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現在，到處都在讨論那件事。”露易絲說，她金色的頭發挽在腦後，用白色的珍珠夾夾起來，看上去簡潔又別致。
“我不在乎他們說什麽，我只是救了你，只是不希望我最好的朋友因此而死。”克拉克啜飲了一口咖啡，低下頭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他其實非常非常的在意，那些人為什麽要抹黑他關于屠殺平民的事？事情到底會怎麽收場？在與佐德一戰後，人們對于超人的意見越來越大了。
“別想騙我，你一有心事就愛低着頭。”露易絲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希望能夠安慰他。
“如果你覺得有什麽壓力或者困擾，就跟我說。不要一直忍着。”露易絲要求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不許隐瞞，克拉克只好無奈的發誓。
不管怎麽說，露易絲是他目前交過最好的朋友了，她這麽美好，為她能活着這件事，背負這些虛假的罵名也值得。
“一切都會變好的。”露易絲胡亂拍了拍克拉克的脊背，像個可靠的大姐姐。
不管怎麽樣他都要查清事實真相。克拉克把錄音筆、相機、報紙還有筆記本和鋼筆收到自己的挎包裏，穿上自己寬大的外套離開了大都會。
他弄到了那個內羅米女人的住址，她就在哥譚。正好佩裏要求他去哥譚做橄榄球比賽的采訪，克拉克不知道那有什麽好采訪的，他不想做體育版的內容，星球日報應該把重心多放在社會問題上。
內羅米女人住在哥譚的小巷子裏，這裏潮濕陰暗，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黴味和刺鼻的氨水味，地板上都是玻璃茬子和碎木頭渣。
“篤篤”克拉克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兒也沒人應。
“你好？有人在家嗎？”克拉克問道，他沒有使用透視，那樣非常的不禮貌。
“她在裏面嗎？”克拉克拿出印着內羅米女人的報紙，朝樓道裏正在晾衣服陌生人問道。
“她搬走了。”那個人回答。
“警官？您有什麽問題嗎？”一個男人朝克拉克搭話。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個記者。”克拉克走了過去，這人似乎知道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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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聰明，早就走了，你最好也快點離開，天快黑了，他要來了。”那個男人說着克拉克聽不懂的話。
“他不會傷害我們！只有那些罪大惡極的人才會懼怕他。”晾衣服的女人反駁道。
“他是誰？”克拉克問。
“蝙蝠俠。”那個男人意味深長的答道。
那個上了新聞的哥譚魅影，克拉克知道他。他給那些犯罪者烙上蝙蝠形狀的傷疤，下手極其狠重。
克拉克皺起了眉，內心并不贊同這位義警的做法。他過線了，沒人有資格在別人身上烙印。
這是在動用私刑，是犯罪！
那個男人又提供了很多信息，他說蝙蝠俠每晚都會出現在哥譚，沒有人見過他的真正的樣貌，他就像個暗夜裏的影子，所到之處偶爾會留下蝙蝠镖當作印記。
克拉克決定放棄橄榄球采訪，待在哥譚守株待兔，雖然可能會被佩裏罵死，但是如果能采訪到蝙蝠俠，那一切都值了。
等到天色漸漸暗下來，克拉克開始獨自在路口游蕩。他開啓了超級聽力，嘈雜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湧入他的腦子。
克拉克費力的從中搜尋和蝙蝠俠有關的消息。
過了很久也沒有任何收獲，最終，他聽到了附近街區一連串的槍擊聲。也許是幫派交易，克拉克決定去看看。
他用上了超級速度，身體隐藏在垃圾桶的後面，只露出半個腦袋偷窺。
事實證明他猜的沒錯，有兩夥人在港口交易，他們起了争執，有人被處決了。克拉克到的時候，他們正在抛屍大海。
被扔下水的一個年輕人還沒死，他的腹部中了一槍。克拉克在猶豫要不要去救他。
那個幫派成員說不定就是毀掉了很多家庭兇手，他們基本上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要看着他被淹死嗎？
就在他不能決定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一腳踹翻了離他最近的那個持槍者。
是蝙蝠俠！
克拉克趁亂從集裝箱後面繞道而行，他跑到岸邊，伸手把那個半死不活的年輕人撈了上來。
等克拉克再擡起頭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人躺在了地上哀嚎。
“噼咔”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他看到蝙蝠俠擰斷了其中一人的胳膊。克拉克透視了一下，這個男人還斷了四根肋骨，多處軟組織挫傷。
甚至有些倒在地上的人，胳膊和腿直接開放性骨折，大概會落下終身殘疾。
“夠了！”克拉克皺起眉頭“你這是在動用私刑。”
蝙蝠俠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這不關你的事。”他的聲音被處理過，聽起來喑啞低沉。
“他們需要法律，不需要私刑！一頓毒打能改變什麽？”克拉克憤怒的指責到，試圖糾正蝙蝠俠的錯誤觀念。
“我會把這件事曝光的！”克拉克剛拿起相機，黑色的蝙蝠镖飛了過來破壞了他的鏡頭。該死的！這相機是他借來的，這下要怎麽還！
蝙蝠俠不打算和這個莽撞的記者多說廢話，他已經給戈登警長發了簡訊，蝙蝠車從街角駛來，他跳了進去。
在對方離開的那一刻，克拉克透視了蝙蝠俠的面罩，他大吃一驚。
布魯斯·韋恩？！
這個暗夜的幽靈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布魯斯·韋恩！
常年霸占娛樂版頭條的布魯斯·韋恩？！蝙蝠俠的真實身份是那個只會吃喝玩樂空有漂亮皮囊的花花公子？！
克拉克呆愣在原地，直到閃着紅藍雙色警燈的警車的到來才讓他勉強從震驚中回神。
他對布魯斯·韋恩的了解還是從辦公室的女孩們那裏聽來的。
在她們口中，布魯斯·韋恩每天不是換了新歡就是在和美女傳緋聞。前段時間還包下了俄羅斯的整個芭蕾舞團在他的豪華游艇上玩，私生活奢靡混亂到令人咋舌。
撰寫娛樂版頭條的簡妮整天對着布魯斯·韋恩的照片犯花癡。就連露易絲偶爾也會稱贊他。
“雖然他是個草包，但是他長得足夠英俊漂亮，就憑那張臉和好身材就沒人能拒絕他。”露易絲托着下巴，眼神迷離。
就在克拉克還在沒從這個爆炸性新聞中回神的時候，布魯斯已經拿到了他的全部資料。
克拉克·肯特，堪薩斯人，家裏五代都是農民，靠經營肯特農場，出售玉米飼料、以及農産品為生。
他的學業似乎不大順利，曾經肄業過一段時間，最終于舒斯特大學（Shuster University in Siegelville, Florida）新聞學專業畢業，在校期間成績優異，畢業後在大都會的《星球日報》就職。
他非常努力，拿過一次普利策獎，是星球日報的金牌新聞記者。
敢在深夜孤身一人在哥譚碼頭調查新型違禁品交易，不愧是拿過普利策獎的金牌記者。布魯斯眯起眼睛，一旦被發現，那個記者只有死路一條。
他居然還救了一個中槍落水的幫派成員，他以為他是誰？聖母瑪利亞嗎？
“肯特先生是個正直的人，很高興您不是孤軍奮戰。”阿爾弗雷德評價道。
“……”布魯斯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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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十章之內完結了……不知道能不能行
萊克斯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的
為了證明他的世界觀
他應該和漢尼拔很有話聊
兩個人都認為神創造世界是為了讓人類的痛苦取悅自己。超人幾乎等同于神。既然如此，超人的存在，就值得懷疑。
事實證明他的猜想是完全對的，在氪星飛船的記載裏，更高階的文明也不過是殘酷的資源的争奪。
超人不是神，只有為數不多的宇宙裏他是善良正直的，在無數個平行宇宙裏，都是悲劇。
萊克斯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啊這個家夥的設定簡直逆天到bug的程度
他還學習了氪星飛船裏的知識和科技
如果說他和小蜘蛛在同一個宇宙
他真的能開發出讓人類擁有蜘蛛超能力的藥劑
完成蜥蜴博士的設想
創造沒有疾病的世界修改強化全人類的基因
因為在漫畫裏他甚至能在監獄裏用橙汁、罐頭、燈泡和螺旋彈簧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創造了時間機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