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一個大佬(二十)

季央吓了一大跳,連連否認:“我沒有!”

然後季父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有人看見你和餘燃一起去民政局。”

季央卡殼了,吶吶的,不敢說話。

季父道:“馬上回家!”

電話利索地被挂斷,季央苦着個臉,在腦海中呼喚了系統好多次,系統不在。

沒關系,她早就猜到了,反正系統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會消失。

她深吸了一口氣,給餘燃打電話。

不能讓她一個人面對疾風驟雨,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餘燃,我爸知道我們的事了。”

餘燃語氣很平靜:“你想說什麽?”

季央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向我爸澄清一下,就說我們沒有關系。”

餘燃沉默片刻,季央十分不安。

便聽見他輕哼一聲,聲音通過電話有着淡淡的電流,他的聲音似乎有絲無力,問她:“季央,我到底算你的什麽?”

沒等她回答,餘燃又道:“你的要求我不同意。”

态度很堅決。

季央聽着電話聽筒裏傳來的嘟嘟聲,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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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餘燃應該會很高興,她認清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是他自尊心作祟吧。

一直拖到了傍晚,季央也沒敢回家。

她像是一只烏龜,縮在安全的殼內,以為這樣別人便找不到自己。

她知道季父發火有多可怕,那年餘燃深夜來找她被季父知曉後。

季父大發雷霆,季央的感冒還沒好就被送走,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那年季父到底對餘燃做過什麽。

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因為她這個親生女兒都被整治得很慘。

季央窩在沙發上瑟瑟發抖,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心驚膽顫。

下午六點,她終于刻克服了自己的恐懼,給季母打了個電話。

“媽,我今天有事不能回來了,你幫我向爸說一下。”

然而季母沒有體會到她的良苦用心:“你爸在這,你自己和他說。”

轉眼間電話就易主了,季央更怕了,哆哆嗦嗦地喊人:“爸。”

季父的聲音聽上去就很威嚴:“不回來了?”

季央簡直不敢搭話,只能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

電話兩頭一時沉默,片刻後,季父嘆了一口氣,聲音也軟了許多:“季央,爸爸是為你好。”

“你現在和餘燃在一起會害了你自己的。”

季央默不作聲。

季父又說:“季央,你回來吧。”

季央想哭,她也想回去啊,但她知道季父說的回去是不再和餘燃碰面。

她做不到的。

季央的沉默讓季父以為自家女兒對餘燃情根深種,割舍不下。

在季父的認知中,早在讀高中時,餘燃便纏上季央。

後來居然夜闖季家,妄想對季央下手。

季父把季央送到外地讀書,這些年才逐漸放下來心,卻沒有想到,多年之後餘燃回來了,并且還觊觎着季央。

要是餘燃是真心的,季父肯定願意把女兒嫁給他,畢竟這麽多年過去,還有着感情那就是真有心了。

但怎麽可能會是真心的。

季父忘不了當年在警察局裏,還是高中生的少年狠厲的目光。

現在餘燃回來,又和季央在一起,季父覺得一定餘燃在報複。

于是季父把當年發生的事和季央說了一遍,因為擔心季央還對餘燃戀戀不舍,季父特意誇張了部分事實。

季央聽得瑟瑟發抖,但最後還是說:“爸,我知道了。”

季父便知道季央的決定了,怒其不争地挂斷電話。

季央拿着手機窩在沙發直冒冷汗。

聽了季父的話之後,她大概也能猜想到在她去清泉的那兩年,餘燃過得是怎樣的日子了。

她覺得餘燃現在看她肯定跟看一個笑話似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忽然爆發,她的苦日子就到了。

雖然現在餘燃幫了季家,但季央想,這肯定是餘燃的緩兵之計,等折磨她之後,他肯定會報複季家的。

她一定要盡快存點錢才行。

按照系統的尿性,那時候她指不定還在這個世界,那時候她的日子肯定會很難過的。

吃晚飯的時候,季央都因為這件事而坐立不安。

張媽看到了,又果斷給餘燃打了電話,畢竟餘燃走的時候叮囑過她,只要季央有什麽異樣就告訴他。

吃完飯之後,季央在房間裏焦急地走來走去,最後也沒想到什麽攢錢的好方法。

最後只能愈加焦急地玩手機。

其實要是季家破産了也沒關系,只要不欠錢就行,在現實世界中,她不也是靠自己也活得不錯嗎?

這樣一想,季央果然放松了許多。

再往好處想想,說不定等餘燃報複她那時,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果然,人還是要樂觀一點,做點夢也不錯。

在季央上樓之後,張媽便在客廳裏等餘燃,但一直沒等到。

上一次打了電話,餘燃很快就回來了,這次卻不太一樣了。

夜很深了,別墅的大門才打開。

助理把餘燃送回家,一張臉苦哈哈的表情:“餘總,我去幫您倒杯水。”

餘燃揮了揮手:“你可以回去了。”

助理知道自家老板這說一不二的性格,雖然挺擔心他的,但還是離開了。

往常的魔鬼老板最近變化很大,就跟個陷入愛情泥沼的愣頭青差不多。

不過助理跟老板這些年,從沒在老板身邊見過女伴,外界更是傳聞老板的性取向可能有問題,不然哪有這麽不近女色的人。

助理止不住懷疑,難道老板真的談戀愛了?

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才能降得住老板這樣的魔鬼工作狂。

餘燃半躺在沙發上,酒精讓他腦袋有些暈,但還沒有迷糊的地步。

這樣的狀态說清醒也不清醒,但卻清清楚楚地明白,他究竟是被何事所困。

他眉頭微皺,單手把領帶松開,手撐在沙發上,有些搖晃地朝樓上走去。

他要去見她,要去問她,問她為什麽要這樣踐踏他的感情。

就是一文不值,也沒有必要這樣棄如敝履。

他執着地敲着門,裏面卻沒有絲毫動靜。

就像多年前抛棄他那樣,無論他說什麽做什麽,她目光都毫無波動。

她不喜歡他,他不過只是她們的一場游戲罷了。

離開就離開了,她沒必要對他交待什麽。

這幾乎成了他這些年來的心病,憑什麽,憑什麽在招惹他之後還想灑脫離開。

房間裏,季央睡得迷迷糊糊。

一陣“咚咚咚”的聲音把她吵醒,她厭煩的把頭埋進枕頭裏,裝作聽不見。

擾人的聲音終于消失,但門打開了。

她毫無察覺。

片刻後,身上一重,一陣濃烈的酒氣襲來。

季央頓時清醒了,下意識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但她推不動,反倒是趴在她身上的人似乎被她推拒的動作惹怒,更加用力地抱着她。

季央的腦袋有一小會的空白,良久才反應過來,她住在別墅。

這裏還有一個保姆,別墅的保安很好,不可能會進來莫名其妙的人。

那只可能是餘燃了。

一想到這個猜測,季央就覺得肯定是餘燃回來報複她了。

心中居然有一絲解脫,早死早超生吧。

但趴在她身上的人卻好像并沒有折磨她的念頭,他只是緊緊抱着她,頭埋在她的頸窩裏,喃喃地在說着什麽。

季央只覺得他很重,壓得她快喘不過氣。

他身上酒味很濃,應該是喝醉了,她從來沒見過餘燃喝醉的樣子,他給人的感覺便是那種強悍的精英範。

仿佛一切事都在他掌握之中,慢條斯理又不紊不亂的樣子。

這樣的人和醉酒好像扯不上什麽關系。

她想轉過頭去看他,但他不讓她動,緊緊抱住她就好像她是什麽珍寶。

寂靜的房間中,只聽見他的聲音,不甚清楚。

季央聽得仔細,便也能明白個大概。

她有些不敢置信,餘燃居然是在叫着她的名字。

季央、季央……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十分的纏绻又迷人,透着對她濃濃的眷戀,仿佛她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季央不知為何,心有一點緊,仿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她手捂住胸口,仿佛這樣就能平複一下劇烈的心跳。

餘燃又沒叫她的名字了,他在說着什麽。

季央呼吸都放輕,便聽見他的聲音,是屬于酒醉後吐真言那種毫不設防。

“季央,我好想你。”

大概醉酒後的人都有些神志不清,這句話餘燃念叨了好多遍,就在她耳邊,仿佛情人之間的暧昧話語。

季央面紅耳赤,忍不住小聲道:“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他果然停下了一小會,但再說話時聲音卻有些凄然:“你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就不會抛下我。”

季央心中也是一澀,她想說點什麽,但張開嘴卻吐不出一個字。

餘燃說的是事實的。

“我等你了好久,你一直沒回來。”他表情是孩子一般的茫然,問他“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季央死死地盯着被子上的一處,不敢看他,不敢答他的話。

“我不相信他們說的,你對我只是一場游戲。”他說,“我能感受到的,你對我有感情的。”

“但是,你為什麽要這樣離開。”他聲音是低沉的嘶啞,眉頭皺得很緊。

在她之前,他其實不懂感情是什麽。

所以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感受,因她喜為她憂。

曾經恨過她怨過她,但那些恨意怨仇都在時光中消逝,最後竟只剩下思念。

很多時候他想過,等他再回到南市,一定要讓季央求他。

但這些念頭在見到她的時候便消失了,他設局見她,往日的少女已經亭亭玉立,她還記得他,她有些怕他。

他心裏再生不出折磨恐吓她的念頭,他們浪費了太多時間,剩下的日子,他就只想和她在一起。

以前的艱難都可以不算,只要以後她都在他身邊。

“你能不能試着喜歡一下我。”他像個初入推銷行業的推銷員,無措又笨拙地推銷着自己,“我知道我很多地方不夠好,我可以改的。”

他說得那麽卑微,以前的高傲統統不見。

仿佛只有醉酒之後才能把這樣的心思攤開,一個卑微到極致又高傲到極致的男人。

季央覺得自己眼睛澀澀的,其實餘燃很好,也沒有什麽要改的地方。

不夠好的那個人是她,可是她能怎麽辦呢?

“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他那麽委屈,像個小孩一般控訴,“你把我為你準備的衣服都扔了,你不高興,你恨我。”

他說:“我都知道。”

頭埋在她的頸窩裏,頭發紮在脖子上癢乎乎的。

他剛說話還很清楚,這時仿佛又糊塗了:“你不喜歡我,你讨厭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吧。”他說,“互相折磨。”

他笑了一聲,笑聲凄涼。

季央覺得眼睛酸澀,她眨了眨眼,卻只是沉默。

她感覺從身後附上的身子一片火熱,餘燃只是單純地抱着她。

平時寡言少語的男人,在今天說了好多好多,每句話都仿佛是對她的拷問。

季央一直以為餘燃會和她結婚是為了報複她,但今晚的餘燃給了她太多驚訝。

原來不是報複,是喜愛。

系統給的資料上顯示餘燃是一個冷酷無情睚眦必報的人,但這樣的人卻對這樣一個傷害過他的人,予以寬恕甚至幫助。

季父說的話仿佛還在她耳邊。

她去了清泉,但餘燃還在南市。

季父對餘燃是絲毫沒留情面的,南市一中的學生都知道餘燃因為夜闖季家被送到了警/察/局。

再加上她在那之後便轉學了,所以對餘燃的猜測也多種多樣。

班上的同學對餘燃的印象更差了,原來只是覺得他成績不好,在那之後便成了人品有很大問題。

那些高年級的學生因為她不在了,變本加厲給餘燃找麻煩。

他在高中沒有一個朋友,周圍人對他深惡痛絕。

直到餘燃取得很大的成就後,有記者回到南市一中,采訪他曾經的同學和老師,得到的都是極度負面的評價。

她對他的好是昙花一現,而在這之後,帶給他的是更加殘酷的生活。

她怎麽配得上這樣的深情,她寧願餘燃恨她,狠狠報複她。

這一晚,季央心裏十分不平靜。

餘燃躺在她身旁睡得很安穩,季央手拿起又放下,最後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又碰了碰他的頭發。

她在不停給自己灌輸,餘燃是虛幻的存在,但此時手心真實的觸感卻又讓她的心動搖。

季央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但醒來時餘燃已經不在床上了。

她下樓的時候,看見餘燃坐在沙發上,一身黑色的西裝,又是平時衣冠楚楚的模樣,和昨晚賴在她床上的仿佛是兩個人。

餘燃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便說:“今天我帶你回家。”

季央怔愣。

餘燃解釋道:“你不是說你爸知道我們的關系了,我們一起回去。”

季央想,要是自己把餘燃帶回家,估計季父要氣死。

不過昨晚餘燃的話還在她耳邊,她點了點頭,“好。”

餘燃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車上,季央問他:“你記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麽了?”

餘燃面色冷靜:“不記得了。”

季央覺得,不記得也好,免得尴尬。

卻錯過了身旁男人眼中的惱怒,以及一絲難堪。

把自己的心思全然攤開在她眼前,她卻對此不為所動,還真是可笑又悲哀。

季父不知道今天季央要回來,因此家裏就只有季母一個人。

當見到季央和餘燃一起回來時,季母是有點懵逼的。

當三個人坐在沙發上時,季母都不知道該怎樣稱呼餘燃。

季央覺得空氣中的每個因子似乎在此刻都有了一個相同的名字——尴尬。

但她還得打破尴尬,好不容易熬到季父回來。

季父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好看。

季央喊了一聲:“爸。”

然後便聽見餘燃也跟在旁邊喊了一聲,“爸。”

季父的表情頓時變了:“我不是你爸!”

季央趕緊調和:“爸,我回來了。”

季父仿若沒有聽到一般,死死地盯着餘燃,就像在看什麽仇人似的。

在這樣的目光下,餘燃絲毫沒覺得什麽坐立不安,十分坦然地看向季父。

季央覺得餘燃的定力實在很好,比如她現在就有點腿軟。

季父發話了:“你們上去,我和他說說話。”

季央不想走,她覺得季父的說說話一定不僅僅是說話這麽簡單。

季父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餘燃看向她,目光柔和,朝她微微一笑。

他們之間已經很少有過這樣溫和的時刻的,大部分是劍拔弩張或是冰封千裏的冷漠。

季央想,或許餘燃能夠應付父親吧。

季母已經把她拉上去了。

季央覺得現在的她和餘燃就像梁山泊和祝英臺,是注定要被棒打鴛鴦的。

樓上季母對季央也是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季央卻有些擔心樓下的餘燃和季父。

季父應該不會動手吧,餘燃這麽年輕……

呸!她不要亂想了!

季母看着自家女兒變化莫測的臉色,嘆了口氣,覺得季央真的是像季父說的那樣對餘燃情根深種沒救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敲響,季央迅速打開房門。

便看見餘燃站在門口,臉上有着溫和的笑:“下來吧。”

她走在餘燃旁邊,趁着這短短的樓梯,趕緊問道:“問題解決了嗎?”

“我爸動手沒有?”

“我爸說了什麽?”

“你有沒有事?”

餘燃頓住腳步,眼中的溫柔淺淺淡淡:“沒事了。”

季央覺得有一點點不自在,餘燃的溫柔十分難得,但她好像有點不習慣。

季央心裏跟百抓撓心似的,十分好奇餘燃和季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季父還在這,她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問。

只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季父對餘燃的态度好了一些,雖然還是有點看不順眼,但言語之間已經柔和了不少。

季央和餘燃被季父冷着臉留下休息一晚。

季央不好拒絕,但在家他們是萬萬不能睡一間房的。

季央一個人睡不着。

後來實在忍不住,敲響了季父季母的房間。

房間門很快開了,仿佛是專門在等她。

季央覺得有點不對,有點想逃,季父已然開口:“進來吧。”

縮頭烏龜也要鼓起勇氣,季央小聲的喊了一聲:“爸,媽。”

季父冷笑:“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啊,說不回來就不回來,背着我跟你媽都和別人結婚了。”

季央趕緊道:“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她不想讓季父知道,自己是為了挽救季家企業才會和餘燃結婚,這會讓季父難過的。

但她卻不知道季父已經知曉了事情的經過,聽見女兒的謊言,心裏更不好受,語氣也軟和不少。

“你是真的喜歡餘燃嗎?”

季央使勁點了點頭:“真的!”

季父嘆了口氣:“日子是你們的,自己要好好過。”

季央疑惑地看着季父,不知道這個話題為什麽轉移得這麽快。

“爸,今天你和餘燃說了什麽?”

看着季央好奇的目光,季父想起今天和餘燃的談話。

在此之前,他是一點不相信餘燃是真心對季央的,但如果不是真心,會把財産全部轉移到季央頭下嗎?

季父想,如果自己身處在餘燃那個位置,都做不到這麽幹淨利落把自己的全部身家給自己的妻子。

對于商人來說,這似乎成了最好的說明方式,餘燃是真心對季央的。

同時,餘燃還對季父坦白了。

他當時怕季父不接受他的幫助,是用的手下另一家公司對季家公司融資的。

因為季父也一直不知道,原來季央和餘燃結婚的真相會是這樣。

季父最怕委屈了這個唯一的女兒,但卻不知道原來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兒為自己做了這麽多。

還好結局不算差。

季央幾乎是目瞪口呆地聽季父說完這些話,最後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地問道:“我現在很有錢嗎?”

季父略有些嫌棄,自家女兒好像自從去了清泉之後,再回來時,性格在有些時候變了不少。

看着季父點了點頭,季央當時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要是這些錢能帶回現實世界就好了,不過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又聽見季父說:“這錢我先替你收着,以免你亂用。”

季央:……

不是,這不是一兩百萬的問題,是上億啊!

她怎麽可能亂用!

親爸,這是親爸。

季父說:“行了,你回去吧,以後好好過日子。”

季央:……

昨天還不同意呢,還讓她回家,今天就大變樣了。

錢可真是個好東西。

不過啊,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餘燃會做得這麽絕。

她要如何回應這樣的深情?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明天就可以結束啦,大家可以猜一猜,到底是HE還是BE呢,嘻嘻嘻嘻

明天的更新是在晚上十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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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粒粒的完結文,點進專欄可見~

《女配真的不想死》大概是單純男主的黑化史吧,和目前在更的這本類型差不多

《心尖寵愛[重生]》個人比較喜歡,真正的變/态男主

《想和學霸談戀愛》來JJ寫的第一本文啦,重生後的富家小姐和未來總裁(現在很窮)的凄美(劃掉)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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