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腹黑小王爺15

感受到了利刃避過闫绾绾設下的阻礙,直逼她的心髒。

“嘶........”刀刃之間摩擦的聲音在耳邊想響起。

這個瞬間,暖意戰勝了殺氣,一個熟悉的聲音零零散散的吹動了她的心,額頭上被輕輕敲了一下,“這時候還在開小差。”

她睜開眼,一股暖流略過,宸王的笑容映入眼簾,她捂着額,也笑眯眯的說,“你來啦?”

“嗯,來了。”宸王寵溺的搖搖頭,心想着這一會兒不看着都不行,果然是沒救了。

闫绾绾點頭,心想這都是什麽對話,卧底接頭嗎?她也來不及走神想些有的沒的,下意識拽住他的胳膊,默默的躲在他身後,碎碎念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宸王心中偷偷一喜,任由闫绾绾□□着他的衣袖。

宸王帶着幫手助她們殺出重圍,來到隐秘的地點,他這才看羽先生身上血跡斑斑,搭着他的手臂,開口便是責備,“叫你等我,你丫的非要一個人去,受傷了沒?”

羽先生撇開他的手,十分嫌棄的答,“死不了。”

誰知這還不是令宸王惱火的,他的目光不經意的就轉到了王上和闫绾绾身上,剛剛還挽着自己的依衣袖,怎麽一個不注意就被王上那小子牽着了,他手指随着眼神指去,“哎喲,喲...這是幹什麽呢?撒手撒手啊,趁我不注意幹嘛呢你們。”

王上“啧”了一聲,手就被宸王給拽開了,“撒開吧你。”

然後拍拍自己的胸口,示意着,“她是我的,你不知道啊。”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拿去拿去......什麽都要搶,真讨厭。”

王上滿是酸味的将闫绾绾往宸王那裏推。

誰知一個踉跄,闫绾绾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突然失重身體向前傾倒,還好宸王眼疾手快接住了,耳邊一陣嗡嗡作響,腦子裏感受到“哄”的一聲,身體裏真正的闫绾绾回來了。

她感受到自己好似靠在誰的懷裏,這種似曾相識的氣息,心裏默念,“不好。”便猛地站起,覺得臉頰有些漲熱,便大肆假裝發起了脾氣。

Advertisement

“這哪?我們怎麽到了郊外。”

衆人聽到她的問題也是覺得稀奇,唯獨羽先生和王上臉上毫無波瀾,宸王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思索着,這些日子見她這般反複無常也是習慣了,可就是覺得有些奇怪,今天怎麽失憶失的這麽快。

他剛要解釋的時候,闫绾绾伸出不需要他說話的手勢,因為闫绾绾腦子裏已經被系統的畫面占滿,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映入眼簾。

看完一切片段,她朝宸王大吼,“胡鬧,我好不容易找了借口回了京,怎麽又出來了,你們不知道這是圈套嗎,送死嗎?甕中捉鼈、關門打狗啊?”

她眼神中殺意瞬起,渾身都氣的發着抖,殺意順着眼神流露到了宸王的眸子之中,宸王有些無辜,但又不知道怎麽解釋,興許是被當中訓斥失了面子,可以前不就是這樣嗎,他與将軍就是一言不合就開打,一不順心就開罵麽。

他也不知道今兒是怎麽了,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只是有些氣憤,嘴角抽搐,靠在樹根前翹起腿不再理會他們,心想,“老子知道個屁。”

氣氛一度僵持,時間凝固了許久,羽先生這才開口,“眼下我們的确是屬于劣勢,但我已安排已有應對之法,到時還需将軍協助。”

說到這兒時,羽先生雙手抱拳像闫绾绾鞠躬,闫绾绾見勢心想不對,急忙拖住他,“嚯,您可別這樣,末将可受不起。”

誰知羽先生不但沒有被他扶起,反倒是還在用力怎麽都想将這一躬給鞠了下去,闫绾绾無可奈何,只好拖住他往下沉的肩膀,在他耳旁道出二字,“殿下。”

使出殺手锏,羽先生這才妥協了,直起了身子,闫绾绾聽到這樣的解釋和這樣殺千刀的囑托,更加覺得喉嚨幹澀數不出話,剛才的殺氣漸漸散去,看着無滿臉無辜靠在樹邊的宸王,她擡手準備和他說些什麽,可宸王卻“切”了一聲傲嬌的走掉了,冷冷的說了句,“真正的高手還沒出現呢,得像個法子将他們引出來。”

羽先生應了聲“嗯。”,便拽着王上又往他的住所那邊跑去。

“哥、哥......拽我幹什麽?又拽我幹什麽啊......”任由王上大叫,羽先生也毫無理會。

王上的住所外。

太監們大喊,“有刺客,保護王上......來人吶,啊.......”

一群內監瑟瑟發抖的擋在王上住所的門外,一道亮光閃過,眨眼一瞬,擋在最前面之人緩慢倒下,脖子前留出一道鮮紅的血水,逐漸斷氣。

其實房中也只剩下闫瑾兒一人,她被太監們的嘶吼聲吵醒,發現王上不在,一根根火箭飛射進屋子,無處躲避,只好躲在桌子底下嚎啕大哭。

王上剛一出現,果然一直鋒利的劍就遞到了他的頸邊,一縷發絲悄然飄落,女人冷冷的說,“還想跑?”

說話的是個女人,雖然蒙着面,但王上一聽便知道了此人是誰,正是那位高高在上,此時應該在京城的大殿內修養的太後。

話音未落,羽先生就被一群黑衣人給按到了地上,“就憑你,也想救他?”太後憐憫的眼神看着這個被按在地上随意踩踏的書生。

太後也覺氣氛被破壞,輕撫前額,頓了頓,還是優雅的揮了揮手,一副無辜的柔弱模樣卻掩蓋不住眸子裏暗藏的戾氣,“動手吧!反正遲早是要死的,本宮賜你一個痛快如何?”

殺意肆起,一陣大笑。

誰知被王上聽着笑聲覺得惡心,嘲諷道,“你這個瘋女人,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裝什麽母儀天下呢?”

這句話确實震懾了這位太後,她的笑聲截然而至,臉上布滿了不可思議,“死到臨頭?就憑你們,讓我死到臨頭?”她指着王上和羽先生說,“一個病秧子弟弟和一個文弱書生廢物哥哥?”

周圍的刺客便全部一擁而上,刀鋒從王上側臉劃過,還好羽先生将他拉開,大喝一聲,“小心。”

“啊....哥哥救我.....”王上顯然意識跟不上身體,他果然還是不會功夫的病秧子,羽先生以一敵三,招招狠毒直逼要害,片刻解決了攻擊王上的刺客,也不知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才學成如此高深的武功。

太後顯得十分吃驚,沒料想到當年手誤縛雞之力的小兒如今變得這麽厲害,“你既然會功夫?當年不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嗎?”

她思索了片刻,瞬間像想通了什麽,忽的勃然大怒,“他騙我...我那麽信他,那個老家夥竟然騙我,竟然還教你功夫養你成人。”

王上躲在羽先生身後,也只顧看戲,絲毫沒有懼怕的樣子,眼看刺客們節節落敗,他卻還是淡定從容,滿嘴嘲笑諷刺,“老元帥可是好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喪心病狂啊!”

羽先生的衣衫上早已布滿血漬,他抹掉面上的污漬,一步一步像太後靠近。

太後冷哼一聲,輕佻的說,“當年我翻遍了整個宮殿,還是讓你給跑了,不然哪有那麽多事兒啊,還有他。”她指着王上,“就該一掌拍死算了,當年本宮大發慈悲将他養這麽大,這份恩情是時候該還了,将王位還給我,我留你們全屍。”

當年太後害死羽先生和王上母妃,但迫于王室壓力只好留下北溟家唯一的男丁當王上,她用十五年的時間鏟除了眼中釘,無非就是想自己坐擁江山,羽先生整個人顫抖着,心口隐隐作痛,十幾年的恨意藏在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恩情?那我就替她還你這個恩情。”

此時太後派來的刺客幾乎被羽先生殺的一個不剩,羽先生眼中早已定位了獵物,劍鋒朝太後使去,誰知被一把長箭擊落,太後以為幫手已到,側頭看着周遭的士兵。

輕輕嘆氣以表失望,又露出殺意,輕擺衣袖,像是又在下什麽指令,可過了半晌,依舊無人響應,這時太後才有些慌了,“你們站着幹嘛?都死了嗎?”

“......”

全場百八十號人全然不動聲色,見此場景,聰明的太後早已猜到幾分,眉眼有些怒色,依舊淡定。

王上白了一太後,握住哥哥羽先生的手,一股煞氣漸漸爬上了眸子裏遮蓋住了原本無辜的眼神,盯着從門外闖入的士兵,不經意間,還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

太後最終才明白過來,對着大殿天花大喊,“北溟東,你給我滾出來,真想不到你還有這本是,竟然能調的動我宮裏暗衛?”

一陣邪風襲來,一個潇灑的黑影出現在衆人面前,殺氣凝重卻面帶笑意,宸王顯然是參與了此次行刺的首領。

他回頭沖着羽先生挑了挑眉,這樣輕佻的北溟東好似變了個人,闫绾绾嚴肅的瞪了他一眼,他這才變回了一臉正經的王爺模樣,看向太後,眉尾稍挑,帶着不屑,冷嘲道,“我可沒這本事去動什麽暗衛,太後你可真是高估我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