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金子同房不同床2.0

? “師父,其實你根本就沒怪我吧。”

“……”

“我跪在那兒的時候你是不是心如刀絞?”秦金越說越得寸進尺。

秦仲歡不耐煩的翻了個身:“……胡扯。”他冷哼一聲。

秦金在被窩裏笑的更嚣張:“我就知道,師父你心裏一定是有我的,不用害羞了,嘻嘻!”

強詞奪理。

秦仲歡張開眼,順着月光來的方向,可以看到秦金因為開心所以在不停晃動的被窩,她把自己蒙在裏面,像只熊一樣在塌上蠕動。那小塌比他身下的床窄大半,難得她這麽大動作都不會從上面滾下來……

這個念頭還沒從秦仲歡腦子裏徹底飄過,就聽見一震悶響,塌上蠕動着的“大熊”裹着她的輩子從塌上“轱辘轱辘”滾到了地上。

……他真不應該和她多說話,說多了一定會變蠢。

秦金暈頭轉向的從地上坐起來,被子被她坐在身下全都散開,身上的中衣也亂七八糟,領口大敞,後背的衣服掀上來,露出一小段纖細的腰線。她低頭一看,大驚失色,連忙把領口整好,慶幸自己是背對着秦仲歡坐着,不至于露出什麽破綻,殊不知剛才自己顧前不顧後,身後的人早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她白嫩嫩的細腰審視了一邊,沒漏下一處。

她急急忙忙把被子重新裹在身上,披着挪上了塌,也沒躺下,而是坐在塌上發呆。

目之所及還是只有男人的長發,還有一點調皮的被角。她知道秦仲歡還醒着,自然不敢伸頭過去看。

她整了整身上的棉被,脖子縮了縮,抓着被邊的手一緊。

“師父。”

就在秦仲歡以為她已經睡着了的時候,那清脆的雌雄難辨的聲音又幽幽的穿了過來。秦仲歡腦仁兒疼,表示自己今後一段時間不想再聽到“師父”這兩個字。

他看着塌上那只熊,當然現在已經變成“粽子”的秦金,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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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秦金剛才從塌上滾下來,受了點兒涼氣,吸了吸鼻子,“其實我是真的有個問題想問的。”

她盯着地面,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當年你為什麽要救我,又為什麽想收我當徒弟呢?”

秦金這個問題一出,原本已有幾分睡意的秦仲歡更加不耐煩,他覺得,如果他不回答她的問題,自己可能一晚上都入不了眠了。

“救你,是個意外。”他閉上眼,修長的手指按了按眉眼之間的酸疼的天鷹穴,“收你做徒弟,是順勢。”

他的回答聽上去很敷衍,但卻确确實實是真實的原因。

不過秦金明顯是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的。

意外,順勢?什麽意思嘛!

她撅了噘嘴,張口就想反駁:“我……”

“禁聲。”聽語氣,說話人已經忍到了極限,“再出聲打斷你的腿。”

秦金渾身一抖,乖乖閉嘴的同時摸了摸自己的小細腿,老老實實的躺下,縮在屬于她的小塌上,而床的那邊也再也沒有一點動靜。

算了,那人聽了這麽久她說話竟然還能忍住不生氣,她今晚就已經相當知足了。帶着回味的表情和疲憊的大腦,秦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約麽一盞茶的時間後,,一道黑影出現在了秦金的塌前。

偏偏塌上的人睡的正沉,小嘴微微張開,臉上帶着兩坨微紅,表情倒還平靜,但頭發卻亂七八糟的鋪在床上,無辜的被子也慘遭□□,被一條大腿橫在上面,白色的褲腿被蹭到膝蓋,露出半截嫩生生的小腿。

黑影嘆了口氣,朝塌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步,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赫然是剛才已然“入睡”的秦仲歡。

他還是白天那副沒什麽表情讓人平白覺得高深莫測的臉,就這麽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熟睡的秦金,默默站了半晌,垂在身側的雙手突然動了動。

他微微彎下腰,一只手伸向她的跨在被子外面的那條腿,指尖剛觸碰到她腳踝吹的皮膚,就感覺到一股涼意。

秋天的風不管是白日裏太陽多大都帶着涼意,更何況是晚上的窗子下?塌不比床,就那麽薄薄一層板子和墊子,被子還不蓋好………秦仲歡捏着秦金被角的手突然一頓,眉頭一緊。

他這是在做什麽?他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修長的手指捏着被角,骨節微微突出。這是自己的手嗎?

秦仲歡面色一僵,飛快的松開手裏的被角,任她的一條腿還露在外面。

他看着那條腿,腦子裏好像突然閃過一句什麽。

他捏起她的腳踝,拇指和中指合了合,心裏默默感嘆了一下這腳踝的纖細程度。他也不擔心秦金會不會突然醒來,只是自顧自的将她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一帶——秦金露在外面的那條腿被輕易扯直,寬松的中褲順着膝蓋滑下去,一直停在了大腿根。

看着眼前這條盈白細長的腿,秦仲歡也難得愣了一秒,然後下意識的去看向大腿的主人——還好,這主人是屬瞌睡蟲的,根本沒有清醒的跡象。不過就算她醒過來也無濟于事,在秦仲歡的詞典裏從來不存在“尴尬”這兩個字。

秦仲歡的目光在秦金的大腿上停了兩秒,接着眼神落在了腿的中間——那微微兩邊微微凸起,看上去有點變形的膝蓋上。

他并了兩指,指尖輕輕戳了戳她膝蓋下面的小窩。微陷,是多年下跪留下的後遺症,就像她說的那樣。

秦仲歡捏着她的腳踝像是僵住一樣,眼裏閃過晦暗不定的光,不知道在想什麽。半晌,他目不斜視的将她的褲腿緩緩放下,遮住那白皙的大腿,指尖頓了頓,還是彎腰捏起被角,輕輕蓋住了她搭在外面的腿,直到确定了她全身上下除了腦袋沒有一處暴露在冷風中,這才轉身緩緩走向自己的床。

=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告別了太傅府,繼續朝濟州方向行進。

當然,小皇帝也沒閑着,一路上一直有快馬在中間來回,不斷送來濟州旱情的情況,包括難民的落腳問題,還有附近省份運糧的問題,當然,也有城中富戶坐地起價,糧食被炒的比瓷器還貴的傳言。小皇帝一日一日的聽着,額頭上的愁雲就沒有散去過。而秦金作為主要負責逗皇上開心的人,這兩天感覺實在是亞歷山大。

“氣死朕了!”馬車裏的李琛大手一揮,一只杯子遭了殃,被摔得四分五裂,“這蔣平是怎麽治的災?怎麽這麽多天了還是這種消息?”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蔣平是濟州協領,先皇在位時一直駐守濟州,民間威望極高,這次濟州大旱,除了要治災,也要安撫民心,穩定秩序。所以當初還沒出宮前,李琛就派了蔣平快馬加鞭到濟州上任,協助治理旱情。現在想來也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秦金看了秦仲歡一眼,後者正有條不紊的指揮着進來的侍衛打掃地上的碎片,根本沒搭理正處于暴走狀态的李琛。

這………秦金看了一眼李琛,他氣呼呼的坐在馬車正中央,突然轉過頭來,犀利的目光對上秦金的。秦金立刻心裏叫苦不疊,飛快的跪在地上,朗聲說道:“皇上息怒。”

李琛依舊一臉陰霾:“你們這些臣子奴才,成天就知道叫朕息怒!也不想想是誰惹朕發怒的!”

怪我咯?秦金低着頭翻了個白眼。

“皇上。”秦金想了想,擡起頭緩緩說道,“奴才有一想法,可否鬥膽講與陛下?”她沒招惹他,也不能總是一味讓自己當出氣筒不是?誰知道那茶杯下一次不是沖着她頭頂扔過來?

李琛看都不看她:“說吧。”

秦金在心裏又斟酌了一遍,這才開口道:“皇上奴才以為,一來這旱情不同于水災,乃是徹徹底底的天災,而且治理起來時間相當長,蔣大人就算有心治理,也不會即刻見效。”她一邊說,一邊觀察着李琛的表情,發現他嚴重閃過一絲若有所思,這才放心的繼續說下去,“再者說,蔣大人雖然得民心,但到底也是個武官……”她說到這就聽住了,重新恢複低頭跪着的姿勢。

小皇帝聰敏剔透,一點就明白。

“陳洛。”他突然朝簾子外開口。外面在駕車的陳洛聞聲即刻走進馬車,半跪行禮:“皇上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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