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回來就聽到裏面吵嚷的聲音

己正很用力地抓着他的手不放,立刻放開他。

“還用得着試驗嗎?第一次見你,你不是就養着一個男寵嗎?還是細皮嫩肉的男寵,可比女人還漂亮呢,怪不得樓主只對着他傾心呢。”文希說這話表面上雖然是在說好聽的話,卻是狠毒帶有鄙視的風涼話,道,“樓主居然有這樣的男寵,看着他比女人還漂亮,不得不讓人妒忌死啊!”

☆、099 花不缺的小男寵

花不缺只是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不理會她的嘲笑,文希也只好作罷。人家不跟她吵了,她還懶得跟別人鬥下去。

可是端莊看看自己的衣服,還有褲子啥的,都被換掉了,文希這才擡眼望着花不缺。

“這衣服是你幫我換的嗎?”文希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擡眼望着他,問道。

只見花不缺嘴角帶着笑,頓了許久,文希也等了很久,仍然得不到回答,文希有點急了,可是轉眼又想了想,笑臉又迎上,繼續道:

“好吧,我比較想得開,真想不到堂堂的樓主居然要淪落到幫我換衣服的地步。”

此時,花不缺才黑了臉。臉上帶着幾黑線,差點沖動得想要掐死她了。

“本樓主懶得碰你這破身體,血那麽多,怕弄髒了本樓主的衣服。你的衣服是丫鬟換的。”花不缺這才說出實情,這激将法也蠻好用的,文希臉上笑笑。

這大姨媽來的真不是時候,害得她那麽慘。為什麽是個女的?當男人多好,多方便,這女人可真不好當啊。麻煩!

這幾日,文希都在屋子裏呆着,悶都快悶死了,可是腳傷和大姨媽一起消失的時候,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這下她就想出去散散心了。

此次,她一開門,門外居然沒有守衛守着,她自然高興,就奔了出去。

呼吸這大地的新鮮空氣,文希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只是出門慘遭不測啊,剛還高興地出來呢,出來就撞到人了。

“你長眼了沒有?你是什麽人,居然住在花府?”被撞的人見到文希冒失的樣子,便問道。

聽到一個好聽的帶有磁性的聲音,文希擡眼看了他一下,這男人,長得倒是蠻漂亮的。可是怎麽看怎麽像女人,可是看他平平的胸部,就知道他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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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麽看,沒見過美男嗎?本公子不喜歡女人。少對本公子眉來眼去的,我喜歡的是花樓主。”那人一說到花不缺。兩眼都放光了。

這世界可反了。難道這是男寵的世界?有點接受不了了!!!文希見他那妖裏妖氣的樣子,有點受不了了。

“本小姐也不喜歡像你這種娘娘腔,誰會對你眉來眼去?”文希見他那自戀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說道。

“你是哪裏來的野丫頭,居然敢這麽對我說話?我要告訴花樓主,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那男子居然指着文希的鼻子說道,說話的時候,臉都是紅紅的。

文希才不理睬他呢,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頭也不回,直接就徑直往前走。

文希本想出去逛逛。順帶去找找陌上花的,哪知在一處地方,看見了陌上花和花不缺。他們好像在聊些什麽,因為距離的問題,文希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只能躲在樹的後面看看他們。

那陌上花也不像是被關或者是被虐待的樣子。看他那臉上的笑臉,就知道他這段時間過得也不錯。文希真是的,不該那麽擔心他的,看現在,他不是好端端的嗎?什麽事情都沒有。倒是活得蠻潇灑的,只留下她在那擔心,她擔心錯了。

文希想走近他們的,可是等到她靠近他們的時候,卻不見了陌上花,難道剛才她看花眼了?她還那麽年輕呢,還沒得老花眼!此時一個男子竟然走了過去,摟着花不缺的衣袖,好像在撒嬌的樣子。

文希走近了一點,只聽見那男子撒嬌對着花不缺道:

“不缺哥哥,你府裏什麽時候養了個野丫頭,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這男子還是男子嗎?看着他那撒嬌的樣子,文希好像吐啊,惡心!那男子長得那麽漂亮,居然做着女人的樣子,對着花不缺撒嬌,文希看看都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了,胃裏也一陣翻江倒海,好想吐酸水。

“千錦,到底怎麽回事?哪個野丫頭惹得你如此大動幹戈?”花不缺面不改色,對于他的撒嬌有點受不了的樣子,問道。

“不缺哥哥,方才我本想去花園裏逛逛的,哪知有個野丫頭突然撞了過來,把我給撞到了,撞得我的胸很痛。她不但不道歉,還對着我發脾氣。不缺哥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不然,千錦就不活了!”

md!文希在心底咒罵,這個娘娘腔,她什麽時候他發脾氣了?胡說八道,文希實在是忍受不了被他污蔑了,就直接走了出來。

“喂,花不缺,你養的男寵也太無理取鬧了吧?我是撞了他沒錯,可是我是故意撞得嗎?我是不小心撞的,好吧?還有,我什麽時候對着他發脾氣了?是他先罵我的,我也只能回了他一句而已。”文希走出來澄清她的罪名,道。

“不缺哥哥,你要為我做主啊!”那男子說着,還時不時地拉着花不缺的衣袖,嬌聲說道。

“千錦,你先下去。我有話跟她說。”

“不缺哥哥……”千錦仍然不肯放棄,他非要見到花不缺懲罰文希不可。

“下去!”花不缺厲聲說道。

千錦被花不缺的吼聲給吓到了,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花不缺的衣袖,慢悠悠地從花不缺的身邊走開。

這個小正太,看樣子也是十五六歲吧,怎麽養得跟女人一個模樣?文希看看他,對着他吐了吐舌頭,不覺有點可惜這上天造物實在是浪費。堂堂的男子被養成了女子的模樣。

“花不缺,想不到你居然還養那麽年輕的男寵,口味真重!不知道花不缺樓主是否有戀童癖?真是不敢相信。”文希帶着有點諷刺的語氣,不怕死地說道。

“小東西,嘴巴用得着那麽毒嗎?都快成小毒物了。”花不缺眼睛帶着笑,說道,“莫非你真對本樓主有性趣,才這麽擔憂本樓主養男寵?”

切!誰稀罕這變态!文希一臉不屑的表情,輕哼了一聲,道:

“哎,雖說我是個死了丈夫的女人,可是我也不會那麽像花樓主那麽重口味,竟喜歡一些變态。”

這話一語雙關啊,既罵了花不缺的變态,也一并把剛才那個小變态一起給罵了。心裏就是爽,文希笑笑,迎上花不缺的突變的帶着黑線的臉蛋。

可惜,她這話一出口,花不缺竟毫不客氣地把她給抓了一把,握着她的手臂不放,擰得她的手臂生疼。

“住進了這花府,并不代表你可以那麽放肆。”花不缺此時果然是滿臉的怒氣,用力握着她的手臂,道,“本樓主一向寬容,可惜寬容也有一定的限度,小心你說的話。”

“那是,那是。只要樓主讓我見我的朋友陌上花,我立馬就走。”文希還是很識相的,不想吃眼前虧。

“本樓主本想今天晚上就讓你見他的,可惜方才你讓本樓主太生氣,因此,本樓主又不想讓你見他了。”花不缺有點得意地道,“除非你讓本樓主高興起來,本樓主就讓你見他。”

這可難倒文希了,惹別人生氣那是她擅長的,可是要讓別人高興的事情,她可是很少做得成功的。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通常都是惹自己的媽咪生氣,穿越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死了,靈魂又很倒黴地穿到了南宮傲之的身上,南宮傲之身邊的人又不讨喜,她惹別人生氣的本領更是一流了。

如今,要她哄他開心,那真的給她增加難度了。

花不缺此時才放開她的手臂,沒有再理會她,文希只好跟在他的身後。花不缺一路走,文希一路跟着他。府裏的下人都看着花樓主身後的女人,個個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樓主一向喜愛男人,如今竟然允許一個女子跟在他的身後,這不叫人驚訝才怪!只是大家都不敢讨論而已,所有人都只能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文希。他們唯一怕的是花樓主那殘忍的殺人方法。花府一向沒人敢造謠生事,因為造謠生事的人一般都活不長,死了會死無全屍,屍體會被用來喂狼。這花府的人都恪守己分,能少說話就少說話。

看着那些下人都看着自己,文希有點好奇了,突然間跟上花不缺,問道:

“看來你的下人也挺好奇你為什麽帶着我了。”

“待會兒本樓主倒是可以挖了他們的眼睛,用來喂狗!”花不缺嘴角含着笑,道,“不知道南宮小姐有沒有興趣欣賞?”

說着,花不缺果真一把拉過一個下人,立刻伸出雙手挖了那下人的一雙眼睛。

“啊!!!”

那下人痛得滿地打滾,文希倒是被吓了一跳,吓得都說不出話來。花不缺居然如此殘忍!

其他的下人見狀都不敢擡頭走路,全都看着地板走路。

“這就是多看的結果。”花不缺面無表情地說道,手上還拿着兩顆眼珠子,滿手都是鮮血。

文希差點哭出來了,她不該多嘴的,現在這殘局,她該如何收拾?文希冷靜下來之後,立刻對着花不缺道:

“花不缺,你把這兩顆眼珠子給我,我要醫好他。”

花不缺一聽這話,有點驚訝了,這眼珠子都挖出來了,還能醫好?真是激發了花不缺獵奇的心态了。

☆、100 老二翹起來,如何瀉火?

花不缺倒是想看看她是如何救治這被挖了眼珠子的人的,趕忙把手上的還帶着餘溫的眼珠子給了文希。

文希急匆匆地要求花不缺準備藥物,還有她要的工具和人手,文希就像是在急救病人一樣,開始了她的張羅。

花不缺倒是很有耐心地等着她出來,看看那效果。這個天生殘忍的惡魔,把那下人的眼珠子挖出來了,文希做了一天的手術,才把他的眼珠子給還原回去,可是能不能再見光,還不知曉。只能等待結果。

花不缺見她滿頭大汗地走出來,自己卻擺出一副很悠哉的樣子,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喝起茶來,這狀态文希看着就讨厭。憑什麽這種人活得那麽悠哉,她這樣的就得累死累活?心中有諸多的不平。

“南宮,你今日花了本樓主不少錢啊,不僅沒惹本樓主高興,還花了本樓主不少的錢。”花不缺倒是會算計,臉上帶着笑意,道。

用得着那麽小氣嗎?不就幾兩銀子嗎?用得着那麽摳門嗎?文希在心底罵他是資本主義,壓榨老板,祝願他不得好死!

“花不缺樓主,你開了那麽大的青樓,用得着計較那麽幾兩銀子嗎?再說了,這幾兩銀子堂堂的大樓主還計較,說出去多丢臉啊!”文希冷嘲加熱諷,說得爽快。

“那可不一定啊?別看只是幾兩銀子,可是一個下人要幹好多年的活才賺得回來的。他的銀子,就由你來還吧。既然是你救了他。”花不缺喝着茶,說道,“本樓主現在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文希只能忍氣吞聲,誰叫她住在人家屋檐下呢?陌上花,她打算不找了,她想今晚就走,要去尋找她的車。找到了,她自己回去,自私就自私吧。反正又不是沒自私過!

夜晚,月亮看起來很圓,今日大概是十五吧,不然月亮怎麽會那麽圓?文希看看窗外,借着月亮的光線,可以看清前方的路,她必須先從花府走出來才行。

此時。文希正在屋子裏想着自己出花府的對策,哪知有個人居然再次出現!

“傲之,我終于來見你了。”那人氣喘噓噓地道。

文希認真地看了他一眼。認出了他。對着他道:

“你早點出現啊,你得幫助我出花府。”

“我之所以出現,是因為有消息要帶給你。”君莫寒倒是很不客氣,随便一坐,就自個兒倒起茶來,喝了一大口。繼續道,“你們南宮家造反,如今,恐怕是南宮丞相要登基了。他做了忤逆天下的事情,如今惑靈國的人都聽命于他。可惜那皇室鶴家,沒有一個逃脫得了。全部都要被斬首示衆。你得回去啊!鶴子涵和柳皇後還等着你回去救他們呢!”

什麽?時隔不多時。惑靈國竟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南宮家要當權了?文希有點悶了。

“怎麽會這樣?”文希簡直不敢相信,南宮傲之的爹爹居然造反了,還準備登基了。

“哎,別說,我還是打聽回來的消息,聽說柳将軍在邊疆戰死了,柳墨副将一心只讀聖賢書,沒有了柳将軍的主持大局,軍中一片混亂。後來大軍被南宮丞相的奸細所掌控,如今,你們南宮家掌控了所有的軍事大權,天下大權握在你爹的手裏。”君莫寒解釋道,“我去過牢房了,傲之,柳皇後說你身上有掌握天下的秘密,要你趕回去救他們。時日不多,他們就得斬首了,大概在七天之後,你得抓緊時間回去見他們。我不多說了,得去陪我的美人兒了。”

君莫寒把這“好消息”帶給她,一溜煙就跑了,文希真是急死了。這下可怎麽辦?這麽說,她一定得趕回去救鶴子涵和柳皇後他們了?不然他們會死的!

文希沒有辦法,只好去找花不缺。花不缺的寝室燈還亮着,文希敲了敲門,卻沒人為她開門。文希只好自己闖進去了。

哎,這時候還是見到了活色活香的活春宮啊,一個男子沒有任何衣服,被花不缺壓在身下,這場面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文希不好意思看着他們,只好轉過身去。

這個變态,果然是禽獸。文希只能在心底這麽說他,可惜情況緊急,她不得不來找花不缺。

可是花不缺似乎忙得不亦說乎,沒空理會她。

“花不缺,我有事找你幫忙,你能不能叫你的男寵先出去?”文希背對着他們,大聲說道。

可惜,花不缺完全不理會她的話,還是跟那男寵玩得起勁,還不時發出一些拟聲詞,這些詞,大家都懂的。

“花不缺,我家裏出了事情,需要你幫忙,請求你能夠幫助我,等我解決了家裏的事情,我會送給你好多個男寵。”文希見他不理睬她,她只好開出條件,說道。

可惜,花不缺什麽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男寵,人家才懶得理她。文希此時急了,沒有辦法,只好走上去把那男寵拉開!而且還是強制性地拉開。

那男寵就是今天一大早遇到的那個娘娘腔,文希硬是過去抓住他一只手臂,要把他從花不缺的身上拉開。

這場面才叫經典,哪有這樣的女人?好不知廉恥的,不過對付不知廉恥的人,就是要更不知廉恥,不然都鬥不過人家。

那小受男寵倒是被文希的一把勁從花不缺的身上拉了過來,可是力氣沒花不缺大,又被拉了回去。沒辦法,文希只好改變對象,雖然說吧,看着男人的裸體,臉上帶着紅暈,但也沒什麽了。之前上課的時候,教授就曾經說過,作為一名合格的醫生,首先第一個,就是要把病人當病人,身體只是身體,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文希見拉不過花不缺,只好從背後抱着花不缺了,這樣拖出去。這姿勢才更經典。花不缺此時才有點反應,果然從那小受的身上出來了。

“不缺哥哥,她……”那小受很不高興地從床邊爬了起來,道。

“先出去。”花不缺什麽都不說,只是命令這名小受先出去。

只是下身仍然翹的厲害,文希看了一眼,臉上充血得厲害。

“花不缺,我家裏真的出事了,你先穿衣服,我一邊跟你說。”文希轉過身去,說道。

“這倒不用,本樓主的老二還很旺盛,穿上衣服很不舒服。你把我的男寵給惹生氣了,現在,本樓主的老二無處瀉火,你說該怎麽辦?”花不缺靠近她的背後,對着她的耳垂說話。

這個女人還真有意思啊,居然那麽大膽敢把他和他的男寵拉開,真是有趣極了。

文希頓時感覺身後一股硬邦邦的東西頂着她的腰部,文希向前走了好幾步,轉過身,對着花不缺道:

“我現在幫你把你的男寵找回來,估計他沒走遠,你先發洩完,我再跟你說正事。”

文希說着,正要出門,卻被花不缺拉住了。

“來不及了。”花不缺說着,居然要把她的衣服給脫了,文希只好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給咬了。

可惜,力氣始終是沒有男人的大力,她的外衣始終被花不缺給撕爛了。

差點,她的褲子也快被花不缺給撕破了。文希沒有辦法,只好運用了之前對付鶴淩軒的方法,竟是一腳把花不缺的老二給狠狠地踹了一腳。花不缺疼得捂住下手,頓時也放開了她。

文希這才從他的懷抱裏掙脫出來,退了好幾步,紅着臉蛋,對花不缺說道:

“你的這個令牌借來用用,反正你被我下迷藥了。有機會再還給你吧。”

說着,文希撿起自己的衣服,即使撕爛了,也能遮遮羞。花不缺居然真的就那麽倒下了,并且還是裸身倒下的,這一次,真的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裏了。花不缺到了暈倒的那一刻,眼裏竟是恨意。

惑靈國。皇宮地牢。

鶴子涵正坐在牢房裏思考着問題,突然一陣聲響,把鶴子涵的思緒打斷了。

永遠都想不到,堂堂的皇上,居然會輸在南宮家的人手裏。柳将軍的死,必然是個謎。柳将軍向來體質健康,傳出說他是因為生病而死的,倒是讓鶴子涵不斷地思考。

此時,門外進來一個人,那人臉上一陣的狂妄,看着鶴子涵的時候,臉上帶着可怕的笑容。

隔壁的牢房就是柳皇後的牢房,那人只是看了一眼鶴子涵,對着他笑了一下,就直接打開柳皇後的牢房。

“別傷害她,天下的大權都由你掌握,你放過她吧。”鶴子涵看着那人要進去,連忙來到牢門的鐵欄杆邊,對着門外的人說道。

“鶴子涵,你看清楚,當初你是如何淩辱我的?現在我是不是要在你的面前淩辱下你的皇後,你才能體會到當初我的那種心情呢?我正想試試。”那人臉上帶着笑意,笑得可怕又邪惡。

“不,不要,你放過她,你來淩辱朕吧?你不要傷害她!”鶴子涵把手伸到鐵欄杆的外面,對着那人說道,意圖阻止他的意圖。

“要知道,本相一直都喜歡美女,對于男人,本相沒性趣。”那人邪惡的一笑,打開了那牢門。

☆、101 平反叛亂

最主要的不只是那邪惡的人進去,身後還跟着幾個精壯的男子,接着,牢房裏傳出了可怕的吶喊聲。

“涵,救我!”這是柳皇後的聲音,可惜鶴子涵此時卻只有掉淚的份,他透過欄杆,可以看到那幫畜生對柳佩琪做的事情,心中不斷升起疼痛的感覺。

“對不起,琪兒,朕無能,不能保住你。”鶴子涵只能看着那些畜生對着他的柳皇後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轉眼看着那站在裏面觀看的人,對着他道,“好歹她也是你的親侄女,你怎能忍心這麽對她?南宮,你不是人!”

南宮丞相轉眼看看鶴子涵那狼狽的樣子,嘴角勾着完美的笑意,對着鶴子涵道:

“當初你淩辱我的時候,你為何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別忘記了,你之所以有今日,全都拜你所賜。今日,我要讓你嘗嘗被人淩辱的滋味。”

南宮丞相笑笑,旁邊的幾個壯漢便往他這邊走過來了。鶴子涵明顯是站不起來了,是被挑了腳筋的人。

柳皇後衣裳不整,接着鶴子涵也衣裳不整,被幾個大漢給剝個精光,一點衣服都不剩。接下來一陣煙霧彈,把所有人都迷暈了。

進來兩個黑衣人,把鶴子涵和柳皇後都救走了。皇宮戒備森嚴,幸好文希有之前鶴子涵送的那枚令牌,那是皇室特有的令牌,因南宮丞相還沒完全掌控皇權,這令牌還有效。文希就這麽輕而易舉地進來了,君莫寒則是因為他本來就是想來劫牢房的,在路上遇到了文希而已,兩人不期而遇,就一起前來搭救他們了。

只可惜,文希的舉動驚動了很多的禁衛軍,很多人都趕來牢房這邊,文希和君莫寒各扶着一個人,如何能夠逃出這牢籠?

君莫寒還好。他有絕技縮骨功。很快就可以縮成一個小小的茶杯溜走,可是文希呢,什麽都沒有,唯有的迷藥剛才全用完了。文希只好等着看看有什麽動靜了。

沒等多久,那些人都闖了進來。鶴子涵剛才被文希塞了一顆解昏藥,現在也醒了七八分了,柳皇後體質可能沒有鶴子涵好,以至于現在還沒有蘇醒。

“傲之,你身上的那塊玉佩,可以救朕。這是皇室的圖标。所有人見了這個,都會聽命于你的。”鶴子涵有氣無力地道。他的腿還是站不起來,由君莫寒攙扶着,繼續道,“朕的父王死之前,把這個交給了朕,朕才順利登基。你爹沒有這塊令牌,他自然沒有資格登基。拖到現在。他想盡辦法想要逼朕交出這塊令牌,就是想快點掌控惑靈國的大權。現在,大權在你的手裏,你若是幫朕平反了這次的皇室危機,朕會竭盡全力達到你想要的。”

文希看了看,拿出懷中的那塊令牌,頓時,所有的禁衛軍都跪了下來。這皇宮的禁衛軍,只聽命于這塊牌。誰都無法指使禁衛軍的頭領幹事。

“你們都看到了,現在護着皇上和皇後一起回宮殿,順帶把那些叛黨一律清除。”君莫寒看着那些禁衛軍都跪下了,奪過文希手中的令牌,發號施令,道。

“南宮丞相,就先關進大牢吧,到時候朕會一律處罰。”鶴子涵看了看暈倒在牢房的南宮丞相,道,“幫朕把仙見煩神醫請來。”

這次的危機可真夠一波三折的,文希跟君莫寒一起幫助鶴子涵平反了叛黨,南宮府的人個個都被關進了大牢,等待的是鶴子涵的發落。文希終究還是被負上拯救南宮丞相的責任,因為南宮傲之的靈魂一直都出現在她的夢中。

南宮傲之希望文希可以救她的父親,她之所以那麽多年沒有去找柳墨,最主要的目的是她也喜歡她的父親。文希當初都很驚訝,這不是典型的戀父嗎?

可惜,南宮丞相一直都不把南宮傲之放在眼裏,南宮傲之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姐姐受寵,南宮丞相一直都把南宮瑾萱當做是寶貝,一直都疼愛有加。同樣都是女兒,為何差別竟然如此之大?

柳墨當初在軍中對南宮傲之幫助很大,離家出走,得到了柳墨的幫助,她才能夠活着。南宮傲之一生當中都是遇到貴人的。可惜到了後期,遇到的都是她的桃花,如今她魂不能主宰她的身體,能夠為她還債的就是這具身體的新魂文希。

如今,南宮傲之又在夢中纏着文希,要她答應救她的父親。文希鬥不過這舊魂,自然也不得不答應南宮傲之的要求。

鶴子涵恢複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正常管理朝中的事務,柳皇後因為在牢獄中受到了屈辱,一直都發病在床,不想見任何人。即使是鶴子涵,她也拒絕不見。

文希和君莫寒只是在宮中逗留了幾日,本打算隔天就走的,哪知當日晚上,南宮傲之的靈魂就一直纏着文希,文希只好留了下來,這不,到了禦書房。

“南宮小姐,皇上說了,今日不見客。”門口的太監見到她,出來恭迎道。

“哪有這道理?有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當皇上的人怎麽可以那麽忘恩負義?走開,我要見他。”文希兇巴巴地,把那小太監吓得縮到一邊去。

文希趁此機會,溜了進去。那太監只好進去阻止,道:

“皇上正在忙着,南宮小姐就請出去吧。”

哪知,文希卻把他的話當耳邊風,自己走進去了。當時,鶴子涵正在讀着奏章,突然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打擾了他的情緒。擡眼一看是南宮傲之,便放下手中的奏折,揮了揮手,讓南宮傲之身後的太監出去。太監會意,便不再做聲,出去了,順帶關上了禦書房的門。

“皇上,我有事要找你。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讓南宮丞相回家養老吧。”文希一來就說重點。

鶴子涵卻一臉的愁眉苦臉,随後只好嘆氣,道:

“你要知道,朕現在不能走路都是因為他害的,你讓朕如何能夠放過他?”

文希見他一直都半躺着,一直都倚在龍椅邊上,才想起來,他的腳筋已經被挑斷了。

“不是有仙見煩嗎?他是神醫,他會醫好你的。你又何必計較?況且當初你給他的傷害也不小,你們也算是扯平了吧?”文希說道。

南宮傲之在夢中告訴她,其實當初她之所以會安分地留在南宮府,就是為了能夠和自己的父親聊聊天的。南宮傲之确實也有那麽一兩次的機會,跟父親一起聊天的。南宮丞相名字叫南宮睿,當初在京城裏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當初南宮睿只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兒子,只是因為長相太俊俏,導致他出門老是不方便,一出門,必定有一堆的女人跟着他,讓他好不自在。為了結束他那樣繁雜的生活,他的父親為了讓他早點成家,讓他娶了一門親。那門親,可是有史以來最難得一見的親事,因南宮睿的父親是京城裏的首富,與皇室官宦人家有很好的關系。

南宮睿就娶了當今翰林大學士的女兒,也就是現今的南宮大夫人。南宮睿是個人才,自然會借着岳父大人的勢力一直往上爬,往上爬的同時,自然也會見到當今的皇上鶴子涵。

鶴子涵早年就很喜歡各種美男,柳皇後不太喜歡他跟其他的女人眉來眼去的,鶴子涵又十分愛柳皇後,才漸漸地喜歡上了各路美男。柳皇後對此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南宮睿,當初也是年輕氣盛,喜歡那種具有成就感的感覺,為了往高處爬,他自然吃了不少的苦。鶴子涵曾經就在一次晚宴上,看中了南宮睿,非要與他一起,結果,南宮睿居然被皇上給壓上了。

這點事情,本來南宮睿就很忌諱,那日,南宮睿回到家中,就是覺得自己臉上蒙上了屈辱。對鶴子涵的所作所為有巨大的反應,也十分厭惡。

哪知,隔日上早朝,南宮睿被莫名地升官,升職成了南宮丞相,賜南宮府,宮女女婢十個。以後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可惜南宮睿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屈辱,只好處處尋找美男給鶴子涵。

鶴子涵也因此得到了各路美男的身心,可惜這男人喜歡男人的事情,始終也不夠女人刺激。鶴子涵有一次去南宮府做客,無意間見到了南宮府的一個女子,那女子身材前凸後翹,十分誘人,便跟南宮睿提議,要那女子陪他一日。

當時,南宮睿就很惱火,那是他南宮睿的妹妹,怎可讓自己的妹妹去陪他?南宮睿只好想了個辦法,在府中找了個相似的女子,給了人鶴子涵。

堂堂一名皇上,居然還要到民間來找美女,真是笑話!南宮睿因為當日晚上心情不好,喝多了點酒,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丫鬟,那個丫鬟就是南宮傲之的娘親。因為那一夜,南宮傲之便産生了。

南宮睿是多少女人想要得到的俊美男子啊,可惜就是被那麽一個丫鬟給得到了,能不讓妒忌麽?只是那丫鬟不太喜歡說話,事後也沒多出什麽事端來。

☆、102 面見南宮丞相

只是紙包不住火,她那肚子遲早都是被暴露出來了。在迫于無奈的情況下,南宮傲之的娘親本想離開南宮府的,後來被南宮夫人所發現她懷着南宮睿的孩子,定要她把那孩子拿下來,中途被南宮睿給制止了。

在南宮傲之快要出生的那段時日裏,南宮睿一直護着她。只是後來,南宮睿居然把她打入了冷宮,讓她和他的孩子南宮傲之一起受苦。從此不再理會她們母女倆。

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何南宮二夫人會突然打入冷宮的原因,南宮睿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對于南宮傲之的聰慧和漂亮美貌,也曾經與南宮傲之談過幾次心。

南宮瑾萱雖然貌美,比南宮傲之更勝一籌,卻也只是個花瓶而已,而且還是個容易壞事的花瓶,南宮睿只能把她當工具使用,讓她去迷惑鶴子涵,是他本心的意思。

可憐的南宮瑾萱還以為是自己的父親希望她幸福,答應她入宮呢,其實南宮睿早就有預謀。南宮睿這麽多年來,所受的屈辱,激發了他叛亂的心,導致了如今這格局。

文希在禦書房與鶴子涵周旋,鶴子涵始終不肯答應放過南宮睿,文希只好生氣地離開禦書房。文希私自去了那牢房,去見南宮睿。她的父親,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是散發魅力的時候,南宮睿果真是美男子。之前,文希只見過他一次,只是遠遠地看看,沒有看清,原來南宮傲之的父親竟然長得如此帥氣,難怪南宮傲之不肯離開家嫁給鶴淩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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