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風的社長,約_炮了。

女生得意洋洋地望向人群中的陳宇,只見他臉色鐵青,嘴唇緊閉。

秋驿洛不想理會這些無聊的八卦,況且确實有些心虛,轉身想要離開。

女生卻不依不饒,聲音尖銳刺耳:“我有證據,是社長在陌裏酒吧和男人的豔照呢。”

秋驿洛停下了腳步,驚愕地看向女生晃動着的手機。

屏幕上赫然顯示着昨天下午自己在酒吧被人抵在牆角的畫面。

昨天……被人看到了。秋驿洛一瞬間臉色慘白,嘴唇微張想要解釋什麽,最終只是說了很無力的三個字:“我沒有。”

“任菲你閉嘴!”

“怎麽?陳宇你不會還喜歡這樣一個随便的男人吧?”任菲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不信我,現在看到了你還不信嗎?”

陳宇站起身,攥緊拳頭,快步走向秋驿洛,把他拉出了會議室。

“陳宇你等一下!放開!”

“學長!”陳宇聲音顫抖,長長的發絲也跟着打顫,“不是說好給我一個機會的嗎。”

秋驿洛揉了揉手腕,一臉莫名,“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我只和你說過我結婚了啊。”

“你說過是契約婚姻,只有一年的!這不是讓我等你的意思?!”

走廊裏回蕩着陳宇近乎質問的回音。

秋驿洛有些不忍,當時他的語焉不詳只了卻了自己的心事,沒想到會引發這麽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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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少年的心動最經不起打擊,聽到他結了婚也就會知難而退…總歸還是自己的錯。

秋驿洛還是不想繼續再錯下去,這對陳宇和秦岱都不公平。

“我那時候收到了一封信。我以為是你寫的。所以是有些對你有些…好奇,可就算這樣我也是很明确地告訴你,我結婚了。可是我後來發現,給我寫信的不是你……”

陳宇近乎瘋狂,“什麽信?情書嗎?我可以給你寫很多,你喜歡什麽樣的我都給你寫!”

“陳宇,很抱歉之前給你帶來了困擾,我的婚姻…現在沒有那些契約了。”

“我真的結婚了。”

陳宇的臉色蒼白,忽然笑了起來,“那你還去酒吧找人約?”

陳宇向秋驿洛逼近,走廊本就窄小,秋驿洛瞬間被陳宇的陰影包圍住。

“你在說什麽啊?你要幹什麽!”

陳宇緊緊盯着這張就連慌亂都美得動人的臉。

哀求道:“為什麽我不可以。”

家長會

“你當然不可以。”

秋驿洛眼前的陰影被人挪開,終于重見光明。

“為什麽?你是誰?放開我!”陳宇掙紮着,手腕被攥住,掙脫不開。

“為什麽?”秦岱好笑道,“因為是我約的他。”

“先生?!你怎麽來了?”秋驿洛瞬間眼角眉梢都帶了笑意,往前走了兩步。

站在一旁的安童被秋驿洛完美略過,明明是他看到秦岱,這才拉他老公過來幫忙的……

重色輕友!安童委屈地對手指…

秦岱冷哼一聲,“我不來,老婆丢了都不知道。”

“喂!這是在外面!!”秋驿洛氣得狠狠踩了秦岱一腳,锃亮的皮鞋上立刻多了一個可愛的腳印。

秦岱也不生氣,只是看着被鉗住手腕的陳宇,冰冷得像是快要結冰的秋水。

陳宇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吓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任菲叫道:“不可能!我照片上看到的明明不是你!”

“年紀輕輕,聽風就是雨,将來上了年紀,很容易被詐騙的。你們說呢?”

秦岱意有所指,周圍趴在牆縫圍觀的同學們偃旗息鼓,紛紛灰溜溜地回了教室。

只留下任菲一個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頭。

“是你發的帖子吧?”安童從書包裏拿出一疊寫滿代碼的文件,指了指最後一行的輸出結果,“ip地址顯示的是高一三班那臺電腦。我一直都不确定是誰,但今天我知道了,這麽嫉妒洛洛的一定是喜歡陳宇的人,你為了陳宇不惜污蔑诽謗讓他死心,除了你還會有誰?”

任菲表情扭曲,“你怎麽血口噴人?有什麽證據?你根本沒有證據!”

秦岱聽到旁邊的動靜,很不耐煩,“你是覺得秦氏集團查不出明确的證據?你是想自己承認,還是想等警察來把你帶走?”

任菲眼底發紅,“你們自己做的虧心事,還不允許別人知道了?有錢就可以颠倒黑白嗎?”

“首先我必須要說,這個角度找得很好,但事情從來都不能只看一個角度。一會想不想看看這家酒吧的監控視頻,看看事情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秦岱找到和酒吧老板Jasmine的聊天框,最新的記錄是周日下午的監控視頻和一個随手十幾萬的轉賬記錄。

對方沒有收。

“我不介意把這份視頻發給警方,讓他們判斷到底是誰在污蔑诽謗。”秦岱晃晃手機,挑眉道,“小妹妹,有錢能不能颠倒黑白我沒試過,但沒錢一定不可以哦。”

任菲氣得辮子都歪了,甩開安童,徑直走到陳宇面前,拉過陳宇的手,“追有夫之夫,你不嫌丢人我還嫌丢人,你還要在人家老公面前糾纏嗎?”

“我…”陳宇被任菲拿捏得死死的,轉了轉被攥疼的手腕,很不甘心,“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喜歡你的,我也和你說得很清楚了?”

秦岱揉揉眉心,“我不想聽你們的感情糾葛,這樣吧,誰發的帖子就公開道個歉,去別的學校吧。或者你們想要公了,我随時奉陪。我可沒有什麽愛護未成年人的優良美德。”

秋驿洛一愣,看了眼秦岱,立刻又收回了目光。

陳宇看着秋驿洛和秦岱離開的背影,出神了好久。

任菲冷哼一聲:“早讓你死心,同性戀能有什麽好結果。早晚身敗名裂。”

陳宇詫異地回頭,“你在說什麽?你又想幹什麽啊!”

任菲瞥了眼陳宇,滿臉不屬于她年齡的陰鸷,“還需要我做什麽嗎?這些年哪對同性夫夫有好結果了?不是出軌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代-孕,玩兒得不知道有多花,你就看吧,同性婚姻合法的法規,遲早被取消。”

“你以後別來煩我了。我不想看見你。”陳宇不想再和她過多糾纏,心情郁郁地闊步離開了走廊。走到樓梯口,忽然想起了什麽,回頭說道:“私生活混亂是個人的原因,就算這個圈子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混亂,也不能就此囊括剩下的百分之一。就好像我不會因為你一個人,就對所有的異性戀懷恨在心。

“我讨厭的僅僅只是你。”

“為什麽!我明明在救你!”

任菲坐在地上頹廢地哭,像被宣判的罪徒,等待着刑期。

“先生,你怎麽來啦?安童什麽時候帶你到走廊的啊?我都不知道。”秋驿洛眯着眼睛,拂去了落在秦岱大衣上的梧桐樹葉。

“秋驿洛同學,你有必要知悉。從上個月起,你的監護人就變成了你的丈夫。”秦岱從大衣口袋裏,拿出一條折疊得很整齊的羊絨圍巾,打開圍在秋驿洛脖子上,“所以我是來開家長會的。”

秋驿洛抓住了秦岱放在自己領口的手,笑眼彎彎,“知道啦先生!”

“天這麽冷也不知道多穿點,剛才在車裏都冷得流鼻涕。”

秋驿洛不好意思地笑笑。

秦岱哼了一聲,“等會再找你算賬。”

秋驿洛不知所以,只是挽着秦岱的手臂一聲一聲的先生,帶他看校園的一草一木。

秦岱無心看風景,若有似無地一直看着秋驿洛。安童是在樓梯口找到秦岱的,走廊裏秋驿洛和陳宇的對話,秦岱聽了全程。

秋驿洛看見紙船了。

好像還很喜歡。

“先生?”秋驿洛停下腳步,看着秦岱,癟嘴說道,“我要上課了,一會家長會不要遲到哦?”

“嗯。”秦岱揉亂了秋驿洛的腦瓜,“去吧。”

“秦先生請坐。”校長拉開了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一邊泡了杯自己珍藏許久的好茶,“秦先生今天是來……”

校長就算浸淫社會半輩子,也參不透這為商屆巨鱷今天為何而來。難道說秦岱看上了這塊地皮,要買下來蓋樓?A中建校兩百餘年從未搬遷不說,況且這也不是什麽風水寶地啊,聽說建校之前這兒還是洛市的刑場,陰氣重的很啊?

“校長,”秦岱撚了撚面前的紙張,“聽說你們校風不錯。”

“啊…哈哈,是。我們一直秉承着忠義仁德勤奮的校訓,老師們身體力行以身作則,學生也……”校長像應對教育局檢查一樣,車轱辘話倒了一堆。

秦岱才沒有心思和他在這掉書袋,揚手示意停止。

校長果真閉嘴了,洗耳恭聽秦岱的訓話。

“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們家小孩兒在這念書,想聽聽你們的課程設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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