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蘇栖被威脅到了。

她覺得傅時津不是說說而已, 傅時津絕對有這個能力折騰的她幾天都不能下床……

這是個能随時變成狼的男人。

不用月圓之夜就能變成狼人的男人!!

在傅時津的催促下,蘇栖勉勉強強地下床去穿衣服。

腿上的印真的很明顯, 蘇栖抗凍,冬天穿裙子都不喜歡穿襪子,但是現在——

她還是不想穿絲=襪, 只能去衣帽間找自己為數不多的褲子。

等從衣帽間出來,蘇栖高領毛衣闊腿褲,身上每個部位都遮的嚴嚴實實。

傅時津看着,非常滿意。

蘇栖卻在心底吐槽:大清亡了多少年了, 怎麽還有人活在那個社會。

傅時津細看蘇栖很久, 總覺得缺了點什麽。

他的目光落在蘇栖纖細的手指上,說:“把戒指戴上吧。”

蘇栖:?

傅時津:“這麽意外做什麽,只是叫你把我們的結婚戒指戴上。怎麽, 難不成你還把它弄丢了?”

“怎麽可能!”蘇栖連忙否認, “我再亂丢東西也不會亂丢戒指好嗎!”

那麽貴呢!

“那去拿來, 戴上,無論去哪,都不許摘。”

尤其是去見別的男人的時候。

蘇栖猶豫着:“那個太大了,太誇張,我平時做事很不方便。”

傅時津似乎也考慮到了, 垂眼想了會, 說:“行,走吧。”

“嗯?去哪?”

“Sofia。”

蘇栖:???

Sofia?

這不是她家的珠寶公司??

“你去那做什麽,你要找我爸?”

傅時津笑而不語, 不回答。

半小時後。

海城最大的一家Sofia門店。

來了這,蘇栖才知道,傅時津是想帶她來做什麽。

他要做的,無非就是——買對戒。

這應該是婚前做的事,但是婚前,蘇栖那枚五克拉的皇冠鑽戒,是傅時津自己買的,他的婚戒,是蘇盛強讓蘇栖挑的。

兩人各自準備各自的,并沒準備過對戒。

Sofia是近十年崛起的高檔珠寶品牌,在國內的知名度數一數二。

蘇栖沒插手過自家的生意,但對傅時津這種高消費還特意選岳父家的行為表示很贊賞。

在華麗璀璨的鑽石中間,蘇栖的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對看着樸實無華的素圈上。

這款對戒,她知道,是某知名設計師設計的,寓意“真愛恒久,無需浮華于世”。

相比其他的戒指,這款戒指外圈看着樸實,但內圈嵌刻了一顆隐秘的珍貴鑽石。

看着素,但是價格是旁邊這些大鑽戒的好幾倍。

“喜歡?”傅時津看蘇栖一直看着這對對戒,就靠過來,問。

蘇栖反問:“你覺得呢?”

傅時津沒太多想法,只說:“你喜歡就好。”

很快,這對對戒分別戴在了兩人的無名指上。

剛好只剩一對,剛好尺寸合适,真的就像是量身定做等着他們一樣。

走出門店,蘇栖坐到副駕上,伸手欣賞自己這枚新戒指。

她是真的不喜歡在手上戴飾品的,尤其是戒指。

但是現在,她覺得這枚戒指挺順眼,有種自己要好好戴着絕對不弄丢的想法。

駕駛座的傅時津側頭看她,不禁笑了:“真就這麽喜歡?”

“這麽貴,為什麽不喜歡。”

“原來那枚鑽戒更貴,怎麽不見你喜歡。”

“那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蘇栖擡頭看過來,嘴巴張了張,找不到措辭,就含糊地說:“反正就是不一樣。”

傅時津也不深究,淡淡提了句:“要一直戴着,不許摘。”

“知道了,但是很難說啊,我真的很喜歡随手亂丢東西。”蘇栖看着就是故意這麽說的,“指不定哪天我就把它給弄丢了。”

傅時津發動車子,語氣依然淡淡的:“嗯,你試試。”

蘇栖莫名感覺這男人是在威脅自己。

但是她才不試,畢竟這麽貴呢。

再壕,也不能不把錢當錢。

傅時津把蘇栖送到工作室所在的大樓前面。

車停下,蘇栖才反應過來。

“咦,你知道我工作的地方在哪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傅時津挑着眉頭問蘇栖:“在你眼裏,我是不是除了工作,別的就什麽都不會也不清楚?”

蘇栖忙撇清關系:“這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可什麽都沒說。”

他可不就是個沒感情的工作機器麽。

“傅總,多謝您親自送我回來,您慢走,路上小心。”

蘇栖說着,解下安全帶。

傅時津定定地看着她,輕笑:“不客氣,應該的,畢竟你今天的服務我很滿意。”

剛要下車的蘇栖差點就從車上滾下去。

靠——

服務你個頭!!!

蘇栖沒好氣地下車,沒好氣地用力帶上門,再沒好氣地踩着高跟鞋往前走不回頭。

留下的傅時津握着方向盤,望着她的背影輕輕笑着。

蘇栖對自己無名指上這枚戒指欣賞了很久很久。

甚至還拍照給瑠夏看。

瑠夏回了一長串的【??????????】

瑠夏:【就這麽一枚小戒指,你怎麽興奮成這樣?你收到你那枚結婚大鑽戒時,你可是眼皮都沒動一下啊!】

蘇栖拿着手機回複:【不知道,就是心情特別好。】

瑠夏:【……為什麽心情好?因為你家傅總給你爸增加了營業額?】

蘇栖:【估計就是這樣。】

在家陪自己外公曬太陽的瑠夏露出了【老爺爺地鐵看手機】的表情。

随後,她故意回複:【我覺得現在你家傅總給你送一-坨-屎你都會喜歡。】

蘇栖:【黑人問號.jpg】

瑠夏:【你完了,你愛上你家傅總了。】

蘇栖一看到瑠夏發的這一條,第一時間就把手機給丢出去。

瘋了吧,愛什麽玩意?

愛傅時津???

開!玩!笑!!!

但過了會,她又悄摸摸把手機撿回來,咬着唇給瑠夏打字:

【有點奇怪,我覺得最近他有點順眼】

【雖然更多時候是讨厭】

【他太悶-騷了,以前竟然暗戀小學妹】

【現在提起小學妹還一直說她好話】

【他肯定是對那個小學妹念念不忘】

【所以】

最後一句話蘇栖打不出來,停下了。

瑠夏的手機屏也停止了刷屏。

等了大半天,瑠夏先回:【所以?】

蘇栖嘆氣,她也不知道怎麽說。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感覺。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

提起那個小學妹,她心裏是有點酸酸的。

【所以,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發送完,蘇栖放下手機,看了眼無名指上的戒指,接着收拾心情投入工作。

而瑠夏,對蘇栖發來的這句話無奈地笑了。

唉,這傻子,你可不就已經輸了麽。

“瑠夏,讓你出來陪我曬太陽,你在那玩半天手機。”外公吳湧泉不大高興地喊了一聲瑠夏。

吳湧泉已經七十多歲,頭發花白,但看着還是很有精氣神。

瑠夏連忙收起手機跑過來,攬着外公胳膊撒嬌:“我就玩了一會,哪有玩半天嘛。”

“你啊你,”吳湧泉慈愛地笑着,說,“你年紀也不小了,該忙點正事了。”

瑠夏立刻緊張起來:“忙正事?什麽正事?”

吳湧泉:“你爸那邊,有意思讓你回去。”

瑠夏立即反對:“我不。”

回去就是穿上和服當三從四德的賢妻良母,她死都不幹。

“那你也不能一直留在外公身邊。”

“外公,你不要我了嗎?”

“不是不要你,是你也長大了,該有點自己的事。如果你留下,你就得接下外公的擔子,你可以嗎?”

吳湧泉是海城商會的會長,手下大大小小也有十來家公司,他兒子女兒多,但是沒有一個能承擔起重責的。

瑠夏的母親是吳湧泉最喜歡的小女兒,但是福薄,走得早。

他和瑠夏父親聯系的不多,對于自己女兒早逝的事,多少有些怨念。

所以,比起送瑠夏嫁去日本,吳湧泉更想她留下來。

“瑠夏,你覺得你能擔起重責嗎?”吳湧泉又問了一遍,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如果擔不起,那外公在海城給你找一戶門當戶對的,你嫁過去,還是過現在這樣的生活。如果不想嫁人,你現在就得去學習如果做生意,如果管理一個家族企業。”

“外公還有幾年活頭,還能等得到你學成接下重擔。”

吳湧泉給的這兩個選擇,瑠夏都做不到。

她是玩慣了的性子,心太野,不能像蘇栖那樣專心去學習一門專業。

學管理學做生意,簡直是天方夜譚。

嫁人當少奶奶,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她更全身心拒絕。

這樣看來,還是多攢點錢,去買個小島,一輩子在島上過鹹魚一樣的生活吧。

轉眼,一月。

原先計劃的巴黎之行,開始提上行程。

長達十小時的飛行,蘇栖戴着眼罩一直在睡覺,即使睡醒了,也還是覺得全身疲乏。

她摘下眼罩,睡眼迷蒙地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傅時津坐姿端正,模樣認真地翻閱着手上的雜志,看不出來有多少倦意。

察覺到身旁人醒了,他的視線緩緩投過來:“不再睡會?”

蘇栖綿軟地搖頭:“越睡越累。”

傅時津微微笑了:“很快就到了。”

“你都不累嗎?”

“習慣了。”

蘇栖想想,也對,傅時津總是這樣兩邊飛,早就習慣這麽長時間的飛行了。

但是她是真的累。

“我們到了,住酒店嗎?”蘇栖打着哈欠問。

傅時津卻深深看她,說:“住家裏。”

唉?

住家裏?

蘇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确定地再問一遍:“住家裏?”

傅時津合上手上雜志,眼底藏了些情緒,但沒表露出來。

他沖蘇栖輕笑道:“都來巴黎了,醜媳婦總得見公婆。”

……

怎麽跟瑠夏說的一樣!

什麽醜媳婦!她才不是!

蘇栖立即清醒,不滿地瞪着傅時津:“你才醜呢!你怎麽都不早說!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傅時津伸手,幫她把垂落在耳邊的一縷碎發勾到耳後,說:“不用這麽緊張。”

“我才沒緊張。”蘇栖嘴硬不肯承認。

雖然她心裏确實是慌得一批。

要見傅時津的爸媽,她完全沒準備,她以為來巴黎就只是來看時裝秀。

現在怎麽辦,衣服要換嗎?

見公婆是不是得穿的溫婉淑女一點?

早知道就不穿這麽暗的顏色了……

妝要補一下的吧?

口紅顏色是不是也不能這麽紅?是不是要搞個奶茶色啥的?

蘇栖腦子亂成一片,可忽然又轉念一想,她瞎緊張個什麽勁。

她為什麽要這麽在意,難道是因為對方是傅時津的父母?

淡定,一定要淡定。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證都已經領了婚也結了,沒什麽好緊張的。

傅時津一直看着蘇栖不斷變化的小表情,眼底有細微變化,藏了些許擔心。

在飛機上的最後一小時,蘇栖是在不斷的自我催眠中度過的。

巴黎不比海城的陽光明媚,一月中旬,小雨淅瀝。

溫度也低了不少。

蘇栖一下飛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身旁有淡淡體溫靠過來,身量颀長的男人輕輕攬住她,垂眸問:“冷?”

蘇栖像只受寵若驚的小麻雀,呆愣愣望着這個在大庭廣衆之下把她摟在懷裏的男人。

除了蘇栖的幾次逢場作戲,傅時津從沒和她在外面有過這種親密的行為,即便他們在床上已經是很親密的關系——

蘇栖像被雷劈了一樣,一動不動。

傅時津見她表情奇怪,唇角劃過一抹極淡的笑意,收回手:“走吧。”

蘇栖反應慢了好幾拍,整個人也有些遲鈍。

她不敢說,就剛剛那一瞬間,她那不争氣的心髒撲通撲通直跳,簡直就是要從她身體裏跳出來。

太可怕了這感覺。

太可怕了這男人。

太可怕了這心跳。

以前親密碰觸一下,都不會這樣的,這到底是怎麽了……

戴高樂機場外,傅漫的車已經在等。

她自己等在機場出口處,充滿涼意的風交雜着細密雨絲,從她身旁吹過,帶走幾縷煙霧。

見着人出來,傅漫掐滅煙頭,丢進旁邊垃圾桶。

司機先迎上去,幫忙推行李。

傅時津見到傅漫并沒多少表情變化,依然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而跟在他身後的蘇栖,因為剛才他那一個小動作,臉頰微紅,這會兒正一個勁地在心底喊自己冷靜。

傅漫選擇性忽略從來都是這副樣子的傅時津,徑直走到蘇栖身邊,熱情攬住她的肩:“弟妹,好久不見。”

又是這個相同的動作——

怎麽姐弟倆是都喜歡攬別人肩膀嗎?

蘇栖盡量鎮定,對傅漫禮貌地笑:“姐姐。”

傅漫滿意地點頭,接着朝傅時津冷哼一聲:“瞧瞧你老婆,都知道喊我姐姐,你呢,什麽時候能喊一句?”

傅時津側眼瞧了下被傅漫攬住的蘇栖,沒多話,拽住蘇栖的胳膊,把她往自己這邊拉。

“松開你的手。”

蘇栖被傅時津拉到他身邊,冷冽的氣息環繞。

她懵了一下。

傅漫:“切,你老婆還不讓我碰了,我能把她吃了麽。”

傅時津慢悠悠地說:“你會把她帶壞。”

……

蘇栖暗自咽口水。

搞什麽,還記得上回抽煙的事。

蘇栖擡頭看傅時津,恰好傅時津也在看她。

他神色自若,看不出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認真囑咐:“離傅漫遠一點。”

蘇栖眨巴眨巴眼,下意識問:“為什麽?”

旁邊的傅漫也不滿地插腰問:“對啊為什麽,憑什麽要離我遠一點?!你是怕我把你那點破事都說出來是嗎?!”

唉嘿?

傅時津那點破事?

蘇栖眼前一亮。

車在前面等,傅時津丢給傅漫一個“注意點”的眼神,要帶着蘇栖往前走。

但蘇栖轉了個身,離他遠了點,湊到了傅漫身邊。

她還沖傅漫甜甜喊了聲:“姐姐,我們一起走。”

傅時津:?

傅漫高傲地擡起下巴,對傅時津哼一聲,滿眼寫着:看到了吧你老婆才不會離我遠點。

然後和蘇栖手挽手相親相愛地離去。

被留下的傅時津看着她們上車的背影,略頭痛。

他所有的事,傅漫都知道。

然而傅漫那張嘴巴……是個□□。

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把他的事全都告訴蘇栖了。

傅家在巴黎的宅邸處于巴黎八區,著名的富人區。

接蘇栖和傅時津的車緩緩駛入,一棟充滿法式浪漫味道的大型別墅出現在蘇栖眼前。

這棟別墅,看着低調,卻難掩富貴奢華。

蘇栖在車裏,攥緊雙手,莫名有點緊張。

下一秒,她的手被溫暖寬厚的手掌覆蓋。

“別緊張。”

傅時津淺淡的聲音響在耳畔,蘇栖不自覺轉頭看他。

他清冷的眉眼只有點點笑意,卻忽然的,讓她安心了好多。

蘇栖不懂是不是所有人第一次見父母都是這種緊張的感覺。

反正,換做以前,如果讓她見傅時津的父母,她肯定潇灑來潇灑去,根本不在乎傅時津父母如何看待她。

但是現在——

可能是跟傅時津相處久了,她有了做別人老婆做別人兒媳婦的自覺?

坐在前座的傅漫從後視鏡看到後面兩人的動作,低眸微微笑了。

果然是對老婆才會這麽體貼。

“弟妹,我弟弟說的對,你別緊張。我爸媽就是古板了點,但是不難相處的。”

??

傅漫這寬慰的話一出,蘇栖好不容易安定下的心就又開始緊張了。

外面還在下雨。

車停下時,有兩個傭人過來替他們撐傘。

傅漫跟司機用法語溝通着,讓他待會把行李拿進去。

傅時津下車來,從撐傘的傭人手中接過雨傘。他并沒馬上擡步走,而是等在車門那,等蘇栖下來。

蘇栖探出頭,擡頭看到傅時津在為自己撐傘,有一小刻的失神。

“不下來?”

傅時津問。

蘇栖回過神,拎着羊絨長裙的裙擺下車。

她和傅時津靠得近,手臂能碰到他富有質感的西服料子。

兩人站定,都沒下一步動作。

對視一番過後,傅時津不動聲色地用眼神示意,提醒蘇栖挽住自己的手臂。

蘇栖接收到,小手臂緩緩地從傅時津的手臂中穿過,挽住。

傅時津:“走了。”

蘇栖點頭,跟着他的步伐,相偕入內。

別墅內,一樓大廳,确實如想象的那般富麗堂皇。

偌大的客廳,主沙發那坐了兩個年紀較長的一男一女,模樣與傅時津和傅漫有些相像,應該是傅時津的父母。

他們旁邊,另一張沙發上,坐着一個長相溫婉的年輕女人。

蘇栖一過來,目光就被她吸引去。

很漂亮,是很大氣的那種漂亮,看上去就是有教養性格溫和的那種大家小姐。

女人的直覺,告訴蘇栖,她的身份不簡單。

尤其是當她沖着傅時津笑的時候,眼裏好像只有傅時津。

傅時津在客廳停下腳步,蘇栖也跟着停下。

傅時津淡淡喊了聲:“爸,媽。”

傅添和孟晚玉同時向他們看過來。

都沒出聲。

傅時津:“這是蘇栖。”

突然被介紹,蘇栖一時不知該怎麽接話。

她沒經驗,想着應該要跟傅時津一樣喊他們一聲爸媽,于是她禮貌地開口:“爸,媽。你們好,我是蘇栖。”

傅添看了蘇栖一會,表情略有緩和,點頭笑了笑:“路上辛苦了吧。”

蘇栖忙搖頭:“沒有,還好。”

而傅添身旁的孟晚玉卻一直打量着蘇栖,她打扮得珠光寶氣富太太模樣,眼裏眼底都是對蘇栖的不滿意。

不知是不是蘇栖的錯覺,她總覺得氣氛有些尴尬和奇怪,特別讓她不适應。

而她,卻不知道是為什麽。

傅漫交代完事情這才進來,見着突兀出現在這的舒洛清,臉色一下子不好起來。

“哎呦,今天什麽日子,我弟妹大老遠過來,還要麻煩舒總監你過來迎接。”

舒洛清的表情僵了一下,但還是保持着很好的微笑:“時津第一次帶他太太回家,我跟他認識這麽多年,肯定是要來迎接一下的。”

傅漫差點就要翻白眼。

她從來就是有什麽說什麽,直來直去,對舒洛清的喜惡也是直接就表現在臉上。

“弟妹,別站着了,坐吧。”傅漫不想讓蘇栖這麽尴尬站着,就幫她暖場。

這時,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不知從哪跑出來,保姆跟在身後,就怕他磕着碰着。

小男孩跑到傅時津身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然後蘇栖就聽到,他乖巧地,沖傅時津喊了聲:“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讓我替他澄清一下,他沒兒子,是個誤會,千萬別罵他。

還有告訴大家一聲,他最近車開的有點多,今天先休息一天,沒有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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