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因為阮木槿提供了傷藥,而她又明确的提出要去武當,所以張無忌等人幹脆就送送他們回了武當山,自然就避過了到少林寺讨說法,及與趙敏于綠柳山莊中的等等。
因楊不悔并未與楊逍等人同行,一行人中,除了阮木槿是女子外,便只有一個小昭。
小昭長相與中原人略有不同,五官更加分明,看來是有西域的血統。阮木槿卻不覺得她長得奇怪,相反,她似乎是已經看慣了這種長相,所以不以為意。小昭心裏一直為自己長得與旁人不同而暗暗介意,見阮木槿竟然不在乎她的特別,心裏十分欣喜,所以樂意與阮木槿親近。
小昭對張無忌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張無忌伸手,她便知道他要什麽,讓張無忌忍不住感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生活就要離不開她了。
聽到張無忌如此說,小昭抿嘴輕笑,也不知道她心裏是不是就是打的這樣的主意。
阮木槿卻覺得十分奇怪,她在活死人墓中并未接觸過這種感情,只是覺得小昭和張無忌主仆不是主仆,朋友又不像朋友。她說話做事全憑心意,心裏疑惑不解,就順理成章的問出了口。
小昭臉一紅,對着旁人,她或許還說自己高攀不上公子,可是小昭也看出來,阮木槿與常人不同,她對這些“人之常情”似乎十分陌生,所以對着她,小昭也說不出謊話來,只能羞澀的點點頭,見阮木槿的眼睛裏還是寫滿了疑惑不解,她只能用低低細細的聲音說道“我……我心悅公子,就……就如同殷六俠心悅姑娘你一樣”。
阮木槿眨眨眼,想了想,認真地說道“他是把我認成了別人,做不得數的”
“這、這怎麽會,我聽說,殷六俠苦等了一個叫阮木槿的姑娘整整二十年,難道不是姑娘你麽?”小昭詫異,惦念了二十年的人,怎會認錯呢。
阮木槿拿手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桌面上邊畫邊說道“我在活死人墓裏生活了六年,雖說我不清楚自己現在具體多大,但是肯定不超過二十四歲,也就是說,二十年前,我頂多才三四歲而已”。
又胡亂的塗了幾下,阮木槿擡頭看向小昭“所以你說,殷六俠口中的那個阮木槿,會是我麽?”
小昭被問愣住了,她雖然覺得阮木槿看起來十分年輕,但是也不過是當她練了什麽功夫才容顏不老,卻沒想到她是真的才二十出頭的年紀,這樣算來,殷梨亭果然是認錯了人?
可是小昭又覺得不對,以殷六俠的癡情程度,真的會因為這個阮姑娘與他喜愛的女子同名同姓又相貌相似就認錯了人?或者說,當成了替代品?
小昭張口還想說些什麽,可是對面的房門卻由裏到外的被推開了,張無忌随即走了出來。小昭見狀,急忙迎了上去,端茶倒水,一時也忘了剛才與阮木槿說的什麽。
張無忌先是笑眯眯的謝過了小昭,轉身就看到了阮木槿,便向她道謝“阮姑娘,多謝你的黑玉斷續膏,這藥果然有奇效,殷六叔的腿修養些時日,就能恢複如初了”
阮木槿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在她眼中,黑玉斷續膏不是什麽稀罕物,殷梨亭的傷能夠治好,也并不意外,只是剛才她與小昭說話,耳朵卻留意着屋內的動靜,雖說黑玉斷續膏藥效顯著,可是處理左腿的傷口必定也是疼痛難忍,她竟然并未聽得屋內傳來殷梨亭一絲呼痛,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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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腿走入房中,見殷梨亭身着中衣躺在床上。張無忌做事十分細心,已經替殷梨亭清理過了,所以此刻他除了面色蒼白些,并無異狀。
殷梨亭見是阮木槿,急忙掙紮着坐起了身,沖她露出一個笑容。
只是阮木槿走到了他的床前,垂眸看着他,不發一言,殷梨亭見阮木槿如此,漸漸地也笑不出來了。
這時,阮姑娘才開口問道“痛麽?”
聽到她問話,殷梨亭急忙答道“不疼,無忌的醫術高超,你的上藥療效也很好,一點也不痛”
說謊。
阮木槿瞥他一眼,轉身到桌旁,倒了杯茶。
殷梨亭本以為阮木槿想走,心裏一慌,想要伸手攔她卻來不及,緊接着看她不過是去倒了杯茶,心裏舒了口氣。
這一番動作,他又是冒了一頭的冷汗。
回過神,殷梨亭發現那茶杯已經抵在了他的唇邊。
“喝水”阮木槿冷聲道。
殷梨亭想要從她手中接過茶杯,卻被阮木槿巧妙地避開了,他無奈,只能就着阮木槿的手喝下了那杯溫熱的茶水。
溫度正好,滋潤了他已經幹渴的喉嚨。
喝完水,殷梨亭看着阮木槿,小心翼翼的問道“阮姑娘,你可是在生氣?”
阮木槿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直視着殷梨亭的眼睛,肯定的說道“你在怕我”
“我……”殷梨亭一愣。
“我不是她,你不用費力的讨好我”阮木槿清晰又殘酷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的,我不是你惦記的那個人,你不過是認錯了”
殷梨亭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卻仍竭力保持着冷靜的口吻,說道“你不是我,你又如何知道我認錯了?”
阮木槿沉默了一下“你先休息吧”,說罷,轉身走掉。
對面的房間裏,小昭還在和張無忌絮絮叨叨“公子,天這麽涼,水冷得快,這壺茶你就別喝啦”……
将殷梨亭送回了武當,張無忌與張三豐相認後,就帶着明教教衆下了山,一是他接任明教教主之位,不方便久留武當,二是他與早一步回到武當的張翠山、宋遠橋等人商量過後,發覺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後,江湖中似乎有些異常,他不放心,需要下山查看,再者,也是他、張翠山和殷素素還有張無壁都最關心的一點,那就是留在冰火島上的謝遜。
張翠山他們在十年間也想過要将謝遜接回中原,可是謝遜畢竟是明教中人,哪怕他們将他接回來,只要有那把屠龍刀在,他們就無力護的他周全,貿然将謝遜從冰火島帶回,恐怕只會給他帶來危險。如今張無忌成了明教教主,事情就好辦許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讓世人都窺探的屠龍刀的秘密,已經讓阮木槿輕輕松松的給揭露了。
要知道,當初少女紀曉芙不小心洩露的,不過是倚天劍內藏有九陰真經,至于怎樣将九陰真經取出,屠龍刀又藏有什麽東西,她一概不知。她不知道,那麽殷梨亭等人自然也不清楚。
可是若說當世除了峨眉掌門,還有誰會知道倚天劍和屠龍刀的秘密,那就只有神雕大俠楊過的後人了。
而阮木槿來自古墓派,此番她上武當山,就是受了師姐的委托,将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交給張三豐。
“楊姐姐說,這兩樣東西放在古墓內,也派不上任何用途,如今天下百姓遭受蒙古人欺淩,身為神雕大俠的後人,她無法坐視不理,楊姐姐相信張真人,所以委托我将這兩樣東西交給武當,相信您定能發揮出它們的價值”。
張三豐慎重的阮木槿手中接過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他雖為一代宗師,可也不過是武林中人,雖然能看出九陰真經經法高超,是上等的武學,可是卻品不出武穆遺書的精髓。他擡眼看向面前的少女,一身出塵的氣質倒也符合當初郭襄與他所說的楊夫人的特點。
張三豐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于幾十年後重新得見神雕一脈,而且還被托付這麽珍貴的武學寶典和戰術兵書,但是他為人也是坦蕩蕩,直言道“貧道不過是一個習武之人,于九陰真經上,或許還有可為,但是這武穆遺書,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阮木槿似乎早就料到張三豐會有此一說,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這份武穆遺書就先放在張真人這裏,若是哪日張真人見有人揭竿抗元,真心為百姓福祉,就将這兵書贈與他,我們古墓派信得過張真人識人的眼光”
阮木槿嘴上說的好聽,實際心裏一直在想着自己離開古墓前,楊師姐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将這兩樣東西交給自己。哪裏是信得過張三豐,分明是她把大包袱甩給別人背而已。只不過是不知道為何師姐又忽然想起來這麽兩樣東西來。
張三豐得了九陰真經,自是又閉關修煉,參透九陰真經的精髓之處,并與武當的拳法、劍法、輕功相結合,又創出新的招式不談。就說那武穆遺書,張三豐深知若論惠及世人的價值,這部兵書要遠勝于一本武林絕學。只是如今亂世擾擾,張三豐一時也無法斷定可将這部兵書交與誰,就先妥善收起了。
再說宋遠橋等人,見殷梨亭受傷而歸,既深恨傷了殷梨亭的惡徒,又感激救了殷梨亭的張無忌和阮木槿。
張無忌是張翠山的兒子,相當于他們的侄子,是自家人,但是阮木槿就不同了,人家可是真真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僅救了殷梨亭性命,還拿出了黑玉斷續膏這種神藥醫治殷梨亭腿傷,可謂是武當上下的大恩人。
更何況……
武當山上下,除了宋遠橋和張翠山,老老少少都是光棍。如今好不容易冒出一個似乎可以擺脫光棍命運的殷梨亭,心疼師弟/師兄的武當七俠,全都成了神助攻。比若說宋遠橋就拿出多年來與其他門派打交道而練就的口才,把完成任務想要離開的阮姑娘給留了下來,在武當山長期做客。
哦,當然,阮姑娘對時間長短沒有什麽想法,這個“長期”是武當諸位自己給加上的。
要說在武當山的衆人中,稍微了解些殷梨亭與阮木槿的過往的,那就是張翠山和殷素素了。兩人見到阮木槿,也是一驚。二十年之前相處不過一日的少女的模樣他們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看殷梨亭的表現,分明就是那個姑娘無疑。雖說心中有無限的疑惑和不解,不過終究是巨大的喜悅占了大頭。
張翠山是男子,不好與阮木槿多說什麽。但殷素素卻可以,再加上她十分聰慧,幾日觀察便推測出了殷、阮兩人的問題所在,心裏暗自思索如何幫兩人解開心結。
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接下來的大綱打完了,感覺……想死……
我為何要手欠寫個張無壁出來啊,那樣想浮皮潦草的過一下原著劇情都不可以了,要不這個人物設定就太虎頭蛇尾了……為何要手欠,為何要手欠!要寫的東西好多啊,說好的寫個短篇就結束的呢?
最近發生了點事情,雖然都不大,但是加在一起心情就很不好。主要的還是有些心寒,我覺得可能是我自己做人有問題吧。
太委屈了,在床上哭了一場。我上大學除了一次期末壓力大,想家,掉了兩滴眼淚,就沒哭過,可是這次真的又委屈又心寒,以前做的事情真的毫無意義,既然吃力不讨好,我又何必再做呢?
抱歉在這裏散播負能量,我也很瞧不上如此矯情的自己(以前在看小說時,見到有作者如此矯情,我都會在心裏默默翻白眼的)。可是有的時候你真的無法從身邊的人那裏獲得溫暖,只能借助網絡,向陌生的人發洩。
好啦,還是要回歸歡樂向的文章主題才好呢~不要被我影響了大家的心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