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受傷

? 幾天後

正在洗衣服的雪兒聽見激烈的争吵聲,趕到客廳見何與辰穿着浴袍正在和一個身材不高,看上去有六十歲左右的男人争吵。

老者氣憤之極地說:“看看你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何與辰毫不示弱地說:“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你是才個鬼,色鬼,魔鬼。”

聽到這,老者舉起胳膊大聲說:“你這個無用的東西。”

何與辰看着舉起的胳膊,眼裏滿是憤恨,說:“要打我是嗎?打吧,你早就不是我爸了。”

何老爺把胳膊停在半空,何與辰又說:“打死我倒幹淨。”

站在旁邊的人誰也不敢上前勸,就在巴掌落下的一剎那,雪兒一個箭步沖上去,踮起腳伸出胳膊擋在了何與辰前面。

何老爺的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雪兒的後脖梗上,雪兒頓時覺得頭“嗡”的一聲。

何老爺看了雪兒一眼說:“你是誰?滾開!你敢攔着我?”說着又要擡手打與辰。

何與辰一把拉住父親的手,說:“你打他算什麽本事?”

這時何太太從外面急匆匆跑進來,拉住與辰說:“這是幹什麽?真是冤家,冤家啊!與辰放手,聽見沒有,松開。”

何與辰甩開父親的手,何太太說:“俊雄這剛回來,又是為什麽呀?”

何俊雄回過頭瞪着眼睛說:“你看他的樣子,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有什麽出息?”

何與辰瘋了一樣大吼道:“閉嘴!不許你提她,你給我閉嘴。”

何太太哭着說:“吵吧,吵吧,哪天我死了,聽不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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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兒何與辰轉身上樓,雪兒跟了上去。

進了房間何與辰回過頭生氣地說:“哎,你是傻子嗎?你擋在前面幹什麽,別用這招讨好我,沒用。”

雪兒小聲說:“不是,只是怕你挨打。”

何與辰生氣地說:“讓他打死算了。”

說完轉身換衣服,命令雪兒拿東西回“家”。何與辰的家在一棟高檔公寓裏,房子漂亮,寬敞。

進了屋子何與辰就開始喝酒,雪兒奪過酒瓶說:“少爺,還沒吃飯,這樣傷身體,別喝了。”

何與辰一把又把酒瓶奪過來說:“喝死了倒好,滾開。”

不光喝酒還把煙點上了,雪兒早有準備——撲爾敏,可現在她還沒吃呢。

這噴嚏一個接一個地打了起來,何與辰看看煙又看看雪兒。

雪兒說:“對煙味有點過敏,我去吃藥。”

雪兒回房間拿藥,又去廚房找水,等她回來何與辰煙抽了大半根了,酒也喝了半瓶。

雪兒說:“少爺,先回房間躺會吧。”

何與辰站起來又險些摔倒,痛苦地說:“頭疼!”

雪兒扶着何與辰躺在床上,給他做按摩。沒一會兒何與辰好像不那麽痛了。

雪兒說:“少爺好點了嗎?”

何與辰沒說話,雪兒又按了一會兒,何與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這時從家裏來打掃房間的張姐來了,張姐要做飯,雪兒說她自己準備,收拾好房間張姐就回去了。

雪兒在廚房準備飯菜,簡單的兩菜一湯。說到這做飯的手藝還是和去世的媽媽的學的,因為爸爸總說媽媽做飯好吃,雪兒也跟着學了不少,媽媽去世後,雪兒更是努力地學做飯菜,是為了讓爸爸開心。

剛準備好,何與辰手捏着頭出來了。

“少爺,頭還疼嗎?”雪兒問。

“還好。”

“少爺我做飯了,這就去炒菜,你洗手準備吃飯吧。”

來到餐廳,雪兒正在炒菜,一會兒功夫,兩菜一湯上桌了。

雪兒給何與辰盛了一碗米飯,說:“少爺,吃飯。”

何與辰坐下來,不知道為什麽多少有些不知所措,雪兒站在身後說:“我做的不好,不知道您吃不吃得習慣。”

何與辰夾了一點青菜,還不錯,又喝了一口湯,挺爽口。

何與辰小聲說:“哎,你,坐下。”

雪兒說:“不,少爺,我一會兒吃。”

何與辰又命令般地說:“過來。”

雪兒盛了飯坐下,兩人誰也沒說話,安靜地吃飯。

其實何與辰多少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回來的路上,他看見雪兒的後脖梗上被他父親打得幾道紅紅的。

吃過飯何與辰倒是安靜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可雪兒看得出他心思根本沒在上面,因為一個大男人只看美食類的節目。雪兒想要是今晚能這樣安靜地渡過也不錯,可何與辰一個朋友的電話打破了這個美夢。

**

夜店

與辰的一個朋友見與辰旁邊的雪兒,笑着說:“又換了,你換随從比我們換女人還快。”

另一個說:“這個能堅持多久?”

“煩不煩,堅持多久管你們什麽事?”這時何與辰一杯酒已經下了肚。

幾人推杯換盞地喝了起來,沒多一會兒何與辰就有些醉了。站起來要去衛生間,雪兒緊随其後,從衛生間出來,與辰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染着紅頭發的小夥子,“紅頭發”一身酒氣,張嘴就說:“長眼睛沒有?”

何與辰回了一句:“你才沒長眼睛。”

“紅頭發”毫不示弱地說:“撞着大爺了,找打了吧!”

雪兒見事情不妙,上前說:“對不起,我們少爺喝多了,對不起。”

何與辰推開雪兒說:“什麽就對不起了?”

“紅頭發”說:“你還挺橫。”

雪兒拉着何與辰說:“少爺,算了。”又回頭說:“對不起,對不起。”

雪兒拉着何與辰回了座位,坐下的何與辰又一連喝了幾杯,這時“紅頭發”帶着好幾個人過來,雪兒連忙站在何與辰前面。

“紅頭發”指着何與辰對身邊的人說:“就是他。”

幾人一擁而上,何與辰要站起來,可喝得多了,有些站不穩。

雪兒站在與辰前面說:“你們要幹什麽?”

沒等說完,一個人沖着何與辰打過去,雪兒一拳把那人打到一邊,又有幾人上來,與辰的幾個朋友見事情不妙,都跑了。

雪兒東一拳,西一腳地對付幾個人。可對方人太多,雪兒見機拉住何與辰往外跑。“紅頭發”拿着打碎的啤酒瓶,猛地朝何與辰後背刺去,雪兒把何與辰拉到身後,回身去抵擋,又是一場混戰。

好不容易跑到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何與辰的酒也醒了大半,玩世不恭地說:“真好玩,刺激。”

雪兒氣喘籲籲地說:“好玩?剛剛多危險啊,他們人那麽多。”

何與辰看着雪兒說:“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

雪兒沒再說話,她還有些驚魂未定。

電梯裏何與辰發現雪兒的左臂受了傷,流了不少血。

回到家,何與辰把藥箱放到茶幾上,說:“坐!”

雪兒着急地說:“少爺,哪裏受傷了,我看看。”

何與辰板着臉說:“給你的。”

雪兒說:“我?”

何與辰不屑地說:“你是木頭人嗎?手臂流血呢!”

雪兒這才發現,說:“沒事,我去房間上藥。”

何與辰命令道:“坐下!”說着打開藥箱,拿出消毒水,給雪兒上藥。

雪兒疼得禁不住叫了一聲,接着又是一個噴嚏,正好面向何與辰,何與辰閉着眼睛沉默了幾秒,說:“怎麽不吃藥?髒死了!”

雪兒說:“對不起少爺,吃了藥會犯困,開車太危險。”又是一個噴嚏。

何與辰輕輕地給雪兒處理傷口,跟平時判若兩人,雪兒說:“少爺很會上藥啊!”

何與辰沒擡頭,說:“以前養過小狗。”

雪兒說:“什麽!”

何與辰微微笑了一下,雪兒說:“你說我是小狗?”

何與辰不冷不熱地說:“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雪兒一動,疼得又叫了一聲。

何與辰說:“你是不是經常弄傷自己?”

雪兒說:“不會。”

何與辰指了一下雪兒脖子上的傷疤,雪兒下意識摸了一下,說:“這是意外。”

何與辰有些驚訝地說:“你怎麽沒有喉結?”

雪兒早有準備,從容地說:“因為受傷時傷到了喉嚨。”

何與辰點點頭,雪兒又說:“可能傷得很重,連胡子都少。”

何與辰壞壞地說:“不會連下邊也傷到了吧?”

雪兒紅着臉說:“什麽呀?沒有!”

何與辰居然笑着說:“沒有就好。”

雪兒不說話了,後悔不該說胡子的事,都怪自己心虛。

何與辰問:“你學過武術,看你還挺厲害的。”

雪兒說:“我爸以前是武術教練,我從小就跟着學。”

上完藥,又貼了紗布,與辰收拾藥箱說:“別沾水,有幾天就好了。”

雪兒說:“謝謝少爺。”

何與辰回了房間,桌子上的電話響了,雪兒接過電話,是何太太打來的,問道:“在家?是回來了,還是沒出發呢?”

雪兒說:“回來了,少爺回房間了,要叫他嗎?”

何太太說:“不用,你們休息吧。”

何太太只是打個電話試試,可大多數時候都是沒人接的,十點就回來,還真是少有的事,何太太有些吃驚。

一連幾天何與辰都是在家吃過早飯,下午才出門,仍舊是老一套,不過不去夜店了,每天十二點前都會回家,而且也不會喝得很多。

不去夜店,雪兒也好過些,因為那裏抽煙的人太多,她簡直受不了。

何太太每天打電話過來,見兒子這樣,她十分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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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放到公告裏了,對不起諸君。為了方便再發一遍,別急,第五章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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