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何婉約雖然會騎馬,卻不精通,所以只是騎在馬背上悠哉悠哉的晃了一圈,就不再騎馬了。傅正褚順着何婉約的心思,沒有在馬場繼續逗留,陪着她離開。

“大哥,你和嫂子在哪兒?我在一品堂訂了包間,請嫂子吃飯。二哥和三哥都在。”楚狂人打電話說道。

傅正褚原本嫌棄楚狂人聒噪,想回絕他。何婉約卻在這時開口了:“怎麽了?”他怎麽一副嫌棄的樣子?

“是楚狂人。他說要做東請你吃飯,去麽?”

何婉約點點頭,想起每每見到楚狂人時他的活寶,笑着說:“盛情難卻。”

這邊他兩人的對話楚狂人在另一端聽得真真切切,頓時喜笑顏開,果然還是嫂子說的話有用。

到了一品堂,楚狂人、路深和溫向陽已經在包間裏了。傅正褚和何婉約進去的時候,楚狂人正在點菜,看到他們,立刻站起來,笑的滿臉褶子的對何婉約說:“哎呦喂,嫂子,我可算是見着您了,大哥把你藏得太嚴實了,我們這些做弟弟的想見您一面太難了。”

何婉約看着他耍花腔,也不搭理。只是和路深,溫向陽打招呼。

“大嫂,好久不見,更漂亮了。”路深笑着說:“路淺聽說能見到你,也吵着要過來,她等會應該就能到了。小丫頭,特別喜歡你。”

“路淺很可愛,我也特別喜歡她。”何婉約看着那個風華正茂,英氣勃發的路深,便知道,路淺在婚禮那天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路深。路淺從小在路深身邊長大,除了路深,她的眼裏怕是很難在容下其他男人了吧?

溫向陽坐在一旁一語不發,只是看了何婉約兩眼,就極克制的,不再向她看去。

他一直想讓自己忘記,卻一直沒有辦法忘記,婚禮那天,那個身穿一襲潔白婚紗,美得好似女神的何婉約,那一颦一笑間的風情萬種和優雅魅惑,慢慢的,變成了他心頭唯一的一滴朱砂血,那樣深刻的印在他的心間,一念成癡。

楚狂人把菜單給傅正褚:“大哥,您來點菜,我也不知道大嫂愛吃什麽。”

原本傅正褚就不喜歡讓何婉約和楚狂人接觸,看見楚狂人一個勁兒的想往何婉約身邊湊很不高興,但是見他這麽乖覺,心情也就好了一點。

“想吃什麽?咱們不用跟老四客氣。”傅正褚轉頭,目光略帶寵溺的問身邊的何婉約。

“随便,你點吧,我不挑食。”何婉約笑了笑,習慣性的往傅正褚懷裏縮了縮,免費的人肉墊子,舒服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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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們要不要這麽秀恩愛啊?你讓我這個孤家寡人的怎麽活?”楚狂人嗷嗷亂叫。

孤家寡人?她怎麽這麽不相信?有意刺激刺激楚狂人,何婉約十分善良的說:“那我把顏顏叫來陪你?”

嗯?顏顏?楚狂人看着何婉約的神色,不會是賀清顏那個女惡魔吧?僵硬的笑了笑:“大嫂,別呀,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可千萬別讓賀清顏來呀,她來了我就沒命了!”

說話間,路淺已經到了,進了房間,見到何婉約開心的撲了上去,擠掉旁邊礙眼的楚狂人,親昵的挽着何婉約說道:“婉約姐,我好想你呀!”

何婉約也很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了四歲的女孩,簡單,善良,倔強。她希望路淺和路深能有個好結局,因為路淺值得被善待。

飯吃到一半,溫向陽找個借口出去透透氣。他實在受不了餐桌上的氣氛 ,哪怕傅正褚和何婉約并沒有什麽特別親密的舉動,他還是看得出何婉約一舉一動之間對大哥漸漸衍生的習慣和依賴,這讓他很不舒服。明明在兩個月以前,他們還不是這樣的。他不過是去了部隊兩個月,就仿佛已經錯過了所有,他的心頭,那朵名為“愛戀”的花,開得那樣隐秘而卑微,低到塵埃裏,看不到一絲的希望和陽光。

站在酒店偌大的落地窗前,溫向陽不溫不火的抽着煙,做着吐納的動作。他不常抽煙,只會在心情煩躁的時候借它平複心情。

他的身後,何婉約走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

洗了手出來,在洗手間門口的轉角處,一個女人冒冒失失的走進,正好撞上了走出來的何婉約,由于慣性和大力的沖撞,再加上洗手間門口的積水,何婉約沒有站穩,眼見着就要摔倒,卻在那危機時刻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拖住。

溫向陽一轉身,就看見洗手間門口有個女人撞上了何婉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已經下意識地沖了過去,穩住了何婉約的身體,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将她固定在自己胸前。“婉約,你沒事吧?”

“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女人也被吓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趕緊道歉。

“我沒事。”不知是在回答溫向陽還是那個女人,何婉約努力站穩後發現自己在溫向陽的懷裏,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連忙退出他的懷抱。

“你怎麽回事?走路都不看路的嗎?”溫向陽滿心怒火,剛才要不是他湊巧發現,她就被這個該死的女人沖撞摔倒了。

被溫向陽鷹眸裏的陰冷吓了一跳,女人硬着膽子反駁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已經道歉了,你橫個什麽勁兒啊?”說完不敢逗留,溜進了女洗手間。

“我沒事的。你也不要怪她了。”何婉約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對溫向陽說道。其實剛才真的不算什麽,就算真的摔倒了也不過是形象難看一點而已。

“沒有傷着吧?”哪怕何婉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他還是擔心,抑制不住的擔心。

“真的沒事,讓你擔心了。”看得出溫向陽眼中流露出的關心和擔憂,何婉約微微一愣,輕輕笑了笑,回答道。“你剛才那麽兇,吓到人家女孩子了。”

不過片刻之間,溫向陽已經收起了外露的情緒,聽她這麽說,很不以為然:“冒失鬼一個,吓着了也是活該。”

飯局散了以後,何婉約已經随着傅正褚離開。溫向陽一個人,沒有回家,而是在江邊徘徊,在深秋夜裏冰冷的空氣裏,怔仲着出神。手邊上,仿佛還能感受到接住何婉約那一霎那來自她的柔軟和玲珑,仿佛還能嗅得到她在自己懷裏時那淡淡清甜的馨香。

格林新畔的家裏。

何婉約正坐在卧室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裏演的娛樂節目。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過了一會兒,傅正褚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來:“婉約,我忘記拿浴袍了,幫我拿一下。”

“哦。”起身,在床邊發現傅正褚的深藍色浴袍,何婉約彎腰拿起,走到浴室門口,剛打開浴室門,就聽見傅正褚在裏面說:“進來給我。”

開門的手一頓,何婉約猶豫了一下,覺得進去以後會把傅正褚看光光,可是不進去怎麽給他送浴袍?那就不把視線往他身上看好了。于是在說服了自己以後,堂堂正正的開門進去了。

只是何婉約忘了,送羊入虎口的道理,她進去了,哪裏還能出的來?

“呀!你幹什麽?”

“你說呢?”傅正褚低低的笑聲傳來。

“你不是要浴袍的嗎?不行,我已經洗過澡了。。。。。。”

“沒關系,等會兒我們再一起洗一遍。”

兩個小時後。傅正褚将吃幹抹盡後洗白白,軟成一灘水的何婉約抱出浴室,輕輕的放在床上,臉上挂着餮足的笑容上了床,将昏昏欲睡的人兒摟進懷裏,交頸而眠,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何婉約發現身邊床上已經空了,傅正褚不知道去了哪裏。剛想坐起身,只是動了一下,兩腿之間就傳來了一絲意思的疼痛感,惹得她皺了眉。

都怪傅正褚那個se胚,一點不知道什麽叫節制。這下好了,他是爽了,可是自己卻疼得要命。

正想着,傅正褚就推門進來,手裏端着餐盤:“婉約,你醒了?餓了吧,來喝點粥。”

見罪魁禍首主動現身,何婉約心中火氣更大,瞧瞧他那神清氣爽的樣兒,真是看得她氣不打一處來。這麽想着,何婉約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隐隐作痛的某處,騰的一下坐起來,卻又立馬因為某處牽扯的痛感皺了眉,苦着一張臉,還不忘瞪上傅正褚一眼。

“怎麽了?”傅正褚見自己的心肝寶貝表情痛苦,連忙放下托盤,緊張的問道。

“疼。”何婉約倒吸着冷氣,哼哼唧唧的回答道。

聽何婉約說疼,在看她一副痛苦的表情,傅正褚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兒。這也不能怪他啊,自己的寶貝媳婦兒實在是太香甜可口了,他忍不住嘛!

“寶貝兒,不疼啊乖。你先喝點粥墊墊肚子,不要餓着了。等你喝完粥了,我來給你上藥。抹上藥就不疼了。”

抹藥?何婉約反應過來後臉蛋很不争氣的紅了。只是悶頭喝粥。

喝完了粥,傅正褚拿了藥膏開始給何婉約的小粉嫩上藥。半個小時後,傅正褚滿頭大汗的終于抹完了藥。

拽過被子遮蓋上何婉約不着寸縷的身子,頭也不回的去了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陣陣水聲。

傅正褚淋着冷水,看着□□雄赳赳氣昂昂的兄弟,心想:下次一定要節制,這種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滋味兒太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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