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求婚

? 午餐時與辰連着打了幾個哈欠,與善說:“看來做董事長很辛苦呀!”

與辰說:“看來你還是個小男生啊,怎麽這麽不理解人啊!”

雪兒在下面踢了與辰一下,與辰說:“踢我幹什麽?我都休息三十年了,才體會到男人沒幾天。”

雪兒紅着臉說:“你還說!”

與善笑着說:“看來我哥晚上挺辛苦啊!”

雪兒回頭瞪着與善說:“與善!”

雪兒站起來,與辰笑着說:“去哪兒?”

雪兒說:“我吃好了,先回去了。”

看着雪兒離開,與善說:“哥,你們這麽相愛,怎麽不結婚啊?”

與辰放下筷子說:“結婚?前幾天我和她提了這事,可她說地方沒選對。”

與善好奇地問:“什麽地方?”

與辰小聲說:“床上。”

與善看着與辰說:“戒指呢?花呢?”

與辰說:“沒有戒指,也沒有花。”

與善搖搖頭說:“在床上,沒有戒指就求婚,誰會同意啊?”

與辰解釋說:“昨天也不算正式求婚,就是問問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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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善簡直無語了,說:“求婚還分正式和不正式,你是不是覺得求婚沒什麽必要啊?”

與辰想了想說:“我看她好像也不是着急結婚,就問問。”

與善有些嚴肅地說:“你是不是不像以前那麽喜歡雪兒了?”

與辰急忙說:“怎麽會?比以前還喜歡,你怎麽這麽說?”

與善看着與辰說:“我看你的表現就是這麽回事。”

與辰有些委屈地說:“我就覺得雪兒這輩子就是我的了,還用很隆重地求婚嗎?”

與善指着與辰說:“你真是不了解女人,哪個女生不希望心愛的人向自己求婚時是浪漫的,溫馨的,終身難忘的,雪兒也是女人,當然不例外。對了,你們的第一個情人節怎麽過的,送花了嗎?”

與辰不服氣地說:“當然送了,還有一個浪漫的晚餐。”

與善說:“這還差不多。”

與辰笑着說:“就算你暗戀我的雪兒,是雪兒的同學,我也不用什麽事都要向你彙報吧。”

與善笑着說:“吃醋了,吃醋了。”

與辰得意地說:“當然吃醋了,她現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與善說:“好了,我不是為你們兩個好嗎,接着說求婚的事。”

與辰不說話了,低着頭說:“她還說我們的父親都剛過世不久,不想這麽快結婚。”

與善說:“我今天才發現你怎麽這麽遲鈍啊!求婚後可以先登記,婚禮以後辦不就行了。”

與辰聽到這高興地說:“謝謝你,我的親弟弟,我知道怎麽辦了。”

周五晚上與辰下樓迎面看見天磊和嚴曉寧,天磊說:“你不是來迎接我們的吧?”

與辰說:“你們怎麽來了?”

嚴曉寧說:“路過,天磊說要來碰碰運氣,看你在家沒有,你要出去嗎?”

與辰說:“不是,有些東西要處理。”

天磊說:“雪兒在家嗎?我們上去等你。”

與辰說:“沒有,下班讓我媽叫去了,說是要參加聚會。”

天磊說:“什麽東西要處理?”

與辰看着手裏的袋子說:“是曉楓的東西,我覺得應該處理掉了。”

天磊說:“你做的對,該放手了。”

與辰說:“是,這些年我抓的太緊了,該放她走了,從心裏放走她。”

顯然與辰還有些許的不舍。

嚴曉寧說:“雖然有些不舍,但這樣對雪兒是公平的,你的初戀她是無法代替的,但不能讓你的初戀影響你們一輩子。”

與辰說:“我也這樣覺得,誰像你們始終如一。”

與辰來到僻靜處,把曉楓的照片,賀卡,信件都一起燒掉了,心裏默默地說着:曉楓,雖然對不起,但我還是決定徹底放你走,這些年讓你太辛苦了,對不起。一萬個對不起也無法表達我的悔意,這回你自由了,走吧,帶着我的忏悔,在另一個世界一定要幸福啊!

回到家,天磊笑着說:“與辰快把沙發鋪好,要不我們怎麽坐啊?”

嚴曉寧說:“潔癖真要命,比你這當醫生的都嚴重,你們家雪兒怎麽受得了啊!”

與辰說:“都是我收拾,我怎麽舍得讓雪兒幹活。”

幾人剛坐下,雪兒回來了,見天磊和嚴曉寧自然高興,大家坐下喝茶聊天,

與辰說:“曉寧姐,你的舞蹈教室什麽時候開始啊?”

嚴曉寧說:“差不多還要兩個月,裝修還沒弄好。”

雪兒說:“你的腳完全好了嗎?”

嚴曉寧說:“差不多了。”

與辰看見嚴曉寧手上的戒指,說:“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戒指都帶上了。”

天磊說:“我還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這是求婚戒指。”

與辰說:“對了,你說我們以後是叫你姐啊,還是叫嫂子啊?”

天磊說:“當然要叫嫂子。”

與辰小聲叫了一聲:“嫂子。”

嚴曉寧說:“我喜歡你們叫我姐,這樣咱們是一家人。”

幾人都笑了,與辰說:“叫嫂子不習慣,以後慢慢改好不好,姐。”

嚴曉寧說:“叫什麽都行。”

與辰說:“你們真好,走了這麽一大圈又在一起了。”

嚴曉寧假裝吃驚地說:“你不知道他動搖過嗎?”

與辰也假裝說:“你怎麽知道?”

嚴曉寧看着雪兒說:“第一次看見雪兒時就發現了。”

雪兒紅着臉說:“你們說什麽呢?怎麽會?”

天磊說:“怎麽不會,要不是與辰粘着你不放,說不定我們就在一起了。”

雪兒有些不好意思了,與辰拉着雪兒的手說:“你們別逗她了,你看臉都紅了。”

嚴曉寧說:“開玩笑的,你不介意吧?”

雪兒笑笑說:“不會,還有點小驕傲的。”

與辰弄了弄雪兒的頭發說:“你說什麽?壞女人!”

天磊說:“當然驕傲了,是男生時都把你吸引了。”

與辰說:“你不也一樣,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麽知道她是女生的呢?”

天磊說:“你真想知道?”

與辰說:“當然了,雪兒也說不知道怎麽回事。”

天磊說:“那好,我給你們講一遍——”

聽了天磊的講述後,雪兒恍然大悟,說:“坐過山車時你就在我旁邊?”

天磊說:“哦,沒想到第二天又看見了另一個你。”

與辰轉過頭,看着雪兒說:“那天你還罵了什麽,讓天磊這麽印象深刻?”

雪兒敷衍地說:“沒罵什麽,也就是什麽蒼蠅,青蛙之類的。”

與辰按着雪兒的頭說:“你騙人,天磊都說你從頭到尾沒有重樣的了。”

嚴曉寧說:“你也是該罵,第一次見你對雪兒的态度,我都受不了了。”

雪兒說:“聽見沒有,是你自找的。”

與辰說:“什麽呀,打是親,罵是愛,我們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幾人高高興興地聊天,真是好。

第二天與辰叫雪兒起床收拾包,雪兒說:“收拾東西幹什麽?”

“出去玩,放松放松。”

“放松。”

“你每天工作太累,該放松一下了。”

“放松,我就想呆在家裏,躺在床上。”

可雪兒沒有掃與辰的興,跟着去了。

小船在水面上飄蕩,雪兒說:“這真美。”

“沒有你美。”

“油嘴滑舌。”

“一直都是你給我做按摩,今天我給你按按好嗎?”

“我又不頭疼。”

“來嘛!按按舒服。”

“不按,看風景多好。”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不聽話,過來,聽見沒有。”

雪兒半躺在與辰懷裏,與辰說:“閉上眼睛,你看見藍藍的天空了嗎?”

雪兒睜開眼睛調皮地說:“睜開眼睛才能看見。”

“誰叫你睜眼了,想象,想象,好嗎?”

“好,你今天怎麽啦?”

“沒怎麽,閉眼,想象藍天,白雲,你躺在小船上,聽着水的流動,鳥的歌唱。”

“好美!”雪兒忍着笑說。

“你知道嗎,我的小船上一直有你在我身旁,你能讓我也在你的小船上嗎?”與辰說。

“我們現在不就在一條船上了。”雪兒說。

“那你能嫁給我嗎?”

雪兒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船上不知什麽時候放了好多玫瑰花,雪兒坐起來,說:“這——”

與辰單膝跪下,打開裝着戒指的盒子,深情地說:“你願意一輩子都和我在一條船上嗎,嫁給我吧!”

雪兒激動得不知該說些什麽,另一條船上的人等不及了,都說:“嫁給他!”

原來是與善,小玲,楊浩,還有嚴曉寧,雪兒點點頭,含着眼淚說:“好。”

在歡呼聲中與辰給雪兒戴上了戒指,接着是深情地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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