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公

司機先将鄒景恒送到公司,然後載寧兟回家。寧兟這些天縱欲過度,加上時差反應,整個人昏沉無力,進家門後疲累得連樓梯都不想爬,半眯着眼晃晃悠悠往室內電梯口走。

汽車後備箱裏裝了很多東西,是寧兟買來的各種新奇物件,他沒忘記給朋友們帶禮物。趙阿姨幫着拎一些進來,見寧兟走不穩的樣子,忙放下東西跑上去扶他:“看着點腳下,別摔了。”

寧兟揉揉困頓的眼,半張臉掩在羽絨服帽子裏,不敢輕易露出來,怕旁人看見脖子上成片的吻痕,他對趙阿姨笑笑:“我沒事。”

趙阿姨摁一下開門按鍵,一手仍扶着他:“還是得多注意,你這才剛能下床,又坐那麽久的飛機,哎,真受罪。”

寧兟差點沒給吓死,磕巴道:“誰、誰跟你說我剛能下床……”

“鄒先生啊,他說你水土不服,上吐下瀉,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好了,一早打電話讓我準備,給你炖湯好好補補。”

那個厚臉皮,竟編得出這種話,好在有帽子擋着,不然寧兟不知要将這張發燙的臉藏到哪去。趙阿姨只當他身體還沒好全,幫寧兟将帽子拉好,生怕鑽了一點風進去,輕輕将他往電梯裏推:“上去休息吧,湯好了我給你端上去。”

寧兟點點頭,按了關門鍵。轎廂門合上的瞬間,寧兟猛一跺腳,嘩啦扯開拉鏈,将寶藍色的中長羽絨服褪到臂彎,側頭對着鏡子看自己脖子連着鎖骨上那一片兒從愛丁堡進口的草莓,牙根一陣癢,又羞又氣。

姓鄒的臭流氓!

小炮仗一樣沖出電梯,奔向卧室,脫了衣服爬上床,鑽進被子裏,将泛紅的臉埋進枕頭裏,深深吸氣。似乎還有鄒景恒的味道。

翻來覆去,剛分開就又開始想那個臭流氓,雖然腰酸,屁.股也疼,但還是想和鄒景恒膩歪在一起,他們分開太久太久了,怎麽處都感覺不夠。寧兟拿出手機給鄒景恒發微信,問他什麽時候回家。鄒景恒很快回過來,說七點,趕得及一起吃晚飯。

寧兟安心了,這才抱着手機閉上眼,趴着沉沉睡去。

他忘了上飛機前和佟辛趙塘約好了晚上聚餐,趕巧佟辛那邊也有事兒走不開,給寧兟發了消息,說改天再聚。寧兟醒來看到佟辛的消息,驚覺已經晚上八點了,他竟然睡了這麽久。

鄒景恒推門進來,見寧兟醒了,走到床邊,彎腰摸摸他臉,又從被子底下伸進去,摸他凹陷的肚皮:“餓壞了吧,起來吃東西。”

寧兟按住他手,另一手拽着領帶往下拉,額頭輕蹭鄒景恒下巴,嗓音軟軟,帶着剛醒來的綿啞:“想你。”

鄒景恒順勢俯身,将寧兟往懷裏按:“粘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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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水土不服了?”寧兟不甘示弱,“你個謊話精。”

這有恃無恐的樣子,看來是睡飽了,不想吃飯。鄒景恒将寧兟推回被窩裏,扯掉領帶,上.床将人摟住,腰往前頂,氣勢洶洶抵住他:“長本事了。”

寧兟還真是長本事了,一點不怕,伸手往後摸他。

“不用摸。”鄒景恒拉下西裝褲鏈,嗓音低沉,拂在寧兟耳後,“夠硬.了。”

寧兟背對鄒景恒,臉頰紅紅,唇卻咬得發白,鄒景恒沒戴套,進得有些艱難。他想戴的,寧兟不讓。他昏天暗地睡了一覺,醒來沒摸着鄒景恒,心裏空落落的,總感覺抓不住,怕他又跑了。

他喜歡這樣,肉貼肉糾纏,汗水,體液,滾燙着混合在一處,屬于鄒景恒的那火熱的器官,每進一寸都觸感鮮明,他裹得那樣緊,鄒景恒跑不了。

把最好的感覺給他,讓他忘不掉。

他知道鄒景恒也喜歡的,喜歡射在他身體裏面。

“嗯……嗯啊……”

鄒景恒加快速度,掐着寧兟的腰粗.喘着往他身體裏頂。

寧兟跪趴在床上,上衣沒脫,下.身光着,兩瓣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被激烈的動作撞得晃出陣陣臀波,他的陰.莖很硬,漲得發疼,頂端不斷滲出水來,快要高.潮。

“嗚,嗚啊……鄒,啊啊……鄒景恒……”

他總要在高.潮前一遍遍叫鄒景恒的名字,被弄得疼了,哭着往前爬去,嘴裏還要叫,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可他身體裏是那麽的熱,那麽的濕,絞得鄒景恒又漲大一圈,抽.插間擠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這時候寧兟聽見,知羞了,咬住嘴唇不再叫,那黏膩聲響卻越發的大。

鄒景恒插得更深了,力道也更大,一連幾十下朝着寧兟敏感處頂,寧兟臉頸急劇升溫,熬不住,腰腿一陣急顫,尖叫着洩了身。

腸.穴內痙攣般陣陣緊縮,鄒景恒置身其中,被箍得蹙眉悶哼,汗水從鬓邊滾落,他撈起寧兟汗津津的腰,結實的腰腹瘋狂撞擊寧兟臀部,又發狠往裏頂.操了近百下,這才痛痛快快射出來。

寧兟每回被鄒景恒肏射都像小死了一回,可每次從高.潮餘.韻裏安全脫身後又不怕死地抱過去,喘着氣,伸出豔紅的舌頭去舔鄒景恒胸膛上的汗水,像個變态的小癡漢。

鄒景恒這回攔住了,沒讓他舔,胯.下那根東西又不是擺設,真要再來一次,他怕寧兟的身體受不住。

不讓舔,寧兟就不舔了。鄒景恒捏他紅紅的小臉蛋,還挺乖。

抱着寧兟進浴室,清洗完出來将他放床上,蓋好被子,寧兟從被子底下冒出頭,啞着嗓子問鄒景恒:“你又要跟阿姨說我水土不服了嗎?”

鄒景恒站在衣櫃前,拿居家服往身上套。

“這回是發燒。”

寧兟在床上吃的飯,吃完又躺回去,這回睡不安穩,時不時蹙眉哼唧兩聲,下半夜真的發起燒來。

吃完藥窩在鄒景恒懷裏,皺着一張臉,軟綿綿罵他:“烏鴉嘴。”

鄒景恒連人帶被将他摟住,像抱着個寶貝疙瘩:“是我的錯。”他将寧兟一邊頭發撥到耳後,捏他軟熱的耳垂,“以後不弄在裏面。”

“不要。”寧兟貼在他肩頭,仗着生病黏糊糊撒嬌,“要看我心情,要聽我的。”

鄒景恒聽他的:“好。”

寧兟嘴唇貼着鄒景恒脖子蹭,蹭着蹭着突然嘴角一撇:“好難受。”

鄒景恒一下緊張起來:“哪裏難受?”

“這裏。”寧兟抓着他手按在自己心口。

鄒景恒眉頭緊皺,神情嚴肅:“喘不上氣?”

“是的。”寧兟委委屈屈,“一想到明天有可能領不了證,我就難受得喘不上氣。”

鄒景恒都拿出手機要給醫院打電話了,聽到寧兟後半句硬給氣笑了,丢開手機一巴掌拍寧兟屁股上。

寧兟捂着小屁股,又往他肩上靠:“我不管,我明天肯定能好,精神倍兒棒,你哪都不許去。”

鄒景恒哪都沒去,擔心寧兟又燒起來,膽戰心驚抱着他熬了一夜,沒敢合眼。懷裏那沒心沒肺的小混蛋倒是睡得挺香,一大早醒來果然精神倍兒棒,跳下床進洗漱間,很快又出來,拉開衣櫃門開始挑衣服,邊挑邊喊鄒景恒:“你快起來,梳洗打扮一下,要去民政局啦。”

鄒景恒困得要死,躺床上不動。

寧兟拿着衣服跑到床邊喊他:“鄒景恒!”

鄒景恒眼睫毛都沒動一下。

“老公~”為了領證,寧兟真是拼了。

鄒景恒這才懶懶睜眼:“嗯,我知道了,不急,他們要十點才來。”

“他們?”寧兟問,“誰啊?”

“民政局的人。”鄒景恒又閉上眼,“我再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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