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第一次覺得佐助也很逗比呢。本鄉裏奈看着佐助這麽想到。老實說,看動漫的時候感覺不夠直觀,放到現實裏的時候就……本鄉裏奈覺得從嘴裏噴火簡直就是雜技。
佐助想來是不會高興這樣的評價的。當然他也聽不到。
話說,那個月研拿着權杖到底在幹什麽來着?
甭管那到底有什麽用,反正本鄉裏奈是不懂的。
酒井早紀倒是有些了解,她看出月研是在放治療術,雖然效果很微弱,有時候法術還不小心打到了噴火蜥蜴上,給敵方治療了。
不過佐助和月現在在做什麽并不重要,與其思考對方到底在幹什麽,倒不如早點解決那只蜥蜴,然後把寶物打爛找到門的蹤影。
這個時候互相幹擾不是重點,畢竟不管誰打爛寶物都是一樣的。
那只噴火蜥蜴是龐然大物的時候很難解決,但是變成了這般模樣,又沒有炙熱的岩漿協助,就不再是阻礙了。
我愛羅輕而易舉地用沙子幹掉了噴過蜥蜴。被搶先了一步,佐助很不高興,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了。
噴火蜥蜴趴在地上失去了生命力,他的身體的中央泛起了藍光,裏面似乎藏了什麽。當然,不用思考就知道那個泛光的八成就是寶物了。我愛羅搶先蹲下身伸手扒開了蜥蜴的皮,拿出了裏面的東西。那是一顆藍色的寶珠,泛着藍色的美麗色澤,仔細看的話,似乎能看到寶珠裏有奇妙的動物花紋,甚至花紋還在隐隐流動,然後不禁疑惑這個寶珠是不是有着生命。寶珠輕而易舉地照亮了周圍,拿着寶珠我愛羅覺得自己似乎身體都暖和了很多。
這是貨真價實的寶物。
我愛羅看了看赤司,赤司毫不猶豫地說道:“打爛它。”
這樣的寶物使用方法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簡直是暴殄天物,但是在場的沒有一個是這個世界的人,因而沒有人為此覺得心痛。對他們來說,沒有比把寶物砸爛更有用的寶物使用方法了。
藍色的寶珠被我愛羅毫不憐惜地砸在了地上,就在寶珠被打碎的那一瞬間,刺眼的藍光從寶珠裏迸發出來,等到幾人恢複視力的時候,一道藍色的門出現在了寶珠所在的地方。
雖說是門,但也就只有一個框架,中間是藍色的看上去有些詭異的漩渦。
漩渦的正中間浮現着一個數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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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好數字,現場一共有六個人,這扇門能讓七個人通過,這也就代表着,他們沒有非得拼個你死我活的必要。雙方很快就達成了共識,不需要争搶。
門就在眼前了,現在最後剩下的就是,告別,以及穿過這扇門,回歸現實。
佐助對月研沒什麽好說的,他簡單地說了聲“再見”,就穿過門離開了。
月研看到佐助走了,又轉頭看了看旁邊仍在告別的赤司四人組,心裏多少有些遺憾自己和佐助的關系過于冷淡。但是這也沒什麽好抱怨的,這個年紀的小孩這麽早熟,無非是背負了什麽,他嘆了口氣,穿過門也離開了。
這下只剩下紅黑四人組了。
酒井早紀說不清這種馬上要分別的感覺是有多複雜,其實她還沒有做好馬上要回去的心理準備,她一直以為回到現實還是很久以後的事情。
我愛羅看着酒井早紀,心裏更複雜,他不想這麽早醒來。如果可以他更想一直留在這裏,只要他們能夠留下來。但是不能。
“最後的最後,我想要看你們先走。”我愛羅看着赤司和酒井早紀,最後,他希望他們走之前的最後一刻,他還能看着他們。
“等等,你們還沒把我拉進隊伍呢。”邊上的本鄉裏奈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還沒有正式加入他們。
赤司沒什麽推脫,讓本鄉裏奈加入了。
本鄉裏奈看着游戲面板上自己加入成功的信息“嘿嘿”傻笑。
“那麽,再見了,我愛羅。”酒井早紀低頭親了親我愛羅的臉蛋,深深地看了赤司:“再見了,赤司君。”然後她轉身走進了漩渦內。
下一次見面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但是至少他們仍然能夠一起努力。
赤司揉了揉我愛羅的短發,微笑着也跟着走進了門內。
看到赤司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漩渦裏,我愛羅也擡腳往門的方向走,一腳踩進門內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個剛加入隊伍的本鄉還在傻乎乎地笑,于是便轉頭掃了自己身後的本鄉裏奈一眼,酷酷地說道:“該走了。”看到本鄉裏奈從傻笑中回過神來,對他揮了揮手說“再見”,他微微勾了勾嘴角,轉頭不再遲疑。
本鄉裏奈收好游戲面板,擡腳往門內走去。
匕首突然襲來,突兀地插入了她的心髒。
本鄉裏奈猛地瞪大了眼睛,她踉跄着栽進了門內,回過頭去,卻只看到一片黑暗,這裏已經是漩渦內了。
黑發男孩看着本鄉裏奈摔進門內,黑色的眼睛盯着門上浮現的數字,剛才是2,現在仍然是2,剛才摔進去的那個少女不占名額,顯然是死了。
藤田加奈子看到黑發男孩冷淡地殺死了那個少女,撇過頭:“雖然……嘛,謝謝你了。”
“只是因為你能力好用而已。”黑發男孩的聲音沒什麽情緒。
兩人走近那扇門,黑發男孩先進去,藤田加奈子緊随其後,她不想滞留太久,會像剛才那個黑發少女那樣被幹掉的。如果可以她更想走黑發少年的前面,那樣比較安全,但是她到底不敢搶先。
小栗涼子在她的未婚夫的幫助下趕到的時候,只來得及看到上面浮現着“0”的門慢慢扭曲,然後消失在空氣中。
她回頭看着始終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夫,心情說不出得複雜。
既然失敗了,就留在這裏好好過日子吧。
殘存的人們趕到這裏,但是他們将這個地方整個翻過來也只找到了寶物的碎片,最終他們只能飲恨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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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早紀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摸索了一下床頭,沒多久便摸索到了開關,“啪”地一聲中,燈被打開了,房間瞬間亮堂了起來。她左右看了看,這個房間她再熟悉不過,這是她的卧室。她轉頭看向右邊的牆壁,上面挂着的鐘告訴她現在是淩晨兩點。
她沉默着低頭掀開了自己的被子,這個動作帶來一陣冷氣,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腿,沒有痛覺。
她掙紮着想要從床上站起來,結果卻只能摔回床裏。床很軟,在上面摔一跤并不會痛。
她看着天花板眼睛幹澀。
她想走路。但是現實裏她仍然沒有腿。失而複得以後再次失去的感覺實在不怎麽好。然而她想她該感謝這個莫名其妙的游戲,盡管只有那麽一段時間,她确實得到了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她看着天花板。
明明剛剛分別,她卻有那麽一點點想念赤司和我愛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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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回到了自己家裏。盡管一切都好像是夢境,但是他分得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沒有一個夢境會那麽真實。他再清楚不過。
掀開被子赤司下了床走到窗邊。外面的夜空綴滿了星星,好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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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坐在屋頂上。他能感受到那些監視他的人惱人的氣息。他擡頭看着月亮,然後低頭看向那些低矮的房屋,突然很想去沙漠走一走。他這麽想着,就從屋頂上跳了下去。
一路走到了沙漠裏,他看着在沙漠中顯得尤為明亮的月亮,心裏難得的平靜。即使那些跟蹤的忍者依舊在,他卻覺得自己不像以前那麽想殺了他們了。
他低頭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裏封印着一尾守鶴,那個讓他被人畏懼憎惡的罪魁禍首。他該是讨厭它的,但是他現在突然天真地覺得他也很可憐。
在他的夢境裏,他遇到了酒井早紀和赤司,他愛着他們,他們也愛着他。然而那個夢境守鶴不會過去。
他不再孤身一人了,即使現在酒井早紀和赤司都不在他的身邊,他卻不像以前那麽痛苦。他思念着他們,但是思念所帶來的,愉悅比痛苦要多得多。
而且那不是永別,他知道他們還有重逢的時候。
然而守鶴一直都是一個人。他無法和任何人交流。如果連他也憎恨讨厭它的話,它不是太可憐了嗎?
我愛羅輕柔地撫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這樣就能隔着肚皮摸到守鶴:他的聲音難得地溫和,帶着小孩子特有的稚嫩:“如果我愛你的話,你會愛我嗎?如果我和你說話,你會回答嗎?”
他沒有聽到回複。但他想,總有一天他能夠聽到回複的。因為他知道寂寞是什麽味道。
只需要一點點愛就好,寂寞冰冷的外殼就會被打破。好比酒井将他從一個人的世界裏拽出。
他看到了太陽。
現在,他希望守鶴也能看到太陽。?
☆、中二你好
? 我愛羅坐在屋頂上,看着圓月,體內的守鶴安分地待在意識深處,正在休眠。我愛羅擡頭仰望了半天月亮後,忍不住嘆了口氣。明明他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卻已經顯得比同齡人要來得老成了:“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們呢。”
他這麽嘆着氣,心裏越發想念起酒井和赤司。
五年了,從七歲那年的夢境後,已經過了整整五年,他到現在仍然沒有重新進入游戲。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其實已經被剝奪了參與游戲的資格。
“別難過,你還有我。”本來在休息的守鶴突然出聲道:“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它的聲音粗粝,卻又糅雜着一種孩子氣。
我愛羅勾了勾嘴角,往後躺去,他小聲哄道:“是啊,我還有你。”
可是到底還是想念。
“我愛羅,我做了宵夜,要吃嗎?”熟悉的女聲從屋頂下傳來,我愛羅一下子便聽出了這是自己姐姐的聲音。
我愛羅低頭看向站在平地上的手鞠,微微勾起了嘴角:“你不是最近在減肥嗎?半夜吃東西不怕發胖?”
“啰嗦!”手鞠有些惱羞成怒。
她哪裏好意思說自己實在是餓地受不了了,打算放棄節食減肥。
我愛羅在房頂上輕輕一躍,便跳到了手鞠的旁邊:“剛好我也有點餓了。走吧。”
學會愛人的人總會被人所愛,即使是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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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透過意識的深處看着自己的第二人格,那個他正在看黑子的退部申請書。赤司回憶起曾經本鄉裏奈對他說過的話,雖然另一個自己還沒有說出那句話,但是他覺得,沒準第二人格的自己真的能說出“違背我意願的就算是父母也得死”這樣的話也不一定。
驕傲任性。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體內竟然能誕生這樣的人格。
但是仔細想想其實是他的錯吧,是他太怕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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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兜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酒井早紀發現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間裏了。雖然距離上次游戲過了好長時間,但是酒井早紀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她這是再次參與了游戲,這點從她輕而易舉地站起來也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
酒井早紀看了看自己的腳下,覺得有些頭暈。
自己竟然躺在樹上。這是多麽凄慘的睡眠方法?原身體窮到露宿街頭了?該慶幸她剛才站起來的時候沒有失足摔下去嗎?
心裏抱怨了幾句,酒井早紀伸手按着樹幹,閉上眼睛,開始輕車熟路地搜索身體的記憶。
一串串淩亂的記憶從腦海中飛過,最終彙成了一句話——一只鳥的日常。
過了好一會兒,酒井早紀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自己的背後,什麽都沒有,她恍然翅膀是要想要的時候才會出來的,于是就在腦海中大喊了一聲“翅膀”,然後翅膀就突兀地從背後冒了出來,和邊上雜亂的樹枝相撞。這樣的碰撞讓她有些不穩地摔下了樹。
她馬上撲騰翅膀,雖然動作生疏,但是到底沒摔到地上。
緩過勁來,酒井早紀稍微松了口氣。老實說,對于自己搜索出來的記憶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個世界跟現實世界有很大的不同,跟魔法世界也完全不同,是一個……很适合動物愛好者的世界。記憶中她有三種形态,小鳥,人形,以及帶翅膀的人形。說到這裏,酒井很憂郁為什麽自己每次都不是人類。雖然都是人形的,但是到底還是不一樣。
說到三種形态已經很清楚了,上次是魔法世界,而這次是……動物世界。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就是這樣的獸族,沒只獸都有普通的動物形态,人形和帶種族特征的人形。
想到“動物世界”這幾個字,酒井早紀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
這個世界沒有普通意義上的人類。雖然說動物都有人形,但是實際上,種族克制上跟普通的世界上沒有什麽兩樣。要解釋地清楚一點的話,這個世界可以說是沒有人類的地球,生存的都是一些動物,即使這些動物能變身成人形。而不同的種族吃什麽,想到這個問題酒井早紀有些糾結地按了按太陽穴。地球上的動物吃什麽,他們就吃什麽。羊吃草,狼吃羊,而羊和狼都能變成人形——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理解成是人吃人。當然,這個世界沒有人這個概念。要用不那麽喪心病狂的方法理解的話,還可以把這個世界上的動物都當成現實世界裏那些神話故事精怪志傳裏動物修煉成的妖怪。這麽理解的話,詭異感就能稍微平複。
想到原身體曾經吃過普通的小蟲子,以及變成人形的蟲子,酒井早紀覺得有些犯惡心,她幹嘔了半天後果斷決定把這些喪心病狂的記憶扔進記憶深處,永遠不要扒拉出來最好。
等到緩和過來,酒井早紀想起還得找到赤司他們,便呼喚起了游戲面板,呼喚完了她才想起現在還沒到12個小時,不過已經用不着她想了,她發現自己自己的上方掉下幾根羽毛,疑惑地伸手撿起羽毛,發現羽毛上刻着極小的字。一大堆的內容都擠在了小小的羽毛上,酒井早紀光是看着就覺得眼睛疼。
這可真是不太讨人喜歡的游戲面板顯示形式。真不明白為什麽明明之前是變出一本書來,現在卻變成了掉羽毛的形式。
“原來不到12個小時就能召喚游戲面板了啊。”酒井早紀嘟囔了一聲,又糾結起赤司他們在哪裏了。她将幾根羽毛都自己看了看,發現其中一根羽毛背面還刻着點什麽。仔細看了看,背面刻着赤司和我愛羅的名字和方位。她又看了好幾遍,仍然沒看到本鄉裏奈的名字,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距離地太遠了地圖顯示不出來。
雖然不知道本鄉裏奈在哪裏,但是至少知道了赤司和我愛羅的下落,酒井早紀展開翅膀,扇動着翅膀飛上天空,順着地圖尋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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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頭頂是刺眼的太陽。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後從草地上坐了起來,然後驚訝地看到趴在自己胸前扒拉着自己的衣服的縮小版守鶴。
他看了看左右,馬上就知道自己再次進入夢境了,別提他之前是睡在房間裏,單是從眼前的草地就能看出這裏不是沙忍村。要知道沙忍村到處都是沙塵,沒有這樣生機勃勃的草地,更別提不遠處還有一條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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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早紀第一個找到的是赤司,因為赤司離她比較近,只有一裏,憑着翅膀她很快就飛到了她身邊。
看到赤司的時候,她看到赤司正在花叢裏皺着眉看自己帶着些許透明的翅膀。
那對翅膀讓酒井早紀想到了蝴蝶。
從天上降落下來,酒井早紀收起翅膀沖赤司揮了揮手:“好久不見了,赤司君。”
聽到酒井早紀的聲音,赤司猛地擡起頭來看向酒井早紀,接着迅速收起了自己的翅膀。
酒井早紀可以肯定,赤司非常不喜歡自己現在的種族。不過話說回來,赤司的眸色是不是變了?酒井早紀仔細看了看赤司,發現赤司有一只眼睛是金色的。她猛地想起曾經本鄉裏奈說過這是什麽眼,雖然她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那是什麽眼,反正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就是了。
其實蝴蝶不也挺漂亮的嘛,雖然赤司大概不太喜歡這麽花哨的種族。酒井早紀內心暗笑。
“好久不見,酒井。”赤司的臉上沒有曾經的微笑,反而面無表情且充滿氣勢。
看到這樣的赤司,酒井早紀有些困惑:“你怎麽了?得了面部表情缺失的病嗎?”
十字爬上赤司的額頭,他“呵”了一聲,轉身往一個方向走去:“去找我愛羅。”
聽到赤司那聲“呵”,酒井早紀有那麽一瞬間的頭皮發麻。她盯着前面徑直往前走,但是步伐卻并不快,顯然在等她的赤司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跟了上去。雖然對方疑似得了中二病,但是到底是他們的隊長。酒井早紀看着赤司的側臉心裏嘆了口氣。
士別三日,中二爆棚。
不知道我愛羅怎麽樣了,如果他那邊時間比較快,然後他也變成了中二氣息爆棚的家夥的話……腦海中浮現出過去小小只的我愛羅瞪着一雙無辜的碧綠色眼眸看她的場景,酒井早紀覺得,如果對方是我愛羅的話,中二了一定要把他打醒,讓他重新成為萌神。至于中二的赤司……算了吧只要對方高興就好。中二不中二不重要,只要對方不是那種自殘型覺得疤痕标志成熟堅強然後在自己身上各種用刀刻字畫畫的中二就夠了。反正他老大不小了本來就不萌,沒準中二這個屬性還能讓他受歡迎一點。
“我總覺得你好像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眼睛一紅一金的赤司側過頭來看向酒井早紀,視線中帶着某種壓迫感。
酒井早紀幹笑了一下,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在心裏吐槽他了。?
☆、二人的新技能
? 當兩人感到我愛羅在的地方的時候,酒井早紀就看到了坐在河邊的那個眼熟的紅發少年。目測十二三歲上下……
時間似流水,正太永不回……酒井早紀這麽心痛着,往我愛羅的方向走近,然後她眼尖地看到了……
“我愛羅好久不見你變得更加可愛啦讓我抱抱好不好!”一口氣說完這麽一句話,酒井早紀也沒等我愛羅回答,便撲到了我愛羅的背上。
“你這個變态,放開我愛羅!”一個細嫩的聲音傳來。
酒井早紀比我愛羅要高,憑借着身高優勢,低下頭就看到了扒在我愛羅胸口衣服上的小小只的奇怪動物。
“我愛羅,這個是……”酒井早紀看着小小只的守鶴有些疑惑。
“這就是守鶴。”我愛羅低頭看向守鶴:“守鶴,這是我愛的人,酒井姐姐。”
“……那個,我愛羅?”酒井早紀抽了抽嘴角:“應該是我的朋友才對啊。‘我愛的人’,這個不是這麽用的。”
雖然我愛羅這麽說她很高興沒錯啦,但是這會讓她有種帶壞小孩子的負罪感啊!她沒有老牛吃嫩草啊!回頭看到赤司頂着那張冷臉對她呵呵一笑,酒井早紀覺得自己徹底被鄙視了。她只是喜歡正太而已,但是沒有把正太拐來做另一半的打算,真的沒有!
我愛羅看到酒井早紀欲哭無淚的臉,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下一秒他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我開玩笑的。”
“……我愛羅,”酒井早紀有些郁悶地捂住臉,“你長大了。”開玩笑的能力越來越厲害了啊我愛羅,真的是長大了啊,從那個小屁孩順利長大成為了一個腹黑的小大人了!
……雖然即使是這樣也可愛地要死,這種一本正經賣萌的感覺簡直讓她完全把持不住!
“比起那個,”酒井早紀擡起因為被萌到了而有些紅潤的臉充滿期待地看向我愛羅:“可以讓我摸一下你的耳朵嗎?”這是熊貓吧,我愛羅絕對是熊貓吧,黑色的耳朵,白色的毛皮衣服,黑色的手袖黑色的褲子,以及她剛才偷偷瞄了一眼的短短的白色尾巴,怎麽看都是熊貓沒錯。啊啊,尤其是那個黑色的耳朵,好萌好想摸!
“耳朵?”我愛羅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黑色的黑眼圈搭配着他腦袋上頂着的圓圓的耳朵,越發讓酒井早紀的心情亢奮起來。
“就是這個啊。”酒井早紀盡量維持平靜的神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伸手捏了捏我愛羅的耳朵,但是滿臉的紅暈已經出賣了她。
“恩……”耳朵被捏,我愛羅發出了一聲甜膩的shen吟。那個聲音吓得酒井早紀馬上松開了手,往後緊張地倒退了兩步。
我愛羅滿臉紅暈地站在原地,埋怨地瞄了酒井早紀一眼後低下頭,一副羞恥地不行的樣子。看樣子也對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酒井早紀有種逼良為娼的可恥感和舒爽感。
“渣。”旁邊的赤司突然開口道。
酒井早紀扭過頭,看到赤司含着譴責的眼神,又默默轉過了頭。她的錯還不行嗎,她怎麽知道我愛羅的耳朵這麽敏感。她只是想摸摸他的耳朵啊因為真的很可愛。
半晌,我愛羅終于從摸耳朵産生的古怪感覺中緩和過來,他一本正經地看向酒井早紀:“雖然我很喜歡酒井姐姐親近我,但是被摸耳朵的感覺太怪啦,下次……”我愛羅的聲音放輕,酒井早紀差點沒聽清:“不要在我沒準備好的時候摸啊……”
很明顯,我愛羅并不想讓酒井早紀不高興,看到酒井早紀這麽想要摸他的耳朵,他很想要滿足她的願望,但是同時摸耳朵給他帶來的感覺實在是很奇怪。糾結了以後他想,如果他事先做好心理準備應該就沒問題了。
我愛羅你要不要這麽可愛。酒井早紀默默捂住鼻子,她突然懂了本鄉裏奈為什麽那麽簡單地就會流鼻血。因為她也簡單地就被我愛羅弄地想流鼻血了。
說到本鄉裏奈……
“對了,我在地圖上看不到本鄉裏奈的位置。”說到這個話題,酒井早紀也嚴肅了起來,臉上的紅暈也慢慢平複。
“我也沒看到他。”赤司看向酒井早紀:“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可能她出了什麽不測。”
“……”酒井早紀沉默了一會兒後掙紮着問道:“你怎麽知道?”
其實她心裏沒法反駁這種可能性。人有生老病死,更何況他們是一群時間軸壓根對不上的家夥。沒準本鄉裏奈的時間軸比我愛羅還快得多,已經老死了也不一定,當然對方在現實裏遇到意外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是,想想以前認識的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人,現在就已經見不到了,多少讓她有些不能接受。
酒井早紀從來沒有想過本鄉裏奈會這麽倒黴地在踏入門的那一秒被幹掉。沒有親眼看到那一幕的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本鄉裏奈是怎麽死的。
“游戲規則裏說過,組隊成功後,再次游戲會進入同一個世界,并且會安排地距離近,方便彙合。你,我愛羅,我,三個人,在地圖上都能夠顯現,唯獨沒有她。”赤司的聲音很平靜。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愛羅?”一直保持沉默的守鶴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現在不太明白是什麽狀況。
我愛羅目前并沒有把夢境的事情告訴過別人,即使是守鶴。并不是不相信守鶴,而是不相信監視他的家夥。
“話說回來,我愛羅,你不是說守鶴是很厲害的尾獸嗎?怎麽這麽小?我一直以為它跟那個……類似于那個噴火蜥蜴這麽大的呢。”酒井早紀感興趣地湊過去,想要伸手戳一下守鶴,但是考慮到我愛羅曾經說過守鶴很危險,最終還是沒下手。
對我愛羅下手她不怕,畢竟我愛羅很乖,調戲一下也沒什麽,但是她還沒蠢到對剛見面的,據說很危險的家夥動手動腳。
“愚蠢的人類,守鶴大爺我本來當然沒這麽小,我可是跟一座山一樣高的!”守鶴扒在我愛羅的胸前,回頭對着酒井早紀不屑地哼了一聲。
稚嫩的聲音讓酒井早紀完全無法因為對方那句“愚蠢的人類”生氣。酒井早紀從來都對小孩子有種偏愛和優待,小小只的守鶴雖然據說活了很久,很厲害,但酒井早紀還是忍不住把他當成小孩子——準确來說是小動物。
“守鶴本來确實很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這裏……”我愛羅揉了揉頭發,顯然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赤司挑了挑眉:“你召喚出游戲面板試試看,或許有解釋。”
我愛羅依言照做。
幾片竹葉在我愛羅的前面飄落。
酒井早紀沉默了一瞬。
“竹葉……我愛羅,看到竹葉你會想吃嗎?”突然想到了什麽,酒井早紀拍了拍我愛羅的腦袋,低聲問道。
“我當然不吃竹葉。”我愛羅回答後,彎下腰撿起那幾片竹葉,有些疑惑地嘟囔道:“怎麽突然覺得這些葉子看上去很好吃……”
是被熊貓的習性影響了,絕對是!等等……這個身體以前是吃蟲子的……想象自己以後可能會把持不住地對蟲子流口水,酒井早紀忍不住黑了臉。
“上面寫着游戲的內容。這裏有說,唔……守鶴的羁絆……”我愛羅看着竹葉上的小字,恍然大悟:“守鶴現在好像變成我的技能了。”
“技能啊……”酒井早紀将視線瞄向那只小小的守鶴,“話說回來,它的能力是什麽?跟你一樣控制沙子嗎?”
“我的能力可是很厲害的,不要瞧不起我。”守鶴用力攀到我愛羅的肩膀上,朝着我愛羅後面的方向猛地一張嘴,“看我的,尾獸玉!”
……
一分鐘後,守鶴扭過小小的身體,将自己的臉埋在了我愛羅的脖子上。
“守鶴別難過,你還是有用的。”我愛羅指了指竹葉上的字:“上面寫着,你和我距離一百米以內的話,我的忍術會得到增幅效果。”
“哼哼。”雖然被賦予了這樣的能力,但是變小了以後連尾獸玉都發不出來,守鶴着實有些受打擊,埋在我愛羅的身上死活不肯再露臉了。
“說到技能的話,”酒井早紀轉頭看向赤司:“赤司君,你的技能是不是也加了點什麽,比如關于這個的……”酒井早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她所指的是赤司金色的那只眼睛。
“戰鬥中看穿對方的下一步動作。”赤司并沒有避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技能。
“看穿下一步動作,好厲害的樣子……”酒井早紀默默嘆了口氣:“結果只有我沒有技能啊,好遺憾。”
赤司聽到酒井早紀說厲害,卻并不怎麽高興。他的戰鬥能力不高,即使能看穿對方的下一步,也沒法有效應對。?
☆、不同的隊伍
? 因為系統現在還沒有發布任務,他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姑且不管到底會不會走錯方向。
在直覺的帶領下,他們朝着太陽的方向走——也就是東方。
走了好一會兒後,他們的腦內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那是系統的聲音——【叮——歡迎玩家再次加入游戲,想必大家也對這個游戲不陌生了。廢話不多說,游戲已經開始5小時,給所有仍存活的玩家發布當前狀況,玩家總數目15,目前存活數14,已死玩家為:伊藤誠。剩餘玩家請小心。祝玩家愉快游戲。】
“我記得上次也是開始就死了一個,”酒井早紀嘆了口氣:“每次游戲剛開始都有人死去,真是個不安全的游戲啊。完全不給人喘息的空間嘛。”
“與其說是游戲,倒不如說是戰争。”赤司擰着眉,一臉沉重:“上一次,我們很幸運,但是這一次實在難說。”他承認天帝之眼在他的現實裏很好用,但是在這裏卻實在……雖然回到現實後他特地為此讓父親給自己請來了一個退役的傭兵教導自己。但是這個世界到底不是普通的現實世界,面對來自不同世界的擁有超能力的人類,他真的能做成功離開嗎?赤司掃了眼走在酒井早紀旁邊牽着酒井早紀的手的我愛羅,非常确定自己不可能打敗他。他還是太弱了。
即使是聲稱自己不會失敗的赤司也感到了一陣壓力。
比起現實世界,這個世界的難度要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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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年吧,白蘭。”丘比用自己紅色的雙眸盯着眼前的白發少年,誠摯地說道。
“這是你第幾遍這麽說了?一百遍有沒有?”白蘭聳了聳肩:“我才沒有這麽想不開,做什麽魔法少年的,魔法少女變成了魔女,然後呢,我這個魔法少年就變成了魔年嗎?還是魔男?不管哪個都不好聽啊。”
“有什麽不好呢,可以增加你的力量呢。”丘比歪了歪頭:“而且只有在這個世界會生效啊,等你回去了就不是魔法少年了,也不用擔心變成魔男嘛。再加上你在這個世界的話也待不了多久,以你的能力還不至于這麽快變成魔男,為了你我也會努力去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