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只是在演而已

先帝昏庸,做過不計其數的錯事,尤其是這殺子冤案,聖邑國無人不曉無人不知。當年劉瑾還是孩童,不懂事的年紀,只記得自己的父皇似乎很寵幸一位妃子。那個時候,劉瑾對于美醜之分并沒有絲毫的概念,只是在見到這寵妃之時,才驚覺什麽才是美若天仙傾城傾國。

先帝的妃子何其多,明争暗鬥的也不再其數,後宮又是如斯的陰謀重重,若是想求得生存,必然是有一套生存的法子,不然在這後宮之中,哪裏會有立足之地?

只是有時聰明反被聰明誤,寵妃自恃清高,以為玩弄皇帝于鼓掌之中,哪知卻早已被後宮其她嫔妃暗度陳倉。所謂暗箭難防,最難防的莫不過身邊的奸佞小人。

先帝早朝歸來,見到自己寵妃的床沿,竟有兩雙鞋子,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奸夫自然沒有好下場,只是可惜了那天姿國色的寵妃,本來已經懷有六個月的身孕,硬是被懷疑腹中的孩子不是皇嗣,锒铛入獄,受盡各種酷刑。好在寵妃的身子底好,即使是再多折磨,孩子依然健康的成長着。

艱苦的活着,只為自己的清譽,證明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想着某一日依然能站在皇帝的身邊,奈何自古無情是帝王,一道聖旨便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與期許。

先帝對這個妃子何其寵愛,就差把皇後廢黜,另立她位。這一事下來,喜愛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憎恨與仇怨,不幹淨的人,毀了又何妨?于是,聖旨上那殘忍的做法便由愛生恨實施了。

寵妃六個月大的肚子被獄卒們用刀一點一點的劃開,鮮血淋漓,卻不讓她死去。那腹中的孩子被不足月的硬生生取了出來,放在了她的眼前,一片血淋,完全看不出哪裏是眼睛哪裏是嘴巴哪裏是手腳。

常年不見光亮的獄卒們,內心都是狂熱的,他們有的是被貶的朝中大臣,有的是之前與寵妃結下了梁子的,有的則是收了錢辦事的,都是一些憤憤不平郁郁成災的人。此時見到這血紅的場面,抑制不住的興奮。

寵妃被痛昏又醒來,醒來又痛昏,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孩子被取出的場景,眼睛一翻,徹底的昏死了過去。可是這些只是開始而已,皇帝的聖旨上明明白白的寫着,取出腹中之子,喂食其母。

此案疑點重重,但礙于先皇正在氣頭上,無人敢正面直谏。

寵妃含恨而死,直到幾天後,有幾位替她抱不平的大臣找來了确鑿的證據,與先皇當面滴血認親,才證實了她的冤案。後來,百姓們便稱此案為“殺子冤案”,意為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罪孽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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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望着那被圍住的女子,冷笑一聲,“本王的骨肉,本王自會珍惜。拖出去殺了。”

秀兒姑娘不甘心就如此被處決,再次吼道,“攝政王,你可要認清楚,張國舅府的那一晚究竟是誰?可別認錯了人,害了自己真正的骨肉,那才叫追悔莫及!”

劉瑾擺擺手,撤散了周圍的侍衛,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資質平庸的臉龐,即使穿着華麗的錦服,也襯托不起其中的氣質所在,面無表情的詢問道,“你有何證據可以證明?”

感覺和雙手是不會欺騙他的,那晚雖說他是神志不清,還不至于身下人還未知。李淺蓉那柔柔軟軟的身子,帶着天然的藥香,令他心曠神怡。而眼前的這名女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人,無其她特殊。也不知是誰給了她天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挑釁攝政王?

“待我腹中孩子生下,滴血認親即可。這是最有效的方法。”

劉瑾面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喚來小厮,說道,“把王府後院的洞庭院打掃出來,給這位夫人住下。”說完,便離開了,再不看一眼。

秀兒姑娘奸計得逞,随着小厮去了洞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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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淺蓉大步的走路沒有撐多久,便累的直喘息,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平緩着氣息,再次躺道了冰涼的物體之上。趕來的劉瑾,沒有生氣,沒有發怒,只是靜悄悄的與她躺在了一起,一只手輕緩的再次附上了她的腹部。

“走的累了?要回房休息嗎?”

大中午的,剛吃過飯,兩個人在攝政王府的花園裏,并躺着。丫鬟奴仆們見了,否紛紛羞愧的躲開了,默念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字眼。

“瑾哥,那個女子……”

劉瑾說着,“那個女子我會查清楚的,你且先不要生氣。”

“我并不是生氣,只是心中煩躁。”她知道劉瑾是什麽樣的人,只是聽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會莫名的心煩。

“你這還不是生氣?”說出那般話語。

李淺蓉嘿嘿直笑,“我的演技如何?能不能騙到一大片的人?”

敢情剛剛只有他一個人當真了?

劉瑾苦笑捏着她的臉蛋,寵溺的不行,說道,“好好好,很好。也不知從哪裏學來的招數。”

“你管我從哪裏學來的。哼!”竟耍起了小脾氣,其實心裏多半還是有些不平衡。

劉瑾摟住她,圈在懷裏,“如果你不是在演技,那句話真的會讓我心疼上一輩子。”

李淺蓉也不躲開,任由他摟抱着。到現在還是不敢接受,作為攝政王的他,喜歡自己什麽?方才的話也不單全是假的,至少前半句是真的,他的女人真的很多,多到她連嫉妒都嫉妒不過來。身為聖邑國的攝政王,才貌雙全勇武善戰,哪位女子不為之傾倒?單單喜愛她這個棄婦,想不通想不通啊。

“瑾哥,能在我現在住的房屋附近建個藥房嗎?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我的醫術可以懸壺濟世,救人于危難,那我就憑借着畢生所學,煉制幾種丹藥,這樣攜帶也方便。”

劉瑾對她的要求是有求必應,自然是應允的,只是壞心思一起,道,“那我有什麽好處呢?”

她一窮二白的,除了這身懷六甲的身子,別無其她,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哪一天,劉瑾真的想要她了,那麽她就同意了。對于她來說,反正那只是一場歡愛,無關于其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思維應該不會只禁锢在清純的行列,偶爾壞一點也是在所難免。

李淺蓉坐起身,邪惡一笑,“選個良辰吉日,我賣身與你一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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