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婆媳對峙 (21)

。”

“這…算了吧,我對她是真心的,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在幹什麽,這次做完我真不做了。”

“行了,你每次都這麽說…楊一槟你最好也別惹他,等這件事做完再解決,我幫你。”

大野笑了笑,“楚陽姐,你幫我我多不好意思啊~”

“楊一槟命大,我設計了幾次都沒得手,也算我的一大遺憾,既然你想出氣,那我就幫你一把。”

大野,“好好,那就先謝了,你放心吧,沒有你的指示,我不會亂動。”

“嗯,那最好…”突然,她又想到了一個計劃,“對了,你的船今晚準時開船,不過別去泰國,去近一些的地方,過一個星期再原路返回。”

“為什麽?”

“別問,等船回來了,你告訴我,我會去碼頭,我倒要看看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盯着我們。”

大野一下就明白了,“好!”

挂了電話,楚陽這才安心地走出房間。小心謹慎,是她做事的原則,她不怕費時費力,就怕出一點纰漏,因為一點纰漏就足以一敗塗地。

楚陽坦然地走下樓,笑着說,“爸,這天下雨,你去公司要注意安全,慢一些沒關系,別出事最重要。”

楚大元聽出了女兒的話外之音,也放心了不少,“好,寶貝女兒的話,我這把老骨頭肯定聽。”

陳伊蓮笑着說,“呵呵,這樣多好,只要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吃一頓飯,媽就心滿意足了。”

“那就…吃飯吧~”

一步之遙 114 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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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雨,一下就是五天。

楊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裏,正在辦公的楊一楓接到了朱警長的電話,說碼頭有船只靠岸,正是大野的貨船。他丢下手裏的工作就開車趕去碼頭。

楊泉信的勸告還猶然在耳,他有小布有孩子,他不能以身涉險,但是,要他坐視不理他也做不到啊。

楚家把方家害得家破人亡,還曾屢屢将小布和一槟推向鬼門關,甚至已經把鄭淑害死,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雖說鄭淑是死有餘辜,但她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她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沒錯,但不是楚家的殺人滅口。

楊一楓覺得,只要楚大元和楚陽在的一天,他們楊家人的性命就得不到保障,作為家裏的頂梁柱,他不能窩在辦公室裏什麽事都不幹。

3號碼頭,貨船慢慢靠岸,暴雨傾斜不停,大野身穿雨衣上船驗貨,這批貨是從外面運來的上等木材。

這警長帶着緝毒大隊幾十個人潛伏在碼頭的各個角落,就等着抓這條大魚。

“隊長,他上船驗貨了,要不要行動?!”

朱啓達猶豫着,“只有大野一個人,沒見楚大元和楚陽嗎?”

“沒有…隊長,如果不行動,這批貨要是流到世面上,會害了很多人的。而且,上面已經催促好幾次了,這一次總該有個交代。”

朱啓達輕嘆一口氣,“行動!”

一聲令下,二十個警察五人一小組分布在碼頭的各個角落,後面還有更多的預備部隊,舉着槍把船上船下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大野舉着手,蹲在甲板上,他早就有所準備,不慌也不亂,倒是扯開嘴角笑了笑,心想,楚陽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有大批警察盯着我。

朱啓達大跨步地走向大野,一把拎起他的胳膊,說,“最近有販毒分子借運貨之際将毒品帶進澳洲,警方要對每艘靠岸的船只例行檢查,希望你配合一點。”

大野笑着說,“原來是例行檢查啊,我還以為是來抓我的呢,我正納悶着,我一個正經商人哪裏犯了法?要這麽多警察出來拿槍指着。警官,你随便搜,随便查!”

朱啓達一下令,七條緝毒犬被牽了上來,七隊人馬分開搜尋。

大野雙手叉着腰,吊兒郎當地問,“警官,你們查完,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卸貨了?”

朱啓達看着嚣張的大野,心裏也萌生起疑惑的念頭,一般毒販被逮住,逃跑都來不及,哪裏像他這樣還跟警察交談起來的。他嚴肅地回答說,“如果沒有查到什麽,你們就可以卸貨了。”

“哦,好,那就辛苦你們了,多虧警官,我們這些靠碼頭吃飯的生意人才有一口飯吃。”

朱啓達白了他一眼,不再與他說話。

緝毒犬歸隊,毒品是沒查到,但是抓出了幾個搬運工人,看樣子都還很小。

一個警察俯身在朱啓達耳邊說了一些話,朱啓達上前質問大野,“這批工人你哪裏請來的?多大了?”

大野解釋說,“警官,人家到我這裏來打工,我給工錢,這也犯法?招工的事不歸我管,我不清楚。”他的語氣很嚣張,就算聘用童工又怎麽樣,頂多罰款。

朱啓達瞪得眼睛都綠了,今天幾乎出動了所有的人力物力,竟然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他唯有抓住一個借口,說,“你是老板,有童工在你這裏你會不知道?!”

大野上前,大着膽子拍了拍朱啓達的肩膀,“警官,現在窮人多,人家想賺點錢養活自己,難道我還不準嗎?”

朱啓達一抖肩膀甩掉他的手,大喊一聲,“把船扣押着,人都帶回去。”

大野不服地說,“警官,這不對吧,船你扣押着,人就不用帶走了吧?我立刻解雇他們,立刻交罰款,你看行不?”

朱啓達學着大野的口氣,繞了個彎說,“聘用童工的事不歸我管,帶回去讓該管的部門管。”

大野歪嘴笑了笑,“好好,你是警察你最大,跟你走就是了。”

警察風風火火而來,除了扣押船只,抓了幾個童工,等于說是空手而歸。

這暴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一楓開車趕到碼頭,卻見一排警車正打道回府,他連忙打電話給朱警長。

朱警長在電話裏簡單說了一下,并且讓他馬上到3號碼頭的貨船上去。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一楓皺眉想着,跟蹤了這麽久,部署了這麽久,如今卻是一場空。

楚陽,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踩着我媽深入楊家,你為的就是今天的玉石俱焚是吧。

暴雨中,一楓突然感到一片茫然,他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盤。

這次打草驚蛇,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他嘆了口氣,踩着油門往3號碼頭駛去。

“朱警長!”楊一楓喊了一聲,正在船艙裏的朱啓達揮了揮手,看守的警員就讓他上了船。他撐着傘,快速跑到船艙。

朱啓達神情凝重地說,“什麽都沒查到,已經查了三遍了,裏裏外外,該查的地方都查到了。我現在是以聘用童工為由扣押下貨船,要是再查不出毒品,馬上就得放行。”

一楓往裏走了走,只見整個船艙堆滿了木材,問着還有一股木頭味道,幾個小分隊帶着警犬,一直在裏面徘徊搜索。

“我們中計了…”楊一楓終于承認,“朱警長,我們中計了,這是他們的試探。”

朱啓達蹙眉,點了點頭,随手拿出一本老舊的相冊,“這是剛才緝毒犬從角落裏面叼出來的相冊,可是裏面并沒有毒品。”

一楓看了看相冊,翻了幾頁,一股酸臭發黴的味道撲鼻而來,估計是因為下雨而發黴了吧。

突然,一張舊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照片上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很像楚大元,只不過比楚大元清瘦一些。

朱啓達湊近一看,“這不是楚大元年輕的時候麽…”他沉思一想,“對了,因為查大野,所以也查到了大野的父親,大野全名林野,他父親叫林海,就是這個…林海年輕的時候跟楚大元是舊識。”

“那另一個呢?”一楓問。

朱啓達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誰沒幾個朋友的,估計是他們的朋友吧…”

“這張照片能給我嗎?”

“這…不太好吧…”

一楓拿出手機,“那我拍下來沒關系吧?”

“這可以。”

“我拿回去給我爸看看,說不定他知道。”

“嗯!”

一步之遙 115 三個女人陪你睡覺

115 三個女人陪你睡覺

楚家

楚陽正站在窗邊,她捧着一杯熱茶,看着窗外的暴雨傾盆。

剛才接到大野的電話,說剛從警局出來,不過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童工,然後,又聽了他一連串的髒話罵街。

大野說沒有看到楊家的人,只有朱啓達隊長帶着幾十個緝毒隊員來圍堵,幸好這次沒有着急運貨,不然就翻船了。

楚陽再次叮囑他做事要小心點,別總是出錯引起警方的注意。

緝毒大隊,原來有這麽多雙眼睛盯着我們,楚陽緊緊捏着茶杯,看着窗外的眼神透射出點點兇光。

楚大元回家了,他在屋外抖落了身上的雨水才走進門,不禁抱怨着,“這雨要下到什麽時候才會停啊。”

楚陽回轉身來一笑,問,“爸,公司情況怎麽樣?”

楚大元嘆了一口氣,臉色非常沉重,“舒化奶被質檢單位拿去檢驗了,生産線都停了,在線的貨也不能賣,倉庫裏還有幾百萬箱貨都銷不出去啊。股市已經連續跌了幾天,我們憑空耗損了幾千萬,要是質檢單位報告一出,恐怕情況還會更糟。”

楚陽聽了,臉上淡定而坦然,問,“如果這種情況得不到好轉,公司還能撐多久?”

“公司現在財務吃緊,要是沒有大額資金的注入,破産就是眼前的事了。”楚大元眼裏含着淚光,畢竟這大元集團是他一輩子打拼的心血,他曾有遠大的夢想,他要讓大元集團超越楊氏集團,可如今,卻是千瘡百孔。

楚陽定了定神,“爸,你再辛苦一段時間,無論如何都要扛過這段時間,只要有适當的機會,我們就把貨運來。今天大野的貨船被扣押了。”

“什麽?”楚大元一驚。

“不過你放心,警方沒有發現什麽,只查到了他雇用的幾個童工而已。幸好這次沒有選擇運貨,不然我們現在要擔心大野會不會把我們供出來了。”

楚大元吓出了一身冷汗,想來,還有些後怕,“楚陽,這條路是爸拖你下水的,你怪我嗎?”

楚陽笑着搖搖頭,“不,這些都是我甘願的,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會怎麽樣。”

可能是年紀大了吧,楚大元不想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他語重心長地說,“做完這一次,幫公司度過危機之後,我們就收手,你就專心到公司上來,這副擔子,以後還是得交給你。”

“嗯,我知道了。”

楊家,二樓房間裏

楊泉信看了楊一楓手機裏的照片,照片上的三人是在泰國的曼谷合照的,那背景是曼谷有名的建築标志。他回憶着說,“這不是永偉麽…”

一楓大吃一驚,“爸,你再看清楚一點,你确定這是方永偉?”

楊泉信戴着老花鏡,看得仔細,“我不會認錯的,我還沒糊塗到連個人都認不出來。”

“可是…可是照片上顯示的時間,那年的方永偉不是已經離開牧場了嗎?怎麽還會跟楚大元他們合照?”

楊泉信皺起眉頭,也倍感疑惑,“是啊,這個時間是永偉離開牧場的五年之後啊。”

“五年?我聽小布說起過她的父親,在她在印象裏,她父親不是賭博就是酗酒,輸光了喝醉了就回家打老婆,他還有這個閑情逸致去泰國?”

“看來,我所知道的事情只是表面的一點點,他們還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楊泉信心裏一陣難受,“你是說永偉打友麗?他以前可是很疼愛友麗的啊…”

“這就是吸毒的後果吧…爸,你早點休息吧,這些事警方會查的。”

楊泉信無奈地點點頭,他現在最想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而已。

楊一楓走出父親的房間,看着父親孤獨而失望的眼神,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輕輕把門帶上,走出了房間。

在走廊,他聽到大姐的房間裏,南南和安安兩個小家夥正吵吵鬧鬧的,不知道在幹什麽。他上前敲了敲門,“小搗蛋們,是不是應該睡覺了?”

南南和安安見到一楓來查門,笑着尖叫着躲到衣櫃裏去。

“诶,你們躲什麽躲啊?老爸有那麽可怕嗎?”

楊一寧笑笑說,“我在給她們看各地的照片,一邊看一邊講故事,剛好講到吃人的大獅子。”她舉起相冊,指着一張獅子張嘴的近照。

一楓佯裝生氣說,“老爸又不是大獅子,又不會吃人,你們倆給我出來…”見衣櫃裏面沒動靜,他又擺出一副慈父的威嚴,說,“我數到三,誰不出來的話,今晚不準跟爸爸媽媽睡。”

他還沒開始數數,南南和安安就從衣櫃裏跑了出來,他蹲下身子,一手一個抱了起來,“這才乖嘛,明天再聽姑姑将故事好嗎?”

“好~”兩人異口同聲說。

楊一寧捂着嘴笑,“一楓,五年不見,你還真有父親的樣子,就跟我們小時候的父親一樣。”

她懷念起小時候,她跟一楓也是這樣整天玩玩鬧鬧的,什麽都不怕,只怕父親瞪眼生氣。那時候沒有什麽方永偉崔友麗,也沒有什麽洗腳妹,那時候一楓還在家裏,一家人相親相愛。

那時候真好,可惜好景不長,美好的總是在回憶裏。

一楓見一寧感概着,他只微微一笑,“姐,以前的事都過去了,能放下的就放下,好比我們的母親,好比…以前的姐夫…”

“咳咳,行了行了,趕緊帶她們回房去。”說到這個話題,一寧連忙趕人。

“好好,我們走了~”

一楓抱着兩個孩子走上三樓,小布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他們父女三人,笑笑說,“哪裏去玩了?別又玩出一身汗,都洗過澡了…”

南南說,“姑姑那裏,聽姑姑講故事呢。”

楊一楓把孩子們放在床上,一副苦瓜臉,“老婆,今晚咱們又四個人一起睡?”

“你可以打地鋪啊,我們三個人睡好了。”小布白了他一眼,“三個女人陪你睡覺,你還不樂意了?她們啊,可都是你上輩子的小情人哦。”

“瞧你說得…別壞了我的慈父形象。”楊一楓俯身捏了一下安安的臉蛋,“別聽媽媽的,她亂掰…”

突然,安安手裏把玩的戒指令他瞠目結舌,這戒指…這戒指竟然是黑蝴蝶!

一步之遙 116 黑蝴蝶戒指

116 黑蝴蝶戒指

突然,安安手裏把玩的戒指令他瞠目結舌,這戒指…這戒指竟然是黑蝴蝶!

“誰瞎掰了,本來就是這樣啊…要不,我拿被褥出來給你打個地鋪?”

小布正在鋪床,見一楓瞪着安安手裏的什麽東西看,連話都不回了,她好奇地湊上去看。

“天哪,這…”小布也大吃一驚,“安安,這戒指是哪裏來的?”

安安看着小布和一楓驚訝的眼神,她也有些怕怕的,怯怯地說,“是在姑姑的衣櫃裏找到的,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她低頭看自己手心裏的戒指,看着看着,竟然大哭起來,“黑蝴蝶,黑蝴蝶…好可怕…”

一楓連忙将戒指拿在手裏,抱起安安,安撫着,“別怕別怕,你看,不是沒有了嗎?你找找看,真的沒有了。”

小布默契地将戒指接過,随手放進自己的睡衣口袋裏。

安安哭了幾聲,聽到一楓的話,她又疑惑地看着他,拿起他的大手,翻來覆去找,“咦,怎麽沒有了?”

“嗯,沒有了啊,黑蝴蝶被爸爸趕跑了。”

“爸爸好棒!”安安破涕為笑,在一楓臉頰上親了一口,不知不覺中,她也跟着南南一樣,叫一楓爸爸了。

一楓看看懷裏的安安,又看看坐在床上的南南,語重心長地說,“可怕的東西只有懦弱的小孩才會遇到,你越是懦弱,可怕的東西就越嚣張。只有勇敢的小孩,任何可怕的東西都接近不了。”

小布微微一笑,用眼神說,瞧你,這個當爸爸的還真有爸爸的樣子。

将孩子們哄着睡下,一楓拉着小布坐在飄窗上輕聲交談。

小布從口袋裏拿出戒指,那只黑蝴蝶的做工非常精致,比起他們之前看到的楚陽帽飾上的黑蝴蝶還要精致。

光線不夠亮,一楓找來一個臺燈,強光下,黑蝴蝶身上的小碎鑽熠熠發光。

“哇,真的好漂亮…是真鑽吧…”小布贊嘆道。

而一楓不解的是,大姐怎麽會有黑蝴蝶的戒指?!“小布,今天安安沒去過哪裏,也沒遇到過什麽人吧?”

小布搖搖頭,“沒有,這幾天整天呆在家裏,連牧場都沒有去,也沒什麽人來過啊。安安說是大姐衣櫃裏的,應該錯不了,小孩子怎麽會騙我們呢。”

“可是…大姐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小布想了想,說,“一楓,別見到黑色的蝴蝶就疑惑嘛,大姐去了那麽多地方,見到漂亮的飾品買了也不奇怪啊,你看這戒指,多漂亮啊。”

一楓點頭,也只能這麽想,“你說得也對,說不定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明天再把戒指還給大姐吧…”

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給你看一張照片。”

小布湊近看,看得不真切,拿過手機到臺燈底下看。這回可看清楚了,她指着照片上的一個人,瞪大了眼睛說,“這個是我爸!”

那就錯不了了,一楓心想,他又說,“你再看看其他兩個,眼熟嗎?認識嗎?”

小布又看了看,“左邊這個很像楚大元,右邊這個…不認識。”

“嗯,對!”一楓抿了抿嘴,問,“小布,你能想起你爸具體是什麽時候去世的嗎?”

這又是一段痛苦的童年回憶,小布皺了皺眉頭,她多想忘了這段過去,“我十歲的時候,有一天他拿了家裏所有的積蓄走了,當時好像是剛過完年,聽人說他一直在賭場,也聽說他在夜店喝酒吸毒,總之,後來就沒見過他。”

一楓溫柔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給她鼓勵,她繼續說,“一個多月之後,鄰裏之間傳來消息,說是在海邊發現了一具屍體,被警察帶走了。我媽沒有去認,她說肯定是我爸爸,沒錢去認領,也沒錢給他辦後事。過了半年,我媽吸毒過量猝死了,我和弟弟親眼看見警察把她的屍體擡走了。”

“這麽說,你們也不确定海邊的屍體是你們的父親?”

“怎麽不确定,除了他還有誰呢?其他地方沒聽說有人失蹤,而且如果不是他,他怎麽從來沒回來過呢?起先我和弟弟也不相信是爸爸,可是久而久之也就信了,确信無疑。”

一楓俯身吻着小布的眼角,嘗到一股苦澀的鹹味,他心痛不已,溫柔地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也別再想了…”

小布拿着手機看,伸手撫着父親的容顏,“一楓,這張照片是哪裏來的?”

一楓說,“是偶然間找到的,你爸以前不是經常跟着楚大元跑出去麽,這可能是他們在談生意的時候遇到的生意夥伴吧…”

他也只能這麽解釋,因為具體情況他都不了解。

他拿過手機,小布十歲的時候,那不就是方永偉離開牧場五年之後麽,小布說他過年的時候失蹤,而照片上顯示的時間是…他放大一看,十月,整整相差了大半年!

這麽說,方永偉很有可能沒有死了。

小布擦了擦眼淚,站起來說,“不早了,睡覺吧。”

一楓笑了笑,将手機放在一邊,雙手攬着她的腰,“老婆,自從兩個小鬼霸占了我們的床,我們都沒開葷過…”

小布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就知道你在想什麽!”她指了指沙發上的被褥,“喏,已經準備好了,你打地鋪吧,女兒大了,你睡邊上也不合适啊。”

一楓皺起眉頭,酸溜溜地說,“你整個心思都放在她們身上,我呢,我呢?”

小布翻了一陣白眼,“你還吃女兒的醋啊?她們可是你的小情人~”

“情人哪有老婆好?”說着,一楓用力一拉,将小布拉回到飄窗上。

小布沒轍,只好指了指紗窗示意道,“拉窗簾,拉窗簾~~”

這時,大床上的南南打着哈欠醒來,推了推安安,小聲地說,“爸爸媽媽在幹什麽?”

薄薄的紗窗裏,看不清有什麽,只聽到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

安安睜開朦胧的雙眼,“不知道,去瞧瞧。”

說着,兩個小丫頭爬下床,赤着腳輕輕走向飄窗。

楊一楓的手正在小布內衣裏面游走,嘴唇也正在她脖頸裏面咬啃。

突然,兩顆小腦袋探了進來,小布大喊一聲,手腳并用推開一楓。一楓沒什麽準備,飄窗又小,被小布一推,一下推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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