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惱人的他Ⅱ(開始) (4)

線。

明明離得那麽近,卻一直沒有看我。

比起憤怒,更多的是悔恨。

清居握緊拳頭。

為了見平良,自己拼命的減肥,甚至絕食。

但最後的三公斤怎麽也下不去,很着急。今天也一直在後悔要是能穿更好的衣服就好了,可是現在------

“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嗎?”

剛說出口清居就後悔了。

想在平良面前做美麗冷酷的國王,為了平良所憧憬的自己而付出全部努力。

但是,這家夥卻簡單粗暴的破壞掉一切。

“什麽?”

“騙子。”

“啊,啊,是騙人的呀?”

“我說你是個騙子。”

清居使出渾身力氣瞪着平良。

“我最讨厭你了,以後最好再也不見!”

Advertisement

憑借氣勢就說出來了。事到如今也不能反悔,轉身正想走,卻被緊緊的抓住胳膊。

回頭一看,吓了一跳。

“....... 啊”

從長長劉海的縫隙裏,可以窺見平良黑洞般的眼睛。漫無邊際的漆黑中有像利刃一樣閃閃發光的東西。

仿佛要吞噬一切的眼神讓清居渾身起雞皮疙瘩。

平良抓着清居的胳膊,掏出自己的鑰匙,打開公寓門。

側臉很可怕,清居不敢掙脫。從電梯到家門口,兩人一直默默的。

玄關門關上的一瞬間,平良一把拉過清居抱在懷裏,毫不猶豫地給了他答案。清居忘乎所以地吻了上去,同時跌跌撞撞地想要脫鞋。費了半天勁兒,左腳的鞋也沒脫掉,暴躁地想把右邊甩掉,只聽“通”的一聲,不知鞋子飛去了哪裏。平良也想要脫鞋,但是心急之下失去了平衡,把清居壓倒在了玄關門口。

“對、對不起。”

“沒事,不說這個。我還要。”

小臂環住平良的脖子,不肯松開。一秒也不要再分開。

兩人一刻不停地親吻,雙唇都已經熱得發脹。

“還喜歡我嗎?”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嘴唇也沒有分開,但是平良好像受驚了一樣往後靠了一下。

“這不需要問吧。”

“明明剛剛都想要回去了?”

“那是因為...”

“一直不看我,跟我講話也像跟生人一樣,也不和我一起走,我只胖了三公斤你就這麽失望嗎?就因為我不再是你理想中的我了嗎?劉海後面,平良睜開了眼睛。

“我不看清居,是因為清居說了不準看啊。”

“哈?”

“分居之前,還有在沖繩的時候,你不是說過,絕對不要看你?”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呀!”

清居一邊心裏想着“給我機靈點兒啊”,一邊想要繼續親吻。可轉念一想,那對平良實在是超綱了。又一轉念:我為什麽要反省啊!?就是因為一直這樣縱容他,平良

才會不長進啊!

可是活動啊演出啊什麽的,你都去看了吧?”

“哎?”

“我交待的事情,這不是完全沒做到嗎?”

“哎,啊,啊,那、那是因為……我錯了!”

平良幹脆地在玄關撲通跪下。

耶,贏了。清居終于感到滿意。

“這個我就不追究了。”

平良的額頭還貼在地板上,清居上前擡起他的臉。

“其實,我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

“說、說什麽?”

“謝謝你。我也愛你。”

聽到這直截了當的告白,平良睜大了眼睛。

電視臺活動時,平良曾在人群中為自己大聲呼喊,所以一定想要看着他的臉,正面地回應他“清、清、清、清清、清居…”平良在微微顫抖。

清居雙手捧起他的臉頰,吻上了他的嘴唇,結果突然失去了平衡,又被平良壓倒在地,只聽腦袋撞到地板“砰”得一聲。平良慌忙撐起身體。

“沒關系,我們快點…”

“對、對、對不起。”

平良反反複複地道着歉,繼續親吻起來。他親得那樣笨拙,舌頭粗暴地撥開清居的嘴唇,清居卻沒有絲毫厭煩,只覺得越來越興奮。

寂靜中只有兩人的呼吸和唇舌接觸的細碎聲音在耳旁萦繞。滑過脖頸已經能感到一層薄薄的輕汗,兩人連外套都還沒脫,體內湧起燥熱讓清居難以呼吸。

“平良,我想、先脫一下衣服…”

平良“嗯嗯”地點了點頭,卻完全不肯撒開清居,手還在奮力地想要穿過層層衣服進到襯衫裏面摸索。終于抵達了胸前,清居渾身酥軟,輕輕顫抖。

“……嗯、喂、衣服…”

“嗯、等、等下,再等一下…”

平良就像一只沒受過訓練的狗狗,只知點頭,主人的話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清居的乳頭已經堅挺,反複揉搓之下,腰身也開始輕輕晃。平良把清居的襯衫卷了起來,濕潤的舌尖輕輕舔上了他的胸前,霎時間清居全身沁出一層薄汗。

“……啊、都說了等一下…”

清居拉着平良的頭發,好不容易才讓他起來。四目相這一刻,清居震驚了平良喘着粗氣,像一只狂躁的野獸,一只手抓住清居的胳膊,從自己頭上拽了下來。制服了清居的反抗後,仿佛野獸終于可以大快朵頤一般,再度把臉湊向了清居胸前。

“嗯......啊-”

舌尖在胸前反複撩撥,快感在清居的身體中盈盈而起。雖然分居期間自己也試着弄過,卻也只是讓自己更加透徹地感到平良不在的失落。但是現在,觸摸着自己的就是平良。這久違的舒适讓清居幾乎全身沸騰。

“…哎、平良、下面也……快點……”

清居急不可耐地發出了請求。平良一邊嗯嗯應聲一邊忙亂地想要解開清居牛仔褲的扣子,可是扣子太緊,好一陣也弄不下來,清居自己上手用力解開。

“你也快脫掉。”

平良趕忙脫掉潮乎乎的外套。還有已經浸透汗水貼在身上的襯衫,連着牛仔褲,也都一并脫下。之後幾乎是一瞬間,清居只見平良徑直朝自己兩腿之間一頭紮了下來,驚恐地想要把腿并起來,都已經來不及了。

“等、等一下、喂……嗯、”

濕潤炙熱的舌頭裹上了自己的那處。此刻的平良仿佛終于捕獲了食物的獵犬,而清居就是那口中獵物,在對方貪婪的渴求之下瑟瑟發抖別無他法,只得聽天由命。

如何激起清居的快感,平良的舌頭再了解不了。随着舌頭每下蠕動,性器之下更深的地方開始隐隐作痛,愈發感到不滿足,心中徒增焦灼。

平良的手指終于悄悄潛入後面。方才舔舐時已有好些唾液流到附近,一根手指可以輕輕松松地進入大概了解了裏面的狀況後,急躁地又插入一根手指。

“喔…”平良驚嘆地呢喃。

裏面灼熱又濕滑的粘膜不斷裹吸着平良的手指,清居自己也能感覺到。随着手指的每一下試探,裏面都發出液體滑動擠壓時甜美的聲音。

平良一邊擴展着後面的空間,一邊持續不斷地吸吮前面。随着前後漸漸都布滿粘液、柔潤光滑,平良的動作也逐步加快。

“平、平良、要、要來了……快……進…”

“我還要弄。”

“不、不要、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

看到清居求着自己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平良終起身,在嘴角上抹了一把,擡起清居一條腿扛在了肩上。只這一個動作,清居的小腹深處便湧起一股脹痛,不妙光是期待的興奮都快叫人忍不住釋放了。

後面擴展過的地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了過來。這東西緩緩用力,在那裏擠開了縫隙,平良終于慢慢進來了。因為太久沒做,實在艱難。微微的疼痛讓清居眉頭緊鎖,平良見狀,便不再進入,就這樣停在插到一半的位置上。

“好像還是應該……再擴展一下吧”平良說着想弓腰退出來,卻被清居死死拉住。

“我等不了了。快,快點......”

清居自己主動把腰身挺了上去,又硬又熱的那物再度開始進入自己的身體,感覺像要沉入溫熱的海水一樣,難以呼吸,痛苦不堪。但自己正被平良抱在懷裏全身每一處都清晰地感知着這個事實。待會兒即将迎來怎樣的高潮,只是想象一下,都叫人全身汗毛豎起。

“……嗯、”

平良忽然不動了,眉頭緊皺,渾身顫抖。清居感到小腹下方一股溫熱的暖流漸漸擴散,才明白他已經射在裏面了。

“……對、對不起。”

平良的臉上汗水淋淋,興奮得通紅。

“沒關系……但是別出來,就放在裏面。”

“……嗯。”

清居急不可耐地發出了請求。平良一邊嗯嗯應聲一邊忙亂地想要解開清居牛仔褲的扣子,可是扣子太緊,好一陣也弄不下來,清居自己上手用力解開。

“你也快脫掉。”

平良趕忙脫掉潮乎乎的外套。還有已經浸透汗水貼在身上的襯衫,連着牛仔褲,也都一并脫下。之後幾乎是一瞬間,清居只見平良徑直朝自己兩腿之間一頭紮了下來,驚恐地想要把腿并起來,都已經來不及了。

“等、等一下、喂……嗯、”

濕潤炙熱的舌頭裹上了自己的那處。此刻的平良仿佛終于捕獲了食物的獵犬,而清居就是那口中獵物,在對方貪婪的渴求之下瑟瑟發抖別無他法,只得聽天由命。

如何激起清居的快感,平良的舌頭再了解不了。随着舌頭每下蠕動,性器之下更深的地方開始隐隐作痛,愈發感到不滿足,心中徒增焦灼。

平良的手指終于悄悄潛入後面。方才舔舐時已有好些唾液流到附近,一根手指可以輕輕松松地進入大概了解了裏面的狀況後,急躁地又插入一根手指。

“喔…”平良驚嘆地呢喃。

裏面灼熱又濕滑的粘膜不斷裹吸着平良的手指,清居自己也能感覺到。随着手指的每一下試探,裏面都發出液體滑動擠壓時甜美的聲音。

平良一邊擴展着後面的空間,一邊持續不斷地吸吮前面。随着前後漸漸都布滿粘液、柔潤光滑,平良的動作也逐步加快。

“平、平良、要、要來了……快……進…”

“我還要弄。”

“不、不要、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

看到清居求着自己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平良終起身,在嘴角上抹了一把,擡起清居一條腿扛在了肩上。只這一個動作,清居的小腹深處便湧起一股脹痛,不妙光是期待的興奮都快叫人忍不住釋放了。

後面擴展過的地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了過來。這東西緩緩用力,在那裏擠開了縫隙,平良終于慢慢進來了。因為太久沒做,實在艱難。微微的疼痛讓清居眉頭緊鎖,平良見狀,便不再進入,就這樣停在插到一半的位置上。

“好像還是應該……再擴展一下吧”平良說着想弓腰退出來,卻被清居死死拉住。

“我等不了了。快,快點…”

清居自己主動把腰身挺了上去,又硬又熱的那物再度開始進入自己的身體,感覺像要沉入溫熱的海水一樣,難以呼吸,痛苦不堪。但自己正被平良抱在懷裏全身每一處都清晰地感知着這個事實。待會兒即将迎來怎樣的高潮,只是想象一下,都叫人全身汗毛豎起。

“……嗯、”

平良忽然不動了,眉頭緊皺,渾身顫抖。清居感到小腹下方一股溫熱的暖流漸漸擴散,才明白他已經射在裏面了。

“…對、對不起”

平良的臉上汗水淋淋,興奮得通紅。

“沒關系……但是別出來,就放在裏面。”

“……嗯、”

平良小心翼翼地深入,生怕會不慎出來。侵入者沒有了剛剛的緊繃,清居裏面也濕潤了不少,深入起來容易了一些,也沒有方才那麽痛苦了。終完全進入的瞬間,滿足和踏實讓兩人不禁同時長舒了一口氣。

“痛嗎?”平良吻了過來。

沒關系”蜻蜓點水的輕吻間,清居答道。

“對不起……我沒忍住。”

“沒關系。你快再叫它起來。”

“在弄了。”

幾次抽插後,平良漸漸開始喘息。清居偷偷凝望着他的臉,好久不見的、心愛的男人的臉想見他想到發瘋,連見他時要穿什麽衣服都想得明明白白,結果最後像交通事故一樣沒頭沒腦地偶遇、争吵,繼而言和,忘我地相擁,終于才到了現在這一刻。

“喜歡我嗎?”

已經問了多少次的問題,但還想要再問一次,再問一次。平時被尊嚴壓抑着問不出口的問題,只有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對方時才能直抒胸臆。此刻的兩人親密無間,赤裸相見,無所顧忌,無需防備。這樣的清居,只有平良才能見到。

“喜歡。”

“有多喜歡?”

“語言表達不了那麽喜歡”

平良一臉懊喪,清居從他的瞳仁中看到了迷癡的自己自己也是個傻子呀,一個愛上了平良的傻子。連人帶心,有什麽算什麽,都被這個惡心的男人奪走了。

“……喂,動一動。”

想要确認一下這就是自己的男人。明明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有什麽确認的必要?可無論如何就是想要确認一下。自己後面已經一下一下地抓緊平良好一會兒了。

“好久沒做了,還是再習慣一下吧。”

“就是好久沒做了,才等不了了。”

清居使勁兒抱着平良,親吻着他汗如雨下的脖頸。是汗的味道,平良的味道。高漲的情緒讓他的腦子開始飄飄然,腰身也止不住地晃動,像在召喚平良,卻被平良的身體穩穩壓住“要一直做到明早。”清居說。

平良垂直看過來的目光,讓清居不禁顫栗

“所以拜托了,咱們,慢慢來,要做好久好久。”

一邊懇求,一邊親吻,情緒從未像此刻一般高漲。

“想見你想得快要死了,所以我不要你出去,我要一直就這樣在一起。”

清居喃喃低語,像是說着夢話。平良緊緊地抱住了他。力氣好大啊,簡直喘不過氣,不管清居怎樣掙紮,對方也沒有絲毫松動,只像疾風驟雨一樣吻遍了他的臉頰、耳朵和脖子。我懂的,清居想,我也是一樣。所以你快一些,完完全全地占有我……清居晃動的腰肢再度向上挺起,卻又被平良用盡全力壓了回來。

“我不要等了我已經等不了了……求你了……快點…做吧。”

焦急已經把他的理性消耗殆盡,清居像個磨人的小孩子一樣使勁兒地搖頭,平良終于拉着他的腰輕輕晃動了幾下。然而只是這樣,清居身上下就已經如巨浪翻湧。

“嗯、啊、啊、啊。”

平良已經全部進入,随着清居的腰身在他手中一下一下的晃動,裏面傳出一陣一陣液體撞擊的聲音,是剛剛射進去的東西,又被擠到了更深地方。這聲音仿佛要給清居烙上平良的印記一般,聽得他連腦內也近乎麻痹。平良就這樣輕輕拉動着他的腰,反複地、緩慢地出入。

“…我不喜歡、這樣……哎、好好做嘛”

平良對清居敏感之處了如指掌,卻反而在小心翼翼地躲避這些地方。後面越發焦急,奇異的感覺越發強烈。

“平良……求你了……嗯”

“我不。”

清居簡直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平良對自己說“不”?

微微睜開眼睛,只見平良朦胧的雙眼半閉半張,盯着自己,像是喝醉了一樣。

“……哎,清居。這裏的清居,是真的清居嗎?”平良一邊自如地前後擺動着胯部一邊問道。

“……啊?什、什麽?真……的?”

“喂,是真的吧?”

平良突然使起了蠻力,清居不禁倒吸一口氣。後面的人開始像個不安的孩子,反反複複地叫着“喂清居”“哎清居”,清居耳邊幾乎響起裂帛之聲。

“……啊、啊、不行了……嗯、”

清居緩緩射了一次,就像已經裝滿的杯子還在靜靜地注水進去一樣,悄悄地漫了出來離滿足還差得遠,但是在莫名其妙中就被推到了興奮的頂點,清居有些懵。

平良仍然沒有停下來。

“……不、不要、平良、好、感覺、好奇怪……嗯”

明明已經射過了,卻全然不似射過,焦躁在身體裏膨脹蜿蜒。

“清居?”

“不、不明白……這是、什麽、啊、嗯、用力……嗯”

清居自己也不太明白想讓他做什麽,怎麽做。太舒服了,可是又無法感到滿足,又止不住還想要更多,只能連聲哀求平良,求求你,求求你,可平良還是不急不慢地動着。清居急得眼眶中湧起了淚水。

“我們就這樣,一直做到明早。”平良說着,把清居整個摟在懷裏,抵着他的頭

清居感到陣陣害怕。

這樣一直到明早?

“……不可以…唔、嗯、嗯、唔”

平良用親吻堵住了他的嘴。體溫在不斷攀升,汗水漸漸濕透全身。明明是二月冬末,卻好像盛夏中跳進了大海一樣,快感像溫吞纏綿的海水,包着他的肌膚,甚至要沒過頭頂要窒息了,得浮出水面透口氣—睜眼,便和眉睫之內的平良四目相對。

自己和平良都不知來了多少次,已經忘卻了時間。突然平良的身體劇烈地抖動,好像全身力竭,之後重重地伏在了清居身上。

“……平良”

清居撫摸着平良濕漉漉的後背。汗水把兩人的皮膚緊緊粘在一起,稍微動一下都像撕膠布樣疼痛,于是索性粘着,更加不要分開。

“……好冷。”

平良趴在清居的肩頭小聲說。汗水帶走了太多熱量,身體開始發涼。

“去洗澡嗎?”清居問

平良默默撐起身體。清居也想要起身,但整個人已經癱軟,平良伸手拉着,才踉跄站起來說好的去洗澡,卻被他徑直拉向了卧室,撲倒在床上。

“還要做啊?”

“不可以嗎?”

平良可憐巴巴的問題讓清居心生憐愛,又吻了上去。

“稍微休息一下吧。”

“清居你什麽都不用做的”

平良扶着清居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雙唇貼到了他的背上。嘴唇游走過脖頸、肩胛,高度敏感的身體不停地微微顫抖。平良寬大的手掌仿佛在摸索清居身下的輪廓,從他的小腹拂過,又走到腰身,悄悄靠近了剛剛進入過的地方。

“裏面的東西要弄出來的。”平良說着,手指噗地一下潛入進去。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好了”

“你休息一下。”

手指在裏面深入、彎曲,清居的臀部也跟着微微顫抖。幾次射入的東西一點一點挖了出來雖然只是在事後處理,卻勾得人淫欲勃發。

“張開一點。”

平良突然用力打開了他的雙腿,手指完全插入,在裏面的潮濕中悉心摸索着。清居連呼吸都暫停了。手指的每一下活動都擠壓着液體,發出讓人湛溺的聲音。

“……不、要、這樣、啊、啊啊……”

更多的手指進入了,一下子闖到最深處,在性腺附近狠狠按壓。身體再度燃燒起來,身下的那物也眼看着要恢複勃勃生機。

欲望讓清居不自主地扭動着腰身,突然被平良一把攬起,整個人趴在床上,翹着臀部,兩腿大開。姿勢太過于羞恥,他不禁想逃,卻動彈不腰被平良緊緊握在手上。

清居的抗拒被一概無視了。比手指更有力、更潮熱的東西貼了上來,又要進來了。任憑他怎樣用力搖頭、大喊“不要”,平良只是不緊不慢用自己那物在入口處反複打圈,沾着已經散落的液體,逐漸增加着壓力,仿佛要讓它熟悉一下一樣。

清居痛苦地抓緊了床單。

“…不、不要、啊、啊啊”

自己灼熱跳動的後面,那物直插到最深處,再慢慢退出,再毫不猶豫地撞進來。裏面反複推拉的感覺讓清居止不住後仰。

“啊---------------……”

他失控地大聲叫了出來。可怕。太舒服了。任他再麽使出全身力氣忍耐,也只能任快感蹿升。就在即将被淹沒的瞬間,突然自己那物被平良從根部鉗住。

“不、不要、松、開……”

“對不起。等我一下,我們一起”

前面的快感捏在手中,後面卻還在激烈地撞擊。

“清居,喜歡嗎?

“喜…喜歡…”

“有多喜歡?”

“不…嗯……不知道……”

清居那裏不斷有淡淡的液體流下來

“不可以喲,要好好說出來”

“特…特別喜歡…特別喜歡……好啦快點啊!”

想讓他快點幹嘛,自己也說不清楚

“…對不起,清居,又要射在裏面了。”

極度的興奮讓平良聲音顫抖。在清居體內釋放之後的瞬間,他用力朝前一頂,深入了從未到過的地方。

“……嗯…”

随着兩人同時發出喘息,平良拔了出來,清居也呼出熱乎乎的空氣。這次真的一滴也沒有了。突然間困意襲來,清居疲憊地想往被子裏鑽,但是身後又慢慢開始蠕動起來。

“不…不是吧……喂…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是你說要一直做到明早的?”

清居往上掙紮,想要逃走,結果腰被狠狠地一把拉了回來。

“你傻嗎!不行了……都說沒有了…啊啊………喂…啊……”

平良又深入了一點,就這樣輕易讓清居從了。明明以為真的不行了,但對方強勢地進入後身體竟兀自開始發熱,理性飄散得一幹二淨。

兩個人喃喃念着“喜歡”“舒服”,緊緊擁抱着,困了就小睡片刻。醒來就繼續親吻歡愉,就這樣交纏了一夜,真的直到第二天天亮。

清居枕在平良的胳膊上小睡了一會兒,頭上傳來平良沉睡的呼吸聲。

說要一直做到明早,開始只是想要表達有麽喜歡、有多想見面罷了,哪曾想真的一直做到了早上……窗簾外天色泛白,清居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平良均勻的呼吸聲突然停止。

“…怎麽了?”平良沙啞的聲音問道。

“你醒啦?”

“…嗯,聽到了清居的笑聲。”

“是笑了……可是沒有出聲呀。”

“是嗎?那我也是知道的。”

平良睜着惺忪的睡眼吻了吻清居的頭發。

“咯咯咯”的笑聲傳出,一只大手攬住清居的腰。

瞬間,疼痛感襲來。

反射性的弓起腰,更疼了。

“呀......”

“清居?”

“腰疼。”

“怎麽了”

“不是你幹的嗎?”

“我?”

“整晚都在做的傻瓜。”

“啊,對不起。”

平良抱歉的摸了摸清居的腰,一臉正在反省的樣子。

“你不疼嗎?”

“沒什麽感覺。”

“為什麽?”

“可能是因為平時總扛着很重的器材,鍛煉出來的吧。”

是這樣啊。

同時同情被搞成這樣的自己。

因為在減肥,肌肉還沒有恢複。在達到目标體重後必須馬上重新鍛煉......

清居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三公斤的多餘脂肪。

“不要看...... ”

“什麽?”

清居撥開環在腰間的手,用床單把自己纏成一圈圓滾滾的形狀。

用那麽醜陋的身體做那種事......

一想到自己沒頭腦的樣子,清居臉色鐵青。

“怎麽了?清居。”

“沒事,我去沖澡。”

裹着床單,剛從卧室走出來,就被昨天脫在走廊的鞋子絆倒了,身體連帶着平良放在一旁櫃子上的包都摔在地面上。

“清居,沒事吧?”

平良沖了出來。

“抱歉,我不該把包放在這裏。”

不想暴露醜陋的自己,卻變得更糟糕了。

清居扶着腰,注意到散落在四周的照片。

“疼嗎?我現在就叫救護車。”

“不用,比起那個...... ”

平良順着清居的視線看去,慌忙的撿起照片。

“那個,是昨天準備拿去給野口先生看的個人展照片。現在還是試拍,不要看了,沒有

完成。”

“這是你拍的嗎?”

清居撿起其中一張。

------什麽啊......這個......

最初感受到的是恐懼,就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在荒蕪的廢墟中,蹲着一個全裸的男人。大約一半的黑白圖像中男人的身體扭曲着,想

要融入背景牆,或者說和廢墟融合在一起。

不知道是故意這麽拍的,還是對焦模糊的失敗作品。只覺得毛骨悚然,渾身發顫。

如果一直盯着看,就會産生一種強烈的不安,仿佛自己的輪廓也會像照片中的男人一樣融化,被拉進照片裏。

盡管如此,還是挪不開視線,被牢牢的釘在照片上。

詳清居從平良那裏搶來照片,一張張的确認着。

沒有一張對焦清晰,不是扭曲就是模糊,內容都是全裸的男人。

偶爾發現疑似風景照的相片,仔細看卻發現有個男人的眼神從門縫裏往這邊瞟,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不知道是想讓他消失,還是讓他現身。

另一方面,那只眼睛裏潛藏的力量在呼喚。

看,看,再看......

“......這是你吧。”

“嗯。”

“背景是沖繩嗎?”

“其他地方也有。休息日圍繞着廢墟拍的,那個...... 在專業的清居眼裏,我完全不能作為被拍的對象。這些只是試拍,不要看。”

照片被輕輕的扯走了。

不行嗎?正好相反,非常吸引人。

技術方面的事情,為什麽裸體?為什麽後期這麽處理?清居不明白。

但清楚,這些照片中所表現出的平良。

在朦胧扭曲世界中唯一有存在感的漆黑眼睛。

高中時期,捕捉自己的視線,平良不留餘力的照抄在相片裏------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己到現在為止一直用惡心來概括平良。

那種饑餓、炙熱的眼神。

因為小時候口吃,被世界排斥。所以希望別人能夠看到自己、理解自己嗎?

這或許就是平良的願望吧。

如果野口把這種超越常人理解範圍的東西稱作“才能”的話......

------糟了

在沒有确鑿證據的前提下,感覺自己被逼入了絕境。

站在上田老師的舞臺上,本以為自己大獲成功,沒想到現在又拉開了差距。

啊,不行。

“清居,你沒事吧?”

清居瞪着一臉尖切看着自己的男人。

理解清居的心情,平良做不到,害怕的低下頭,準備道歉。

這家夥應該更客觀的看待自己呀。

但那樣的話,平良的才能也許就會消失。清居咂了咂嘴。

“我要洗澡,熱水!”

平良向浴室跑去。

現在不是被三公斤脂肪絆住腳步的時候,就算抽幹全身的水分,也要馬上做回最好的自己。

清居慢吞吞的走進盥洗室,瞄着正在放熱水的平良,習慣性的站在體重秤上。

然後對着出現的數字眨眨眼。

“怎麽了?”

準備好熱水的平良走過來。

“......掉下來了,三公斤。”

雖然是一整晚的時間,但僅憑做愛就掉了三公斤,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清居照照鏡子,本來應該因為筋疲力盡、睡眠不足而變得粗糙的皮膚卻豐潤飽滿,仿佛從內部散發出光澤,摸上去滑滑的。

一一這就是傳說中愛情的力量?

對男人也有效果嗎?清居驚訝的一直盯着鏡子。

體重和皮膚一夜直接恢複了,眞是小看了平良的男友力。

像被敵人幫助的感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總算越過了最後的障礙。

“平良,從今天起就解除分居。”

“眞的?眞的?眞的嗎?”

被顫抖着問了好幾次,反複回答是眞的。

“怎,怎麽辦?幸福的快要死了。”

平良的視線更加熾熱了。

啊,就是這雙眼睛。

這雙眼睛吸引着自己,又讓自己焦躁不安。

清居開始重新思考和平良在一起的辛苦。

今後自己也會繼續被平良牽着鼻子走吧。即使如此,也正因為有平良在,無論遇到什麽困境,自己才能堅持下去。

作為男人絕不想輸,作為戀人也不想贏。

該如何處理呢?

因為想要平良的一切,所以自己不能先把一切都交出去。

苦惱、酸澀、甘甜糾纏着。清居抱緊平良,

把唇瓣重疊在一起。

後記

獻給你

突如其來的重逢就像深夜太陽出現一樣令人震驚。

在受到沖擊的第二天,分居生活截然而止。

淩晨為喝的爛醉的老師準備味增湯和拉面,早上提供叫醒服務至少三次,然後是打掃屋子、洗衣服、收拾家務...... 白天是學生,下午是攝影助手,晚上參加各種酒會,被老師鼓勵着勉強坐在人群中聽着個人展個人展個人展個人展個人展之類的話題,結束回公寓,第二天再重新開始。

但一切從今天開始就不同了。

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被名為清居奏的奇跡之美灼傷眼睛。

為了不妨礙王的睡眠偷偷溜出卧室,為王的健康和美麗盡心準備早飯,在王淋浴時打掃屋子、洗衣服、收拾家務......白天是學生,下午是攝影助手,拼命努力好早點回家,和準備早飯一樣用心的做晚飯,被王的美麗反複擊中,陷入與甘甜死亡相同意義的睡眠中,再回歸起點。

“不都是相似的奴隸生活嗎?”

平良去野口公寓報告解除分居的事後,對方快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