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遇緣起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小天使們加收藏哈,簽約的那一本寫完了,
走過路過看到大大的文全靠緣分,存稿期更的少,流量少,曝光低,但絕對好看。
百合,強強,虐甜都有,俠義,親情,愛情都有!
“父親,您就讓女兒随墨公子左右吧!”
“墨公子對父親有救命之恩,對我凰族更有大恩,父親也十分感謝她。只是――”笙兒,你難道不知道為父的擔憂嗎……
“父親,女兒不在乎!”
“……”
南榮墨交代完游麟需要煉制的丹藥,便來尋羽笙。經過問詢,得知羽笙此刻身在議事堂。遂來議事堂找她。沒曾想,恰巧聽到了羽笙和黎的談話。
“墨公子――”黎看向門外。想必南榮墨已聽到羽笙要跟随她的決定。這位老者雙手作楫:“笙兒是老夫最記挂之人,如今凰族需待百年之後才可得重啓之機。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南榮墨對上羽笙期盼的眼神,上前将羽笙的雙手握在自己手中,對黎說道:“黎叔不必擔憂,我會帶笙兒回聖域,亦會照顧好她,黎叔請安心渡劫。”
黎萬分感激,如此甚好!
幾日之後,羽笙便随南榮墨動身,踏上回聖域的路途。
游麟與所有長老按照南榮墨授予的陣法,合力将一年以來煉制的一百零一顆極品丹藥嵌在陣眼中。凰族祖脈被置于陣法中央,凰族衆人皆化出源脈,沉寂于大殿之上。那陣法着實龐大,猶如一張網,将凰族的全部希冀罩在它的羽翼之下。
百餘年後,這裏将迎來更強的祖脈之力,喚醒凰族衆生。
三年前。
因祭拜凰族圖騰的世人大量減少,致使凰族祖脈之力日漸衰竭,族人驟減。她與父親四處尋找凰族幸存血脈的途中,在山澗的一處發現了受傷的南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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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南榮墨正在為自己療傷,衣衫上血跡斑斑。她對羽笙和她父親的到來顯得十分警惕。不想南榮墨身體太過虛弱,悶聲吐出一口血後,就暈倒過去。羽笙和父親急忙上前相幫。
“笙兒,把這丹藥給她服下。”
“父親,她是被人下了禁制嗎?”羽笙伸手觸碰南榮墨眉間的那點紅色。
“不是禁制,相反,這其中卻有仙人的氣息。”
羽笙瞪大了雙眼,她還從未見過活的神仙:“此人竟然是位上仙?”
她的父親搖了搖頭:“這朱砂痣應當是仙賜,此人是和天界的上仙有一些淵源的。笙兒,不論怎樣,我們救人要緊。”
當南榮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中。
“公子,你醒了?”羽笙走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起身的南榮墨。
“這是哪裏?你……是誰?”
“公子忘了嗎?那日我們在山澗相遇,你受傷了,我父親費了好大的力,才将你帶回黎苑。”
南榮墨只覺一陣頭疼,那日自己昏迷之前,好似是見過眼前這個女子。他下了床朝屋外走去。羽笙小心翼翼的不敢上前阻攔,但又不敢距離太近,只得遠遠的跟在南榮墨身後。
這是一處相當整潔的庭院,面積不是很小,有數個仆人在院中穿行忙碌。南榮墨眉毛一挑,計上心來。他回過頭看看跟在身後的羽笙,問道:“多謝姑娘。你家很有錢吧?!”
羽笙:“……”
父親不是說此人是仙人嗎?仙人也如此貪財嗎?羽笙很是不解。
南榮墨見羽笙很是呆萌,忽而淡淡一笑:“我需要幾味藥材療傷,不知姑娘可願意一借?”,接着又補充道,“他日定會如數奉還。”
羽笙這才知曉南榮墨所指,她正欲回話,父親進了庭院,向她二人走來。
“當然可以,公子不必客氣!”羽笙的父親爽朗一笑,“我觀公子傷勢不輕,多修養才是。”
“多謝恩人相救之恩,不知恩人名諱,叨擾了!”南榮墨轉身向走來的男子揖了一禮。
“老夫單名一個黎字,公子稱我黎叔便可。”
黎叔見南榮墨彬彬有禮,談吐不凡,便将她留了下來。至此,南榮墨便住在了黎苑中療傷。
黎苑背靠一座仙山,山中有大量的仙草,加之黎是凰族中的長老,在仙草采集和使用上皆有絕對的優勢。
南榮墨瞅準了這個優勢,便常常跟着黎院的弟子到仙山上采集仙草藥材。大多時候,她看到一些稀有的藥材是不會聲張的,當下便悄悄在掌心化了靈力吸入體內。有些需要複雜煉制工序的,他便藏到口袋之中,再回到黎苑的煉丹室提煉。
作為對自己內心愧疚的些許安慰,她閑暇時亦會将一些丹藥的煉制之法教予羽笙。
羽笙對此很是開心,二人每日都待在一處。每次看到羽笙天真的笑臉,南榮墨皆感無奈。
這沒脾氣的姑娘,有人将你家的仙草都快用完了,你還不自知,若是遇上的是個沒良心的,你就坐等你家的仙山被搬空吧。我南榮墨若是像你這樣的心智,現在恐怕都突破不到帝尊。
南榮墨又回想到自己幼時為了吸收更多的靈力故意惹父親生氣,以圖父親罰他到龍髓地宮關禁閉;去達奚府邸的藏書樓偷襲弟子,意圖偷得幾本記載域技的冊子;假扮男子,與幾位上仙打成一片,向他們讨教聖息的演煉之法,将天帝的坐騎引到聖域虛空,溝通聖殿紫氣……
每當此刻,南榮墨就會認為現在的自己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君子,就像南域産的玉,純度是最高的。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南榮墨已在黎苑生活了整整一年。
這一日,南榮墨正在院中練習域技,忽聽廳堂傳出嘈雜之聲。他便聞聲趕了過去。
“游麟雖是池修上仙的弟子,可也不能欺人太甚。小女不願意,你兒還要用強的嗎?”
“黎,我是為你好,凰族已非昔日之景。我兒游麟與你家笙兒可謂天作之合,難道要我向上仙請命賜婚嗎?”
南榮墨聽到這裏,心裏頓覺可笑,他大步走上前,說道:“池修我倒也見過幾次,還未曾聽聞他有當月老的喜好!”
那人不想半路殺出個陌生人,他回頭怒視南榮墨:“你是何人?膽敢直呼池修上仙名諱!他人家事,你有何資格插手!”
南榮墨呵呵一笑:“本尊身份何須向你禀報!不止他池修,午茗,殿靈,芍蔔這一衆上仙,本尊也是熟悉的很。姻緣這事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你堂堂凰族竟以神族上仙的名頭來欺壓人。池修定是不知此事,便是知道了,你這等行事作風怕是也要讨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