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059、選禮物
“各位同事,今天召集大家臨時開這個會議主要是想讨論一下我們星極下半年以及明年初的工作計劃和未來發展方向。大家都清楚,如今千山市三足鼎立,據可靠消息,千山傳媒和響風娛樂已經答成合作關系。兩家都是圈兒裏舉足輕重的一流公司,很有影響力,他們合作對我們星極而言無疑是前所未有的挑戰,對此大家怎麽看……。”
唐玄心窩在燕荀懷裏,一邊吃水果,一邊看前一天的視頻會議資料,心裏腹诽某人壞心眼兒,嘴上調侃,“你這屬于動搖軍心啊。”
“能被動搖的軍心都不叫軍心,我不過是添點兒催化劑而已,選擇權在她。”燕荀語氣無比淡定,自信,星極在影視圈兒獨大這些年,大環境穩定,他忽然很想知道有多少人忘了他的手段,像張璐遙那樣。
“壞還這麽理直氣壯。”唐玄心食指點點燕荀鼻尖,明媚一笑,“不過,我喜歡。”
“彼此彼此。”說完,燕荀俯身親吻唐玄心。
一記纏綿的吻,待結束,唐玄心乖乖趴在燕荀胸口,呼吸調整得差不多時手一撐沙發站起身,整理着衣服嬌嗔道,“我準備出去的,瞅瞅被你弄得亂七八糟。”說着,唐玄心走進自己卧室,燕荀笑容蕩漾,心頭癢癢,不得不去沖涼。
時間不大,兩人都整理完,唐玄心換了衣服,重新梳過頭發,見燕荀發間挂着水珠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剛想說點什麽被他一把抱住。
“去哪兒?我也去。”燕荀說道,好不容易忙碌告一段落,他想他們呆在一起,好好陪伴彼此,做什麽都好。
唐玄心明白燕荀的心思,但她今天必須出去,而且不能帶他,于是摸摸他的頭,像哄孩子似的說,“乖,專家說女人要有自己獨立的社交圈子,在家等我回來。”
話音落,唐玄心人已在門外,留燕荀憤憤心道,專家的話都信,哪個敗家專家說的,指出來撕不爛算他命大。
唐晴來到千山市這麽久,一直在細心照顧衛楓,今天是她第一次和唐玄心,莊妍出來玩兒。三人先是舒服的做個SPA,然後找家料理店美餐,開動前難免要曬一曬,秀一秀,自從開通微博時下最流行的‘時尚病毒’也把唐玄心傳染了,而且是重度的。
“晴姐,來麽,一起呀!”唐玄心招呼,又往莊妍身邊靠了靠,讓出旁邊空位。
唐晴擺手,“不了,我給你們當攝影師,保證把你們拍得比明星還漂亮,來吧!”
“那随你喽!”唐玄心說着,把自己手機遞給唐晴,接着和莊妍各種擺動作,一口氣連拍十幾張。
唐晴技術真不賴,把每一張都拍得非常棒,唐玄心和莊妍選來選去,好不容易選出幾張覺得最好的發到微博,附上‘知足常樂’四個字。
唐玄心的微博粉絲已過千萬,并且以平均每天十萬的速度在增漲,更博不到三分鐘光評論便達到上萬條,很多人從她的知足常樂中推測出是因為張璐遙的事而發的感慨,有議論的,有安慰的,也有聲讨的。當然,不是聲讨唐玄心。因為莊妍是大腿,人氣居高,所以看評論也看得不亦樂乎。
見兩人只顧玩手機,飯都不吃,唐晴趁她們不備奪過手機裝進自己包裏。“現在這都什麽毛病?趕緊吃東西,不說要去選禮物麽,再耽誤下去商場就關門了。”
“對呀!我怎麽把正事給忘了。”聽唐晴提醒,唐玄心一拍腦門兒,今天她是來給燕荀買生日禮物的。
于是,餐桌上片刻間被風卷殘雲,唐晴只想說畫面太美不敢看,這是美女吃飯該有的架勢嗎?
馬不停蹄逛遍四五家商場,看了不下百種東西,唐玄心要麽說不喜歡,要麽說沒新意沒創意,直到走進一家微雕飾品店,她一眼看中一條扁桃型紫水晶吊墜,玲珑剔透,上面隐含一副叫不上名字的精致圖畫。
“老板,這個我要了,給我包上。”唐玄心爽快開口道。
“好的,您眼光真好,這是純天然紫水晶雕刻的,無論送人還是自帶都是佳選。”五十多歲的老板笑容可掬,動作也麻利。
“哎,等一下。”唐玄心靈光一動,叫住老板,問,“你還能在上面刻字嗎?”
“當然,沒問題。”老板拍胸脯道,祖傳的微雕手藝是他最引以為豪的本事。
随後,老板按唐玄心的要求,在吊墜上加刻了隐形的‘玄心’二字。
結完賬出來,莊妍看着賬單直發感慨,“土豪就是土豪,連價都不問,它怎麽這麽貴,會不會被騙啊?”
“真正貴的不是水晶本身,而是這微雕工藝,這技術拿出去在全國得數一數二的。”唐晴解釋,莊妍點頭,“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準備晚飯了,改天我們再約。”
“嗯,去吧,去吧。晴姐,沖你這勁頭,楓被拿下只是時間問題,看好你哦!”唐玄心和莊妍雙雙比個加油的動作,目送唐晴離開,收回視線問,“我們倆兒幹嘛接下來?”
“不是我們,是你。”莊妍神秘笑了笑,“不好意思,晚上姐姐有約,我看你還是乖乖回家陪某人吧。對了,這是我和晴姐送某人的生日禮物。雖然不怎麽貴重,但我們很用心哦,不許偷看,一定要壽星公當晚拆,保證有驚喜。”
“哎!喂!妍妞兒!”任唐玄心招呼,莊妍還是把手提袋挂在她手腕上,擺擺手潇灑的走了。
跟誰的約比她還重要,到底搞什麽鬼啊?難道偷偷交了男朋友?不夠意思,回頭非得拷問清楚不可。唐玄心站在商場中央腹诽,往左右看看,癟癟嘴,算了,自己也回家吧,反正該辦的事辦完了。
正當唐玄心準備離開,于俊臣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的,見面二話不說拽着她就往商場旁邊的快餐廳裏鑽。唐玄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自然不肯,她最讨厭被強制做什麽,哪怕是熟人,很不高興的問,“于學長,你想幹什麽?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