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不好的征兆
? 周日
回到家裏,雪兒看見媽媽的首飾一樣不差的擺放在茶幾上。看見這些雪兒的眼淚像流水一樣往下流,求婚這麽幸福的事情卻不能和父母一起分享,雪兒怎麽能不傷心呢?
與辰過來摟着雪兒說:“雪兒不哭,以後我會對你好的,會做哥哥一樣,父母一般愛你的丈夫。”
雪兒哭着說:“謝謝你與辰,真的謝謝你。”
當然這是小玲給了他第一手資料,與辰偷着把當票拿了出來。對此與辰對小玲是感激不盡。周一早上與辰開車上班,雪兒發現路線不對,說:“你這是去哪兒?”
“先去辦點事,一會兒再去上班。”
“什麽事?怎麽沒聽你說?”
“不用什麽事都跟你報備吧?你怎麽越來越像我老婆了!”
“誰是你老婆?”雪兒不好意思地說。
“聽話。”
車子在民政局停下,雪兒說:“民政局,到這辦什麽事?”
與辰一本正經地說:“你不知道嗎?結婚,離婚都在這辦。”
“結婚?”
“你都答應嫁給我了,當然要結婚。”
“停,前天才求的婚,今天就登記結婚,太快了。”
“周末人家休息,要不我當時就帶你登記了,你不會反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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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還不知道呢!”
“知道,我昨天去取戶口本時得到她老人家的允許了,她還着急抱重孫子呢!你哥我也通知了,他舉雙手贊成。”
“那也不行,太快了!”
與辰拉着雪兒往裏走,說:“快嗎,以我的速度我們的孩子都要小學畢業了。”
出了民政局,與辰回頭說:“永別了。”
“你說什麽呢?”
“我可沒打算來第二次,就結婚這一次,當然要和民政局永別了,走了,老婆。”
“誰是你老婆?”雪兒紅着臉說。
“你是在藐視我們國家的法律嗎,”與辰看看表說:“在五分鐘前你已經是我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了,雪兒老婆。”
“別叫了,肉麻死了。”
“這有什麽肉麻的,你得叫我‘老公’了。”與辰撒嬌地說。
“叫不出口,不叫。”雪兒朝前走去。
“叫一聲,就叫一聲,老婆。”
“老——”
與辰側着耳朵聽着,雪兒大聲說:“老板,該上班了。”
“你真不叫?”
“別鬧啦,一會兒還有個會呢。”
“這叫什麽鬧啊?是正事——”
開會之前與辰站起來說:“我有件事要和大家宣布一下。”
大家都很好奇什麽事,可雪兒已經猜出來了,對與辰搖搖頭。與辰停下,叫雪兒過來,雪兒沒辦法,硬着頭皮過去,小聲說:“你要幹什麽?不要!”
與辰只是笑着,說:“今天早上沒來公司前我和韓雪去民政局登記結婚了。”
大家都鼓掌祝賀,雪兒則不好意思了。
出了會議室,與善過來說:“恭喜你們終于修成正果了。”
與辰說:“還要謝謝你的提醒。”
與善說:“提醒?”
與辰說:“你說可以先登記後辦婚禮的。”
雪兒說:“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了。”
與善笑着說:“嫂子,還沒祝賀你呢?”
聽到與善叫嫂子,雪兒更是不好意思了,說:“還是叫雪兒好些。”
與辰說:“不行,嫂子就是嫂子,不能叫名字的。”
與善說:“對,叫嫂子才對,你可是我親嫂子啊!”
雪兒不理他們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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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辰算是心滿意足了,不管在家裏還是在公司總是老婆不離口,有了董事長夫人的頭銜,雪兒管理公司更有力度了,這也是與辰當衆宣布消息的目的。與辰雖然也幫助管理的公司的事,可絕大多數工作都是雪兒在做。他可清閑了,沒事就去後廚找師叔學手藝,自從解決了于先生的問題後,與辰就安排田新在後廚工作了。
晚上與辰摟着雪兒睡着了,可雪兒總是不經意地轉過去,與辰又把雪兒轉過來,沒一會兒雪兒又轉過去。
與辰生氣了,晃着雪兒說:“醒醒,醒醒。”
雪兒睜開眼睛問:“大半夜有事嗎?”
與辰生氣地說:“起來,起來。”
雪兒坐起來,說:“怎麽啦?”
與辰有些不高興地說:“我們才登記沒多少天你就到疲勞期了嗎?”
雪兒被說得一頭霧水,問:“什麽疲勞期?”
與辰生氣地說:“睡覺時我摟着你,可你總是轉過去,轉過去的,我只能摟着你的後背睡。”
雪兒笑了,說:“可能是我覺得你身上太熱了,不經意轉過去的。”
與辰還沒消氣,說:“現在就覺得熱,以後怎麽辦?我可要摟着你睡一輩子的,我每天都能忍受睡覺時你對我的拳打腳踢,你就不能忍忍嗎?還有就是都登記了,你連句老公都不叫,你知道我多傷心嗎?”
雪兒打了與辰一下說:“我怎麽沒發現你這小孩子的性格,感覺我是童養媳似的。好了,乖,不叫你是因為我們還沒舉行婚禮我叫不出口,我會改,好了,老公睡覺吧,老婆錯了。”
聽見雪兒叫老公,與辰心裏美,可沒有表現出來,說:“那也不行。”說着下床開窗子。
雪兒說:“大半夜開什麽窗啊?會感冒的。”
與辰回頭說:“我寧可感冒也不想摟着老婆的後背。”
雪兒無奈地搖搖頭,下床關上窗子,說:“好了,老公,我不會了,乖乖的,上床睡覺,好老公。”
與辰上了床說:“不許背對我。”
“不背對你。”
“以後叫我什麽?”
“叫老公,這回行了吧。”
“不行。”
“又怎麽啦?”
“誰叫你不配合我,把我弄精神了,你要負責。”說着要親雪兒。
“還要,老公,保重身體要緊。”
“我身體好着呢,來試試。”
一場雲雨過後,看着懷中癱軟的雪兒,與辰心滿意足地睡着了。
雪兒早上就覺得不舒服,與辰忙問:“老婆怎麽啦?臉色這麽難看?”
“好像是來月經了,我去衛生間看看。”
“你說每次都會很難受的,要不我們去醫院吧!”與辰站在衛生間門外說。
“不用,每次都這樣,今天我不能去上班了,你喝點牛奶上班吧。”
“我能做點什麽?”
“去衣櫃裏把黑色口袋給我拿來。”
與辰打開看,全是衛生巾,還有成人紙尿褲。
雪兒回到床上躺着,看着臉色蒼白的雪兒,與辰急得團團轉。
“不要緊,你先去上班,我沒事的。”
“怎麽沒事,你看看你的臉,像白紙一樣,我在家陪着你。”
“這怎麽行,你快去上班,聽話,今天還有合同要簽。”
“我給媽打電話,叫她過來。”
“別麻煩了。”
“我聽話上班,你也要聽話。”
接到電話何太太匆忙趕來,本以為是痛經而已,可看見雪兒後吓了一跳。連忙給熬紅糖水,與辰雖然不放心,可還是去上了班。雪兒越來越不舒服,何太太都要打120了,雪兒說沒事,每次都這樣,才勸住了。
何太太看着雪兒心裏着急,便過去給雪兒揉肚子,雪兒不禁流下了眼淚。何太太連忙問:“怎麽啦?我揉疼了?”
雪兒說:“沒有,是我想到我媽媽了,她在的時候,每次都是這麽給我揉的。”
何太太心疼地說:“不哭,雪兒不哭,現在有媽在,媽給你輕輕地揉。”
與辰更是一會兒一個電話,一會兒一個電話,中午就回來了。雪兒比早上看上去還嚴重,與辰拉着雪兒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心痛的不得了。
晚飯後雪兒更是嚴重了,有些意識不太清楚了,與辰娘倆守在床邊,何太太說:“怎麽會這樣?真是遭罪啊!難為你這孩子這麽多年怎麽熬過來的。”
“雪兒,醒醒,醒醒,我是與辰啊。”與辰更是心疼。
“沒事,明天就好了。”雪兒強打精神說。
一個晚上與辰娘倆都沒合眼,在旁邊守着雪兒。第二天早上雪兒依舊沒有好轉,直到中午臉色才慢慢轉過來,這讓何太太放心了許多,可又多了一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