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尾聲

五百年前。龍五子饕餮因喜食人間美食，而流連人間。遇到一個名叫歧玄的天師。歧玄帶着一只守護獸，是一只靈貓。

饕餮和它争鬥，險将其吞進腹中。恰好遇到龍族五百年一次的天雷，才沒有得逞，反倒是饕餮被天雷劈地奄奄一息。

歧玄心善，救了饕餮，将他帶在身邊養傷。相處數日，歧玄發現，饕餮并沒有原型長的那麽恐怖，性格很可愛，因是龍族所以只是有些不通人理而已。

饕餮喜歡吃，呆在歧玄身邊的時候，發現歧玄總能給他吃一些他以前沒吃過的東西，所以傷好之後，也死賴在他身邊沒有離開。漸漸地相處出了感情。

之後的事，随着歲月的流逝，流傳下來的也是模糊又模糊。

只是後來有異志記載：龍五子饕餮與人間一天師相往甚密，後饕餮不知何故弑天上正神，天帝大怒欲将饕餮壓入斬龍臺，衆神求情，帝方免其死罪，将他投入輪回盤，受百世輪回之苦，歧玄往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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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出事之後，才恢複部分法力的。”說話的人與姚澈長着十分相似的臉，“不知道為什麽，這一世，他們竟錯過了相遇的時辰，這一朝錯過以後的幾十世他們便不會再相遇，只能緣盡于此。我的法力原本能送他回至少兩個月前，沒想到，法力流失的太快，終究沒有撐過兩個月，沒能到時間重合那天……”

“但，他們現在已經相遇，這便是你想要的結局。”一白須老者摸着胡子，笑呵呵地道。

“多謝仙君出手相助，留下他們的記憶，否則我耗盡法力也不過白忙一場。”

“你幫了他們，但你這一生陽壽已盡，只能以貓身随伴了。”白須老者道，“天契，你的法力耗盡，之後的幾十世，你也無法再随你的主人一同轉生，以後，他們該如何，只能看天意了。”

天契，只看了他一眼，并未說話。

“怎麽，五百年過去，他還覺得天帝處事不公？”

“當初是那淫-神強要我主人在先，饕餮殺他何錯之有。”天契的魂魄越來越透明，最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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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是天命，天命難違。”白須老者伸手一抓，不知抓住了什麽，往人間的方向一擺袖，“去吧。”

……

“喵——”

姚澈和向景驀出去吃完晚飯回來，剛開門就聽到一聲貓叫。

姚澈很喜歡向景驀養的這只貓，還給它起了個相當響亮的名字，“天契，讓我抱抱！”

姚澈把貓抱住懷裏，蹭了蹭它，毛好舒服。

從後面伸過來一只手，摸了一下貓腦袋，然後，捏着貓的脖子，把他從姚澈身上提溜下來。

“你幹嘛？”

“自從你回家裏看到小白，你的眼裏就只有它了。”

“什麽小白，它叫天契！小白好難聽！”

白貓窩在沙發裏用爪子捂臉——又來了。

不過，這樣的場景卻是那麽地熟悉。五百年前亦是如此。

“喂，你帶着一只貓就想去收妖啊？你帶着小白還不如帶着我呢，小白那麽弱又蠢，除了喵喵叫有什麽用？”

“死龍！不許你叫我的靈獸小白，它叫天契！天契！才不叫小白！還有！它比你厲害多了！你才是除了吃什麽都不會！”

他們不管轉生多少世，有些本質總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