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早上過來的時候,A組三個成員都帶着大大的黑眼圈。

宿澤留在寝室養傷了,準備過兩天再來練習室,C位由于浩頂替。但為了接下來的安全起見,談書音跟幾個人商量過後,決定先不公布換C的事情,照常訓練。

周盛和童嘉陽不在A班,早上過來才知道這事兒,驚得眼睛都瞪大了:“膠水摻釘子?誰幹的啊,也太惡毒了吧?!”

童嘉陽的身子縮了一下,有點害怕:高人氣練習生也太慘了。

旁邊B組的人也過來吃瓜,畢竟這種害人的事兒……确實挺讓人害怕的。

侯漳挺擔心的問:“那你們組的表演怎麽辦啊,宿澤還上嗎?”

周盛:“競演這麽重要,肯定要上吧。”

“不是……”侯漳驚了,“我聽說他傷得挺嚴重,開場動作那麽難,他能跳啊?”

“跳不了啊。”談書音把話接過來了,“C位他跳不了,所以換人了。”

“換人了?”侯漳眼睛瞪大,“你們組誰還能跳C啊,那個動作一般人可做不來!”

談書音斜他一眼:“怎麽就做不來了,我們随便拉出來一個就能跳,你信嗎?”

之前她跟方圓的人有過節,侯漳總覺得她說話夾槍帶棒,礙于練習室裏有鏡頭,沒跟她嗆聲。

邊正清在一邊練習,屏蔽自己的感官,只當沒聽到。

一天下來,A組都在照常練習,就是沒有進行C位的訓練。侯漳看不出什麽端倪,跟組員私底下吃飯的時候偷偷議論:“我看他們就是在嘴硬,別把C位的part直接剪了吧,那我們不是贏定了?”

“那也太棒了吧,連老天都在幫咱們,大家夥好好練。”

這一桌除了石宇都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看見A組幾個人吃了飯就匆匆離開,去的不是練習室方向。

組員:“出了這種事兒他們肯定要往上報吧,也不知道節目組調查得怎麽樣了。說實話,雖然宿澤上不了臺我挺高興,但身邊有個這樣的練習生,還是吓人。”

侯漳灌了兩口面湯,不以為意:“你怎麽不想想人家為什麽不害別人只害他,肯定有原因的啊……”

“你還真別這麽說。”組員放下筷子,“剛出練習室的時候,我公司隊友還問我,咱組有沒有人不對勁兒。明眼人都知道王冠倆組是競争關系,兇手要是找不出來,這黑鍋咱們就背上了。”

組裏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都是要□□豆的人,萬一真被人知道幹了這樣的事,名聲就壞了。

有人忽然小聲問:“你們覺得,會不會是石宇啊?他整天那麽兇,跟A組還有過節……”

“不可能。”侯漳打斷他,正色,“宇哥這人脾氣是不好,但也不會幹出這種事,我了解他。埋怨埋怨就算了,別造謠。”

“那可說不定,反正樓裏有監控,等節目組發通知吧。”

談書音和組員确實去找導演調監控了。

監控的畫面上,有個練習生拎着大袋子進了宿澤的寝室,沒多會兒出來,小心合上了門,轉身離開。他身上穿着統一發放的黑色羽絨服,還戴着口罩和帽子,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是誰。

導演臉色不太好看:“還有預謀啊。這個帽子是他自己的吧,把場地封閉了,安排人搜一下。”

談書音補充:“還有膠水呢,我們沒有手機,連快遞都進不來,這麽多膠水從哪兒來的?總得有人幫他吧。”

于浩:“對。”

導演還挺好說話:“你們放心,這事兒肯定我會查明白的,不會把害群之馬留在節目裏。你們趕緊回去訓練,拍攝不能耽誤。”

聽他這麽說,A組就暫時放心了,回到練習室。

當天整個宿舍樓被封鎖,除了節目組調來的工作人員誰都進不去,侯漳旁敲側擊,跟最好說話的童嘉陽打聽:“他們找什麽呢,這麽大陣仗?”

“找一頂帽子。”童嘉陽聽着mp3裏的王冠,抽空跟他說了一句。

侯漳哦了一聲,也沒打擾他,繼續練習去了。

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消息不胫而走,又傳到了網上。選秀圈子裏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瞬間熱鬧起來。

“膠水摻釘子?我們小澤也太慘了吧!出了這事兒他還怎麽跳C位啊,兇手真的太惡毒了!”

“我真的不寒而栗,上一屆還只是偷了一百零七條內褲放網上賣而已,這屆竟然混進來這麽個毒瘤。我懷疑這種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都會幹,要是誘惑足夠大,說不定能殺人。”

“艹啊啊啊樓上的別吓我,他不會殺掉一百零七個練習生自己C位出道吧?”

“……樓上醒醒,殺掉一百零七個練習生他不就暴露了嗎?偷內褲的還知道把自己那條添上去賣呢,導致兇手至今都沒被找出來……這麽嚴肅的場合,不要逗我笑。”

“噗哈哈哈哈樓上上真的太沙雕了,不過小澤真的好慘,到底是誰幹的啊?真難想象這種人當愛豆!”

“偷偷說,其實我心裏有個猜想,跟王冠組leader有過節,上期還黑臉的那個……”

“給樓上默默加一,他看起來就很兇,除了他還能有誰啊……”

與此同時,宿舍樓裏,工作人員也從石宇的行李箱夾層裏找到一頂鴨舌帽,跟視頻裏的核對過後,發現款式一樣。

導演想起監控裏石宇跟江延的過節,看到這頂帽子被從他的行李箱翻出來之後,沒多意外,忍着怒氣讓選管把石宇叫過來。

選手們正在練習,門突然被推開了,有個選管探頭進來,把石宇叫了出去。

門關上以後,B組練習生們開始議論:“宿舍樓那兒正在查呢,不會真是他吧?”

“剛才那個就是他的選管,閑着沒事兒叫他出去幹什麽啊,肯定有事兒……”

“漳哥,你別難受,這又不是你幹的。”

“……”

A組練習生同樣無語,心裏有所猜測。

童嘉陽問邊正清:“真的會是石宇幹的嗎?”

“不知道。”邊正清有些疑惑,“不過說實話,雖然他這人脾氣不好,又自視甚高,但感覺……不會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也可能是我看岔了。”

談書音從剛才就沒在練習了,聞言開口:“我也覺得不是他。”

童嘉陽疑惑:“為什麽?我還以為他出事了你會開心呢。”

“因為沒必要啊。”談書音說着,給了童嘉陽一個暴栗,“小孩子家家的,思想不要這麽陰暗。”

“石宇跟宿澤沒矛盾,他沒必要害宿澤,害我還有點可能。要是因為宿澤是C害他,那就更沒必要了。”

童嘉陽又問:“為什麽?”

“因為那天大哥跳舞的時候,他也在練習室,知道大哥比石宇強得多啊。要是真想毀了咱們組,他應該同時謀害兩個,沒必要先害一個打草驚蛇。”

童嘉陽一拍手,恍然大悟:“對哦,現在宿澤出事兒了也沒太影響我們的表演,只是換了宿澤的走位,他确實沒必要。”

周盛聞言也把聲音壓低了:“這麽說的話,應該是對面那群人了吧,那天下午他們都沒在。”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對了個眼神,談書音站起來,聲音恢複正常大小:“你們先練着,我去瞧兩眼。”

侯漳見她出去,又過來問童嘉陽:“江延幹嘛去了?”

童嘉陽這次學聰明了,只跟他說了兩個字:“尿急。”

侯漳被噎住,心頭還是有點不安,跟組員撂下一句話:“我有點擔心宇哥,你們先練着,我去看看。”

也跟着出去了。

A組練習生知道事情不對勁,開始有意無意地關注B組剩下的人。

組員A:“漳哥還是人好,仗義,出了這種事兒還惦記着隊友。反觀石宇,下巴都要擡到天上去了,好像全天下就他厲害。”

組員B:“幸虧現在被揪出來了,不然他遲早是個禍害。”

宿舍一樓大廳裏,宿澤的腿上和掌心包着紗布,坐在椅子上。臉上還貼了個創口貼,看着有點慘。

導演把鴨舌帽擺上桌子,跟一頭霧水的石宇說:“待會兒收拾收拾退賽吧。”

旁邊還站着不少工作人員,低聲議論着,投向他的目光刺眼又不舒服。

石宇知道他們是來查兇手的,怒氣噌的一下上來了:“為什麽?這事兒又不是我幹的!”

導演也怒了:“不是你是誰?證據都擺這兒了!你需要看看監控嗎?!”

“需要,當然需要!”石宇怒吼,“我倒要看看,哪個王八蛋要陷害我!”

他這兩天本來就氣不順,又趕上這一攤子爛事兒,神情更兇狠了,看着要打人的樣子,工作人員都後退了兩步。

導演不害怕,反而氣笑:“行!那就把監控擺到你面前,看你怎麽嘴硬!”

宿澤也不害怕,伸着一雙包紮過的大長腿在一邊看戲,準備等罪名定下來之後,沖上去給他兩拳頭。

一群人正要出去,剛好碰見談書音迎面過來。石宇以為她是過來落井下石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導演面對她時,心平氣和了點:“不練習跑這兒幹什麽?”

談書音扯了個笑,眼神飄過石宇,又看向導演:“有點事兒跟您說。”

把他拉到一邊。

導演背着手聽她嘀咕的時候,身後一群人面色各異。

宿澤有點摸不着頭腦,工作人員小聲低語,石宇孤孤零零站着,滿心凄涼憤怒。明明不是他幹的,全世界都在給他定罪,他不明白參加節目前自己還一腔熱血,怎麽忽然就這樣了。

幹什麽都不行,甚至還被孤立,簡直倒了八輩子大黴!

他冷眼等着,準備看看江延到底要跟導演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談書音的話完了,導演回頭,緊皺着的眉頭松開了,心裏又多了別的疑惑——不是石宇是誰,節目裏怎麽能藏着這種禍害呢?

石宇煩躁得很:“不是要看監控嗎,走啊?”

導演:“等會兒……我問你,這帽子你就一頂嗎?其他人有沒有?”

“問我幹什麽,要給我翻案吶。”石宇嗆了一句,才仔細看那頂帽子。

黑色牛仔布料,白色刺繡字母,簡簡單單的款式,要不是跟視頻裏仔細核對過,真不好憑這個認出兇手。

石宇:“這帽子我們出去逛街的時候随手買的啊,有什麽特殊的?”

導演:“你看仔細。監控裏的練習生戴的就是這款帽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個人特征,再不配合你直接退賽得了!”

石宇老大不樂意的說:“這帽子侯漳也有一頂……”

話還沒說完,侯漳從外面進來了,剛聽見他的名字。他的眼神落在帽子上,語氣稀奇:“你把這頂帽子拿出來幹什麽呢,審它啊。”

導演:“可不就是審它嗎?”

侯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漏了底,見場面這麽嚴峻,試圖緩和氣氛:“宇哥,錯了就是錯了,你跟導演道個歉吧。導演,我們來參加節目不容易,宇哥也是一時暈了頭,你再給他個機會吧。”

話都讓他說滿了。

導演看着他表演,問他:“石宇說你也有一頂同款帽子,你的呢,拿出來看看?”

侯漳一愣:“我的在家呢,都沒帶過來,要不然你們搜我床鋪好了。”

談書音扯了扯嘴角:“鬼知道你是不是找個地方扔了……”

“你說什麽呢!”侯漳正色,“我怎麽可能幹得出來這種事……”

石宇聽見這話,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那我就可能了?!還沒定論呢,你上來就給我扣帽子,扣的挺快啊!”

江延剛跟導演說完,導演的态度就有所轉變,他這會兒也猜到江延大概是幫自己說話了,看到侯漳這樣,心裏更氣。鬧過矛盾的人都能拿證據說話,侯漳怎麽上趕着讓他頂替罪名?他還以為隊友是自己最後的倚仗,真是想多了!

侯漳不吭聲了,場面一時僵化,石宇受不了被人冤枉:“反正你們不知道是誰幹的,幹脆直接報警吧,我沒幹過這事兒,随你們查!”

導演聞言有些意動。

侯漳立馬阻止:“這麽點小事怎麽可能讓警察過來?又沒什麽重大傷亡,浪費警力,何況人家不一定願意為了這點事出警啊!”

宿澤不樂意了:“什麽叫小事?老子受傷叫小事啊,合着受傷的不是你!這釘子要是偏點砸我腦袋裏了怎麽說,你給我爸媽養老嗎?”

“蓄意害人必須報警!”

“行了。”眼見說着說着都冒出火氣,掰扯不請了,導演總算出面,“這片區我有個朋友是警察,我讓他過來看看,你們都等着。”

說着拿手機走外面去了。

侯漳的臉色開始發白,額頭冒出冷汗。

這事兒确實是他幹的,他就是想往上爬而已,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麽大。

石宇跟江延有過節,還為了贏過江延專門選擇王冠,脾氣又臭,導致人際關系不好。他把事情嫁禍給石宇,自信□□無縫,所有人都會相信兇手是他,可中間到底是哪兒出問題了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談書音覺得這事兒跟自己已經沒關系了,把自己知道的交代清楚,她就已經問心無愧。

宿澤還在椅子上坐着,不好站起來,她過去看了一下傷勢,啧了一聲:“你可得趕緊好啊,要不然我們得六缺一了。”

宿澤:“閉上你的烏鴉嘴!”

這會兒的氣氛還算好,石宇心裏天人交戰了一會兒,問談書音:“剛才你是不是幫我說話了?”

談書音沒看他,翻了個白眼:“我是幫事實說話,你別自戀。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你要是真清白了,一會兒可以感謝警察叔叔。”

石宇瞬間窘迫起來,冷臉也不是,低頭也不是,半天憋了句:“上次罵你娘炮是我不對,你這人挺仗義的,是個爺們兒。”

談書音:“不,我是娘炮。”

石宇:“你是爺們兒。”

談書音:“我是娘炮。”

石宇深吸了一口氣:“我真想道歉的,你怎麽還罵上自己了?”

宿澤聽呆了,工作人員本來在讨論這樁懸案,聽見他們的話,噗嗤偷笑起來。

談書音:“什麽叫罵,娘炮就是罵?那爹炮什麽意思?還有,我很仗義跟我是個爺們兒之間,根本不構成等式關系。”

“某人很仗義,為什麽她不能是個娘們兒?我沒有證據,但是覺得你在搞歧視。”

石宇驚了:“我沒歧視你。”

談書音:“我在替我媽和你媽抱不平,有什麽疑問嗎?”

石宇無言以對:“……我替我媽謝謝你。”

宿澤坐着聽了半天,樂了,誠懇地給談書音提了個建議:“江延,我覺得下次競演定向選歌的話,你可以選rap,看得出來你有這方面潛力。”

談書音笑出一口白牙:“謝謝哦,不過我語文不好,不會寫詞,還是把機會留給別人吧。”

兩人扯了會兒皮,警察叔叔就來了,還帶來一條威風凜凜的警犬。警犬繞着侯漳聞了一圈,就吐着舌頭跑出門了,警察叔叔連忙跟上。

侯漳表情屈辱:“導演,你這是對我的侮辱!”

導演:“這是正常的辦案程序,你放心要是真沒事兒,肯定不會冤枉你。”

沒多會兒警察回來,拿了個鴨舌帽,黑色牛仔布料,白色刺繡字母,跟石宇的那頂一模一樣。

石宇沒想到真是他陷害的自己,氣得雙眼發紅:“侯漳,你為什麽這麽搞我!虧我還把你當兄弟!”

談書音覺得石宇也太蠢了:“破壞A組的表演,再除掉你,他不就能踩着兩邊的頭上位了嗎。不過一般人只是想想,沒他這種行動力。”

石宇把這件事前前後後的線捋清了,臉色更難看。他沒想到朝夕相處的隊友竟然真的想害他,簡直是條毒蛇。

侯漳嘴唇打顫,整個人已經說不出話了。

宿澤有點手癢,但看到警察叔叔在旁邊站着,捏了捏拳頭沒站起來。

因為沒有造成重大傷亡,警察還是以調解為主,問宿澤想要怎麽處理。

宿澤笑了一下,五好青年的樣子:“這件事我不打算深究,準備私了,警察叔叔你先走吧。”

這個警察沒見過這麽好說話的受害人,愣了一下才回過神,笑了:“那行,你們好好聊着,我先離開了。導演還在這兒,記得和平處理啊。”

宿澤聽話地點了點頭。

警察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口,導演正準備說退賽的事兒,餘光裏一個高挑的身影忽然撲了過來。

宿澤面色發狠揮着拳頭,朝侯漳下巴結結實實給了一拳:“瑪德,讓你害老子!不教訓教訓你老子不姓宿!”

這一拳砸的挺狠,仿佛能聽見下巴脫臼的聲音。

侯漳發出一聲嚎叫,旁邊的工作人員立馬攔上來了,把兩個人拉開。因為撲得太猛扯到膝蓋,宿澤坐在椅子上嘶了口氣,額頭冒汗。

導演無語極了:“腿還沒好利索就跟人幹架,你這是打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能耐!”

宿澤已經又被安置在了座椅上,聞言指着侯漳罵罵咧咧,跟剛才五好青年的形象大相徑庭:“誰叫這孫子做人歹毒,背地裏陰招玩的這麽溜!以後別讓我碰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宿澤這人有點社會氣,侯漳眼皮一顫,嘴唇更白了。

本來導演正準備批評教育,氣氛挺凝重,被他這麽一鬧,腹稿都沒了。

無語地朝宿澤投去個目光,導演朝侯漳說:“走吧,跟我辦理退賽去。”

這事兒總算水落石出。

幾個練習生走後,工作人員也散開了。

某個工作人員登錄自己的小號,開始放瓜:水落石出了,兇手竟然是嫌疑人隊友。之前裝的還挺像,真·心機深沉,還以為一匹黑馬要出來了。

她這個號因為總是放一些節目裏有趣的瓜,漲了三千多粉絲,都是閃耀之星的觀衆。

微博一發出去,就有人開始猜測。

“大家都說是石宇诶,難道不是嗎?他的隊友,侯漳?”

“不可能吧,侯漳人挺好的啊,怎麽可能幹這種事?懷疑瓜主在吹逼,又是一個假瓜博主,大家散了吧。”

“還記得上次那個瓜主被曝真實身份小學生嗎?十歲一小孩兒把秀粉唬的一愣一愣,不僅信了她的瓜還為此撕逼,刷屏整整兩天,被人嘲出圈。希望大家引以為戒,瓜不真回來噴死瓜主。”

瓜主:是不是競演開始就知道喽。

“所以你的意思是侯漳不會參加第一次競演?難道已經退賽了?卧槽速度這麽快的嘛?”

瓜主:另外江延是真男人,我說句不虛的話,所有拿石宇當槍罵他娘炮的人都會後悔。

“假瓜無疑了,你後半句跟前半句有什麽關系嗎?特大消息!著名瓜主皮下竟然是江延粉絲!”

瓜主:我是江延粉絲跟我放的是假瓜有什麽關系嗎?

“滾!”

作者有話要說:  瓜主:我愛他,我也愛放真瓜

明天要上夾子啦,更新會晚一點,晚上十一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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