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回來就聽到裏面吵嚷的聲音

?哈哈,說不定死了還保持着笑容,那表情可真是難得呢。

花不缺笑了好一會兒,文希也看着他這麽笑着的表情,沒有說話,只是等着他講述他的故事。

“生命中美好的愛情,居然會毀了自己的手足之情。你說,夠不夠悲慘?”花不缺似乎話中有話的樣子,笑道。

文希不是很聽得懂這句話,随即轉動着靈活的腦子,頓時想到了一句話,趕忙問道:

“為了一個女人嗎?”

“哼哼,”花不缺很不以為意地輕哼了那麽兩聲,直勾勾地看着文希,走上前去,看着文希的同時,還用手勾了一下文希的臉蛋,道,“就是為了跟你一樣的臉蛋的女人,才會鬧成了現在這樣的僵局。想當年,我和季烨華是互相欽佩的佳人才子,也是被人所歌頌的才俊,卻叫一個女人給耍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照他這麽說,難道真的跟季烨華所說的是同一個人,原來的那個南宮傲之!不會吧?這南宮傲之到底惹了多少桃花債?不會倒黴到要文希這個踢魂鬼來還債吧?

“那個,別這麽拽着我的下巴,”文希笑笑,想掰開他的手,卻沒有他強壯,只好繼續笑道,“很疼的。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她。雖然名字一樣,相貌一樣,可是性格和品行完全不一樣。”

文希趕忙解釋,免得她的下巴被他給扭斷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花不缺看着她,手中的力度也逐漸變小,笑着看着她的臉蛋,說道:

“我知道。季烨華跟我說過了,你不是她。可是看到了跟她長得一樣的人,本樓主就忍不住想洩了當年的火,如果她還在的話,本樓主确實不會放過她的,這個小賤人,勾人的功夫果然不同尋常。”

文希聽着他嘴裏所說的小賤人,總覺得是對她說的一樣,感覺有點屈辱,可是她并不是真正的南宮傲之好不?她只是靈魂住進了南宮傲之的身體,文希的本性是純良的呢?之前在南宮府的時候,也聽茗兒說過,南宮傲之是個弱不禁風的孩子啊,怎麽可能被花不缺說得那麽厲害?他啊,肯定是認錯人了吧?想着一個女人想久了,自己的腦袋就不正常了,把別的女人也當成了他心中所想的那個女人,恨不得想報仇。

可惜,她不是,好不?

☆、096 花不缺的故事2

文希見他總是勾着她的下巴,拜托,她的身高跟他的差一大截呢,這樣子,她會很累的呢,他也不想想!

“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倒是蠻像我家相公的。”文希強裝出一抹笑,一邊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拿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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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注意力的方法的确很好使用,這不,一下子就拿開了花不缺強制她下颚的手,文希得意地笑了笑。

花不缺倒是消失了臉上的笑容,道:

“此生若是再遇到她,我必不會輕饒了她的。”

這眼神,看着文希的樣子,分明就是跟文希說的,文希擺了擺手,對着他嬉笑道:

“花樓主啊,別搞錯了,我并不是她。呵呵。”

這南宮傲之到底怎麽惹到兩尊神了?季烨華是通情達理的人,自然明白她不是她,可是這花不缺,老是擺出一副這樣的表情,分明就不相信她不是她嘛,這日子還要過的吧?哎,這個神經病。

幸好這會兒,一個人上前來報道,打斷了這尴尬的場景,只聽那人慌慌張張地對着花不缺說道:

“樓主,不好了,不好了!”

此時,花不缺的注意力才轉移到那個前來上報的人身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問道:

“怎麽了?”

“樓主,金不幫帶着人來咱們百花院砸館子,說是因為依依姑娘惹惱了他的兄弟,不交出人來。就賴在百花院不走了。”來人慌張地說道。

花不缺急忙忙地跟着那人走了,文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一個主意在她的心中打定了,她要逛遍這花府,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這上天對她雖然很多時候都不厚道,但此時終于給了她一個機會了。希望能快點找到陌上花,找到車子穿回去,才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了。傷心傷情又傷人!

可惜啊,她無論走到哪裏,總會有個丫鬟老跟着她,做什麽都不自在。不過回過頭來想想,其實有個人跟着也未必不是好事,說不定能夠為她解答疑難雜症的問題呢,這得好好利用才行。

逛了許久。丫鬟終于有點累得腳軟。小心翼翼地看着文希。有點膽小地對着文希說道:

“南宮小姐,我們都逛了好久了。”

文希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

“你要是不喜歡。你可以不跟來。”

那丫鬟只好忍氣吞聲了,不作聲,繼續跟着。

突然間來到一處荒蕪之地,也不是荒蕪,而是人跡稀少的一套房子,文希頓住了腳,想要進去看看,說不定陌上花被花不缺給囚禁起來了。

“南宮小姐,”只見那丫鬟硬是扯着文希的衣袖,阻止她進入。道,“花樓主說這地方不允許任何人進去,違者會被樓主嚴懲的,重者喪命。”

“裏面有機關嗎?非要作為禁地不可嗎?”文希看了看她那膽小如鼠的樣子,不禁很想念自己的生死之交丫鬟茗兒了,可惜她現在不在她身邊,在顏妃娘娘身邊呢。

“不是,南宮小姐,花樓主規定的,不允許任何人擾了這裏的一切。”丫鬟趕忙解釋道,怕她誤闖。

“這個花不缺又有什麽故事在裏面?為什麽非要禁止這地方的出入?”文希想,這丫鬟在這花府好歹也待過好幾年了,應該知道花府發生的這些事情。

一聽文希這麽目不轉睛地問她,那丫鬟緊張得手心出汗,顫抖道:

“奴婢什麽都不知道,不要問奴婢。”

文希見她這樣子,奸笑着,打着鬼主意,對着那丫鬟道:

“別那麽害怕,你說了,我又不會告訴樓主。放心吧,說吧。”

“這……”丫鬟顫抖着猶豫了一下,道,“南宮小姐,這房子曾經住過兩個樓主生命中最珍愛的女人,可惜她們不是死了就死逃走了。”

什麽?還有這等事?生命中兩個最珍愛的女人?這花不缺名字取得可真好,果真是不缺桃花啊。

只是聽到丫鬟說出的下一句話,文希就馬上改變了對花不缺的看法了。聽那丫鬟說,花不缺最珍愛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親身母親,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這才讓文希回過神來。

據說,花不缺小時候,就是出生在青樓的,長相出衆,差點做了小倌,卻被當時季烨華的父親所救。關于季烨華的父親為何會救他,原因就是花不缺居然也是季烨華父親的兒子,也就是前任國主的私生子。

花不缺的娘親花媚娘,是個貌美的女子,當初也是這百花院的花魁,只是賣藝不賣身,恰巧遇到了這夢比國國主的到來,花不缺的娘親當初也只是個賣藝的,不巧卻被眼前的國主所承包了一夜,之後,就聽說花魁退伍,失蹤了。害得當初百花院有一段時間是生意冷淡,當時的百花院老板是個榨幹員工的資産階級,是不會給員工休息的機會的。對于花媚娘,确是另外一番的關愛。主要是皇命不能為,有了國主的吩咐,他不敢做次而已,要是其他人,他肯定不會放過的。這百花院的幕後老板是國主,他只是人前的老板,自然不敢造次。

花媚娘當初就是在那百花院老板的呵護下,才順利産下花不缺的。花不缺從小做事乖巧伶俐,聰明絕頂,卻總是被花媚娘批評唾罵。當時,花媚娘就住在現在的這個文希想要進入的地方。

聽那丫鬟講述的口氣,似乎花媚娘不太喜歡兒子花不缺。凡是對花不缺要求嚴格,花不缺的童年甚是可憐,從三歲開始就練字,背古詩,沒有玩的自由,背不好寫不好就被罵被打。花媚娘也是用心良苦,只希望他成才,博得國主的疼愛,卻不想這國主從來都沒有怎麽探望過花不缺。

直到有一天,花媚娘因為當初産下花不缺的時候,沒有注意身體,隐疾強忍到他成長到十六歲,因病去世。在臨去前,對花不缺說出了他的真正的身世,還對他說她之前對他那麽嚴厲,完全是為了他好,希望他要好好生活下去,之後就翹辮子了。

花媚娘去世之後,百花院的老板對于這個國主說要保護的人可是愛護有加,不知道的人都以為是他兒子呢,只不過聽了宮中傳出來的消息,說國主病逝,這百花院的老板就想把這百花院占為己有。畢竟,當初知道百花院的幕後老板是國主的人,也只有他和國主知道而已。國主已死,他也好作威作福。竟然把英俊無比的花不缺拿出來當花魁,惹得多個男子前來争相購買。

花不缺從小就長得好,長到十六歲,更是美貌得不像人,而是美豔的神仙,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看了他,都覺得他很美。才惹得那百花院的客人争先購買。

只可惜,老天不給這作惡多端的人機會罷了,這花不缺都還沒賣出去,這百花院的老板就被夢比國的新國主給砍頭了。季烨華看了自己父親的遺言,又礙于皇家的臉面,沒有公開花不缺的身份,只是看他聰明絕頂,就讓他繼續繼承百花院。

不料,這百花院果然在他的精心打理下,迅速發展,成了全京城最豪華的皇室玩院,關鍵時刻只接受達官貴族的進入。平時,就只接受有錢人的進入。

有一段時日,花不缺曾在宮中待過一段時日,那段時日,季叔玄也在,只是不太喜歡花不缺的到來而已。季烨華則不同,他是個孝子,他得為他父親完成生前沒有完成的事情。很友好地接待了花不缺,恰巧,那時候夢比國打了勝仗,又帶回來一個貌美的小女孩,也就是當初的南宮傲之。

南宮傲之是因為離家出走才出來投奔親人的,沒想到遇到了柳墨和柳将軍。卻在戰亂中被人劫持,來到了夢比國的國土。

若不是惑靈國的使者态度和藹,又答應進貢多點的禮物,加上南宮傲之的欺騙,季烨華是絕對不會放走她的。當時,南宮傲之也是很欣賞花不缺的,好不容易在這深宮之中認識那麽一位朋友,出了夢比國的皇宮。柳将軍的使者因為在路上遇刺,受傷嚴重,又不想回皇宮,就曾經在花不缺的府上住過那麽幾日。

花不缺當時也對南宮傲之很好奇,她就是一個調皮的小丫頭,想想都想笑,只是她是不會長留在這地方的。花不缺曾經對着她說過,給她選擇,生存在那種家庭裏,不會有什麽好生活的,可以留下來住在花府。南宮傲之很調皮地對花不缺說,她會經常回來看他的。

一去好幾年呢,沒聽到她的一點音訊。想不到在多年之後見到與她長相酷似,名字一樣的人,卻不是她了。這點期待,一下子在花不缺的心底破滅。

堂堂男子,居然為了那麽一個女人所影響,想想都覺得丢人。花不缺還以為南宮傲之喜歡上了季烨華,還親自去了趟皇宮叫季烨華交人,沒想到卻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

說實在話,季烨華對花不缺的好,是作為一個親兄弟所有的手足情,亦是完成前任國主的遺言,季烨華才不計較的。

☆、097 受傷

季家的人都流傳下來,都長得很英俊潇灑,當初看到花不缺的時候,季烨華也有曾經那麽一瞬間對他很驚訝,他簡直是父王年輕時候的翻版。季烨華讨厭花不缺的樣子,硬是要人給他整了一下容,把他的樣貌給改變了。

文希聽了這話,覺得很驚訝,這容貌改變得如此像鶴淩軒的,那這個神醫是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整容醫生嗎?

“是哪位神醫幫他做的手術?那麽神奇?”文希覺得驚訝,這人肯定是鶴淩軒身邊的人,或者是認識他的人,不然他為何會把這花不缺整成鶴淩軒的模樣?

“不是,南宮小姐,是有位神醫給了花樓主一張人皮面具而已,樓主才以此出入夢比國的。”丫鬟趕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麽說,這花不缺是用着鶴淩軒的面具,而成了現在的花樓主咯?等等,人皮面具,還是鶴淩軒的人皮面具?那鶴淩軒呢?文希頓時感覺心裏不是很舒服,有點為他擔心,為鶴淩軒擔心。他應該會沒事的,不希望他的臉被人割下來做了人皮面具了。這個想法很可怕,文希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提醒自己,在心底安慰自己他不可能死!

文希想着,居然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此刻真的好擔心他的安危,好擔心鶴淩軒的安危啊!丫鬟見這南宮小姐的臉色有點不對,便小心翼翼地從後面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背,細聲細語地道:

“南宮小姐。我們走吧,這裏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萬一樓主回來,會被罰的。奴婢還小,還沒嫁出去呢。不想死得太早。”

那小丫頭怯懦地說話,讓文希回到了現實中,整了整自己的形态,料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大方地道:

“走吧,我還沒逛夠。對了,我想問問,你們樓主的保镖是住哪裏的?”

問這個,主要就是想去找找陌上花了,可惜這丫頭卻一問三不知。她還回過頭來問文希保镖是什麽東西。文希只好不指望她了。徑自地往前走。

這些日子,自從了解了一下花不缺之後,過得也真夠無聊的。在這個古代迂腐的社會。沒有現代技術的發達,女子很多都被關在家裏,一門不出,二門不邁,這不無聊才怪!文希才不做這樣的事情!

這幾日,在花府待着本想找出陌上花的蹤跡的,卻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要是這樣下去,她的車根本不用去找了,可能零件也會被露珠侍候得生鏽。速度也會慢下來,那回去的指望就小了。

文希躺在床上,抓着被子發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張治啊張治,你到底在哪裏啊?你再不出現,姐姐我就自己一個人去了,找到車我自己先回去,不等你了!

文希正在心底納悶呢,突然之間,有一個人居然掀開了她的被子,她被吓了一跳,看清楚來人之後,才把那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只見來人很勞累的樣子,看見旁邊的桌子就坐了下來,還為自己斟茶倒水了。

文希見了他,白了一眼他,道:

“你怎麽回來了,不是去惑靈國了嗎?剛才吓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

“傲之,我不得不告訴你,哎,你家相公被處死了。”那日坐下來,口渴的樣子,說了那麽一句話,就喝了好幾杯茶。

文希一聽,拿着被子的手居然在不停地顫抖。不可能!鶴淩軒是個很強大的人,怎麽可能死?這個君莫寒肯定又在玩什麽鬼把戲!

“別騙我了,君莫寒,鶴淩軒那麽強大的人,怎麽可能被處死?你聽錯了吧?”文希不相信他的話,不以為意地說道。

其實,她也不能确定他說的是真是假,就是要不斷地扭轉意識,鶴淩軒一定沒死!她就是想這樣!

“是真的,我趕到惑靈國的時候,有人在惑靈國的刑場上處斬了鶴府所有活着的人,我雖然沒看到鶴淩軒死的狀況,但是聽了他們說,鶴府犯的錯是死罪,是結黨營私,企圖篡位的罪名!是滿門抄斬的罪行!現在,惑靈國上上下下都在說這件事。我一開始也不相信,後來我去看了鶴淩軒的墳墓,我才相信的。”君莫寒趕緊把那去惑靈國聽到的情況都告訴了文希,文希居然抓着被子哭得稀裏嘩啦的。

話說,她什麽時候跟鶴淩軒有了那麽深厚的感情?他死了,跟她也無關了,畢竟人家都把她給休了。她哭個啥勁。女人啊,真是捉摸不透。

被子都被她哭濕了,君莫寒見她的哭相,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道:

“傲之,行了吧?你都哭了那麽久了,人死不能複生,你想開點。哎,他死了,就不好玩了,害得我畫了那麽漂亮的畫,沒人欣賞,真是可惜。”

君莫寒其實吧,就是想轉移文希的注意力,硬是把手中的畫給攤開了,裏面畫的就是那日晚上的情景。花不缺不肯放開她的手,她被拽着的情形,只是這畫面,君莫寒添油加醋了,她把文希的衣服畫得太露了,居然把她畫得露出了大半的香肩。這個下流胚子,就會拿這種假畫戲弄人!

文希終于沒有哭泣了,她放下被子,要去搶那幅畫,卻不想怎麽也搶不到。剛好有人前來敲門,文希只好去開門,不料是花不缺。

此時君莫寒早就利用縮骨功一溜煙跑了,只留下桌面上的那幅畫。花不缺一進門就看到這幅畫,文希看了趕忙上前擋住。這個該死的君莫寒,又想玩什麽!他純心是戲弄她這個死了丈夫的可憐女子!這生活可真悲催!

“讓開,本樓主想看看這畫裏畫得是什麽。”花不缺見她擋在前面,嘴角帶着以往的那抹邪笑,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只不過是一幅三流畫卷而已,花樓主還是先出去一下,讓我收拾一下這亂七八糟的桌子再進來。”文希笑嘻嘻地對着花不缺說道,因為不夠他高,只好擡頭踮着腳阻擋他的視線。

這古代人,按理說,是營養不良,不該長那麽高的,害得她踮腳踮得那麽累。這花不缺小時候吃了什麽,發育那麽好。

“讓開!”花不缺此時可不是那麽溫柔地笑笑了,而是提高了嗓音了。

吓得文希本來把腳踮得好好的,突然間被這麽一吓,她都把腳給扭傷了。花不缺走過去,看着那幅畫。

“我發誓,這畫不是我畫的。我可沒有那麽高超的技術可以用毛筆畫得那麽像,我雖然之前畫畫蠻好的,可是我都是用鉛筆畫的。呵呵。”文希一把捂着自己扭傷的腳,一邊對着花不缺那長滿黑線的漂亮臉蛋解釋道。

“那晚,你就這樣?”花不缺看了看畫中的女子,問文希,道。

“當然不是,本小姐知道你喜歡的是男人,所以我才不會做什麽傻事,怎麽會這樣呢?關鍵是花樓主實在是太熱情,可能把我誤以為是服侍你的那個公子了吧,一直拽着我的手不放,我也只能那樣跟着坐在你的床邊了。還要解釋一下的就是,這個畫家有點神經質,大概是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他為了了解一下女子的身體,所以才這麽畫的。花樓主別見怪啊,呵呵。”文希心底冒着怒氣,可是臉上只能保持着笑容。

這個君莫寒,下一次見到他,非得剁了他不可!讓他當太監去!這個混蛋,害得她那麽尴尬!她文希什麽時候做過那麽尴尬的事情,平生第一次就是君莫寒搞的鬼!

“這畫畫得蠻好,很像。”花不缺說着,居然收了起來,轉移話題,道,“最近在本樓主的府邸過得可好?”

“好,好啊,好極了,有吃有喝有睡,好極了。”文希強裝笑臉,道。

“腳怎麽了?”花不缺居然會關心人了,真是有點奇特了。

“剛才不小心扭傷了。有點痛,若是花樓主有什麽藥酒之類的話,希望可以借來用用。”再怎麽說,她也曾經學過醫術,這點小傷小痛她還是會治療的,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需要借助點外在的物品而已。

花不缺居然一把把她拉到椅子的旁邊,對着她說道:

“先坐下。”

這個同性戀不會是要幫她揉腳吧?美男揉腳的事情想想就好了,回過頭來還是發現自己想太多了。

文希坐下了,一開始還緊張來着,只是見花不缺喚了個丫鬟過來,吩咐她去叫大夫。文希這時才感覺自己真的想太多了。

過了好一會兒,有個大夫進來了,看了看花不缺,花不缺示意,他才過來看文希的腳傷。

花不缺就是花不缺,果然身邊的男桃花不缺,女桃花也不缺。這大夫長得也忒細皮嫩肉了吧?怎麽這大夫長得比她還好看?真是好妒忌,妒忌得有點自卑了。

文希的思緒一直在看着眼前這個貌美的偏偏少年大夫,直到那大夫對着花不缺說了句話,文希才緩過神來。

“花樓主,在下已經為小姐診斷過了,她的腿只是扭傷了而已,塗點鐵打損傷藥,過幾日便沒事了,無需開藥方。”說着,那少年大夫便拿出一瓶藥塞給花不缺,道,“一日塗三次,每次半個時辰,三日後便可痊愈。”

☆、098 大姨媽來了

文希只是留在花府養傷了,正無聊,瘸着腿走來走去,本想出去散步的,免得悶壞了,卻被門口的守衛給攔截住了。

“南宮小姐,樓主有吩咐,小姐腿腳未痊愈之前,不允許小姐出入。”守衛拱手很有禮貌地解釋道。

這不是把她當囚犯囚禁起來了嗎?不過就是一點點的腿傷而已,用得着像囚犯一樣囚禁她嗎?文希想想就想生氣,或許是大姨媽快來了吧。

文希只好又再次把門關上,還真是不幸,她真的是大姨媽來了,褲子上黏上了紅色的血。文希真趕上了心想事成的境界,可惜都不是什麽好事。

文希還是再次打開了門,看着那守衛,那守衛還是用同樣的話對文希說道:

“南宮小姐,花樓主吩咐了,腿傷未好,不得出入。”

“哎喲,小哥,我那個來了。你能不能通融下?”文希此時居然大膽地對着那守衛說道,那守衛居然臉紅了,卻不說話。

臉紅的是文希靠他那麽近,并不是理解了文希說的話。文希說的那句省略了重點的詞,那守衛壓根兒聽不懂。

“小姐,請回吧。沒有樓主的吩咐,小的們都不敢放行。樓主懲罰人的方式很殘忍,我們受不住。”守衛紅着臉對着文希解釋道。

該死!她已經說得那麽明白了,他們居然還聽不懂,文希只好對着他們明說了,道:

“我的褲子上有很多血。麻煩大哥通報一下,叫個丫鬟過來,我要她幫我買些棉過來。”

文希這樣說,簡單明了了吧?只見兩守衛臉部全紅了。互相看了看,這樣的事情誰去通報啊?即使是去叫丫鬟,一個大男人的,那也不好意思啊,兩守衛很為難。

“南宮小姐,這……”有個守衛有點困惑得不知道該怎麽辦。

文希見兩位守衛很為難,有點生氣了,道:

“你們幫我去叫個丫鬟過來都不行嗎?”

“哦,可以可以,南宮小姐。你等等。小的這就幫你去叫。”其中一個守衛倒是蠻會察言觀色。看見文希臉色不對,趕忙說道。

過不了一會兒,那個曾經跟着文希逛花府的丫鬟又來到了文希住的地方。

文希讓她進來。關上了門。

“南宮小姐,你叫奴婢來是為了什麽事?”那丫鬟見她這麽神秘地關上門,便有點好奇地問道。

“我那個來了,你能不能幫我買點那啥回來?”文希笑笑,對着那丫鬟說道。

那丫鬟會意,趕忙說道:

“小姐,奴婢這就去準備。”

過了不久,那丫鬟果真是回來了,可惜有人走在她前面,她只是跟着一起進來。這場面。夠尴尬。

“南宮小姐,樓主他……”丫鬟有點膽怯,怯懦得低下頭不敢說話,她明顯也很尴尬,樓主畢竟是男的。女兒家的事情,怎麽好意思開口?丫鬟只能很尴尬的站着,手的背後還拿着不敢見人的東西。

文希才不怕這尴尬的場面,反正這花不缺也不是沒經歷過什麽,她即使明言,又能怎樣?

“我要的棉布呢?”文希略過花不缺,直接走到丫鬟的面前,問道。

其實她每次來這個都會肚子疼的,只是有人在場,逞強,認為自己身體很好,其實肚子裏疼得厲害。

那丫鬟只好怯懦又害羞得不好意思地把她拿了出來,遞給文希,文希見狀,此時肚子越來越疼,嘴唇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臉上的血色竟不見了人影,只留下沒有血色的一張臉。文希只覺得肚子疼得厲害,頭暈乎乎地,接着,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過了許久,文希只覺得眼前有光亮,卻覺得自己懸浮在半空中,她見到了一個人,那是一個極其貌美的女子,其實也就是平時的南宮傲之。

“你別找我報仇啊,這身體,我也不是故意占用的,而是因為閻王說你的命陽壽未盡,一時之間又找不到你的魂魄,才讓我暫時住了進來的。你要是要回去,也可以,你盡管回去吧,說不定,你一回去你的身體裏,我也會回到我的時代的。”文希對着面前的人說道,“對了,你惹了太多的桃花債,我可不幫你解決,你自己回去自己解決吧。我不想要在你的身體裏呆了。”

“恩人,”那女子說話聲音柔和,對着文希說話簡直柔情似水,溫柔無比,道,“多謝你對我娘親的關愛。不過,現在,你得趕緊回到南宮府裏去,我的娘親被關進南宮府的地牢受刑,你得幫助我救回我的娘親,我不要這身體了,就讓給你。恩人能否答應?”

本來文希是想着不要回去那身體的了,可是見她哀傷的眼神,為她娘親擔憂的神情,文希又不覺得有點心軟了。

“不瞞恩人,我即使回去那副身軀,也活不了多久,不如就讓給活得久的魂魄。只是心中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娘親,希望恩人可以答應傲之的條件。傲之願意獻出這身軀。恩人的身軀已經在深山裏腐爛,恐怕回去了也是活不了的,若是恩人答應傲之的條件,傲之願意将此身軀奉獻給恩人。”南宮傲之又開始解釋道。

文希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她是已經死了的人,若是回到自己的身體,那身體也壞掉了,她是活不了的了,因為她要不是仗着南宮傲之的身軀,她也早已經是孤魂野鬼。

“可是,你的桃花老是那麽多,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你到底惹了花不缺什麽,為什麽他非要揪着你不放?”文希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問道。

“你不知道,花不缺他喜歡她的母親,可憐我長得跟她母親一樣,他才對我動情,可是我對他的感覺,是一種朋友的感覺,根本不算什麽。其實我的心上人是表姐的弟弟柳墨。其他的也只是匆匆過客。我此生已經不能為柳墨做些什麽了,只是希望他活得快樂一點。至于季烨華,他一直都是我比較崇拜的人物,卻不是情人。”南宮傲之解釋道。

“可是他好像很喜歡南宮傲之,他為了你,都肯停止戰争。他說你欺騙了他。”文希想想很想罵眼前的真正的南宮傲之,就是因為她,害得她文希經歷了那麽多的劫難。

“季烨華是夢比國的國主,他之所以喜歡我,是因為我是他唯一一個可以聽他訴苦的人,并無什麽其他的。”南宮傲之笑笑,道,“花不缺,他是戀母,才會迷戀我。我心中只愛着柳墨,裝不下其他的人。心太小了,容不下太多的人。”

“既是如此,那你幹嘛不回你的身體去?這樣你還可以跟你的柳墨見見面,說說話。”文希建議道。

雖然說南宮傲之一旦回去,她就沒有什麽容身之處了,但是她也不想承擔南宮傲之之前欠下的那些爛桃花債,現在弄得她人身都不自由。好不容易認識一個美男醫師,卻因為家事的耽擱和皇宮貴族之間的鬥争而變得不能見面,藍顏知己啊,有共同的愛好的朋友。

借着嫡姐的力量,她代嫁入了鶴王府,卻不被重視,這本該是非常悲慘的事情,可惜文希管不住她的心,竟然愛上他,受盡折磨,還 被休了。

這事情,有誰比她悲慘?如今,她又聽說鶴淩軒死了,她簡直是比寡婦還要可憐。文希一直都想着,或許鶴淩軒真的像君莫寒所說的那樣,他是有苦衷的。現在,他死了,沒有留下任何的遺言給她,足以證明他真的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

夢魇中,南宮傲之請求她幫忙,她也極力在勸說南宮傲之回去,只是南宮傲之一直都搖頭,就是要拜托她辦事。無奈,文希只能這麽跟她僵持着,哪知文希想要抓住她不讓那該死的南宮傲之走。

“別走!求你別走!”文希說着說着,竟然是抓着人家花不缺的手,不放。

“本樓主見你如此寂寞,自然不舍得走。”花不缺嘴巴特別賤,就是喜歡男人的同性戀,居然還這麽調戲她,這男人簡直就是變态。

文希見他這麽調戲她,她只好也嘴巴狠毒地道:

“你是個斷袖,我才不喜歡斷袖。”

這一句話,非但沒有惹惱花不缺,反而讓他堆滿了笑容,那笑容挂在臉上簡直讓人看了有點惡心,當然,這是對于文希來說,對于其他的女人,肯定會被他迷住,自動對他投懷送抱。

“你是想确定本樓主是不是斷袖嗎?”花不缺饒有興趣地看着她,說道,“這麽迫不及待地握着本樓主的手,這是什麽意思?”

文希這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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