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三者,(1)
老媽為我的再次相親失敗傷透了心,但這并沒有打擊她繼續為我準備相親的積極性,我難得的開始佩服老媽在相親此事上的執着以及她在相親之事上的廣泛人脈。
夏天,沒有因為非典而慢下腳步,熱浪讓人心更加的騷動。暑假,看似很長卻瞬間即逝。帶着炎炎的疲憊,結束一場又一場的相親,我的心理免疫力再次提升到了一個無可超越的境界,我才不到23歲就已經接受了如此慘無人道的相親。
擡望眼,仰天長嘯,老娘心情澎湃。就我這年齡便接受到如此酷刑般的相親,那麽,那群在古代已經到了可以當爺爺婆婆輩年齡的老大哥老大姐們真不知已被相親欺壓到了什麽樣的狀态。佩服他們在“敵人”面前沒有低下高傲的頭,沒有彎下自豪的腰板,沒有放棄偉大的自尊!如此廣闊的胸襟,強勁的臂彎,渾厚的內功,是我學習的榜樣。
回到學校,倍感校園的親切。這讓人又愛又恨的地方,怒罵幾句卻又忍不住想擁吻大地草皮。
按以前和李潔商量好的,這學期我換睡下鋪,而她則去了上面的位置,每每此時我都會開心上好幾天,因為每次爬到上鋪都要踩那又細又圪腳的床梯,我每每上床都要邊踩邊哎喲的叫喚,即使在床梯上面自己包了一層厚厚的海棉,依然,痛啊~~~。
李潔回校後心情不是很好,一直很強勢的她竟時不時會偷偷沉默,以前還會和男朋友打電話,然後在電話裏唠叨幾句,時不時恨鐵不成鋼的低罵幾聲,可現在別說電話,連短信都沒有發了,即使有電話打來也不過是她那些青梅竹馬的兄弟夥們。我們有些擔心的詢問,她也不是那種會将事悶在心裏暗自內傷的人,所以,我們知曉了一件天大的消息:李潔男友有了第三者。
李潔的男友也姓李,單名兵,是李潔的同鄉及同學,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後就那麽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一對。兩人戀愛已經好多年了,而且早就有了最親密的關系。李潔曾說她很愛李兵,因為覺得他就是自己這輩子要找的那個人,同鄉好友裏有好幾個青梅竹馬的男性好友,但她就是和李兵走到了一起,這事還讓其他的男性朋友生了好久的氣,更有等着她分手後再追求她的。
李潔戀愛時最開心的事就是給未來的孩子取名字,她說她早就想好了,無論男女都叫李愛我,絕對沒重名,而且能完完全全的表達兩人的深厚感情。李兵每次到成都,她都會特意逃課去見他,有時晚上也不回來,我們都清楚是怎麽回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況她們戀愛多年,有些事也不用我們這些不懂“事”的來教。那時,她滿眼滿心幸福,大家都很羨慕,猜想着畢業後,她也許就是我們當中第一個走進婚姻殿堂的人。
“你們說,他就看起那女的哪點了呢?又矮又醜更沒得文化。他當導游這麽多年,有時出點事急到要用錢的時候,哪次不是我幫的他,這些錢都是我好不容易攢出來的,我省吃儉用的還跟朋友些借,他哪個時間當回事過。他常常帶團到處跑,我們兩個經常不能在一起,我還不是照樣等到他在,時時噓寒問暖。嚯,他倒好,出去亂搞。老子就是想不通了!”
唐琳那看不慣天下不平事的暴脾氣又上來了,她蹭蹭的從床上飛撲而下,雙手環胸憤憤不平道:“哦個死男人,太不要臉了三,那個女的更是賤,搶別個的男朋友,都不怕生娃兒沒屁眼兒嗦。”
“李潔,你是咋個曉得的呢?不會是你抓奸在床吧?”魏琪小說看的太多,連說的話和思想都是按小說情節來的。
“抓奸在床還對了,老子不鬧他個人盡皆知哦,讓他個龜兒子在廣安待不下去。也不想哈,廣安是哪個的地盤,老子随便吼聲,那些兄弟夥不弄死他個龜兒子的。”
“那你是咋個曉得的呢?”
“我兄弟夥給我說的三。之不要臉,那兩人賤人以為我在成都暫時不得回廣安,竟然敢明目張膽的逛街,讓我朋友在大街上遇到了三,他竟然還敢承認。嚯,說那個女的之嚣張,還當到我朋友的面說我的壞話。我朋友說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的,當時之想給她兩耳屎(耳屎:此處意思為巴掌)!”
“哦,太不要臉了三,讓我遇到不仗他龜兒子一頓哦(仗:毆打)!”唐琳再次發飙。
“不用你仗他,我那幾個兄弟夥已經把他娃好好修理了一頓了。媽哦,太便宜他了,要是當時我在場,不讓他斷手斷腳哦!賤人!”李潔越說越激動,只差敲桌子拆床摔手機。
“嚯,李潔,你那些朋友還真是不錯哦!”
“那是,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當年李兵跟我耍朋友時,他們幾人就說了,只要李兵敢對不起我,就絕對不放過他。”
正說着,李潔的電話響了起來,“嚯,李兵那個賤人還敢打電話來。喂……”
李潔接電話的臉色越來越不對,之前因氣憤還紅着的臉有一剎那變得毫無血色,我們都擔心的湊了過去。李潔猛的瞪大了眼怒火中燒的大吼出聲:“賤女人,你有本事搶別個的男人,就不要在那裏打起電話來冒虛火。有本事當到老娘的面你再說一次!老娘虛你嗦!”
電話那頭啪一下挂掉,李潔氣的不輕,一腳使勁踢翻旁邊的塑料椅子,只差一點就把手上的手機摔了。
“媽哦,啥子賤女人哦,竟然打電話來罵我不要臉……”李潔還想罵幾句解氣,卻一下禁了聲,她全身顫抖着,咬緊了下唇,臉上原本因怒罵再次激起的紅潮猛的退卻下去,換上的是一臉的慘白,手指也因死死抓緊手機而泛白。終于,憋屈了很久的她第一次當着我們的面嚎啕大哭出來。
背叛,人世間最不能讓人原諒的事!相戀了多年的男友,原以為可以圓滿的一直攜手到白頭,卻不想共苦後卻不能同甘。
我的心一瞬間因李潔的眼淚也破碎開來,扶她坐到我的床上,将她緊緊摟住,本想安慰她,給她力量,卻不想自己的眼淚竟也不争氣的落了下來。寝室一時間只剩下李潔大哭的聲音,大家都紅了眼,偶有抽泣聲。魏琪流着淚拿紙巾過來幫李潔擦眼淚,結果自己卻忍不住抱着紙巾哭出聲來。
剛才那一聲吼只怕全層都能聽見了吧,不過還好,寝室的門關着,否則在走廊第一間房的我們,只怕如此大的動靜會引起來往人群的注目。
電話再次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李潔強忍住眼淚,努力吸了吸氣接了起來,只是聲音中還帶着濃濃的哭腔:“喂……李兵,你TMD有本事就不要躲到女人的屁股後頭!……你不要找借口,你那個賤女人有本事罵老娘,就不要事後冒虛火!……你有完沒完……你吼個屁,老娘跟你說,你今天對我這樣,就不要怪我無情,廣安,你娃還沒本事能站的住腳……你給你那個賤皮子女人帶句話,遇到你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賤男人,她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
不再多說,李潔直接挂掉電話。大哭之後,再将心裏的不甘發洩出來,她此時平靜了很多。可是對方卻沒有因此而結束,那個陌生的號碼是李兵新女友的電話,她發着惡毒的不堪入目的短信過來,一個接一個。
人至賤,則滅之!毀天滅地,不可欺我友!這是我們寝室對外的一致原則。而這個腦殼有乒乓的女人,瓜到了極點,弱癡加三級,傻到這種只能人道毀滅的地步,就不能怪我們發狠了。
從李潔那裏要來對方的號碼,我們讓最會罵人的魏琪用她的手機打通了對方的電話,然後就是一頓披頭痛罵。對方挂斷了電話,唐琳又繼續打,一樣的不給對方任何回答的機會就将對方罵個狗血淋頭。紀菲再打時,電話已經不接了,直接挂斷。沒關系,不要低估了女人的複仇本事,全寝室所有人用自己的手機開始發短信,我們就不信她一個人能同時對罵過我們。
“靠,罵我賤,媽哦,寫不死你!”紀菲收到了對方回的短信,她眼神一凜,快速按着按鈕,又是一長串罵詞短了過去。
“嚯,這女人果斷的沒文化,寫來寫去都是一樣的詞。瓜婆娘!”唐琳不甘示弱的也回了過去。
一時間大家都異常興奮的拼着短信,然後再将對方回的短信拿出來分享,竟然每次回的都是差不多的詞,文化層次低到這種程度,除了轉發回複就沒有其他的詞了。可我們就狠了,只要能想到統統甩了過去,哼,罵人不帶髒字可是有文化的女人的本事。
很快李潔的電話又一次響起,這次是李兵自己的電話打來的,接着電話的李潔冷笑着:“喲,你怕個屁啊,你那女人那麽有本事,讓她罵三!她厲害就讓她的朋友也幫她三,只要她能找得到!切,球本事沒得,裝個屁鹌鹑!……她哭就了不起啦,天塌沒得呢……李兵,老娘再跟你說一次,哦,不要在那裏犯賤,你有本事背叛就不要怕當初你發的誓,除非你不在廣安待了,不然就算老娘放過你,那幫兄弟夥也不會放過你,見你一次仗你娃一次!拜拜!”
不想再多和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多說,李潔再一次不給對方機會的挂斷了電話,并讓我們不用再發短信了。
“謝謝大家,我沒得事了。反正這種賤男人,現在發現了他這麽壞也不算晚三。”
“你确定沒事了?”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是差不多七年的戀愛關系,傷害還是會很大的。
李潔低頭沉默了幾秒,再看向大家時已經恢複了一貫的笑容,只是略微有些蒼白,“其實有些事早就有暗示了,只是我一直不願去接受和承認。你們還記得上回那個賤人來成都的事不,他說那段時間運氣不好,接的單都多多少少會出點事,賠了很多錢,所以想去廟子頭燒香,說起來,這就是運,成都那麽多廟子,結果我們竟然選到了石經寺……”
原為改黴運求財,卻不想選來選去,兩人竟去了以求姻緣很準的石經寺。燒高香,拜佛,許願……看似順利的一切卻在那個行進中的石梯上發生了變故!李潔脖子上一直戴着一條紅繩,上面的墜子是尊彌勒佛,據說是當年兩人的定情之物,戴上後便未曾摘下。可是,那天,在向再上層的佛殿行進時,繩子沒有任何征兆突然斷掉,所幸被李潔發現,在墜子落地前及時接住。那一剎那她的心情一下沉到了深淵,所有不好的感覺全冒了出來。在大殿,她找到一位大師請求他指點,大師未多說什麽,只道一切随緣,然後贈送了她一根嶄新的紅線。
“也許,所有的事,在那時就已經注定了,只是,我一直還在心裏欺騙自己!唉~~~算了,走,晚上去吃燒烤,學紀菲,化悲憤為食量!”
李潔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沒事的人,她努力的讓自己從被傷害中走出來,她在廣安的朋友也不時打來電話安慰她。她堅強的保持着微笑,她說她想開了,不想因這次的傷害而耽誤了自己的将來。只是在給家人打電話時她仍是紅了眼,當初的早戀是家人不看好的,好不容易被接受了卻又出了這種事,最主要的,她從未曾告訴父母,她與李兵早有了那層關系,家人的保守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不知是不是寝室風水的問題,當各種傷害到來後,姑娘們都特別的堅強,并且很快能找到平衡點讓自己從悲傷中走出來,完全不像小說或是外面各種的報道那樣,一受傷害就尋短見神馬的。而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就這樣快速的從生活中消失開去,被徹底屏蔽,一點點的痕跡都不曾留下!
石頭落水,濺起了水花,卻未帶起漣漪!可笑!可悲!可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年沒更新了,是偶不對,是偶不好~~~555,但工作太忙了,每天回家就想着躺床上睡死得了!!有時間小菲一定會努力碼字的。大家放心,小菲的原則就是:絕不棄坑
☆、二十、性學,學而優則亂想
男人在一起時談論的最多的就是女人和H片,而女人在一起談論的最多則是男人和購物……NO,NO,NO,如果你們還這樣認為,那就太OUT,太不了解現代女性了。女人們早就沖出了傳統保守的牢籠、牢籠的思想、思想的枷鎖~~~很多時候比男人還要奔更要放。
我們601寝室的一群女人,标準的奔放中加點悶騷,悶騷中又帶着放蕩不羁!談戀愛的三個人都是有那方面豐富經驗的人,紀女人總看含有相關內容的言情小說,理論知識豐富,唐琳和夏海棠則是糊塗中帶着一絲懵懂,而我東拼西湊一知半解。
“喂,你們有經驗的還是分享一下三!”某個無心睡眠的夜晚,關于H方面的話題不知是誰先提了出來,于是正處于青春期發育最旺盛最想認真努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一群女人們,懷着異常騷動的心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盡量壓低聲音卻又異常興奮的聊了起來。可有經驗的女人們卻只笑不語,我終于忍不住代表一群心癢癢的饑渴女人們開口了。
“哎呀,這個怎麽講嘛,找個男人自然就懂起了三。”李潔揶揄道。
“爬哦,這個哪能随便找哦!”我可是很傳統的人,最美好的時刻當然是留給最愛的那個男人,洞房花燭夜……就算現在心癢癢的撓不到那個點,心裏澎湃的想發洩,但是,我依然是标準的有賊心沒賊膽。
“就是嘛,這第一個也不能随便三,怎麽着也得長相不影響市容,無身體隐疾,長硬粗各方面标準,重點是身體倍兒棒能夠馳騁殺場,柔中有猛,猛中又不失調情,情意綿綿~~~”
“爬哦!”大家終于忍不住吼停沉浸在言情小說幻想中的紀菲,再讓她說下去話題就可以直轉成語接龍了。
“601,安靜!”門外突然一聲河東獅吼,宿舍樓的管理老師發威了,我們暗自吐舌,這大嬸真是厲害,一層樓20間寝室,她竟然能一下就聽出聲音出自何處,高手啊高手!
靜等危險信號解除,李潔才輕敲床沿低聲道:“喂,小桃紅,你看了那麽多言情小說,又有一帕拉賤男,不如你來說三!” (一帕拉:一堆)
“哎呀~啷個又扯上我了,你咋不問紀女人呢?她看的言情小說不比我少,她剛才不是很想說的嘛!”
“社,老子看的是不少,但那都是理論知識三,跟不懂的吹個牛還差不多,而且你又不是不曉得,言情小說寫的好含蓄嘛。最過分的是好不容易有一本有些很黃很暴力的情節,結果大部分都被別個租書的全撕了,老子連想像的餘地都木得了。這種東東還是要你們這些有實戰經驗的來講才行三!”
我有些無語的扶額,感情某人每次租小說東挑西選的就是特意為了看那又黃又暴力的部分去的呀,難怪乎有時聽到她在那裏嚎,罵人撕書罵別人沒有公德心罵老板缺心眼,原來是為了這個。
難得回寝室一次的何婷婷在這個時候突然悶笑一聲道:“好啦好啦,看你們幾個那心癢癢的樣子哦,我給你們說點嘛,不過,問題是你們又沒有經驗,又沒看過黃片,啥都不曉得的,我說了都不見得你們懂得起!”
“哎呀,你說了我們就懂起了三!”一聽有人願意講,我立馬來了精神。
何婷婷故意清了清嗓子,這才慢慢道:“今晚跟你們分享一個就好了,多了你們也消化不了。那個,你們曉得三通不?”
“三通?啥東東哦?”李潔這個過來人竟然也不懂的問了起來。
“嗯,你們曉得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是要把男人的那個東西放到女人那裏的三。”
“啊,這個我們還是曉得三。”唐琳回道。
“但是,這種事并不是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哦。”
“安,哪還有那裏哦?”我完全不能想像的問。這老祖宗傳下來的生娃兒的方式難道不是這一種嗎?
“你們自己想下嘛,女人還有哪裏可以,原理跟那裏是一樣的。”何婷婷故意調人味口的不直接揭曉,而是讓我們一幫完全沒有經驗連圖片和片子都沒看過的純情少女去想。魏琪在被子裏偷笑,看來她是知道的卻不說出來,李潔也是完全不明白,跟着大家一起絞盡腦汁在想。
紀菲緩緩道來:“我在小說上看過,除了那裏,還有肛*門嘛。”
“不得哦!”我倒吸一口氣,那裏怎麽做哦,拉屎的地方的嘛,萬一做的時候想屙屎了,或者正好有屎一起帶出來了~~~惡,好煩!
“對,這是一個,還剩最後一個。”何婷婷反而很淡定。
我們是完全無法去想了,只有紀菲這個家夥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我很奇怪她怎麽能有那麽多腦細胞可以毀在這些東西上面。“下面不可能還有地方了,是不是胸哦?”
“不是,雖然也可以用哈,但不是通的嘛。”
“通~~~”黑暗中看不到紀菲的表情,但我卻完全能想像出她現在的認真表情,靠,果斷是個喜歡很黃很暴力的色女,終于在幾分鐘後,在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之時,紀菲發出一聲很低的欲呃的聲音說道:“惡~~~不會是嘴嘛!”
“賓果!答對了!”何婷婷輕拍了一下掌,“你太有潛力了,這樣都能猜出來。”
“惡~~~好惡心哦,嘴巴怎麽可以嘛!”我完全不能接受的欲呃。而其他人也幾乎是跟我一樣的反應。
“何婷婷,你不會是……”李潔沒有完全說出來,但她的意思大家都明了。
“呸,我咋個可能哦!我只是在片子裏看過,而且跟我那幫男性朋友出去耍,你們曉得三,男的在一起就會聊這些,我聽多了也就曉得了三。”
“這都是哪些人想出來的哦?那些女的也願意啊?好變态。”唐琳無語道。
“哦,中國的我不曉得,不過歐美的多,日本的那些片子裏也有。據說這兩個地方比正常的做*愛還要爽。”
“啊,好變态,太變态了。靠,何女人,聽你這口氣你難道想試下嗦。”李潔反問道。
“口*交就算了,我還沒開放到這個程度。不過肛*交嘛,我還是有點想試哈。”
“咦~~”大家一同為何婷婷的大膽倒吸了一口氣。我想到那感覺估計就跟便秘似的,可能還要疼和痛苦,我就覺得菊花一緊,打死我都不接受。
“靠,何婷婷,你看過這麽多片子,下回也帶幾張經典的回來給我們借鑒下嘛。”紀菲異常雀躍的将她心中埋藏了很久的重要想法說了出來。
何婷婷無奈的回道:“片子是我朋友的,我都在他家裏看,這些東西怎麽可能放我屋頭哦,再說了就算我借來了,你們幾個在寝室又沒電視也看不了三。”
“就是哈,拿來了也沒用。”我突然有些沮喪的嘆口氣。這種東西又不可能拿回家去,周末回家再怎麽小心,那電視也是在客廳,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放,電腦雖說在我卧室裏,但保不準老媽他們會不會半夜聽到聲響沖進來。最最重點的是我沒那膽。
“唉~~~算了,睡覺,明天去租又黃又暴力的小說看。”紀菲大嘆一聲,就聽到她床上一陣翻身的聲音。
這個話題突然之間沒了再下去的興趣,唐琳一如往常的利索下床去上廁所,夏海棠還是忠心的好聽衆,聽完也沒多發表意見就睡了。大家都沒繼續的意思,我也只能意猶未盡的調整好姿勢閉上眼,但腦中還是不斷的閃現着剛才說的話題,完全沒有想像力的畫面時不時的閃過。太惡心了,不能想不能想。當夏海棠的呼嚕聲響起時,終于将我腦中的惡心畫面擊碎,睡意漸漸襲來。
何婷婷真的是很難得的第二天都沒走,她說反正自己正好大姨媽了,也不想動,幹脆在宿舍養兩天,我有些無語,什麽叫養兩天,不過是這家夥身體不方便出去晃吧。
“呀,何婷婷,你這個娃娃的做工也太精致了嘛,連男女的生*殖器都做出來了。”唐琳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大叫一聲把她在何婷婷床上發現的兩個巴掌大的少數民族公仔拿給大家看。昨天何婷婷來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但沒太去注意,而且公仔的身上也穿着少數民族的服飾,誰會想到要去把別個的衣服掀開看裏面的構造啊。
“啊~~~這,這,男的下面也長毛的嗎?”夏海棠不可思議的指着男公仔的下*體,一臉詢問的看向何婷婷。
何婷婷有些投降的翻了翻白眼,用一種這是肯定确定以及一定而且天地萬物本該如此的淡定語氣道:“男的下面當然也有毛,你以為是光的嗎?”
“我,我一直以為是光的。”夏海棠那樣子像是受了很大的傷害一樣。而唐琳也是灰常吃驚的點頭表達她也不知道。
紀菲色狼樣的把公仔拿到手上認真看了看,然後很奇怪的問:“上回去逛夜市,有個大爺把下面露出來在那裏半裸奔,你們沒看到嗎?”
“爬哦,那麽惡心,哪個會去看嘛,就你喜歡看,一直看到別個笑得那麽淫*蕩!”唐琳滿是嫌棄的撇撇嘴。
紀菲将公仔還給何婷婷有些賊賊的又有些認真的問道:“問你們幾個有經驗的人一個非常認真非常嚴肅的問題哈,這個問題在我心裏已經埋藏很久了,今日既然人員比較齊全,各位大師也在,我覺得時機很成熟……”
“哎呀,你煩不煩哦,屁話那麽多,快點說。”李潔有些受不了的輕斥。
“嘿嘿,就是那個,男的小jj平時那麽小,這勃*起的時候能有十幾厘米,靠,這是怎麽做到的哦,當是氣球嗦。”
“哈,紀女人,你說的小是指好小?”李潔壞壞的笑道。
紀菲深思幾秒,把手擡起看了又看,最後将食指示意給大家道:“應該是這麽小。”
“噗哈哈哈~~~”這下全員都爆笑倒地。雖說我也不知道男人的到底有多大,但至少不會認為只有食指那麽點小吧。
何婷婷無語的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拍了拍紀菲的頭道:“你不是看過大爺裸奔的嘛,大爺的就算萎縮了也不至于這麽小吧。”
“靠,真當老子色女嗦,何況老子又不是湊近看的,隔了幾米遠,就晚上夜市那個燈,老子也就是瞄到點點。”
“那你不是還在看又黃又暴力的小說的嘛!”李潔也揶揄道。
“啊切,那種沒個中心思想的小說,怎麽可能把這些寫出來,何況還是殘缺品。”
我也忍不住逗她道:“紀女人,你的觀念不會還停留在小娃娃的尺寸嘛,這人要長的嘛,哦,全身上下都長了,就那裏不長。你都不想哈,你的胸都長的那麽魁梧,男的就一輩子只有牙簽大啊!”
“切,老子又不是男的,鬼曉得會怎麽長。平時午夜聽的那些笑死先人的收音,那些賊嚯嚯打電話咨詢的男的說的不是早洩就是包*皮,比的是勃*起長度,老子現在最懂的就是那個長度了。”
哈哈哈,聽她這麽一說,我們這幾個家夥又爆笑出來,有回大家睡不着就想着聽收音,找個講鬼故事的臺,誰知道搜來搜去,全是生殖健康的,那些男的打電話進去咨詢全是偷偷摸摸跟做賊的似的,問題其實都差不多,但最最搞笑的回答的那位專家竟然是位大媽,每次都很淡定的回答別個說:“你這個問題要早點治啊,你還這麽年輕,對吧,以後不能這樣了,明天你到XXX地址的XX醫院去詳細檢查一下,…………”因為這搞笑的內容我們連着幾個晚上當了熱心聽衆,倒也因為這個長了不少的“見識”。
不過要真說知道正常男人的情況,這對于我們這些純情少女來講還真是完全不了解,在大家滿眼期盼的刺激下,何婷婷不得不狂汗的簡單講了下男性生*殖器的知識,一時間真是讓我們“受益匪淺”啊。
“我還是想像不到那個跟黃瓜一樣的東西放到女的那裏是怎樣的,靠,果斷要找機會看點片子才行。榔頭哦,我讀中學的時候我們學校都有學妹懷孕去流産的了,我們這些長輩還跟瓜娃兒一樣。”紀菲像宣誓一般将自己的立場表達出來,雖然我們之前還會揶揄她,但現在一個個卻也跟她一樣躍躍欲試,現在是新時代了,21歲的女人沒經驗就不說了,還完全不懂這裏面的東東,真是會有些丢臉啊。
“就是,總不能跟舊中國一樣,到結婚頭一天了才由媽或是媒婆偷偷講一下嘛。”我很确定我們家那種保守傳統的家庭肯定會這樣,但不可能呀,這都哪個時代咯。
“好,找機會我們一定要看部經典的大片!”唐琳兩眼放光的宣布道。
“好,支持你,其實我也沒看過,到時一起。”李潔非常支持的加入到大家的行列中來。
何婷婷終于無語的倒在了床上,魏琪偷笑着躲回床上看小說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笑我太神經,當年真的很純情
☆、二十一、身體構造,保守教育害人不淺
當紀菲将她關于男性方面的疑問赤果果的詢問出來以後,我的心裏其實也蠻洶湧澎湃的,因為有個問題我也是老早就想咨詢了,但害羞嘛,就一直沒好意思說,今天乘着大家興致這麽高,而且高手些又都在,我決定要大膽的問出來。
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做了好幾個暗示鼓勵,終于勇氣迸發要開口了,誰知何婷婷卻起身去了廁所,而此時我們才注意到她用的衛生棉不是我們常用的小翅膀,而是內置型的,這種東西我記不得聽誰說過,說處/女是不能用的,一般是已婚婦女用比較合适。對于這種新鮮事物我和其他人都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我等她從廁所出來終于在勇氣還沒洩完之前将心裏憋了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何婷婷,我問個問題哈,你不要笑我哈。”
“你說嘛。”
“嗯,就是你用這種內置的會不會很不方便,每次上廁所屙尿還要把它扯出來,完了又塞進去。會不會很不衛生?”靠,明明我想問的不是這個,可一開口這嘴裏說的就和心裏想的完全不一致了。
“哈哈哈……哎呀不行了,噴血了噴血!”何婷婷在聽完我的問題後猛的大笑起來,一屁股坐到自己床上半天沒緩過來,而其他的人也是跟着狂笑,弄得我很是郁悶,這個問題有那麽好笑嘛。等何婷婷笑過最猛的勁後才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道:“樂翎,哪個跟你說大姨媽的地方和小便的地方是同一個位置的?”
我很茫然的看着她道:“難道不是嗎?我覺得就是一個地方嘛。”
“天啊,樂翎,你中學的時候沒有上過生理課嗎?”紀菲不可思議的盯着我問。
我有些奇怪的回道:“上過呀,初一的時候,還專門把男生和女生分開上的。不就是講女的要來大姨媽的事嘛,又沒啥子特別的。”
“不會哦,我們那個山卡卡頭都專門講了人體構造,你們大城市的竟然會沒講。而且你老媽是學醫的啊,你來大姨媽後你媽就沒跟你講過這些。”紀菲有些無語的扶額。
“我媽從來不跟我講這些,我來大姨媽的時候她就把衛生巾給我,讓我墊到內褲上,然後不清不楚的不曉得說了些啥子,我就只記得反正每個月都有,其他的還是我東拼西湊曉得的。”
“偶滴個親娘啊!中國的教育啊!太保守了!”紀菲已經不想多說了。
“切,這會兒你又懂咯,剛才不曉得是哪個還在問牙簽的事。”我送她一個白眼,轉臉繼續對着何婷婷,這種事當然要讓這些“女人”來講才合适。
何婷婷非常無語的對着我,估計她也沒想到一個21歲的女人竟然還不懂基本的身體構造,“那我問你,你以為做*愛和生娃娃是在哪個地方呢?”
“生娃娃應該是肛*門吧,至于那個,我一直覺得就是大姨媽和上廁所是一個地方,那麽做那個也是那裏了三,男的不也是尿尿的地方還有其他功能。”
“啊,天啊,我今天這是遇到幾個外星人咯。”何婷婷已經哭笑不得了。
這時夏海棠湊近到我旁邊小聲的說了句:“其實,嘿嘿,我也一直跟樂翎以為的是一樣的。”
“啊!瘋了!”不止是何婷婷,其他幾個人也有了撞牆的沖動。
紀菲一邊抱着床柱子假裝撞着,一邊嚎叫着:“上回學校搞的那個生理衛生課就該讓你們去聽。”
何婷婷大嘆一聲終于放棄了再問下去,只怕再問下去又會冒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東東,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