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060、舌戰于茜
“你放手。”唐玄心瞪眼看着于俊臣說道,她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變得非常厭惡除燕荀以外的男人觸碰,如果不是兩只手都拎着東西,她一定會直接甩開。
“對不起,玄心。是我唐突了,你千萬別生氣。”于俊臣意識到立馬松手道歉,并有點兒語無倫次的解釋,還不時四顧,慌張模樣好像在躲什麽人,“那個,玄心,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希望能請你吃晚飯或者喝東西,可以嗎?”
請客?劫持還差不多,要不是認識,又沒察覺到歹意,早踹飛了。唐玄心蹙起眉,她不是三歲孩子,随便編個理由就能糊弄,上下打量于俊臣幾眼,“于學長,你說實話吧。”
“呃…那個…。”于俊臣支支吾吾。
唐玄心更加糊塗了,什麽事讓他這麽難開口?“既然你不好說就算了。”她說完便準備去停車場。
于俊臣攔住,情急之下說道,“玄心,你現在不能走,我姑姑馬上就到一樓,你先跟我躲躲。”
“啊?”唐玄心徹底蒙圈了,心想這是唱哪出哇?神經錯亂還是出門吃錯藥?“于學長,我幹嗎要躲着你姑姑,沒怨沒仇沒欠錢的。”
“不是,她……。”
于俊臣剛要解釋,只聽一陣‘噠噠噠’急促的腳步聲,唐玄心扭頭,看見紀冰瑩和王婷婷兩人簇擁着一位衣着華麗的中年美婦正奔這邊而來,氣勢洶洶。唐玄心下意識回頭看眼于俊臣,見他苦笑,不由猜測事情有內情,
唐玄心大腦飛速旋轉,猛然轉過彎兒,美婦是于俊臣的姑姑,豈不就是燕澈的母親,于茜?聽燕荀說她愛子如命,誰敢傷害她兒子,不管是誰她都要報複回來,之前燕澈二次被揍,難道是來算賬的?
不得不說唐玄心真相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是王婷婷看到她在商場,然後告訴了于茜,故意把她引來的。
“你就是唐玄心?那個賣字為生的小寫手?”于茜冷冰冰的問,微微撇嘴打量唐玄心,莫名其妙有種熟悉感覺,具體卻說不上來,便懶得深想。
賣字為生?小寫手?有本事你賣一個,寫一個我看看!唐玄心在心裏翻白眼,礙于于俊臣在旁邊沒直接反嗆回去,點點頭,淡淡說句,“是我。”
對于于茜故意輕賤的說法,唐玄心不打算辯解,也不生氣,因為沒必要,不值得。人家若尊重你,自然不會這副态度,既然擺明藐視你,又何必白費功夫呢?
“是就好,果然長一副狐媚子會勾人的模樣兒。”于茜冷哼一聲,好像要把唐玄心吃了一般。
聞聽唐玄心在心裏反哼回去,明明就是無比可愛萌化人心的超級無敵娃娃臉,她能看成狐貍,什麽眼神?大概過保質期了。
“姑姑,玄心沒有錯,我不許你這麽說她。”于俊臣挺身維護。
“不是她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于茜狠狠瞪眼于俊臣,“通風報信,回頭再收拾你。”
“于學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因為我弄得你們姑侄不愉快,我可就罪過大了。”唐玄心言外之意叫于俊臣別插嘴,也省得為難,“這位于女士,首先謝謝你對我的評價,我很喜歡,因為通常女人在嫉妒其他女人美貌與魅力的時候都會這麽說。其次,請你有話快說,有事快講,我趕時間回家吃晚飯,OK?”
唐玄心禮貌客氣的話不帶半個髒字,卻拐彎抹角指于茜人老珠黃,在她眼裏還不如一頓飯重要。沒有女人能受得了這種蔑視,但畢竟于茜混跡豪門半輩子,什麽境況沒遇過,雖然臉色難看至極,好像調色盤,卻隐忍住火氣,可能是顧及這裏是公共場合,要注意自己的貴婦形象才沒發作。
“姓唐的小丫頭,我沒閑心跟你扯嘴皮子,就因為你,我兒子受歹人襲擊到現在傷都沒能完全痊愈,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于茜淩厲說道。
不客氣?你想怎麽個不客氣法兒?扒皮抽筋還是殺人滅口?唐晴出手必會用自己研制的特殊藥劑,沒有解藥,不疼上一個月是不會好的,燕澈活該,誰叫他不聽勸告。
唐玄心心裏想着,嘴上不露絲毫破綻,“燕少的事我聽說了,但關我什麽事,說起讨說法,我還想要他給我一個交代呢。他一意孤行嚴重損害我的名譽跟形象,這讓我很苦惱,也很困擾。”
“你別倒打一耙,不知好歹,燕少喜歡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不知道珍惜,反過來傷害他,簡直蛇蠍心腸。”王婷婷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哎?于女士,這是你養的寵物嗎,到處亂吠吠,不僅不聽話,而且帶出來有損你的身份。”王婷婷一直吃錯藥似的針對唐玄心,忍過,讓過,教訓過,到現在積怨已深,所以毫不客氣的諷刺。
“唐……。”
“閉嘴!”
王婷婷剛想還口,被于茜訓斥住,冷冷的瞥她一眼,若不是紀家丫頭說情才不會讓她一塊兒跟出來,區區暴發戶還想巴結燕家,癡心妄想。
王婷婷極不甘心,但有哥哥的話在先不敢忤逆于茜,怨毒的瞪着唐玄心,雙手攥得骨節泛青,心中盤算起報複毒計。說來紀冰瑩聰明許多,上次吃了爆虧,便學會夾起尾巴做人,不過唐玄心可沒錯過她眼底隐藏的怨恨。
“休想轉移話題。唐玄心,你必須公開向我兒子道歉,交出傷他的人,任我們處治,并且以後不許再糾纏我兒子,不然……。”于茜沒往下說,漂亮的眼睛裏閃過狠唳。
“不然怎樣?于女士。”唐玄心漫不經心,眼神忽然犀利起來,“于女士,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你兒子受傷不去找兇手,反而亂冤枉人。我知道,燕家是百年豪門,根基深厚,地位超然,但真當國家是你們燕家開的嗎?想怎樣就怎樣。如今是法制社會,凡事逃不開一個法字,在法律面前也人人平等。你說你兒子因我受傷,證據呢?傷他的人難道說是我派去的嗎?再說,你們燕家明裏暗裏的保镖都是擺設飯桶不成?如果我有本事請動如此高人,還用在這兒受你威脅?我是平頭老百姓,雖無權無勢,但也不會任你捏扁揉圓,別說你兒子只是燕家少爺,就算他是少主,我也不稀罕。自以為是是病,得治!恕不奉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