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謊言被戳穿了
? 客廳
“與善睡了?”見與辰出來雪兒說。
“喝多了,睡了。”與辰平靜了一下,走過來坐下,又沉思了一會兒說:“你覺得與善人怎麽樣?”
“你怎麽問這個?”
“随便問問,說說看。”
“與善很會關心別人,是個可以做好朋友的人。”
“就這些?”
“還有什麽?”
“你會喜歡他嗎?”與辰試探地問道。
“你怎麽了?”
“我就是怕你被別人搶走了。”與辰笑着說。
“不會的,我去睡覺了。”
“不許走,陪我呆一會兒,我頭疼,給我按按。”與辰撒嬌地說。
雪兒被拉着坐下,與辰則舒服地躺在沙發上,他真不想放走雪兒,可雪兒已經困得直點頭了。
回了房間雪兒卻睡不着了,一直在糾結該怎麽告訴與辰自己的事,到了下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雪兒在做早飯,與善進來,雪兒說:“與善,昨晚怎麽喝那麽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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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多少就醉了,誰送我回房間的?”
雪兒還沒回答,身後的與辰說:“我,不能喝就少喝點。”
“昨晚你沒喝多?”與善問道。
“當然沒喝多。”與辰過來摟着雪兒的脖子說,“早飯吃什麽?”
“少爺,做飯呢,這樣不方便。”雪兒拿開與辰的胳膊。
“又不耽誤你,做吧。”與辰又放回去,與辰有意做給與善看。
“少爺,你先去等着,這就好了。”
“過來坐。”與善說。
“我來盛粥。”與辰說。
兩人目光相碰,彼此分明感受到了敵意。吃過早飯與善回了家,與辰耐不住雪兒一個勁地催,換好衣服回了何太太那裏。
見兒子回來何太太很高興,還收到了一束鮮花,她知道這不是與辰的本意,可還是很開心,說:“是韓冰叫你買的吧?”
與辰說:“知道還問。”
何太太說:“要是以後你能找個這麽孝順的老婆就好了。”
與辰開玩笑地說:“那就找韓冰吧。”
何太太有些不自然地說:“說什麽呢?傻兒子。”
雪兒連忙說:“少爺真會開玩笑,我有個雙胞胎妹妹介紹給你還行。”
何太太說:“這個好,你妹妹一定像你一樣懂事。”
何太太親自下廚房給兒子做飯,與辰則拉着雪兒回了自己房間,雪兒掙開與辰的手,說:“少爺,這是在太太這兒,看見了不好。”
“這是我房間,怕什麽?過來。”說着摟過雪兒,在耳邊說:“我們要有一定的思想準備才行,小傻瓜。”
雪兒遲疑了好一會兒,說:“少爺,我,我——”
與辰說:“我什麽?”
其實雪兒想說自己是女生可又真的不知怎麽說,推開與辰說:“沒什麽。”
與辰看着雪兒說:“你是不是怕了?”
雪兒說:“沒有,只是怕你以後會不理我。”
與辰親了雪兒的額頭一下說:“怎麽會,你放心,只要你不放手我不會先松開你的手。”
雪兒差點哭了,與辰說:“感動了,那就好好聽話。”
雪兒含淚點點頭。
這時何太太上樓叫他們吃飯,其實何太太感到了與辰對雪兒的特殊關心,她甚至擔心與辰對雪兒會有什麽不一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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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假期要過去了,與辰覺得無聊就帶着雪兒去了餐廳。
師兄說:“你最近來的可真勤,想吃什麽?”
與辰說:“就是來看看,你忙。”
師兄說:“去後面花房看看,我有個朋友在裏面放了好多可愛的小家夥。”
聽到這雪兒高興地說:“是什麽?”
師兄說:“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雪兒迫不及待地想去,進了花房與辰走在前面,說:“快來,好多。”
雪兒跑過去伸頭看了一眼,是一籠子的倉鼠,足有幾十只。雪兒開始惡心,冒冷汗了,與辰沒注意雪兒,抓起一只倉鼠,拿到雪兒面前說:“你看多可愛。”
雪兒看着近在眼前的倉鼠一下子昏了過去,這可吓壞了與辰,連聲叫雪兒,可雪兒一點反應也沒有。
與辰把雪兒抱進房間,叫來師兄。
師兄聽了經過說:“沒事,我有個表姐還因為小雞昏過去了呢,這叫特定事物恐懼症,是一種恐物行為,不是什麽病。”
“你确定?”
“不放心的話等他醒了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有人過來叫師兄,與辰說:“你先忙。”
“你還是先幫他脫了衣服吧。”
“我知道,你忙去吧。”
與辰給雪兒脫掉大衣,雪兒裏面只穿了一件襯衫,有兩粒扣子開了,與辰剛要給她扣上,發現裏面皮膚的顏色有些不對,打開衣服,臭皮囊露了出來。與辰要弄個究竟,費力把臭皮囊脫掉,雪兒束着胸的上身一覽無餘地展現在與辰眼前。
與辰完全驚呆了,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會是女的?可看着白皙纖細的身體,與辰确定韓冰就是個女人。
與辰拉過被子給雪兒胡亂搭在身上,一萬個問號在與辰腦子裏。與辰的腦中像過電影似的回想着遇見雪兒以後的事,這時他才發覺很多事情有些蹊跷。
與善,與善一定知道她是女人,要不然不會處處護着她。
還有天磊也知道,平時對雪兒的關心,看雪兒的眼神,他一定知道。
與辰又想起雪兒說想變成女人的話,與辰傻了,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傻瓜,被眼前這個人騙的體無完膚。
“少爺,”雪兒醒了,突然發現不對,抓着被子坐起來,驚慌地說:“少爺,你聽我解釋。”
與辰冷冷地說:“解釋?好,你說,你到底是誰?”語氣已經由冰冷變成了兇狠。
雪兒抓過衣服穿上,拉着與辰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與辰氣壞了,甩開雪兒的手,大聲說:“別碰我!”
雪兒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與辰又問:“你和與善是什麽關系?”
雪兒不想騙與辰,說:“我們是高中同學。”
與辰簡直要瘋了,在地上轉了幾圈,說:“高中同學,是他派你來監視我的?”
雪兒連忙說:“不是,我不知道你們是兄弟,我沒有辦法才跟着你工作的。”
與辰生氣地說:“沒辦法,你就騙我一個,天磊怎麽知道你是女的?”
雪兒說:“我想他可能是自己看出來的。”
與辰無語了,說:“對,就我一個笨蛋,那韓冰是誰?”
雪兒擦擦眼淚說:“是我的孿生哥哥。”
與辰抓住雪兒的衣領說:“你這又是騙我的吧,看着我為你瘋狂你是不是覺得特別開心?”
雪兒哭着說:“不是的,我想說的,可我真不知道怎麽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與辰大聲說:“住口,我讨厭你。”
雪兒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與辰無話可說了,指着雪兒說:“喜歡,夠了,你讓我覺得惡心,我覺得我自己也惡心。”說着摔門而出,留下雪兒在床上大哭起來。
師兄了解了大致的情況後拜托來吃飯的客人把雪兒帶回市區。
雪兒一邊哭一邊敲着與辰的房門,說:“少爺,你聽我解釋。”
與辰在裏面說:“滾,我不想看見你。”
天磊從房間出來,說:“你們又怎麽了?”說着去敲門。
與辰出來瘋了似的說:“你知道她是女的,是嗎?”
天磊被問住了,說:“你說什麽呢?韓冰怎麽會是女的。”
與辰生氣地說:“你別騙我了,你早就知道的。”
天磊說:“你們先談談再說。”
與辰打開門紅着眼睛說:“說什麽,說她怎麽騙我的。”
天磊說:“我想她一定有什麽苦衷。”
與辰不以為然地說:“苦衷?少給她找借口了。”
雪兒哭着拉住與辰說:“少爺,你聽我解釋。”
與辰擡手甩開雪兒,發現手脖上的手鏈發出響聲,狠勁把它摘下,說:“我像只狗似的每天帶着它,你是不是聽見它響都特別開心。”說完把手鏈猛地摔在遠處,回了房間。
“讓他平靜平靜再說吧!”天磊說。
“讓我進去跟他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他,騙大家的。”
“我知道,可與辰現在正在氣頭上,等他平靜下來再解釋好一點。”
見雪兒不說話只是一直哭,天磊說:“你們先不要見面好一些,等他情緒好一點我打電話給你。”
雪兒哭着回了自己家,小玲在外地工作,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