躲在草堆中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慶幸這個世界還有好人,可是當草堆被人揭開,她的希望破滅了,男人惡狠狠的将瘦小的她提出來,啪啪啪的狂扇巴掌,蘇顏疼的眼前一黑。

緊接着蘇顏聽見男人對那個女人說謝謝,原來她以為的善良真的只是她以為而已。

又一次她被扔在床上,手被綁在柱子上完成了一次□□,這一次,切切實實在她眼前發生,在她有意識的身體裏進出,凄慘的叫聲回蕩在整個天空中。

以後的蘇顏愈發的溫順,也學會開始洗衣做飯,用各種方法哄騙男人,然後繼續逃跑。

第二次逃跑是三個月後,她跑到了村口,卻被整個村的人帶鋤頭扁擔抓了回來,這時,她才知道那個村子是光棍村,沒有人願意留下,幾乎所有的老婆都是買來的,所以整個村裏的男人都保持着某種默契,大家團結的維護着所有人的秘密。

被抓後,蘇顏又接受了一個月的囚禁,也做了一個月徹頭徹尾的奴隸,然後她更加溫順了,對男人更好了,甚至學會了主動求歡。

第三次逃跑,她跑出了村子,卻在繞着山路繞了七天之後昏迷在山上,被人救了回去,這一次男人再不相信她的話了,而蘇顏的淚也幹了。她常常一個人卷縮在黑暗的屋子裏,一句話也不說,她用了七天的時間卻沒有爬完一座山,而要離開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只要要爬完三座山,而這三座山又一座比一座高。

她想過報警,可是這個村子極少有人有手機,有電話,甚至這裏大多數時候都是沒有信號的,這個買她的男人,這個她被賣來的地方連一臺電視都沒有。

她絕望了,可是天生的執拗卻不允許她放棄。

直到第四次逃跑,她被抓回,男人不再用繩子,而用鐵鏈将她的手腳鎖起來,鎖在房子裏。

這一次她真的徹底放棄了,她的手腳被捆住,男人已經不相信她的任何話,如今除了家常便飯的毒打之外,就是每夜的□□,她沒有一刻是被放開的。

這一天完事之後,她眼神空洞的看着那面黑乎乎的牆,一頭撞了上去,奇怪的時,她不覺得疼,長期的鞭打下,她的身體滿是傷痕,疼痛,她已經習慣了。她甚至是清醒的,仿佛能看到自己額頭流血躺在地上的悲慘樣子。

可惜,上天似乎并沒有打算放她,當她醒來的時候,額頭上包得厚厚的,嘴裏滿是苦澀,似乎剛被灌過藥,而大夫的話卻更是晴天霹靂,“她剛懷孕一個多月,胎兒不穩……”

她以為,至少逃走,逃到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至少還可以重新開始,沒想到如今她居然有了這個禽獸的孩子?

兩行淚水流了出來,她的心拔涼拔涼,而男人卻似乎很高興,買女人除了解決生理需要,還有什麽,不就是圖個兒子嗎?而且現在這女兒有了孩子就不會再逃跑了,這村的女人哪個不是這樣?

蘇顏擦了擦眼淚看向一旁的大夫,如今的她受過太多毒打已經懂得如何分析局勢,不會再輕易相信人了,她看那個大夫與男人很熟的樣子,猜測這個人應該不是第一次到這個村子看診,既然不是第一次,那麽這個村子的情況,這個大夫應該了解,果然,又是一個同流合污的混蛋。

她心裏罵了一句,在傷心絕望的轉瞬之後,卻突然想到,這樣一個偏僻的村子,根本沒有衛生條件生孩子,以前在她家生孩子都是送到鎮上的衛生局,那麽至少男人會帶她去鎮上,這樣就有辦法逃走了。

男人遞給她一碗白米飯,這是四個月來她遲到的第一碗白米飯,相對于黑饅頭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待遇,“別哭了,你有了我的孩子,以後就好好跟着我,我不會虧待你。”

蘇顏沒有回答,只是哭,接過飯默默的扒着,過了很久,才用沙啞的聲音問男人,“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一聽這問題,男人心裏可樂了,這是蘇顏第一次問他的名字,果然這女人只要有了孩子就會對男人忠心不二,“我叫牛二。”

“我叫蘇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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