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
魔法少女來讓你淨化靈魂寶石的。這麽穩賺不賠的事情……”
“丘比君,”白蘭轉頭看向丘比,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額頭上的十字卻表明了他的心情并沒有那麽好:“我啊,可不想到時候變身會穿着可愛的白裙子,拿着天使翅膀的可愛手杖呢。木輪的變身已經完全提醒我了呢。”
站在白蘭左邊的木輪少年想起自己變身的樣子,忍不住低下頭紅了臉。
“有什麽不好,按照人類的審美來說,木輪變成魔法少年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丘比認真地說着誇獎的話。
“只是稱呼變成了少年吧,明明各方面都是少女。雖然我曾經也有被人說成是變态過,但是不管怎麽說我還是有基本的性別意識的,讓我穿女裝絕對不可能。”
“我們孵化者是沒有性別意識的。所以我完全不明白你對性別的執着。”丘比一臉無辜地說完,動作靈敏地跳上了旁邊的一棵樹。
“呵呵。”還沒有開發平行世界能力的白蘭少年表示,他不想跟每天都誘拐他當魔法少女……不,魔法少年的同伴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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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你看,我們都是松鼠诶。”帶着漩渦面具的男人操着一口故意賣萌的聲音對眼前的少女說道。
“……正常說話。”被叫做琳的少女滞了一下,提醒道。
這個少女叫做野原琳,芳齡12,正值大好年華。而她的同伴是,一個經常惡意賣萌的自稱阿飛的男人。
從這個年齡差可以看出,他們不是來自同一個世界,而是來自平行世界。
“琳,你怎麽可以阻止我賣萌呢?”阿飛故意傲嬌地哼了一聲,頂着這樣大男人的軀體,卻做着這樣惡意賣萌的事情。玩世不恭的阿飛的面具下,名為宇智波帶土的男人感到前所未有地幸福。
只要看着眼前的少女熟悉的臉,他就覺得幸福地不得了。這個少女并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野原琳,但是她仍然是野原琳。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已經不重要了。
他想要守護她。只是可惜,上一個世界的時候沒能成功拖延,結果兩人都成功回到了現實世界,好在琳那個世界的時間比較慢,不到一年她又重新進入了游戲。這一次,他一定要拖延成功,和琳一直留在這個世界。
是的,他從來不想回到那個所謂的現實裏。他一直計劃着,留在這個世界,等到游戲結束了,時機合适的時候,他就向琳表露他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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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這樣的舉動算得上賣萌的話,”野原琳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每次面對眼前這個家夥,總想在言語上打擊他。嚴格來說的話,她應該感謝這個男人才是,這個男人救了她好多次,如果不是他,她也不能成功熬過上一個世界。而且,他們已經是隊友了。一直扶持熬過一個世界,關系應該很好才是。
現在的關系也不能說不好,只是……怎麽說呢?她總有種特別不安心的感覺。她眯着眼睛仔細看了看阿飛。
被野原琳認真的眼睛注視着,宇智波帶土有些緊張了起來。但是表面上他仍然是沒心沒肺的樣子:“怎麽了?難道迷上阿飛我了?”為了賣萌,他還特意拖長了尾音。
“自戀。”野原琳撇了撇嘴,嘟囔道:“戴着個面具鬼知道你長什麽樣子,卡卡西比你長得帥多了。”
她好像明白了自己不安心的理由。
面對着一個始終不把真面目告訴自己的同伴,多少會有不安心感吧。
宇智波帶土聽到卡卡西的名字,有一瞬間呼吸停止了。他完全不想聽到那個家夥的名字。
“喂,你到底長什麽樣啊?給我看看不行嗎?我又不會笑話你。”野原琳擡起頭看着阿飛。她并沒有察覺到面具下的臉帶着的對她喜歡的人卡卡西的純然的惡意。
“阿拉,阿飛是為了琳好哦,所有看到過阿飛的人都會愛上阿飛的。為了能讓琳你能夠做個正常的人,阿飛才好心帶上面具的。”
野原琳看到阿飛漩渦面具唯一有的那個洞下眯着的帶笑意的眼睛,扯了扯嘴角,懶得多說。
反正……反正她又不是很想知道。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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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君,我看到你就好想把你吃掉怎麽辦?”我妻由乃緊緊地抱着漩渦鳴人,臉在漩渦鳴人帶着六條須狀印痕的臉上蹭了蹭。因為姿勢問題,她的胸部都貼在了漩渦鳴人的手臂上。
“忍耐一下吧,誰叫我們的種族不太适合呢……那個……別蹭啦……”漩渦鳴人有些無措地伸出另一只沒有被拉住的手撓了撓後腦勺,他的臉因為我妻由乃的動作變得滿臉通紅。
“鳴君讨厭我嗎?”我妻由乃淚汪汪地擡頭看着漩渦鳴人:“由乃會好好忍耐食欲的,不要讨厭我。”
“不……不對啦。”掙紮了一番,漩渦鳴人終于推開了我妻由乃:“我不是讨厭你啦,但是那種動作……那種動作太……太……我們又不是那啥……”漩渦鳴人的聲音有些別扭。
“诶,鳴君難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我妻由乃一臉無辜地看着漩渦鳴人:“明明鳴君上一次一起玩的時候還說會保護好由乃的。”
如果鳴君有喜歡的人的話,自己該怎麽辦呢?幹脆幹掉那個家夥好了,等等,自己和鳴君不是同一個世界,自己沒法殺掉那個迷惑了鳴君的女人,怎麽辦呢?
我妻由乃和漩渦鳴人第一次進入游戲是在鳴人九歲,我妻由乃十二歲的時候。那時候鳴人還是個被讨厭的吊車尾,我妻由乃剛剛遭受父母的不公平待遇沒多久。被關在籠子裏的她在疲憊和饑餓中陷入了睡眠。如果睡着就不餓了吧,她這麽想着。然而,一覺醒來卻到了另一個世界。
後來,那個比她還要小的男孩對彷徨的她伸出了手,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眼睛裏帶着期待和不安。
她握住了那只手,不願意再放開。
漩渦鳴人,一個在現實裏被人當成吊車尾,被人當成怪物的男孩,她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讨厭這樣的男孩,明明那個男孩是那樣的溫暖,燦爛的笑容讓她經常會産生,就算在這樣的笑容裏融化也會很幸福的想法。
想要獨占。如果她能一直看到那樣燦爛的笑容就好了。即使後來她看到那個男孩爆發了恐怖的力量,四肢着地長出了尾巴,像一只狐貍,且充滿了殺氣,她仍然無法讨厭他。
看着男孩在清醒後看到她身上由他造成的傷口,湛藍色的眼睛落下眼淚說:“難怪我是被人讨厭的怪物,”她即使身體因為本能恐懼地顫抖,也還是伸手抱住了他:“謝謝你保護我。”
時隔兩年,她再次進入游戲,那個比她小四歲的男孩竟然只比她小兩歲了。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比她大吧。她也想做他的同齡人啊,就算不能一起去學校也沒關系。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她産生了一種卑鄙的想法。她希望他的世界裏永遠不要有人愛他。
“喜歡的人……那種東西才沒有。”漩渦鳴人的眼眸黯淡了起來。?
☆、豐田兄妹
? “肚子餓了……”酒井早紀蹲在河邊,我愛羅正在抓魚,她則看着地上緩慢蠕動的毛毛蟲,突然覺得自己的嘴裏開始強烈分泌一種極其可疑的液體。
……別鬧我真的是人類不吃毛毛蟲!酒井早紀捂着臉扭過頭,不去看那只毛毛蟲。她絕對不會向身體本能屈服吃毛毛蟲的!
毛毛蟲察覺到強烈的目光終于挪開,松了口氣,怪只怪他運氣不好,到河邊來曬曬太陽,結果就碰到了這麽一只鳥。雖然那只鳥不再看他,他還是覺得心裏怕怕的。下一秒毛毛蟲變成了一個穿着綠色衣服的小正太,邁着小短腿決定趁着這個機會快點逃跑。畢竟毛毛蟲小小的身體實在是跑不快。
察覺到獵物要逃跑,鳥的本能讓酒井早紀馬上扭身一下子将對方撲倒在地上。
等到将對方摁在地上将對方醜不拉幾的綠衣服撕裂,對着小正太的脖子準備咬下的時候,酒井早紀的動作停了下來。
下一秒,酒井早紀站起來捂着臉哭着跑走。
本來含着淚以為自己馬上要奔赴黃泉的毛毛蟲小正太愣了一下,然後就地爬起,不顧自己被撕爛的衣服也哭着跑走了。
邊上坐在石頭上只看看不說話的赤司“呵”了一聲,迎來對面酒井早紀郁悶的一瞥。
“哼哼,笑什麽笑,等你餓得對着花流口水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心情了。”酒井早紀雙手架在胸前做出一副輕視的樣子。
赤司黑了臉。
他會說他看着邊上的野花确實有食欲了嗎?
酒井早紀對着赤司發洩了心裏的郁氣,感覺稍微好了點,就轉頭看向了在河裏一動不動的我愛羅,以及甩着魚尾巴疑似人魚的一群男男女女往遠離我愛羅的方向逃竄而去。
“我愛羅……你不是在抓魚嗎?”酒井早紀看着這個景象,傻眼了。
“他們就是魚。”我愛羅肯定地說。
酒井早紀沉默了一瞬。
……
“吃素吧。”不知道是誰這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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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如果你不能狠下心來吃人就只能吃素的世界。因為下一秒你打算抓捕來吃的動物就可能變成人類逃竄。對此,酒井早紀滿腦子的呵呵呵呵,已經快要被呵呵洗腦了。雖然水果野菜很難吃【大概是因為體質問題】,但是不管怎麽說吃起來沒有心理壓力。
“我們一定要快點離開這個世界。”第二天晚上,坐在火堆邊依舊在吃水果的酒井早紀一臉嚴肅地說道。
“可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觸發任務。”我愛羅一不留神就吃了一片竹葉後,對于酒井早紀的意見也非常贊同。如果說上個世界的時候他希望能和酒井早紀和赤司一起留下來,這個世界卻絕對不是合适的選擇。從各種生活條件來看都太糟了。不過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吃肉,在動物保持動物形态的殺掉他們,然後吃掉他們,就能吃到正常的食物了。但是這對他們來說這多少有些心理壓力。
不過這種飲食方式對這個世界的動物來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而且沒有線索。”酒井早紀郁悶地用樹枝捅着火堆。
“誰說沒有線索了?”赤司突然開口道,他躺在草地上,一派閑适。
“你那裏有線索嗎?”酒井早紀湊到赤司的旁邊,驚訝地問道。雖然剛開始對他的中二氣勢有點小緊張,但是到底還是經歷過我愛羅殺氣洗禮的人,酒井早紀很快就适應了現在這個有些中二的赤司。
“有。”赤司的動作是閑适,但是表情卻并不那麽輕松。他看着純然無污染的星空,想到這兩天在自己嘴裏特別沒味道的野菜和水果,又想到那個破線索,忍不住嘆了口氣:“生命誕生的地方。”
什麽鬼……
“……噗。”酒井早紀捂住嘴,轉過身去:“這什麽奇怪的線索啊赤司,你難道想線索想瘋了嗎?生命誕生的地方?那是什麽啊?”
“所以我一開始才沒有說。”赤司站起身來,低頭看着在忍笑的酒井早紀,低頭伸手掐住了酒井早紀的臉頰:“可能是因為組隊進入游戲的緣故,主要的信息都在我這裏。我這邊的線索就是這樣。生命誕生的地方……可能是大海吧。”
“我這邊也沒有線索。”我愛羅在火堆裏加了點柴,開口接道。
“你确定是生命誕生的地方?不是什麽別的?”酒井早紀轉頭看向赤司,然後眨了眨眼:“你敢不敢給我看一下?”
其實她很好奇赤司的游戲面板是怎麽顯示的,她是掉羽毛,我愛羅是掉竹葉,那赤司是掉什麽?
赤司微微黑了臉,但是在火光下看不出來。他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召喚了自己的游戲面板。
發着光的粉末慢慢飄落,然後在地上彙聚成了所有的信息。
酒井早紀擦了擦眼睛,然後彎下身伸手碰了碰那些粉末,粉末便沾到了她的手上。她看着那些粉末,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低頭輕輕嗅了嗅。
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是什麽粉阿嚏——”酒井早紀拍了拍手掌,将粉末拍掉,然後伸出另一只沒去碰粉末的手揉了揉鼻子。
“花粉。”赤司言簡意赅。
“啊……感覺好花哨的樣子……”酒井早紀低頭看了看,察看了一下熒光構成的信息,上面寫着的線索确實是“生命誕生的地方”。
“線索什麽的,真的不能更加靠譜一點嗎……”酒井早紀嘟囔了一聲,然後嘆了口氣。
“啪——”樹枝折斷的聲音突然傳來。
三人立馬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惡意的。”一個看不清楚身形的男人站在不遠處,舉起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酒井早紀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是個聲控。她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髒,有些訝異自己心髒的猛然跳動。
三人看着對方,沒說話。
男人的身後鑽出了一個腦袋,似乎他背後還躲着一個人。下一秒,那個腦袋也開口說話了。
“對……對不起……我們看到火光就不小心……不小心走過來了……”少女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對方似乎羞怯地不行,說完後就又躲到了男人的身後。
那個少女的聲音跟男人當然是截然不同的,但是相同點是,都充滿了魅力,讓人聽了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男人将少女從自己背後拉了出來,朝赤司一行人那邊走了過去:“抱歉,我妹妹性格很腼腆,不要介意。真的,我們沒有惡意。”
男人拉着少女走到赤司前面大約兩米處,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豐田目,這是我的妹妹,豐田梅。”
男人走近了,酒井早紀便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容。因為是在火光下,所以發色和眸色并不太能确定,但是就算不看發色和眸色,對方的面容卻是清清楚楚地映入了酒井早紀的眼裏。
倒不是說很帥,但是酒井早紀卻在看到的那一眼就心髒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這大概就是荷爾蒙的魅力?酒井早紀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那個被介紹的羞怯少女,緩緩擡起頭來,看向赤司,聲音甜美:“我……我是豐田梅,請多指教。”那個少女長得并不很美,但是帶着羞怯的清秀面容卻也別有一番滋味。可以說,這是一個非常适合當少女漫女主角的少女。
“赤司征十郎。”還沒來得及思考,赤司就聽到自己将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對方。這種急切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對一個少女這麽動心。
“我是酒井早紀,請多指教。”聽到赤司馬上暴露了名字,酒井早紀愣了一下,但是也馬上回過神來,她想她摸到了真相……赤司看上了對面的少女,結果就忍不住急切了點。雖然她也半斤八兩:“我是酒井早紀,請多指教。”
我愛羅沉默地看了赤司和酒井早紀一會兒。
叫做豐田梅的少女有些困惑地轉頭看向沉默的我愛羅,露出了帶着善意的羞怯地笑容。
我愛羅微紅着臉低下了頭:“我……我是我愛羅。”
蹲在我愛羅邊上的守鶴莫名地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瓜子,他覺得他完全不明白這群人類到底在幹什麽。
“其實你們應該也看得出來吧我們兄妹是玩家吧。唔……要說的內容有很多……”叫做豐田目的男人看向酒井早紀,帶着讓酒井早紀心悸的燦爛的笑容:“介意我坐在你的旁邊嗎?站着說話稍微有些麻煩。”
酒井早紀看向赤司。
赤司紅着臉咳了一聲:“你們坐吧。”
酒井早紀看向豐田目,目光閃爍地輕輕點了點頭。
“謝謝。”豐田目禮貌地對赤司笑了笑,然後坐在了酒井早紀的旁邊,順便還調侃了一句:“坐到這樣一個美少女的旁邊,我還真是有些緊張呢。”
豐田梅看到自己哥哥坐的位置,歪了歪頭,問酒井早紀:“我可以坐在你右邊嗎?”酒井早紀的右邊本來坐着赤司。
酒井早紀看了看赤司,“我是無所謂,如果赤司你不介意的話。”
“我無所謂。”赤司征十郎擡頭看了少女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于是豐田梅便順勢坐到了酒井早紀和赤司的中間。
“看到你們的生活習性我就知道你們肯定也是玩家了。我們兄妹也是玩家。”豐田目朝酒井早紀的方向靠了靠。
酒井早紀察覺到對方的靠近,有些緊張地下意識往另一邊靠了靠,發現自己竟然躲避自己一見鐘情的男人的靠近,她忍不住低下頭,心裏大罵自己是傻逼,不好好抓住機會親近。
“不要緊張,我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發現酒井早紀躲避自己的親近,男人的眼裏閃過一抹驚訝。他也沒有繼續靠近,只是笑了笑:“我們兄妹武力值比較低,但是之前運氣好,也度過了一次游戲。不過到底還是能力不足,所以想着如果能多找些夥伴,或許反而有機會成功。我其實也不太了解你們。但是看到你們的年紀都這麽小,所以覺得應該還是比較好親近。而且你們還有個12歲的小男孩。所以我想……你們應該還是好人。”
“這麽輕率地決定真的可以嗎?如果我們是壞人怎麽辦?”赤司看向豐田目。
“我相信……”豐田梅突然開口了。
赤司看向自己旁邊的豐田梅:“什麽?”
“我相信……”豐田梅絞着手指,有些緊張:“我第一眼看到赤司君……不……是看到大家的時候就相信……大家肯定不是壞人……”豐田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頭看向赤司:“那個……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我的直覺一直很準……所以……所以……”
因為火光的緣故,看不清楚顏色,但是赤司想,這個時候少女的臉上肯定帶着羞澀的紅暈。
連眼裏都閃着光。
“呵,”赤司輕笑:“你們不會為你們的選擇後悔的。”
“恩,我們确實是好人。”酒井早紀附和道。看到豐田目看向她的視線,她不好意思地轉頭,看向另一面,恰好看到赤司和豐田梅一個後腦勺對着她,另一個朝着她,兩人相互對視,酒井早紀隐隐約約看到了赤司眼裏流動的流光。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習慣了中二赤司後看到對方比以前溫柔版赤司還要溫柔的神情,她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怎麽了?很冷嗎?”豐田目看到酒井早紀顫抖了一下,體貼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到酒井早紀的背上。
酒井早紀扭過頭,看到脫了衣服露出精壯上身的豐田目,馬上把自己背上蓋的衣服拿下來還給豐田目,微微扭過頭,并不直視他:“我不冷,你也只有這麽一件衣服了,還是自己留着吧。”
“有什麽關系,為女孩子服務是我的榮幸。”豐田目眯着眼睛笑了,酒井早紀偷偷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對方臉上的溫柔,馬上別扭地移開神情。
我愛羅捅着眼前的火堆,突然站起身來:“我們該準備睡覺了。”
“啊……是這樣沒錯。”被美色刺激地有些暈暈乎乎的,酒井早紀馬上響應我愛羅,站了起來。
“我愛羅我愛羅,今晚我跟你躺一起吧。”酒井早紀大聲說道。其實她本來就跟我愛羅躺一起用不着特意在說。只是今晚她實在太緊張了。
赤司瞟了兩人一眼,也開始準備晚上的休整。
他們準備睡在草堆上,算不上好,但也勉強能忍受。
“你們要來嗎?”鋪好幹草好,赤司看向另外兩人。
“真的可以嗎?”豐田梅走到赤司的旁邊的草堆上坐下:“我可以躺你旁邊嗎?”
“……你躺到酒井旁邊去吧。”赤司的呼吸滞了滞,然後盡量保持冷靜地說道。
“咦……不可以嗎?”豐田梅有些失望:“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真的。”
“不是這個意……算了,你睡吧。”赤司終于還是妥協了。
“啊,被妹妹抛棄了。果然女大不中留。”豐田目笑着嘆了口氣,走到酒井早紀的旁邊躺下,和酒井早紀中間隔着十厘米的距離。
雖然對方沒有緊挨着自己,酒井早紀還是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今天晚上這樣真的能睡?!?
☆、戀愛掉智商
? 結果是酒井早紀一整個晚上都是睜着眼睛過去的。
旁邊躺着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怎麽可能睡得着啊!
第二天淩晨天還沒怎麽亮,酒井早紀頂着明顯的黑眼圈坐在幹草堆上,左右兩邊躺着的我愛羅和豐田目看上去都還在熟睡。
完全睡不着……酒井早紀扭頭,看向赤司躺着的方向,發現赤司躺在幹草上似乎睡得還挺舒服,他的右邊睡着豐田梅。也不知道昨晚這兩個家夥做了什麽,豐田梅此刻緊緊地抱着赤司的手臂,兩人靠地極近,一副夫妻檔的樣子。而豐田梅大概是因為睡姿不是很好,現在肩膀露出了小半截。酒井早紀默默地想,如果赤司醒來看到這個場景,會不會一不小心鼻血就出來了。
仔細想想還蠻帶感的嘛。
她也想要這樣抱着自己喜歡的人的手臂睡啊!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酒井早紀這麽恨恨地想到。
回頭看了看和自己幾乎貼在一起的我愛羅,又看了看另一邊保有一定距離的豐田目,酒井早紀忍不住在內心裏嘆了口氣。昨晚她沒睡着,每次豐田目靠近她一點,她就往我愛羅那裏縮,只差把自己塞到我愛羅的懷裏去了。
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縮到十二歲的小孩子懷裏也太慫了,而且理由還是自己喜歡的人靠自己太近。
果然她不是個适合談戀愛的家夥。明明是喜歡的人,但是對方靠近的時候卻怎麽也控制不了往外逃離。
酒井早紀小心翼翼地從幹草堆上站起來,反正也睡不着,她決定去走走散散心。
“喂。”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酒井早紀回頭,就看到了躺在我愛羅身上的守鶴也爬了起來。
“你去哪裏?”守鶴看着她歪了歪頭。
“去哪裏啊……”酒井早紀聳了聳肩:“只是去随便散散步而已,你要一起來嗎?”酒井早紀倒是不介意多個伴,倒不如說,一個人去散布多少有點可憐吧。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時間段。
“我也去。”守鶴小心地從我愛羅身上跳了下來,跑了兩步跟上酒井早紀:“我總覺得待在這裏難受地要命。”
“是嗎。”聽到守鶴的話酒井早紀勾起嘴角,有些含糊地“嗯”了一聲。她了解守鶴現在是什麽心情,現在隊伍裏暧昧氣氛濃厚,一個跟暧昧對象一點關系都沒有,甚至很陌生的家夥待在這裏,會感到別扭也是正常的。這跟每一個不想當電燈泡的人感想是一樣的。
雖然她是沒覺得守鶴電燈泡,畢竟大多數時候她都無視了守鶴。
#是時候守鶴哭暈在廁所裏了#
#論體型的重要性,袖珍型總是被遺忘#
看到守鶴跑到自己腳下,酒井早紀彎身朝他伸出手,輕聲道:“要到我肩膀上來嗎?”
“哼,我就給你這個榮幸好了。”守鶴兩只爪子交叉在胸前,做出一副桀骜的樣子,但是搭配着這個體型和稚嫩的聲音,怎麽看怎麽呆萌。
“那就感謝你給我這個榮幸了。”酒井早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守鶴在她帶笑的視線中毫不客氣地跳上了她的手掌心。
感受到手掌心的家夥在那裏挪動,酒井早紀覺得有些癢,她小心地把守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放在這裏你不會掉下去吧?”
“不要小看我。”守鶴爪子扒在酒井早紀的衣服上,穩住身體後仰着頭哼唧了一聲。
酒井早紀忍住笑意,帶着肩膀上的守鶴便往河邊走去。
說到散布的話,果然還是河邊比較有意境吧。最主要的是,這裏的條件也就這樣了,這種天還沒亮的時候在森林裏散布的話多少有些陰森森的。
“我愛羅和你們認識很久了嗎?”守鶴突然開口問道:“他對你們的态度比對我還要親近。”
守鶴自認和我愛羅也算是交流了兩年,覺得兩人的感情應該很親近了,可是看到我愛羅面對這兩人時的态度,尤其是酒井早紀的時候,他有種被比下去的感覺。如果是手鞠他們也就算了,畢竟他們和我愛羅是親屬,而且他們相處的時間比他和我愛羅長,他也能接受,可是這兩個才初初見面的人……即使我愛羅說這是他愛的人,他還是覺得莫名其妙。
“對我愛羅來說,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酒井早紀簡單解釋道:“那時候也跟現在差不多,我們莫名其妙到了另一個世界,說是要開始游戲什麽的,結果就這樣陰差陽錯認識了。當時的我愛羅明明是個小孩子,卻充滿了血腥氣。”畢竟不是普通的孩子。可是缺愛這一點,不管是厲害的小孩還是普通的小孩很多時候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渴望愛。
“這樣嗎……”守鶴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麽。差不多也是在五年前,我愛羅那個小子突然改了心性,突然開始找他交流。雖然剛開始他始終不理會他,但是時間久了,慢慢地他也會和他說兩句。
也難怪我愛羅對他們的态度會這樣了。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去愛的人吧。我愛羅沒有說錯,這個女人,還有那個男人,是他确實認同的“我愛的人”。
“具體的,我想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比較好吧。”酒井早紀笑了笑:“畢竟你們是朋友啊。我相信,他也一定會願意告訴你的。”
“謝謝。”守鶴突然開口道。
酒井早紀愣了一下,“這有什麽好謝謝的。”明明像個孩子,聲音這麽稚嫩,突然嚴肅起來還真是吓了她一跳呢。
“沒什麽。”守鶴晃了晃相比起身體來說可以說是挺大的腦袋,撇開了這個話題。
“你我還奇怪你們去哪裏了呢。原來是在這裏。”一個帶着輕笑的男聲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那個熟悉的聲音讓酒井早紀的心頭一顫。她有些僵硬地呆愣在原地。啊啊啊……這是……這是豐田目的聲音……他怎麽也來了?來散步?不不又不是每個人都跟她一樣晚上睡不着爬起來散步的。那是……難道是發現她沒在那裏所以特地來找她?等等這種想法會不會太自戀了一點他們才剛認識他怎麽可能特地出來找她。說是被尿憋醒了所以來上廁所恰巧看見她反而還比較合理吧等等這是什麽不适合淑女的想法!
啊啊大腦一片混亂怎麽辦?赤司!被少女緊緊抱着手臂的赤司別睡了啊你快點過來解救一下我的大腦啊你不是很聰明嗎!分一點你的智商給我……不,情商給我好不好,快點告訴我這個時候應該怎麽做啊!
酒井早紀沒回頭,僵硬地站在河邊,保持着可疑的沉默。
“難道我是被讨厭了?啊……抱歉……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酒井桑似乎不是很喜歡我……抱歉,難道是因為我突然□□來打亂了你們隊伍的緣故?真是對不起……還是說……”豐田目兀自猜測着:“還是說你喜歡赤司君結果……”
“我才沒有喜歡他!閉嘴!”聽到對方的誤會越來越喪心病狂,到最後甚至誤會到自己喜歡赤司,酒井早紀終于忍不住了。被自己喜歡的人誤會喜歡別人是要怎麽樣啊!
以及……為什麽會對自己喜歡的人罵閉嘴啊!真是夠了酒井早紀你去死吧!喜歡的心情表達不出來也就算了,可是至少不要表現惡意吧,這是要孤獨一生的節奏嗎?!
“啊,對不起……”似乎是被酒井早紀氣急之下罵出的“閉嘴”打擊到了,豐田目揉了揉後腦勺,有些沮喪地低下頭:“其實……那個……算了,沒什麽……你如果沒事的話也快點回去休息吧。不然有人會擔心的。”
看到豐田目沮喪地轉身走了,酒井早紀保持伸手做挽留狀的姿勢石化在了原地。
“怎麽辦守鶴,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酒井早紀郁悶地坐在樹下,用樹枝可憐兮兮地畫着圈圈。
“嫁?你不嫁給我愛羅嗎?”守鶴很驚訝。
“……你怎麽會這麽想。”酒井早紀看着一臉驚訝的守鶴比他更驚訝。她怎麽可能會嫁給我愛羅?從來沒想過好嗎!就算是嫁給赤司也比嫁給我愛羅要來得正常吧,畢竟怎麽看我愛羅都比她小了好幾歲,更別說第一次見面時我愛羅才只是七歲。她又不是戀童癖。
“可是你不是我愛羅愛的人嗎?難不成你要始亂終棄?”守鶴用爪子撓了撓臉,豆豆眼地看着酒井早紀。雖然我愛羅也愛赤司,但是他有常識知道我愛羅和赤司不是那種關系。而且比起赤司,我愛羅明顯更喜歡眼前的少女。
“我們可以說是姐弟吧。弟弟愛姐姐,姐姐愛弟弟,可是哪有姐姐和弟弟結婚的。”當然亂X不在酒井早紀的考慮範圍內。
“就跟手鞠和我愛羅那樣嗎,我懂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