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回王府,鶴王爺就把王府裏的桌子椅子全都震得粉碎! (1)
“你這個賤女人!你非要去找滿春院的男人嗎?本王要休了你!”
“王爺,別生氣嘛,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文希見他發那麽大的火,趕忙上前去解釋,道,“并不是王爺所想的那樣。”
“滾,你這個賤人,本王不想見到你!”鶴淩軒甩開她的手,吼道。
文希閉眼想了想,滾就滾吧,先忍耐一下,為了南宮傲之的娘可以過得好點,先忍着。
等她有能力把傲之的娘接出來,為了報答占用傲之身體之恩,她一定要讓她活得好點。
文希真的要出去的時候,卻被鶴淩軒抓着抱進了懷裏,接着來了個強吻。
文希來自自身的防禦能力,一掙脫開他的懷抱,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還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你個變态!”
被文希這麽一罵,還受了她的一巴掌,鶴淩軒頓時石化,居然有這樣的王妃!別的女人都求着要來他的懷抱呢,她呢,居然敢打他!
“你敢打本王?”
“誰叫你吻我?”文希反抗道。
“你本該就要服侍本王,本王親一下怎麽了?”鶴淩軒很理直氣壯地說道,繼續把她摟回懷裏面。
文希當初只是為了好玩,所以才說些很暧昧的話的,哪知道今日他居然這麽做了。
“你放開我!”文希掙紮道,“我有事情要說,王爺請不要亂來!”
“怎麽,本王的懷抱比不上那滿春院的那個清倌的嗎?”鶴淩軒眼睛裏帶着些犀利的妒忌,看着就害怕。
“都說了不是王爺所想的那樣,王爺請聽我解釋!”文希掙紮着,說道,“王爺要是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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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淩軒才不會理會懷裏女人的掙紮,繼續抱着,文希這下要下狠手了,她狠命地踢了他的小弟弟。
鶴淩軒忍不住痛,放開了她。
“這是你自找的!”文希掙脫了開了他,一轉身,本想出去的,哪知房間門卻鎖了。
“王妃,你有種!你居然這樣對待本王!”鶴淩軒半蹲着,緩解剛才被她踢的地方,痛苦說道,“本王要是以淫蕩的名義把你休了,看你怎麽活!”
聽到這個,文希便轉身回到他身邊扶着他了。
“王爺,剛才是臣妾不對,請王爺息怒。”文希很沒出息地說出了那麽一句話。
若不是因為自己現在無能為力,誰還會聽他的?切,等着,等本姑奶奶有能力了,一定推翻這大男人的統治,自己當家做主!
鶴淩軒仍然是一副痛苦的樣子,道:
“本王受傷了,你該如何賠償?”
“好把,今晚臣妾侍寝。”文希就知道他被打傷了,才這麽說。
019 踢了王爺的命根子
鶴淩軒此時是有苦難言啊,他都自認為自己夠腹黑了,沒想到他的王妃更腹黑!不得不相信一句話:一山還比一山高!
文希笑笑,扶着他,到床邊,道:
“臣妾這就幫王爺寬衣解帶。”
鶴淩軒則捂着被踢痛的地方,喊要大夫上來。
這不,只要鶴淩軒一開口,馬上就有大夫上來了。那是冷清大夫。
這鶴王府的辦事效率就是高啊,鶴淩軒才喊了一句呢,冷清就進來了。
“王爺有何吩咐?”冷清走進來,拱手問道。
鶴淩軒則邊躺在床上,不想說話了。他性格有點怪癖,文希覺得他實在是太變态了。
“冷清大夫,你家王爺他被我踢疼了。”文希笑得沒心沒肺。
接着,一幫士兵跑了進來,要把文希拿下。
“把她給本王關進地牢去!”鶴淩軒終于緩解了體下的疼痛,喝道。
文希這下可慌了,還以為他會裝作若無其事呢,誰知道這鶴淩軒會來狠招啊?
“王爺,你剛才沒這麽對臣妾說的啊?”文希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被那幫士兵架到門口了。
那幫士兵還真是無情,居然真把她關進地牢去了。
這地牢黑漆漆的,旁邊還有幾只老鼠在打架。
“啊!老鼠啊!”文希本想找個地方坐下來的,哪知她坐的地方,旁邊就有只老鼠在啃咬着某些木材,害得她尖叫起來。
“文希,是你嗎?我是張治啊。”隔壁牢房傳來一陣細聲細語,很小聲,但是文希可以聽得很清楚。
“張治,這裏好多老鼠啊,我害怕。”文希說着,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心中不斷地在吶喊,腿腳也快被吓軟了。
文希說着,還靠近隔壁牢房的鐵欄杆,張治也靠過來了。
“別怕,我發現這裏有個地下室,或許我們可以從這裏逃出去。”張治小聲地對她說道,“诶,對了,你怎麽也被關進來了?你不是王妃嗎?”
文希唉聲嘆氣的樣子,道:
“伴君如伴虎,可憐着呢。那個瘸子想要非禮我,我把他踢了,而且把他踢得很厲害。所以,我就被關進來了。本來我還打算着把你救出去的呢,可是還沒等那變态的瘸子答應,我就被關進來了,張治,感覺對不住你。”
“咱們都有錯,要是當初你不飙車,我不追你,那我們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唉!我爸媽在家裏肯定是哭得要死,因為我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張治滿懷悲哀地說道,“要是哪天我們能夠回到原地,打死我也要拜天地三天三夜,感謝上蒼的恩德。”
文希聽了他這段話,忍不住笑了出來,道:
“想不到,你堂堂人民警察也說出這樣的話來,要是在現代,還不被人笑死?”
“要是把我現在的清倌身份拿出來,拿到現代去,警察當男妓,鴨子,那還不被共産黨批鬥是?”張治也笑了,道。
在這人生的悲慘階段,能找個知心人說話,調侃一下,那還真是很有幸福感的事情。
文希和張治都笑了,笑得很開心。
這笑聲傳出來了,把地牢外面的獄卒都吸引了過來,還沒笑完呢,就聽到一陣吼聲,道:
“你們倆個,笑什麽笑?”
這是個長着國字臉的獄卒,看了看他們,忍不住吼他們,他們實在是打擾了他跟幾個獄卒喝酒聊天的雅興了。
但是,那獄卒一見到文希,趕忙停住了,一臉的淫笑。
“哥們兒,這裏有個漂亮的小娘子哩。”他這話一出,所有的獄卒都有點醉眼迷離地跑過來觀看。
“大哥,這個好像是剛關進來的,聽說是王爺命令關進來的,這女囚打傷了王爺,不死也得蹲個一輩子的勞啊。不如,大哥,咱們就先……”另外一個獄卒也奸笑道。
“你們敢!我可是王妃,南宮丞相的千金!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的話,你們全家都得死光光!”文希聽他們這麽一說,趕忙擺出個姿态來說道。
可是她的心裏卻在咒罵,這南宮傲之沒事長那麽漂亮,這不是存心要惹禍上身嗎?紅顏禍水啊,禍國殃民啊!這樣貌,就不該安在她身上!
希望可以吼住他們,哪知他們卻在一旁笑道:
“王妃?哈哈哈,好大的膽子,王妃明明是個鄰國的公主。南宮丞相的千金?我今個兒去買酒,就在路上遇到了南宮丞相千金的轎子,你想吼我們?”那個一開始就對着她淫笑的獄卒,笑道。
難不成當初王爺第一次成婚他們不知道,還是鶴淩軒根本不把她當王妃?對啊,第一次成婚,洞房花燭夜獨守空房來着,看來還真不被重視呢。倒是那個鄰國公主進門的時候,蠻重視的。
南宮丞相只對外宣稱自己只有一個女兒,既然他們在外遇到了她的大姐,他們肯定就會這麽反駁了。
說着,有個獄卒真的開門去了,鑰匙開了,文希可就害怕了。
“你們幾個大男人的,怎麽看見本清倌長那麽俊俏,也不給本清倌開開門啊?要知道,本清倌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張治在一旁說着,語氣和音調都變得異乎尋常,道,“要知道滿春院的客官們都喊本清倌小妖精呢。各位大哥要不要試試飄飄欲仙的感覺?”
文希聽着那張治說的話,簡直有點想吐,這話他也說得出口,不過看樣子他是為了救自己,就先不取笑他了。
那些獄卒剛開了文希的門,突然間又聽到隔壁牢房的人用那麽媚的聲音說話,也不禁讓另外一個獄卒也去開那邊的門了。
張治這清倌當得還真不是一般的貨色,就憑他穿越的這個清倌的身體,就是一股子的媚相,別說女人了,男人十有八九都會被他吸引去!
“大哥,我們也嘗嘗滿春院的功夫,這可是咱們平時享受不到的服務啊!沒想到我們今日豔福不淺。”那個拿着鑰匙的獄卒淫笑道。
020 牢獄之災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要喊人了啊!”文希邊說邊往後退,有兩個獄卒則對着她淫笑,非得逼着她後退。
“小娘子,喊啊,反正這地牢也沒什麽人來,今晚就讓我們哥倆爽一爽,嘿嘿。”
這會兒,一不小心踩到後面的老鼠,文希這時前怕獄卒,後怕老鼠,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張治的那扇門一開,張治就很悠然地走了出來,卻沒見到獄卒走出來。站在文希這邊的獄卒剛想要抓着文希的衣服強脫,哪知沒幾下子,都還沒抓穩文希的衣服呢,就不知不覺自己暈倒了。
背後的人當然是張治同志了,只見他一臉的媚笑,對着地上的兩個獄卒,用媚裏媚氣的聲音,帶着唾棄的眼神,說道:
“想要跟本清倌玩?先練幾年再說。”
文希此時化險為夷,本就虛驚了一場,應該要有時間平靜下來的,可是看到張治這副臉相,不禁大笑起來。
張治聽到她笑話自己,趕忙恢複正常的聲音,道:
“哎呀,別笑了,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你早就被他們XX了,不感謝我,還有臉在那笑?”
文希被他那麽一指責,才止住了笑容,道:
“哎呀,真有你的,這你也說得出口?”
“你都不知道剛來到這世界的時候,我是怎麽熬過來的?要不是跟老板談好了,我早早就被送去接客了。但是也為了安全起見,我要老板給了我這個,不然的話,保不準我都被某個男人給壓上了。”張治說着,把那包剛才用過的粉末拿出來,跟文希看,又繼續道,“你要想想,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被男人壓在身上,那自尊和尊嚴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要是被我那當局長的老爸知道,我不得粉身碎骨!”
正當張治說到這個的時候,地牢外面居然有動靜。
文希和張治都想到一塊兒去了,連忙把那地上的獄卒的衣服都脫了,直接套上去,還戴上了他們的帽子,出了地牢。
出了地牢,看到一群人在東奔西跑的,文希和張治很想蒙混過去的,哪知被一個侍衛叫住了,道:
“你們跑什麽?王府裏有刺客,你們倆有見到嗎?”
文希動作沒那麽靈活了,被驚吓得,但是張治不一樣啊,他之前本來就當警察的,動作機敏,警覺性也高,趕忙答道:
“大哥,我們就是因為看到刺客從這邊跑過去了,所以才趕着追過來的,哪知被大哥您給叫住了。”
“往那邊追!”只見這位侍衛大哥直接招手,示意那些士兵們一起往同一個方向跑。
文希和張治則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那侍衛大哥卻死心眼,道:
“不是要幫助我們追刺客嗎?怎麽跑那邊去?”
“哦,是,侍衛大哥,你們先去,我們先回地牢拿點兵器,出來時忘記拿了,這可是刺客,怕打不過。”張治機智地答道。
那侍衛大哥沒空理會他們,只好自己追上去,留下他們倆了。
“我們怎麽辦?出去還是不出去?”文希問道,“我可是王妃啊,還是南宮丞相的私生女,出去了,還是會追回來的。不如,你逃吧,我至少可以幫助你,幫你在王爺面前說說情。”
“不行,我要是出去了,保不準又被抓回滿春院當清倌。我不想回去那讓人惡心的地方。”張治強烈反對,道。
文希想着,還是想不到什麽辦法,只好說道:
“好吧,你跟我來。”
文希帶着張治一起回到了茗兒養傷的地方,外面抓刺客的,她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茗兒本來打算就寝,剛想把燈燭吹滅,卻不想聽到了推門的聲音。回頭看,看見兩個獄卒跑進來,茗兒見了慌了,趕忙想喊救命,幸好文希腳步快,捂住了她的嘴巴。
“是我,王妃,茗兒別喊。”文希捂着她的嘴巴,小聲說道。
茗兒見到自己的小姐回來了,趕忙跪下,邊哭邊說道:
“王妃,奴婢不是故意要出賣你的,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奴婢說漏了嘴,才把王妃您供出來的。”
說着,茗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似乎很可憐。
張治站在她後面,忍不住向前來,随手拿起旁邊的茶杯,自己倒茶喝,道:
“剛才費力太多,說了那麽多話,口幹舌燥的,先解解渴。”
茗兒見到張治的到來,大吃一驚,轉眼又對着文希道:
“王妃,你真是看上了滿春院的清倌了嗎?”
“胡說什麽?”文希真是受不了茗兒這種眼神了,道,“他是我朋友,他叫陌上花,其實他的真名叫張治。”
文希解釋了一下,可是茗兒還是用那種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你好啊,小美女。”張治逃出了牢房,居然在這調戲起文希的小婢女來了。
文希瞥了他一眼,不理會他。茗兒則覺得這個突如其來的男子很妖豔,一時間聽到他那聲招呼,只是不經意地擡起頭來,卻讓她滿臉都通紅了。
張治可是個觀察高手了,看着那小婢女臉紅,便上前調侃了下,道:
“別見着我就臉紅了,雖然我長得蠻帥的。”
妖孽,禍國殃民!文希在心中感嘆一句。
“王妃,聽說你被王爺抓進地牢去了,奴婢擔心死了,還以為你會被怎樣,看着你安全出來,奴婢就放心了,只是為什麽你穿成這樣子?”茗兒甚是不解,問道。
張治看着那婢女的表情,并不是真正地那麽擔心文希的安危,似乎她巴不得文希早點死去的感覺,看來這個小婢女并不簡單。
文希也沒怎麽解釋,只是把她所做的錯事說了一遍,茗兒聽了後,一直都是張着嘴巴合不攏了。驚訝加上她的恐懼,好像跟着這個主子,早有一天都會死于非命的樣子。
可是,之前的南宮小姐可不是這樣的,當初她硬撐着可是為了她愛的人才不要嫁給王爺的,如今她把人家忘記了也算了,連性格什麽的都改得一點都不一樣了。
“那王妃現在是逃出來的?”茗兒聽完她的故事之後,問道。
021 牢獄之災2
文希也覺得自己口渴了,也随意從旁邊的桌子旁邊,拿起一個杯子,自己倒了杯水,也喝了下去。
“是啊,我是逃出來的,地牢裏的獄卒被我們打暈了,不,是迷暈了。”文希說道,“茗兒,現在你得幫助我們了。我這位朋友無處可去,可以藏在你這裏嗎?我那裏恐怕是不行了,王爺不會放過他的。”
天啊!之前的南宮二小姐從來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是與世無争的,真不敢相信她居然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王爺被她打傷了,而且部位還不是一般的部位!
茗兒此時全身發抖,對着文希,道:
“王妃,奴婢不敢藏匿犯人,被王爺知道,奴婢必死無疑。”
文希聽着總覺得這個丫鬟不肯幫助她,當初不是說要與她同生共死的嗎?如今,到了鶴王府,她卻變了個樣,不肯幫助她了!
突然間,從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茗兒卻自顧自地對着外面喊道:
“快來人啊,抓賊啊!”
這一驚動,那群本來是來抓刺客的人一下子就闖了進來,文希和張治本來想躲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動作如此迅速。那茗兒見他們不備點了他們的穴道。
文希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茗兒,茗兒則撕下臉上的面具,一副陌生的美婦臉相出現在面前。
“卑職參見顏妃娘娘!”進來的一群人看見她,便一起跪下,對着眼前的美婦,參拜道。
文希用驚訝的眼光看着她,張治也始料未及。
“起來吧,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卑職明白。”那些侍衛一站起來,便要押着文希和張治一起,其中一個侍衛舉起劍,想要一劍結果了他們。
“顏妃娘娘,你這樣殺人滅口,不怕南宮丞相對鶴王爺反叛嗎?”文希在看着那侍衛劍快要下手的時候,冒出了一句話。
她才不要那麽死去呢,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痛?文希天生怕痛。
顏妃娘娘聽了她的話,才示意那侍衛先出去。
“你只是南宮丞相那個不受寵的女兒,如今嫁到鶴王府來,居然如此大膽傷了哀家的兒子!厚顏無恥地去滿春院找個清倌,你傷了哀家的兒子,本就是死罪一條,加上你淫蕩無恥,罪加一等,沒什麽好說的!到時候,哀家會向皇上鼎明一切,南宮丞相能耐我何?”顏妃生氣的容顏展現出了她憤怒的樣子,看來每個憤怒的人都很難看。
文希借着這個機會,對着顏妃道明了自己的所有事情,還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顏妃娘娘,只要答應我,放了我的朋友,還他自由之身,我一定會幫助鶴王爺完成大業。”文希信誓旦旦地說道,“關于他受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以前學過醫,我可以幫助他治療。”
文希本來就是學醫的,她才不會怕這個呢。
“好吧,”顏妃從憤怒的眼神馬上變得溫柔似水,轉眼看了看張治,又對着文希說道,“不過,他得先跟着哀家,不然哀家如何能夠信你?”
是啊,顏妃是個心計很深的人,主要是因為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了,才練就了現在的她,不輕易相信任何人。
張治好不容易出了狼窩,又進了虎口,文希真的很為他抹一把汗。
“顏妃娘娘,他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我并無權力決定他的來去。”文希很誠懇地說道,說的時候看着張治,“娘娘若是要留他,那得親自問他。”
張治那妖孽臉,看着就想摸兩把,別說是什麽人了,現在顏妃娘娘也對他感興趣了。
“好吧,我先留在娘娘身邊,只要娘娘能夠放過我們。反正我就她一個朋友,若是她出了什麽事情,我也不好過。”張治說得很大度,主要是要看時務,反正兩人都是很倒黴穿越過來的,在這世界裏互相幫助也沒有什麽不好。
文希狐疑地看着他,覺得他做事也太笨了吧?可是若是不這樣的話,不知道這個顏妃娘娘會對他們怎樣,這張治不會做顏妃的什麽男寵吧?
“不過,”張治也站出來說了一句,道,“我是不會做暖床的事情的。”
顏妃娘娘表情嚴肅,神态十分莊嚴,道:
“你當哀家是什麽人?”
這一個反問句,讓文希都覺得這個顏妃娘娘也不像那種下三濫之輩,便為張治在額邊抹了一把汗。
張治這才放心下來,這個顏妃娘娘看起來也蠻年輕的,頂多三十來歲,保養得很好。
屋內的氣氛停頓了那麽一小會兒,顏妃娘娘繼續道:
“關于你把哀家的軒兒弄傷的事情,哀家會說服軒兒的,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做好你的角色就好了。”
顏妃娘娘說完,便要帶張治走,文希還不忘交代了一下張治要照顧好自己。
臨走之際,文希還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道:
“娘娘,茗兒現在在哪裏?”
顏妃娘娘什麽都沒說,用手指着一個大箱子,轉身便要張治跟着一起走。
文希害怕茗兒被憋死了,趕忙打開那箱子,她很安然地躺在裏面,臉上的傷疤還是那麽明顯,嘴巴被布塞着,文希的愧疚感一度上升。
“茗兒,快起來,沒事了,沒事了。”文希對着她說道,還一邊把她臉上的布拿開。
“王妃,奴婢,奴婢對不住您!”茗兒說着,哭道。
方才那顏妃娘娘的演技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把茗兒演繹得惟妙惟肖,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假的茗兒。
現在茗兒得到解放,也很聽話地從箱子裏走出來。
“傻茗兒,快起來,什麽對得住對不住的,要說對不住的,應該是我。你看你的臉,都毀容了,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文希甚是愧疚,聽到茗兒這麽說,她心裏更愧疚了。
“茗兒永遠跟着王妃,茗兒永遠是王妃的奴婢。”茗兒說着,要立刻下跪,道,“茗兒的臉有神醫在,會好起來的,所以王妃不用擔心奴婢。”
文希叫她起來,要她好好坐下來談談。
022 有驚無險
茗兒抹幹自己臉上的淚水,聽話地坐在文希的旁邊,文希則開始問她了,道:
“茗兒,你不要有什麽事情都藏着心裏,要說出來,我才能想辦法幫助你。”
“王妃,其實茗兒實在是對不住你。”茗兒此時眼眶繼續紅着,道,“那日,在滿春院的門口,是奴婢把你供出來的,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後來,顏妃娘娘叫奴婢去問話了,奴婢才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跟顏妃娘娘說了,哪知她會扮成奴婢來跟王妃講話,奴婢對不住你!”
茗兒這孩子,就只知道說對不起,就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了嗎?
“那日打傷你的到底是哪位?”文希把這個擱在心裏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道。
“是顏妃娘娘。”茗兒終于肯說了,道,“奴婢只是不想把王妃也卷進來才閉口不說的。”
茗兒解釋了一下,文希全明白了。
原來,那日,茗兒本來是要去弄點吃的給文希的,哪知茗兒闖進去之後遇到了那位嬷嬷,把那位嬷嬷給撞了,害得那位嬷嬷把糧食撒了一地。
此時,這位嬷嬷蠻不講理,硬是要把茗兒罵一頓,還要告狀到鶴淩軒那裏去。鶴淩軒那日剛好是去了顏妃娘娘那裏,出來之後,那位嬷嬷就進去了。
接着,就有一群人跑過來擋住了茗兒的去路,硬是給她掌嘴了。那日,那位嬷嬷就是給茗兒掌嘴的人,故意說是鶴王爺打的,是為了炫耀她家主子的厲害和寵幸,讓文希這個虛有的王妃知難而退。
茗兒把實情說出來之後,文希徹底發火了,道:
“這幫狗日的奴才!竟然敢動本王妃的奴婢,本王妃不發威,還當本王妃是病貓了?”
不好意思,這文希就是喜歡用現代的語言罵那古代的人,搞得茗兒也聽不懂。
那位嬷嬷,還真是嚣張,有機會得好好地教訓她一下!文希心裏想着。
可是關鍵是,現在她的處境也好不了多少。不過,有顏妃娘娘的說服,應該會好點的吧。最好,鶴淩軒不要嫌棄她,不然的話,她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裏去。
“王妃,別發火了,奴婢不想你也惹是生非,到時候制造出太多的麻煩,還是害了我們。”茗兒倒了杯茶,遞給她,道,“事情都過去了,王妃就別生氣了。”
看着茗兒的臉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文希心中的怒氣怎能消停?
“茗兒,以後要是誰欺負了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可不想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文希摸着她的臉,關切地說道。
“嗯,奴婢會的。”茗兒笑了,破涕為笑。
本來是哭過的眼睛,有點紅腫,現在笑起來,還真是有點難看,但是也有點搞笑。
“你看你,臉都變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文希心疼地說道。
茗兒還是忍不住笑了,她沒跟錯人,沒有跟錯主子,主子待她像親人一樣。
希望這一夜的危機就這麽過了。
鶴淩軒的寝室。
“臣參見顏妃娘娘。”冷清為鶴淩軒看完傷勢,剛想要收拾東西離開,卻不料顏妃走了進來。
“下去吧,哀家有話要跟王爺說。”顏妃做了個手勢,讓冷清下去。
“臣遵命。”冷清趕忙收拾好東西,出了鶴淩軒的房門。
冷清剛走,顏妃便坐到鶴淩軒的床頭,看着鶴淩軒的臉龐,對着他道:
“軒兒,你的王妃無理取鬧,你已經把她打入地牢了。若是你不解氣的話,哀家打算殺了她。”
本來鶴淩軒不想理會他的母妃的,可是聽到她這麽說,鶴淩軒趕忙從床上爬起來。
“母妃,兒臣已經沒事了。兒臣只是一時氣急,才要懲罰一下王妃的。”鶴淩軒說道。
顏妃本該聽了很高興的,可是卻一直板着臉,義正言辭地道:
“軒兒,這個王妃只是個棋子,別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兒臣知道。”鶴淩軒說道,很沒有感情。
“王妃,哀家已經放出來了,就住在她的房間裏。你不必擔憂她今晚會過得不好了。”顏妃說道。
鶴淩軒驚異着,心中也有諸多的疑問。
鶴淩軒想想,他現在的樣子,只不過是跟着母妃一起要成大業的人,如今的他也算是她的棋子。
“母妃,那場火是你放的嗎?”鶴淩軒停了好一會兒,終于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了。
“軒兒,要知道,哀家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顏妃一副慈母的形象,對着鶴淩軒說道,“哀家怕你沉迷于女色,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成大事者,就不能被一個女人所牽絆住,否則将前功盡棄。”
鶴淩軒一直都心痛,為了那個多年前的目标,犧牲了太多的人,犧牲了太多的東西,他想着都無比地痛心。
當初為了能夠活着,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日日在朝堂上看見自己最愛的女人窩在別個男人的懷抱裏,那種滋味,比什麽都難受。
只是身為臣子的他,是無法改變這個事實的。他是皇上,他想要什麽,也得給他送去。
如果當初他不那麽善良,也許最愛的女人就窩在他的懷裏面了,而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隐忍那麽多年。
柳佩琪這個名字在他的心裏刻下了深深的痕跡,永遠也忘不了,忘不了她的絕情,也忘不了她給他的傷痛。
如今的她,已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後,他只不過是個王爺,是個臣子而已。每次去拜見他這位偉大的皇嫂,都不敢擡眼看她,因為一看到她那張臉,他就會想起她欠他的。
這個女人不可原諒,她為了她自己能夠當上皇後,始亂終棄,最後還是抛棄了他。他永遠也無法原諒她。
他的腿,若不是有人代他受刑,那他現在絕不可能只是假裝腿殘了。但是為了奪回屬于他自己的東西,鶴淩軒什麽都聽從了他母妃的指示。
“兒臣明白。”鶴淩軒冷冷地答道。
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是你不想去做的,但是你不得不去做,因為你要在這裏生存。
023 矛盾浮出水面
成者王敗者寇,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誰叫當初的他太心軟,聽信了這個女人的甜言蜜語,最終落入蕭太後的手裏。如今能活到現在,是他的萬幸了。
顏妃看鶴淩軒說話不冷不熱的,心中也有諸多的感慨,道:
“軒兒,若是當年哀家強勢一點,或許我們母子倆就不會落到這種田地了。軒兒,記住,只要有機會,一定不能心軟。哀家知道,你還愛着皇後,但她已經成為皇後,你的心就死了吧。”
鶴淩軒此時不說話,繼續躺在床上。顏妃以為他睡了,也就沒有再打擾他。
南宮府。
“丞相,鶴王爺的腿并無大礙。”一個身穿黑衣服,面目俊朗的男子對着南宮丞相單膝跪下,說道。
南宮丞相則拿着鳥籠在手中把玩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說道:
“這只小鳥,裝得可真像,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麽能耐?竟敢欺騙皇上,犯了欺君之罪,看皇上如何處置他。”
次日,朝堂上。
鶴淩軒抱病請假,未去早朝。
南宮丞相則趁此機會,開始上表。
早朝之後,皇上正忙着看折子。
南宮丞相的折子一落到皇上的手裏,皇上看了龍顏大怒,把折子摔在了地上。
“皇上。”在他身邊的小太監見他發怒,便輕輕喚了一聲。
“傳朕旨意,宣南宮丞相及鶴王爺進宮。”鶴子涵一臉正色,說道。
“奴才這就去辦。”
鶴淩軒本就抱恙,昨晚被文希踢得重要部位到現在還痛着呢,重要部位紅腫不已,這小妞下手可真夠狠的。要是他生育不了,定會要她付出代價!
文希則在一旁悠閑地喝着茶,壓根兒對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正在思慮中的鶴淩軒,突然有個下人跑過來通報。
“王爺,魏公公求見。”鶴淩軒擡眼一看,是西陵。
“可知何事?”鶴淩軒問道。
“聽聞,今日早朝,南宮丞相上表,關于鶴淩軒腿疾的事情,皇上要徹查,這會兒派魏公公前來宣您進宮。”
文希一聽,那她的老爹肯定知道了些什麽風聲,要置鶴淩軒死地。她的身軀本就是南宮傲之的,頭上也頂着南宮傲之的頭銜,她的親爹爹如此不講人情,要置鶴王府所有的人于死地嗎?
“西陵,你先下去吧,本王待會兒就過去。”鶴淩軒很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