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回來就聽到裏面吵嚷的聲音
懂為何南宮冥月這麽悲觀?不過,在二十一世紀的兒童心理學裏有說過,如果一個孩子從小便得不到關愛,長大之後必定是孤僻的孩子,也是難以相處的孩子,可是看他現在這樣子,跟山寨裏的人相處得那麽好,也不見得那心理學的結論是完全正确的。
“那就說明爹對你成才的期望很高,不對你嚴格一點,那你怎麽有今日的成就?說實在的,你還得感謝對你的栽培。”文希笑笑,樂觀地道。
南宮冥月對她的歪理倒是媚眼一笑,沒有說話,只是吩咐旁邊的弟兄把文希送回南宮府。
文希穿着一套夜行衣出來,方便行動,讓別人在夜晚看不到她,可是她總不能這樣穿回去吧?因此,她還是換了行頭,把外面的夜行衣給脫掉了,露出的是平時穿的衣裳。
也許多年以後,把這事說出來,還真是有點丢臉呢。本着目的是去找大哥的,沒想到被中了獵人的陷阱,倒挂着,又機緣巧合遇到了大哥,根本不用她尋找,接着又讓山賊給送回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山賊嫌棄她,把她好端端地送回來。其實她是被南宮冥月保護着的,這個也就她一人知道。
夜晚,這古代的夜空是非常好看的,夜空中都是星星,很好看,都是一點點閃閃的,像是一堆的螢火蟲飛在上空。在這樣的夜晚,要是跟自己心愛的人出來一起逛,坐在屋頂上一起看星星,那該是多麽浪漫的事情啊!
文希知道那山賊把她安全送到路口,他們就回去了,文希還得自己走回去的。
可惜,這一次,又讓她遇到了狀況了。
在不遠處,就飄來一股的酒味,讓文希覺得有點惡心。定了定睛,一看,原來有好幾個醉漢一起朝她這方向走過來了。文希為了躲避與他們相遇,就閃到另外一條小巷子去了。哪知她還沒找到一個好的躲藏之處呢,眼前的景象讓她快要噴碧血。
此時,在她走過來的這條小巷子裏,借着月亮的光芒,可以看見兩條赤裸的白色人體糾纏在一起,其中還有女子發出奇怪的拟聲詞。
這不得不讓她想起她大學時候曾經去找兼職體驗生活的事情,她那時候剛上大一,醫學系的人都很希望自己有豐富的人生閱歷,文希為了體驗生活去應聘當演員。
沒想到,剛出來的她,就因為身材好,聲音甜美,被應聘當了主演,還是女主演。
當時她還記得那個導演跟她說的話。
“那個,你的主要任務是當主演,女主演,明白嗎?”
“知道,導演,可是我沒有接到臺詞稿?不用背臺詞稿嗎?”文希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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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臺詞,是有的。”導演說着,還很有風度地遞給她一張臺詞稿呢。
文希接過來一看,傻眼了,這臺詞也太簡單了點?動了下腦筋,馬上覺得自己有上當的感覺,她是絕對不會演這樣的女主演的!文希接到稿件之後,趕忙還了回去,道:
“這個女主演,我當不了。”
“日薪是六百,只需要配音,女主演的配音。”導演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這個導演平時讨厭說廢話,所以只要能夠用一個詞表達的意思,他絕對不會用兩個詞表達。
文希看了那一夜臺詞,心中還是心有餘悸啊,要是她親愛的老爸知道她來配這樣的音,還不把她給殺了?
她想了想,反正她又不缺錢,這樣的事情,能推就推,誰愛配誰配去!她拒絕了。
她拒絕了這個配音的工作,結果她一回到學校,就發現自己的同班的一個女同胞天天在練臺詞,而且那臺詞還只是之前在她手裏丢出去的!
這臺詞,怎麽背得出來啊?一頁紙,總是重複的三個拟聲詞,這不是av女優的臺詞麽?這個同學在練什麽?
看着她那同學在練這臺詞,練得像結巴一樣,她要是此時在喝茶,肯定噴了滿地都是茶水!
“喂,秀娟,你真接了這活?你讀成這樣,活像結巴。”文希可是班裏出了名的毒舌,誰見着她,被她說的話,誰倒黴。
☆、122 尋親的丫鬟
秀娟是他們醫學系的成績優異者之一,只可惜家境貧寒,這樣的兼職,她是很樂意接受的。反正演員不是她,她只是個配音而已。
秀娟聽了她這麽說,頭一扭,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
“導演說了,他要找的就是配結巴的女配音。”
啥?文希接過那稿紙一看,可是她也沒看錯啊,的确是三個字的臺詞啊,嗯啊呃,這三個字,不是av女優經常說的詞嗎?
“不是吧?那我是弄錯了,我還以為是配av女優的呢。”
這三個詞,怎麽看都不像是配結巴的詞啊,後來才知道原來那稿子就是講述一個男子為了治好一個女結巴的故事。文希徹底失敗了,原來是因為她思想不純啊,她白白丢了一份工作啊。
想到這裏,文希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畢竟現在眼前看到的是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織糾纏在一起的情形。要是拐彎走出去吧,遇到的人肯定就是那幾個酒鬼,她還是得忍受一小會兒。
站在別人面前看着別人做那種事情,雖然已經不止一兩次讓她遇到,可是她也不想見到這樣的事情。哪知道,上天如此不公,老是讓她遇到這樣的事情。
醉漢的聲音和腳步正在一步步的靠近,還聽到他們說話了。
“哥們,你剛剛有沒看到一個姑娘?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姑娘站在這裏,怎麽走過來就不見了呢?”一個醉漢模模糊糊地說道。
“大哥,你是喝醉了,眼花了吧?咱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大醉方休的機會,老天怎麽可能那麽照顧咱兄弟仨,還給咱送個女人來呢?”另外一個聲音也道。
“就是,大哥,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看錯了。醉了,醉了!”另外一個漢子也說道。
文希就一直躲在他們後面的巷子裏面,剛才那兩個偷情的人還在一旁呢,可是文希一轉眼,就發現他們都不見了。
文希也舒了一口氣,終于不用那麽尴尬地解釋是怎麽回事了。至少他們都走了。即使被她看見了,也只是看到一幅會動的春宮圖而已。
文希見那滿身酒氣的三個漢子都走光了。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立刻就走出那巷子,往南宮府的方向走去。
文希本來想悄悄地回去了,哪知在南宮府的門口就遇到了那玩世不恭的南宮紹。
“三姐,你那麽晚了,才回來啊。”南宮紹看着她,笑道,“莫非去約會情郎去了?”
“啪”!又被文希一個暴力頭,把他狠狠地甩了一下。道:
“約會情郎?我哪裏有你空閑啊,這布莊鋪裏的事情可忙死了,大哥又不在,你說我能有空嗎?我這是忙到現在才回來。”
“三姐,別老是一見面就打我吧?好歹我也是你親小弟啊。”南宮紹感覺自己腦勺一陣疼痛,捂了捂。道,“既然三姐那麽遲回來,又看這夜色那麽美好,不若咱們上屋頂上去看星星?”
“看你的頭,我回去睡覺去。”文希才不會理會他,每次見面就調戲她,很是懷疑他是不是南宮家的子嗣。
文希沒空理會他。她可是爬了很久的地道呢,此時都三更了,她更需要的是睡眠。沒空理會這個小浪子。
南宮紹見她不理他,他也沒說什麽,只是看着文希的背影,倚在大門口,那值夜班的守衛看着都覺得奇怪。他這副浪子的表情,還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這麽做的,才十五歲的孩子。
南宮紹看着文希離去的背影,眸光裏閃爍着怪怪的光芒,可惜了這少年,小小年紀心機那麽深。
棺材鋪的生意仍舊很平淡,南宮紹整日就坐在鋪子裏,要麽就讓夥計看着,自己去花天酒地。這日子,即使賺再多的錢,也是會用光的。青樓妓院那可是無底洞啊,多少錢都能沒了。
這一日,南宮紹閑着無事,便在街上溜達,看到了一群人在看熱鬧,便也湊上前去。
一個丫鬟,跪在地上,說是要賣勞動力,只是為了讨口飯吃。她孤身一人來到這夢比國尋找親人,親人沒尋找到,把盤纏花光了。希望遇到一個好心人,把自己帶回去幹些雜貨,賺點盤纏錢,好會家去。
那些人圍在那裏,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又看看她那美貌的臉蛋,買回家去暖床,也是大老爺們不錯的選擇。
“喲,這小丫頭,臉蛋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一個滿臉長着胡子,其醜無比的男子,肚子圓滾滾的,看着好想把他的肚子當球踢,他居然走出來這麽吆喝着,道,“不如,本大爺買回家去暖床陪睡得了。”
“大爺,奴婢只賣勞動力,不暖床陪睡的。”跪在地上的丫鬟也有尊嚴,怎麽能這樣忍受被人調戲。
“嗨喲,大爺我也就只缺個暖床陪睡的,勞動力大爺有的是。”那人還真是一副很拽的樣子,對着跪在地上的丫鬟說道,“今日不管你願不願意跟本大爺回去,本大爺也要你回去。”
說着,這個滿臉胡子的醜男想要拽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哪知卻被一個石子給打傷了手。
“誰敢在本大爺的背後動手腳?”滿臉胡子的醜男發怒了,看向四周。
圍在周邊的觀衆都害怕從他身上發出來的霸氣,怕他是土匪什麽的,都不敢怎麽惹他。人都是怕死的,不然就會無所畏懼了。
看着周邊的人不敢出來承認,大胡子又開始轉眼把注意力放在那漂亮的丫鬟身上,硬是要去擡人家的下巴,可是他還沒碰到那小丫鬟的下巴,手又不小心被一個石子打中,疼得他哇哇叫。
“是誰那麽大膽?敢暗地裏偷襲本大爺?呃?”那大胡子又開始看向四周,此時站出來一個翩翩少年。
“是我,本少爺。”那少年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玩世不恭的态度還是顯現在他的身上,衆人的眼光都望向他,站在他旁邊的觀衆都為他讓道。
“這不是南宮家的四少爺嗎?誰要是惹了他,誰倒黴!”旁邊突然有一個這樣的聲音,這聲音不偏不倚就是站在大胡子身後的人說的,讓大胡子有點膽怯。
可是看着這少年長得也沒大多塊頭,不過就是一個長得有點漂亮,卻又沒啥戰鬥力的書生模樣。大胡子可是壯了壯膽子,大搖大擺地站了出來,很拽地對着眼前的少年道:
“喲呵,原來是個小少年。活膩了這是?敢壞本大爺的好事?”
大胡子說着,還硬是想要上前推眼前的少年一把,可是他都還沒碰到少年一個手指頭,他的手就被某人給狠狠地扭了一番,還骨折了。
“怎麽,敢在本少爺面前自稱本大爺?你才活膩了!”少年一陣輕狂,手中硬是拿着幾個石頭子,一副翩翩大俠的樣子。
“大爺,對不起,你是大爺,大爺饒命!”那大胡子鬥不過他,趕忙對他道歉說道。
“那你得向你腳下的那位姑娘道歉才行啊,向本少爺說對不起有什麽用?”少年一副輕狂的樣子,對着他說道。
“是,是,是,大爺,小的這就向這位姑娘賠不是。”說着,那大胡子還真是有膽量,在大庭廣衆之下對着那小丫鬟說對不起,惹得旁人都在笑話他。
少年眯着眼笑了笑,放過了那個大胡子。那大胡子也不好意思再丢人現眼,灰溜溜地從人群中穿了過去,離開了現場。
“奴婢多謝少爺救命之恩,請少爺收了奴婢吧。奴婢什麽都會幹,只要能給奴婢一口飯吃。”腳下的小丫鬟看着少年,抓着少年的褲腿,擡眼說道。
少年思慮了一會兒,道:
“正好我那棺材鋪缺少人手,你要是能夠幫忙管理我的棺材鋪,我就收你。”
“好,奴婢一定盡力。”腳下的丫鬟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笑着對那少年說道。
棺材鋪,頭頂上一個響亮的名字,叫紹記棺材鋪。這名字的由來當然是由于開棺材鋪的老板的名字。
這棺材鋪本來生意就不好,這夥計也沒得到多少的津貼福利,個個都辭工了,現在紹記棺材鋪就只剩下兩個夥計,賬房先生就是南宮紹了,這不,他還領回來一個俊俏的丫鬟,這唯一剩下的兩個夥計看着這少爺的狀态,就驚訝。
平時見少爺總是去花天酒地就算了,怎麽這會兒還把一個小女孩帶回鋪子裏來了?難道他們要在這鋪子裏幹那事?
“財寶,招財,這位以後就是這裏的新夥計了,以後多教會些東西給她。”說着,少年特意吩咐那兩個夥計,轉頭又問那丫鬟,道,“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茗兒。是從惑靈國過來的,因為要尋找小姐,就來了此地。”茗兒解釋道。
這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茗兒也幹脆長話短說。
“茗兒,以後,你就負責招待客人。端茶送水啥的,還有就是負責給咱紹記的棺材做詳細的介紹,讓客人覺得咱們的棺材很好。你若是不會,多問問財寶和招財。”南宮紹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着茗兒說道。
☆、123 紹記棺材鋪
茗兒見了那兩個夥計,也是很虛心地向他們請教,這紹記棺材鋪的生意就是冷淡如常,沒有什麽生意。
錦繡布莊就不一樣,每日人流量就多得很,就不明白了,這夢比國的人都很富有嗎?天天來買衣裳?南宮紹在錦繡布莊大門口觀察了老半天,後來才打聽到,這錦繡布莊每日只做十單生意,每一單都有限制數量。現訂現做,衣服的款式由自己選擇,二老板的設計款式多樣又新穎,引得各位顧客前來觀看,便成了現在這大門口擁擠的場面。
南宮紹看了文希的設計,回到棺材鋪也模仿着錦繡布莊的經營模式,自己設計了好幾款棺材,還精心打造了一副玉石棺,說是可以防止腐爛,可以擁得千年不腐之身,保你絕世容顏。
這樣的棺材,一聽自然會吸引人了。很多人也擁着來到紹記棺材鋪,包括之前在錦繡布莊的常客,也擁着來到這紹記棺材鋪的門口。
文希正坐在賬房內的桌子旁,悠閑地喝着茶呢,沒想到發財又急匆匆地從賬房門口闖了進來,打擾了文希喝茶的雅興。
“二老板,二老板,不好了!”發財急匆匆地從賬房門口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着文希道,“二老板,現在咱們的客人都跑到紹記棺材鋪門口了!”
文希一聽,立馬把茶杯放下。紹記棺材鋪?那不是南宮紹的店嗎?群衆不愛衣服,都愛棺材了?
“到底怎麽回事?”文希問道。
“二老板,小的剛才跑去看了一下熱鬧。是因為紹記棺材鋪出了一口新的棺材,說是能夠保住屍體千年不腐。把咱們的顧客給吸引了過去。要不,二老板你去看看?”發財緊張地說道。
方才,本來聚集在錦繡布莊門口的客人,一下子就散開了,發財也覺得好奇,就跟着人群一起去。沒想到他們都是沖着那口玉石棺而去的,還聽說能夠保持屍體千年不腐,這當然讓人好奇了。
得到了這樣的消息,發財又急匆匆地從紹記棺材鋪轉了回來,剛好就告訴了正在喝茶的文希。
文希立刻站了起來,對着發財道:
“你再去看看情況,再回來告訴我。”
她是個懶人啊。不願意多走幾步路,就只能指使夥計去看看。讓人把消息帶回來,反正紹記棺材鋪離這裏也不遠。
發財聽話地去了,賬房老先生本來在算賬,聽得那發財這麽說,也跑過來跟文希說話,道:
“二老板,這個四少爺開的棺材鋪,如今也開始轉財運了。”
“呃。是吧。”文希沒有多想,只是這麽應和着。
其實,她腦海裏在想,這南宮紹啥時候那麽正視自己的棺材鋪了?此時這麽做。是明着跟她搶客源嗎?
雖然所需的東西不一樣,一個是為了平時的穿着問題,另外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壽終問題,可是一口玉石棺也沒必要把大家的眼光都吸引了過去吧?
發財沒過一會兒,便回來報告消息。原來那紹記棺材鋪的老板只展示了一副玉石棺,而且玉石棺制作別致,居然可以同時裝兩人,也可以一人,功能多樣,讓在場的觀衆都感覺驚訝不已。
文希一聽,也覺得有點好奇,也跟着發財一起去了紹記棺材鋪,去的時候,剛好趕上個熱鬧。文希看見南宮紹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在介紹這玉石棺的同時,也不斷地展示那玉石棺的功能,讓在場的人都贊不絕口。
接着,不少的人就開始要争相買這口玉石棺了。
“只此一副,世間絕無僅有。”南宮紹在大家興奮之時,添油加醋地加了一句好話,搞得現場氣氛就像是在開拍賣會一樣。
“我出一百兩買這副玉石棺!”突然有個土豪站了出來,一副農民的裝扮,卻口出天價。
“我出兩百兩。”又有一個翩翩中年男子站出來,說道。
這一次,争相購買這玉石棺的人都分別競價,一直飙升,文希可是在一旁看着呢,南宮紹一擡眼也看見了她,只不過他沒有把注意力放她身上而已,而是放在那些飙價的人身上。
“我出一千兩黃金。”一個響亮的聲音從人群中竄了出來,一個俊俏的青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花樓主,你确定要一千兩黃金買這口玉石棺?”南宮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反問道。
“你說什麽話?我們樓主說的話怎麽可能不确定?”此時站出來一個俊俏的男子,看起來跟南宮紹的年紀相差不遠。
文希擡眼一看,原來是那日在南宮府遇見的關小七,人稱七爺的小子。
“那可不一定哦,聽聞花樓主之前擡走了錦繡布莊十匹布,沒有給錢。這可是一筆大款,我是老板,自然也不能掉以輕心,得十分确定才行。”南宮紹一副鄙夷的眼神,看向關小七,道。
文希只能在一旁偷笑,這小子為她出了一口惡氣啊,想想就覺得很爽,改日若是有空,一定要請四弟吃飯,好聊聊他的生活。她在這個家,也不太了解其他的家人的習俗,正好可以趁機了解了解。
花傾城一聽此話,只好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果真有幾個壯漢擡着一大箱的東西前來,漢子也趁着光亮,把那箱東西給打開,借着光芒的力量,漢子打開的那箱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來的光亮,讓在場的觀衆都睜不開眼。
南宮紹此時才嬉皮笑臉地上來迎接,文希也瞧着這陣勢,也湊上前去觀看。只可惜他們都進了裏間商談。
只見那幾個壯漢把那箱東西都擡進了紹記棺材鋪,南宮紹一陣的笑臉,對着花傾城道:
“花樓主,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比較喜歡收到錢票,也比較方便攜帶。這一箱子的金子,我也不好攜帶啊。”
南宮紹笑着,看着花傾城,一副奸詐的臉相。
文希此時就見着旁邊端茶送水的丫鬟有點像某個人,像是從哪裏見過。文希近前一看,原來是她之前的丫鬟茗兒。
之前只知道她跟着顏妃娘娘的,怎的如今,她也來到夢比國了呢?
文希看着她乖巧的樣子,想起了當初茗兒很關心她,為了南宮傲之,她自己什麽都不怕,當初南宮傲之自盡,也只有她守在傲之的身邊,這丫鬟就是重情重義,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南宮紹見着這花傾城,笑着,要求給錢票,不然這貨就只能放這裏了。當然,南宮紹是個做生意的人,自然說話的時候,都是很委婉的表達這意思的。
花傾城生來就是很聰明的人,又怎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他自然很輕松地叫那幾個壯漢把這黃金拿去錢莊換成票子。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這金子保準是會被搶劫的,但是這京城之內,是沒有人敢劫花樓主的錢的,因為他天生就殘忍,殺人不眨眼,誰也不敢惹他。
“紹,你知道的,我對你的心意永遠不變。”花傾城看着他,說道。
文希站在最前面,聽着都想吐了,這花傾城見着一個貌美的少年就愛上一個,還有完沒完?文希可不想她家的四弟被當做小受。
文希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硬是走上前去,站在南宮紹的身邊。
花傾城見她突然闖了進來,鳳眸挑了一下,南宮紹倒也不驚訝。
“花樓主,這是我家四弟。你別打他的主意。你那麽多男寵了,就不能放過我家四弟麽?”文希見花傾城這等反應,只好站在花傾城的椅子後面,輕聲對花傾城說道,“我是不會讓我家四弟成為你的小男寵的!”
花傾城本來在喝茶,被文希這麽小聲的警告,喝進去的茶差點噴了一地,此時沒噴出茶來,倒是被嗆到了。
“咳咳咳!南宮傲之,你說話的時候,可不可以別那麽暧昧?說得我心頭癢癢的。”花傾城居然這麽說話,讓文希也覺得很驚訝。
南宮紹在一旁,雖沒聽清楚他們倆的密語,但至少也猜到一點,不過猜的對不對,還是要看形勢的發展的。
“呵呵,三姐,你啥時候那麽關心我了?”南宮紹有點受寵若驚。
文希不理會他,只是眸光瞪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說話。
“傲之,你還欠着我的債務呢?這十日的限期已過,你是否要履行你的諾言了?”花傾城把話題轉移到文希十日前的諾言,可惜此時的錦繡布莊還不能沒有她,她自然有點為難。
“花樓主,等我大哥回來之後再說。”文希笑道,“本以為十日之內,我大哥會回來的,沒想到,都過去了十日了,他還沒回來,當初說的話,有點超出實際情況了。請樓主再寬限幾日。”
此時,南宮紹眉頭皺了一下,心底似乎在想着什麽事情。花傾城可是一諾千金的人,自然換了錢票交給南宮紹,只是南宮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文希又跟花傾城在解釋錦繡布莊現在得由她管的情況。
☆、124 玉石棺的拍賣
她是暫時做不了他的侍從了。她只能這麽告訴花傾城。花傾城轉眼看向她,道:
“既然如此,那你豈不是欠我的更多?要不,你拿銀子來換也可以?我那時候養傷的錢,總共花了差不多兩千兩的銀子。你看着辦吧。”
文希睜大了眼睛。兩千兩的銀子?這花傾城耍她吧?這怎麽可能,不就是因為下身被踢了那麽一腳嗎?需要花兩千兩的銀子嗎?若是真還給他的話,那她也可以輕松一下,不用負債。
文希把目光轉向南宮紹,南宮紹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意思很明顯,他是不會幫她還債的。
文希經營大哥的鋪子,自己所分到的錢,現在加起來也總共一百兩,哪有兩千兩的銀子還給他?他分明是土匪,來搶劫的!
“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用那麽多錢?你是想坑我?”文希咬咬牙,反抗道。
“若是出不起的話,那就只能乖乖地當我的侍從。”花傾城鳳眸一揚,得意地說道。
呸!做這變态的侍從,還不如死了得了。文希想着,轉眼媚笑着,這是對南宮紹笑的,眼下也只有他能夠幫助她了。
“四弟,你看,能不能幫幫我?”文希一股媚笑,還專門繞到南宮紹的身邊,對着他的胸部圈圈點點,弄得南宮紹怪難為情的。
“三姐,你這是,比百花院的姑娘還要有誘惑力啊。”南宮紹看着她那在他胸前圈圈點點的手指,笑道。
“呸!南宮紹,親愛的四弟,你怎麽能拿我跟那些妓院的女子相比?”文希一生氣,就忘形了。忘了自己是向人家南宮紹借錢解除困難的。
“嘿嘿,三姐,那你這是,”南宮紹笑笑,指着她的手指,問道,“你這是幹什麽呢?弄得我心底怪癢癢的。”
文希為了借到錢,只好又把氣焰壓下去,道:
“四弟。三姐現在沒錢,可否借點銀子先,等我賺了,我就還你。”
“哦,三姐原來是為了借銀子來着,我說什麽事情呢。需要三姐這麽誘惑我。”南宮紹笑笑,摸着她的手指笑着。文希看着這個臭小子就是欠揍。
文希笑笑,眼睛帶着怒氣,可是南宮紹可是沒放開她的手的意思,文希就只好狠狠地來了一句,問道:
“四弟難道要玩亂倫?愛上三姐我了?”
這話一出,南宮紹只好笑笑,放開了她的手,道:
“好吧,就先借給三姐兩千兩銀子。可是三姐可別忘了還給我啊。”
“一定不會忘記的。真是太感謝了。”文希笑笑,道。
花傾城在一旁看着他們倆玩暧昧,始終眼神不離開那南宮紹的身上,聽說南宮紹要借銀子給文希,花傾城立刻改變主意。
“傲之,既是紹的三姐,那就緩緩吧。我今日前來,一來是為了看望紹的,另外一方面是為了安葬我的小心肝,他為了我中了刺客的毒針,暴斃了。我得買副好的玉石棺保住他的絕美容顏。”花傾城這才說明此事,對着南宮紹和文希道。
喲,這個死guy,還真是對他的小男寵那麽寵愛,買副棺材都是兩千兩黃金的價值。要是有個盜墓高手的話,那這玉石棺說不定又被盜了回去。說不定那個盜墓者可以大賺一筆。
“嘿嘿,那這侍從的事情,可以緩緩?”文希此時笑笑,為了确定地反問道。
花傾城沒有反對,只是帶着他的幾個大漢走了,文希也沒得到什麽确定的答案。待花傾城一走。文希趕忙走到南宮紹的旁邊,本想問他問題的,哪知南宮紹卻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對着他說道:
“三姐,沒想到三姐的媚功那麽厲害,剛才我差點被你迷惑了。”
“啪”!又是一聲暴力頭的聲音,把南宮紹打得直摸着疼痛的腦門。
“臭小子,我向你借點錢都不肯,你還是不是南宮家的人?連自家人都不幫。”文希見花傾城已走,便罵道。
“三姐,方才我不也是看着花傾城的臉色嗎?我怎麽敢借?他可是皇室家族的人,我可不敢得罪他。”南宮紹解釋道,摸着被打的頭。
“喲嘿,你不是經常花天酒地嗎?你跟他不是很熟嗎?‘紹,你知道的,我對你的心意是永遠不會變的’這句話好感人啊。你還用得着跟他計較?”文希鄙夷地看了看這個小正太,輕蔑地道。
“三姐,你要搞清楚,我喜歡的是女人,我才不會跟男人在一起。我跟他只是在百花院認識的,那時候他旁邊還帶着一個小小的美男呢,我只不過是跟他認識而已。剛才他說這話,我也不太明白。不過看你這對我說話的表情,我算是明白了。”南宮紹笑道,“不過,我只喜歡女人,關于喜歡男人的事情,我覺得惡心。所以,請三姐放心,我不會丢南宮家的臉的。”
文希再也沒想到,一個小正太,居然能夠說出那麽有道理的話,讓文希徹底震驚了。他小小年紀,語出驚人啊。
“好了,我又沒怪你的意思。你今日賺了那麽多錢,就不可以借點給我周轉一下麽?”文希說道。
南宮紹跟她其實也不熟,只不過他們倆有默契罷了,第一次見面就杠上了,雖然沒有壞意思,但是也算是聊得來。南宮紹做人還是可以的。
“三姐都說了,我能不借給你麽?”南宮紹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此時,門口果然來了一個人,看樣子風塵仆仆的,也是來借錢的。
“四弟,聽聞你今日賺了不少錢啊。”這個聲音,毋庸置疑,就是南宮倩的聲音。
本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可是這個南宮倩,雖然說有時候她也會幫幫文希,可是她總是帶着目的,讓人有點猝不及防,必須用防着的心看她,不然很容易就進入她設的陷阱。
“二姐,你也來了。”南宮紹笑着迎接道,“二姐,請坐,先喝杯茶。”
“茶倒是不必了,我今日前來是來求救的。”南宮倩說着話,可是眼神也看了文希一眼,道,“向你借點銀子。這傲之吧,吝啬了點,我本也向她借的,可是她不肯。如今能夠幫助我的,也只有四弟你了。”
南宮紹一聽怔了怔身子,帶着苦苦的表情,對着南宮倩說道:
“二姐,你有所不知,平日裏我這棺材鋪平淡的很,我欠那些夥計的工資,都一年沒發了。還有,昨晚,我跟我的朋友一起去百花院喝酒去了,結果欠了很多的錢,前日,我剛好經過賭坊,賭了一把,沒想到賭輸了,我現在可是命在弦上。這些債務,我可是今日就得還清的,還完這些債務,也差不多了。”
南宮紹笑笑,回敬南宮倩那突然變黑的臉蛋,不敢再說什麽。
此時果真如南宮紹所言,來了一群拿着刀的人,在紹記棺材鋪的門口鬧事,還是夥計進來向南宮紹報道的。南宮紹也只好出門解決。
“叫你們老板出來,欠債還錢,不然我讓你們的鋪子無法開張!”這個說話的人很厲害,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