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 孫眉最喜歡坐在大教室的前排,安冬青她們不喜歡坐大教室的前排,理由剛好相反。

孫眉往前走,安冬青她們往後走,拉着手。

毛亞亞不放孫眉:“後面啦,孫眉,我都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最前面,讓我放松點不行嗎?”

孫眉怎麽不知道,後面,是聊天室。這怎麽行,她可不想聽很多八卦,再說了,這課她得用心聽,這種專業性很強的課,全靠自己領悟,學起來太讓人痛苦。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有時孫眉會妥協,有時毛亞亞她們妥協。可是,今天孫眉不想妥協,要不然,她會東想西想。繼續朝前排走去。

毛亞亞覺得安冬青今天有問題,怎麽她這麽爽快的跟孫眉走了,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毛亞亞看看嚴佳,她的陣線還有一個同盟,心裏想着也罷,對嚴佳說:“走,我們坐後面去。”

哪想,嚴佳向孫眉她們走去。

毛亞亞覺得她今天大受刺激,如今只剩她一人,她坐什麽後面?不甘,真的是很不甘。她都憋了這麽久,還讓不讓人舒服的呼吸?

最後,可想而知,變成孫眉,安冬青,嚴佳,毛亞亞一字排開坐在第二排。關于坐第二排,毛亞亞多少心裏透了點氣:孫眉還沒變戀到非第一排不坐嘛。

兩節課間隔不是很長,當大多數人都落坐的差不多的時候,教授開始講課。

孫眉正聽的認真,說心裏話,她是準備坐第一排中間,可是,她又不想看到某人幽怨的目光,于是,她挑了個第二排稍靠邊上的位子。

有人想好好學習,有人也不是不想好好學習,可是,總是有那麽幾個人會“不務正業”。

一個小紙團扔在孫眉面前。孫眉看看邊上,沒人動容,她裝沒看到。安冬青戳戳孫眉的手臂。孫眉小聲問:“什麽事,現在上課時間?”

安冬青不動聲色的說:“紙團。”

孫眉不動聲色:“想幹嘛?”

一臉的怪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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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眉覺得怪了:好好的,怎麽啦,扔起紙條,這是想做什麽?撿起,展開:“請解釋一下,早上的撲倒現象?”

孫眉的眉頭皺起來,頭發想豎起來:“不想什麽來什麽,姓傅的,我跟你有仇?”這時,孫眉才後知生覺的想起,毛亞亞是會看到她摔倒的一幕。

孫眉在紙後面撩草的寫上:“回宿舍再說。”

好象天下太平了,其實不然,孫眉被毛亞亞打亂的心不能再平靜,這個時候,她有點怪自己,這事,本來什麽也沒的,這麽搞來搞去,外人怎麽想,還不是會想成,他們之間有事一樣。下課後怎麽說,難道說:啊,我們只不過是認識的而己。那有人一定會問,之前怎麽不承認,沒事才怪。看看,事情不就來了。

孫眉一個人問,一個人答進入全模拟狀态,目無光,人是坐的很端正,可是,心思不在課上。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她逃也似的走的人沒影,把剩下的三個看的傻了眼。

毛亞亞:追。

其實上課的時候,孫眉一直摸拟,其他三個,一直在交頭接耳,不用說,毛亞亞把早上看到的一幕添油加醋的描寫了一番:傅博贍是一個多情浪公子樣,孫眉是純良小白兔,當小白兔遇到浪公子,結果會怎樣,自己想去。于是,安冬青和嚴佳言情小說寫了一節課,時不時的會心一笑。

上面的老教授很想點名,可是,四小姑娘,一個發呆,三個如花癡一樣不知道在笑什麽。好在沒有影響其他人,他忍了。

回到宿舍,有現成的飯吃,孫眉不打招呼,快速吃飯,等到毛亞亞她們走進宿舍的時候,孫眉吃的快噎死,她喝一口水,把喉嚨裏的飯沖下食道的時候,就看到站在宿舍門口的毛亞亞她們,看了眼飯盒裏剩的,依依不舍的放下,快步竄出去。

“哪裏走?”

孫眉知道,她的大限己到。回到桌邊,吃剩下的。“幹嘛,我是犯人嗎,上個廁所也不行嗎?這是學校,麻煩請記住。”

毛亞亞嘿嘿冷笑一聲:“小的們,好戲就要開始了?”

李容芹好不容易躺下,她吃多了,現在被毛亞亞的架式一驚:“什麽情況?有新情況?” 原本在宿舍的都從床上下來,而安冬青她們圍過來,圍在孫眉四周。

孫眉能感覺到第三次世界大戰将要爆發的氣息,故作鎮定:“幹嘛,我還沒吃飽,想吃,食堂有。”

毛亞亞拖來一把椅子,在孫眉旁邊坐下。很是配合,其他人把孫眉圍成一個圈。審訊這種事,她們信手拈來,空氣中再微弱的信號她們都有異能捕捉到。

毛亞亞發話:“你是自己交代,還是喜歡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孫眉咽下最後一口飯:“什麽事啊?”

“裝,裝,裝吧,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不是影視學校?”

“哦,我沒報考,我明白。”

“還在裝。”

四周的人更是莫名其妙,除了安冬青和嚴佳。

安冬青做好人:“孫眉,你還是自己說出來的好,要不然?”

嚴佳接話:“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孫眉很是鎮定,那是她表面,心裏她想着對策:如實說,還是問一答一。她選問一答一,銀牙一咬,誓死如歸一般:“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毛亞亞咬牙切齒:“神經病,真的以為是影視學校。”

孫眉答曰:“你們不是在搞三堂會審嗎?”

李容芹覺得沒自己發揮餘地,看了半天戲,廢話一大堆,還沒進入正劇,她一屁股坐在床上:“還不開始啊?”

孫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昂着頭:“我選問一答一。”

“好,你什麽時候認識傅博贍?”

“小時候?”

“小時候,是什麽時候?”

“那麽小,誰還記得?”

“青梅竹馬?”

“後來他不在我們那住了。”

“是什麽時候的事?”

“同上,年數多,不記得。”

“那麽說,當傅博贍叫你的時候,你是知道他是誰?”

“不是很确定。”

“那你是什麽進候認出來的。”

“大概打籃球那天吧?”

“後來,你想着法兒避開人家?”

“哪有,我想做個好學生,我容易嗎?”

李容芹大叫:“我反對,那次,對面走來傅博贍,你說內急上廁所,現在說來,你分明是在躲人。”

“我沒有。”

孫眉采取的是模糊概念,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法,再一點就是她可以無限期的推托到那時小,記不清上。

嚴夢玲拍着腦門:“啊,容芹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也碰到過一回,我說她那麽喜歡吃椒鹽皮皮蝦,那次怎麽不買,說懷疑她親戚來了得回宿舍,太奸詐了。”

。。。

通過三堂會審,後經大家讨論,大家得出,就算孫眉說不太記得以前的事,只是印象中有此人,可以這麽說,孫眉小時候應該和傅博贍很熟,要不,不會到逃的地步不是?再一點就是,可能倆人有問題。

孫眉哭笑不得,她不過是不想再和傅博贍有交集,她們真的是想多了,哪有什麽狗屁的事啊。孫眉一□□定:“沒事,哪有什麽事,你們想的太複雜了。”

一幹人很是不信,一個理:那你逃什麽?

“沒有啊,我哪逃了?”孫眉問心無愧的答。

李容芹是這麽說:“OK,OK,我們不再問你,問傅師兄不就得了。”

孫眉幹瞪眼,有這種人的,天天吃撐沒事幹,沒事非得尋個事來。并且她可以想象,就傅博贍從小焉壞的心,現在大了,會更壞,有可能是壞的透頂的那種。“真的沒有,我說的句句是實話。那時大家還小,再說,他們家不是我們那的原住戶,只是他和我哥一個班,一來二去大家才認識的。”孫眉誘惑:“你們想一下自己小時候,哪會和男生來往?”

大多數點頭表同意:“好象是這樣子,當時我們班的女生和男生有仇似的,老死不相往來。”

柳一萱提反對意見:“不見得,我們班就有一女生和一男生特好,每天放學都去男生家,一起做作業,一起玩,沒有第三人參予。”

孫眉哭:“我是這樣子的人嗎,你們信我是這樣的人嗎?”

都搖頭,圍着孫眉,左看右看,如看商品一樣:“不象。”

孫眉還來不及說:“所以我的嫌疑可排除了吧,我是自由身了吧。”

一句話把她的那句話胎死口中:“不過,這種事說不定。”

毛亞亞提議:“我們不是有雅歌嗎,問雅歌不就得了。”得到大家的贊同,都表揚毛亞亞腦子好使。

孫眉心裏暗暗高興:哈哈。

這麽一提到高雅歌,大家發覺高雅歌有一陣沒打電話來給她們。只要是高雅歌的電話,她們誰都可以接聽,反正,她打電話來說的都是屁話,一人接聽,再傳話給大家,效果一樣好。

孫眉沒高興多久,嚴佳興師問罪:“怎麽搞的,雅歌也不打電話給我們,孫眉,什麽情況?”

孫眉一聳肩:“俺不知。”這話,她說的可是一點無後故之憂,因為除了開頭,後來的後來,有電話找她的,宿舍裏要是誰在,都會屁颠颠的跑去接聽,最後演變成,搶着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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