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chapter 17

? 春節過完後出現了一個大案子,我和同事們都一頭紮在這個案子裏,警局都要成我們的家了。

我和隊員們圍在一起讨論案情。

這件案情說真的根本就是毫無進展,其實毫無進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線索。

案發現場是在小吃街的小巷裏。發現時,死人已往生了9到11個小時。經法醫鑒定是脖子上的那個燒烤叉致死的,除此之外,沒有如何傷口,在死者身體裏也沒有檢驗到任何酒精成分或毒品成分等等。而那個燒烤叉上面沒有指紋。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死者沒有身份或者說我們早不到他的身份,那麽多天過去了,那麽多個報失蹤案的都沒有一個是要找他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代表我們無法從他的社交關系上有沒有仇人之類的,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行蹤,當晚見了什麽人等一系列的事。

我們沒有可以入手的線索,可以說,除了這個死人已以及燒烤叉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于死人的。

我們也曾拿過他的照片去小吃街那邊問那些攤販有沒有見過這個人的,結果都沒有。

我們不死心的在圍繞着小吃街周圍問人,尋找線索,但是目前來說,一片空白。

當然了我們也想過監控器,可是在那一塊正好是監控器死角。因為發現了這個,我們還興奮的調查起了附近的居民,和蹲點看誰最經常來小吃街,會了解監控器的死角。

我們還想過他會不會是自殺,可是被法醫否絕了。法醫告訴我們關于傷口的深淺和力度,以及死者是左撇子,而傷口卻在右邊,所以不可能是自殺。

想着,我有些希望渺茫了起來。

隊裏腦子最快轉彎,主意最多的夢夢突然大叫了一聲,說道:"會不會是來安裝監控器設備的工人們或者是警察,交警的嫌疑大一點。"

我想了想,雖然還是沒什麽線索但是好歹鎖定了一個方向,于是點點頭說:"有可能,試試吧。"

陳隊點點頭,吩咐了一聲,我們就跑了出去。

案件難度越大,隊裏就越興奮,破案的熱情也高了很多。

我好像找到了當年學數學時,破解了一道數學題那樣的興奮,激動以及自豪。

我們分工合作。

我和隊裏的老六一起在現場勘察,希望能發現什麽東西。

老六這個人常常說他就是柯南的那一個放大鏡,一絲一毫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而現在,他發現小巷裏最裏面的牆有一半是空的。

這個發現讓我們都欣喜了起來。

我們派出兩人去問住在這幢房子裏的人,其他的人一部分去查監控器,一部分留在現場堪查。

我留在現場,不是因為我選擇留在現場,而是因為那是我的工作。

順着那個空心牆,我們找到了一點點的血跡和一個橡膠手套。我連忙打開随身的箱子,然後從裏面拿出工具,把物證放到化驗袋裏。

又找了一圈,确定沒有了,我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急忙回去化驗了,留下和我一樣專業的南瓜。

回到警局裏,我連忙開始化驗,忙的連飯都忘了吃。化驗結果讓我興奮的一點是,血跡不是死者的,也就是說這個血跡極有可能是兇手的。而那副橡膠手套上有着許多指紋,我還有一一比對看看。

就在我眼睛發澀的時候,隊員回來了。

我把檢驗報告交給他們,然後彙報情況。

之後就是他們彙報情況了。

我們把目前所有的線索放在一起,正準備理清線索的時候,法醫來了。

法醫興奮的告訴我們,死者的傷口并不是用燒烤叉殺死的。再那之前,死者曾被用打針的那種針刺進脖子裏,只是沒有注射如何東西。而且死者的脖子裏有一個很長的洞,之前以為是用燒烤叉弄的,回來才發現不是,用的應該是織毛衣的那種針,或許是其他的,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殺死死者,特別是殺死死者的是一個燒烤叉。

得知此消息,我們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那感覺就是在黑暗中遇到一點光明,之後我們慢慢摸索,直到光明越來越大。

不過我的工作不是破案,和他們說了一聲便回去繼續化驗了。

直到我的眼睛越來越澀,我才擡起頭來,看向窗外。

窗外在飄雪,雪落在樹枝上,孤鳥停在樹枝上,一時間我倒不知道我在哪裏了,從重生開始我就有種漂流的感覺,現在也是。

我揉揉眼,從手邊拿了個黑框眼鏡帶了上去。

我倒沒有近視,只是長時間的面對電腦讓我有些依靠眼鏡來緩解酸痛了。

肚子很餓,我去沒有心思管它。再擡頭時,已經快到淩晨1點了。

而我的指紋鑒定也已經弄好了。我把它拿給陳隊,才回家。

回家家裏一片明亮,哥哥煮了一碗魚面在客廳等我。看到我回家,忙把我的包包取下,然後去拿了一雙筷子,讓我趕緊吃飯。

我吃得狼吞虎咽的,哥哥心疼的摸了我的頭發,說道:"怎麽那麽晚啊。"

"唉,我把報告給陳隊的時候,整組人都在裏面,我這還是早的了。"

"阿臣,不工作也行,哥哥養你,本因為公務員挺好的,現在看來。。你看你,都瘦了。"

"哥,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我很有動力。"

哥哥摸摸我的頭,不再說什麽。

我覺得有那麽一瞬間的怪異,好像有什麽東西反了過來。我突然笑了,可不是反過來了嗎。以前都是哥哥工作的很晚,現在是我。

哥哥看着我吃完,然後讓我上去洗漱,早點睡覺,而他則去洗碗了。

本來還挺累的,洗了把臉就清醒了很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事情,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打着哈欠去工作的。

睡眠嚴重不足。

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接下來就是逮捕令了。

日子一晃就過了。夏天很快就來了。

頂着酷暑在吃冰淇淋的我,晚上同哥哥,弟弟一家,還有李安知和衛弈。

大家約在餐館見面。

好不容易可以好好放松的我還要出去,簡直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件事。

不過還好是約在晚上,可以讓我睡覺直到中午。

醒來的我,頭昏昏沉沉的。吃了午飯就在家裏看電視了。

直到哥哥叫我出去,我才回房間換了身衣服。

到餐館的時候,所有人都來了,一看到哥哥和我進來,李安知就起哄要哥哥自罰三杯。

哥哥爽快的倒了滿滿的三杯,喝了下去。

在座的都是熟人,平時也沒少出來聚,也沒有那些虛僞的客套,抛出某個話題就聊了下來。

氣氛熱熱鬧鬧的,小熹坐在我弟妹的膝蓋上玩筷子。

弟妹時不時低下頭來,溫柔的笑着。

我看着有些羨慕,我也想有一個孩子了,只是我連結婚的打算都沒有,或許我會去領養個小孩吧。

哥哥靠近我,"怎麽羨慕了去生個吧。"

我嫌棄的把哥哥推遠點,"你趕緊去結婚吧,生個孩子。"

衛弈聽到這話,笑了,"哎,你哥要結婚,得要等都久啊。"

"你怎麽不結婚"我問。

"看學校裏的年輕姑娘看多了,害怕日後找個老婆看久了就嫌了。"他說着,抿了一口酒。

我嘆了一口氣,"在座的竟然只有阿伏是結了婚的。"

"哈哈,可不是嘛。"衛弈笑道。

李安知笑得陽光,說:"我的婚禮也快到了!"

"哎"大家驚訝道。

"家裏在選日子了。"他說。

"我怎麽都沒聽你說過"弟弟問。

"行啊,小子,悶聲不吭的就成了我們這裏第二位結婚的人了。"衛弈笑着打趣。

"什麽時候帶出來給我們看看"哥哥問。

李安知搖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帶出來給你們看,結婚也是前幾天才決定的。"

我從那句: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帶出來給你們看,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怎麽了"我輕聲問道。

"她不愛我,連參與我的社交圈子都不肯。"李安知說着,苦澀的笑了。

氣氛一下子有些沉悶,大家也都不是小青年了,沒有那種挖人家傷口去八卦的心,關懷了兩句就沉默了。

一下子,就只有小熹自己自娛自樂的聲音了。

李安知也有些尴尬,說:"吃菜吧,日子訂了告訴你們。"

李安知自己也想活絡氣氛,不管大家都是怎麽想的,表面上,其樂融融。

回去的時候哥哥對我說:"不要找自己愛的,找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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