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腹黑小王爺16

太後感到不妙,原本對他仇恨的眼色瞬間崩塌,更多的是對這一切無法預計時的感覺感到厭惡,驚問他,“你說什麽?”太後的目光又不自覺的看向羽先生,“難道是他?”

宸王“啧”了一聲,“哎,又猜錯了,他就是一流落街頭的王室後代,恢複了身份也就是一王爺而已,哪有那本事啊!”

宸王看了看在場所有人的神情,笑了笑,本想賣個關子,可身旁的闫绾绾估計不大喜歡這樣被吊着胃口,被用手肘大力推了他一把,推得他往旁邊退了半步,這才一臉無辜“哼”了一聲的繼續說道,“我啊,就是你們王室的遠房親戚,就是個喜歡混跡軍營、欺壓老百姓無權無視無理取鬧的邊疆霸頭,跟着我家将軍喝酒賭博,不是什麽大權在手、賢德的王爺。......”

這句話可将闫绾绾氣得哭笑不得,咬着牙念着,“我什麽時候帶你喝酒賭博了啊。啊?”

氣場将宸王又吓退了半步,呵呵一笑,“沒有沒有,氣氛氣氛,添油加醋很正常嘛......”

宸王果真是在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此人身上的時候,真正的始作俑者正在氣定神閑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剛想來個帥氣的亮相的時候,闫绾绾一把将他抓到‘C位’,碎念着,“別在這賣關子了,你趕緊過來吧!”

宸王見闫绾绾剛才拖出了王上,眉頭略皺,任性的又走到闫绾绾邊上,随手就牽住她的手,直接摟在懷裏,臉上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闫绾绾不适的推了推他,“你幹什麽?”

宸王沒有回答,只是裝作沒聽見一般摟着不放,闫绾绾也不知為何,也就由着他這麽摟着了。

王上本想完美亮相,可誰知眼角不小心瞟到這二人在這撒狗糧,眼下只好忍下白眼什麽花花招式也都不必除了,輕輕揮手,兩名暗衛“嗖”的一下從天而降,死氣沉沉的站在太後身側。

片刻後,太後才問出聲,閃爍的眉眼間擠出一絲絲慈愛,“積攢了這麽多年,搞出這麽大陣仗就為了防我?你就這麽恨我?我是你的母後啊,南兒......”

太後的聲音有些顫抖,慈母般的口吻似乎打動了王上的心弦,王上微微低下眸子,也不知是不是被她這副模樣感動,“什麽母子之情?現在是你想要了我們的命耶,太後....”

“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啊王兒......”趁其不備,太後眼角忽的閃過一絲殺意,一根細弱毫毛的毒針從她指尖飛出,只聽見“叮咚”一聲,細小的毒針被羽先生用石子攔了下來。

王上冷冷的道,“當年你就是用這個毒針還得我們母親血濺當場,還落得一個行刺的罪名。”

“北溟南,你就是這麽報答哀家對你的養育之恩的嗎?”

“養育?”

王上大笑,“我裝了十幾年的傻子,你跟我說養育之恩?當年若不是我假裝失憶,你會放過我嗎?十年啊....你一如既往每日都給喝各種毒藥,不就想要這個王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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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啞然,自己的計謀早已被人識破,還真是輸的一派塗地。

看着這位年輕的‘母親’,北溟南不禁覺得諷刺,她才比自己大不到十歲,卻坐上了太後的位置。

自己的正真的母親她的親姐姐,因為她出生不好,為了不讓她被家族欺淩,母親特地得了恩賜準她進宮,誰知在權力面前,人人成了她的絆腳石。

回憶起母親、父親死在自己面前,還有他不滿一歲的弟弟被這個女人親手殺死的畫面,他感到喉嚨幹澀,血絲漸漸爬進了眼眸,北溟南冷笑,當年扮作失憶被當做扯線玩偶,從懦弱變作百毒不侵,布下了這最長的棋局。

他冷笑,“其實你也沒做什麽壞事,陷害親姐、謀害親夫、斬殺幼子,為了權利甚至殺害了自家滿門,比起你...我做的這些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此時的他,北溟南。

北溟國至高無上的王,終于像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王者了,而不是被人牽住手腳的玩偶。

當年羽先生被老元帥偷梁換柱救了出去,傳授武功安置軍營,當年瘦弱年紀又小常常被其他士兵欺負,直到後來闫绾绾來到軍中,他便有了這個小霸王的照顧。

而還在當時還幼小的王上被留在宮中淪為傀儡,只好假裝失憶、假裝一無所知,才能茍活于世。

王上回憶着這些年的苦澀,微擡起眸子看了羽先生一眼便心中平靜了許多,可正在此時,太後掏出腰間軟件朝我王上襲去,招式極快,還好闫绾绾即使接招,三下兩下就将太後擊敗,不然這狠毒的招式,王上必定一招斃命。

闫绾绾護住身後的王上,眼神堅定,而對太後眼中卻是布滿了不屑,太後被士兵壓制,眼中布滿血絲,眨也不眨的看着闫绾绾,“你們騙我,你們竟然騙我,虧我帶你們這麽好,還想将你闫家人嫁進王室。”

闫绾绾“啧”了一聲,一只手摸了摸耳朵,像是聽了什麽亂七八糟的話耳朵不舒服一般,滿臉嫌棄對太後說,“騙你?誰騙你啦?”

她收回手中的利劍,豪邁的走到太後面前,王上想要攔住她,想了想,覺得她的功夫足以應付,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闫绾绾走到太後面前彎下腰看着她,“想知道當年,他。”她指着羽先生,“是怎麽逃的嗎?

哼,我救的。你說想讓我嫁進王室,靠,不就是想要闫家軍的兵權嗎?...白日做夢。”

闫绾绾說完便轉頭看向王上,王上也懂她的意思,看着太後,冷漠的眼神已經慢慢變作了厭惡,“當年你想廢了我哥的手,現在我便以牙還牙。”他冷哼了一聲,便朝士兵們發號施令,“廢了她的雙手,關押地牢。”

“是。”

衆士兵聽令。

一陣“兵零乓啷”的響聲。

待到衆人離開之後,此地又變成了異常的平靜。

好好的圍獵,野豬、野兔沒有獵到,反倒是将仇人殺了個精光,她微皺着眉打量了一番王上,冷笑一聲後觀察了四周的環境,暗嘲道,“一群大男人,鬥個女人這麽費勁。”

這樣的語氣神情北溟東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覺得十分熟悉,這些日子相處覺得闫绾绾一直都挺奇怪的,也沒覺得不妥,他走到闫绾绾身邊剛一伸手,就被闫绾绾一把抓住手腕,冷冷的說,“幹嘛?”

北溟東一愣,尬笑的收回手,“政治鬥争自然是有些麻煩的。”

闫绾绾呵呵一笑,“那麽說吧,你瞞着我當上了王爺之後都做了什麽?”

“就、就這些啊!你看到的這些.......”北溟東指了指現場,含糊的答,他也心裏明白,這下好好說話是沒有用的了,面對這個霸道又不講理的闫绾绾,此時能用武力解決的事就犯不上多費口舌了。

聽到這的說詞,闫绾绾已是不耐煩了,“那你繼續玩吧。”

說完便要走,剛轉身,就被北溟東喊住,“你站住。”他接着說,“我只是幫你們忙對付敵人而已,現在仇人被抓就要過河拆橋,身份拆穿我王爺的福也享不了了,你現在又打算走是什麽意思?”

闫绾绾一臉不可置信的回頭看着他,橫眉冷對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說,“你小子當初跟着他跑了也就算了,還敢問我什麽意思,你幫的人是他不是我,你現在還敢對我嚷嚷?”

北溟東見她滿肚子怨氣,心裏一陣甜意沖嗜直奔嘴角,微微一笑,故作可憐的淚汪汪的看着她說,“好吧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擅自離開你,不聽你的話了,嗯...所以你打算怎麽懲罰我呀?”

闫绾绾見這男人終于服了軟,呆萌的模樣簡直萌到爆,得意的插着手,揚起下巴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辦啊,嫁給我,本将軍罩着你。”

北溟東假裝思索了一下,勉強的點了點頭,“嗯,也行吧!”

誰知這段對話讓旁邊的人聽的實在難受,闫绾绾也發覺了氣氛不對,瞟了一眼羽先生,“北溟羽,你是打算留在這當王爺呢,還是回軍營喝酒啊?”

北溟羽本來就是一臉冷像,思索的片刻也是十分為難,王上自然是想要留住自己的哥哥,将北溟羽護在身後,嘟着嘴,“哼,還想不想成親了你們,孤王給你們賜婚,哥哥給我留下。”

“找打啊你,你個小毛孩還想阻止我成親不成?”

“哼,你還和孤定了親呢?解除婚約也就是孤一道聖旨的事兒,把我哥哥留下。”

王上又強調了一遍。

闫绾绾目光冷厲,“你喜歡你留、你留,別耽誤我成親。”

她思考了一陣,又道,“我都差點把那個花瓶給忘了,我那個妹妹闫瑾兒,你對她好點,別不不聞不問的,好歹是你自己親自睡的她,要對她負責知道嗎?”

“...”

現場衆人都哽了一下,都被他直白的對話給嗆到。

王上一臉無辜,反問着,“要不是為了複仇計劃,要不是......她什麽都跟你搶,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去...”

睡她......

“況且她從小就喜歡跟你搶東西,你還這麽護着她。”

闫绾绾眨眨眼,“哎,那搶的可都是我不想要的,讓她拿去玩吧。”說到這裏,她偷偷看着下北溟東,接着說,“不過....誰要是敢跟我搶北溟東試試?我弄死她。”說完傻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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