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想不想我

看那意思是想走,但這猥瑣男把酒杯推給女人。

賀唳和淩陣一對視。

賀唳把自己點的酒往身上一潑,酒氣熏天。

淩陣扶着賀唳就往外走。賀唳跌跌撞撞,一看就是喝大了,渾身的酒氣,碰着了桌椅板凳,撞到了服務員,經過女生的時候,賀唳的胳膊假裝不經意的一揮。

這杯酒就掉落在地,全都撒了。

淩陣趕緊對猥瑣男道歉,說這不好意思,拿過一邊的紙巾遞給女生。趁這個機會壓低聲音和女生說,趕緊走,太危險。

淩陣賠了酒錢,扶着賀唳這就離開了酒吧。

那女生不出三秒也跑出來了,看到他們倆匆忙地點頭小聲說句謝謝,跑了。

“多麽善良純真的姑娘啊,女人就和花兒一樣嬌嫩脆弱,應該被呵護,不應該被男人虐待毆打猥亵!做個英雄救美的英雄吧!”

賀唳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樣,用我愛世人的神的姿态張開手臂擁抱熱鬧的街道。

淩陣聽出他話裏有話。

“要我做什麽嗎?”

“守好公司!這幾天我要很忙!”

“你要用這種借口逃避加班我保證你死的非常慘!”

淩陣狠狠威脅他。

賀唳吓得一縮脖子,随後把身上這衣服脫了丢到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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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家?”

淩陣知道這衣服,買來穿上到現在在垃圾桶裏,不超過倆小時。就算是不怎麽值錢,也不能再這麽敗家。

“被那老鸨子摸的衣服我不要,髒了,我擔心把我也弄髒,我不幹淨了怎麽還配得上潔白無瑕我的哥哥!”

很用力地拍拍肩膀,這裏就是顏小姐剛才碰過的地方。

淩陣看着賀唳矯情又作的樣兒,突然明白柏之庭為啥不答應賀唳了。估計怕死吧!

被氣死被惡心死被無語死被作死,和賀唳在一起生活,愛不愛的不知道,氣死這是肯定的!

賀唳根據顏小姐提供的消息,很快就查到了葉大琴,也就是葉薇兒老爺們的消息。

這男的小名叫奎子,因為涉黑被判六年,就在這半個月內出獄。

葉大琴晚上接客,打扮的妖豔出門,葉大琴長得不錯,別看和三個人租一間房子,出門的時候也拎着LV包。看起來不是站街女,有些高級的樣子。

她進出的都是比較高級的夜總會,別看楊轶半死不活的,瘦巴巴好像一陣風都能吹散了他,可楊轶包了葉大琴一個月。

楊轶骨髓移植兩次才成功保住這條命,他要好好養着身體,活七老八十沒問題,可他不好好的,喝酒蹦迪泡女人什麽都幹。

但他還是體虛的,太那什麽的運動他受不了,他名義上包養葉大琴,實際上虐待比較多。幹那事兒就很少。什麽跪着啊,挨打啊,挨罵啊,葉大琴看在錢的份上忍了。

這包養的日子也快結束了,葉大琴也去了監獄,估計奎子和葉大琴說過啥,葉大琴回來後就開始找房子,準備搬出去住。

賀唳換了車,也僞裝自己,始終監視着葉大琴。

公司他不去沒關系,淩陣全能型的,能撐起公司。

柏之庭不答應了。

上次在公司見過面以後,柏之庭都沒見過賀唳了。

他們冷戰的時候,柏之庭去開發區,幾乎也一天一見賀唳,這次可好,過去一周了,賀唳不知道去哪了。

柏之庭派去保護賀唳的保镖都失業了,保镖派過去了,随後保镖打來電話,被保護對象呢?找不到了!

淩陣說賀唳出差了。開發埃塞俄比亞市場去了。

柏之庭無語極了,都懷疑埃塞俄比亞現在還沒通電!開發什麽市場!

給賀唳打電話,賀唳哈哈哈大笑,我哪去埃塞俄比亞開發市場啊,我去埃塞俄比亞倒騰咖啡豆呢!

“你到底去哪了!”

柏之庭有些火大,“那麽不聽話,說了這幾天不安全不要你亂跑,你跑哪去了?”

“就因為不安全所以我出國了呀!沒人知道我行蹤,我可安全了!”

“去哪就連我都保密?”

柏之庭有點受傷,我不是你哥哥嗎?你對別人和對我都一樣?我就沒個特權?

“你想我嗎?”

“賀唳!”

柏之庭有些惱火,什麽時候賀唳學會答非所問了?

“說呀,你是不是很想我?好幾天沒看到我想的抓心撓肝,夜裏做夢也都是我。”

賀唳聲音低沉帶着誘惑,就好像貼着柏之庭的耳朵在說話,氣息吹拂着耳朵上的細小絨毛,麻麻酥酥的。

“你在國內還是國外。”

柏之庭不回答,轉移話題,絕對不會告訴賀唳,他昨晚上夢到賀唳用各種聲調喊哥哥。

“你不說我就不說!哼!”

賀唳挂電話了!

現在賀唳很牛逼的,從被動轉為主動,從追着柏之庭變成柏之庭追着他。從他要耍心眼裝無辜可憐才能換來關心,變成了一天十多個電話,非要鬧清他下落。

柏之庭看看電話,有些難以置信。

賀唳這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膽,現在好嚣張啊!

挂電話不算,還敢威脅了。

牛了,小崽子,這是要造反了!

柏之庭又把電話打過去,不行,要讓賀唳知道知道誰才是哥,什麽叫長兄如父!

“挂我電話?哪學來的逃避事實了?不敢說出具體位置還敢順便威脅我了?你是不是皮緊了,我……”

電話又挂了。

柏之庭把電話第三次打過去。

“不管怎麽着你也要帶着保镖。人我都給你選好了,你說個地址,我讓他們去找你!賀唳,你別鬧,這是正經……”

電話又又挂斷了。

“賀……”

又又又挂斷!

賀唳這名字還沒說完小崽子都不給他說話機會!

柏之庭氣的頭疼。

賀唳應該很慶幸才對,離得遠隔着電話呢,不然在眼前的話,柏之庭能一腳一腳的把他從樓下踢到樓上!

真想順着電話線爬過去把賀唳胖揍一頓!

這死小子翅膀硬了,膽子大了,啥都敢幹了。

孩子鬧脾氣,大人不能跟着任性。真的不帶保镖萬一出啥事兒了呢,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楊轶放出狠話了都。

柏之庭第四次打了電話。

“小祖宗,能不能別鬧!”

柏之庭妥協了!惹不起的!

賀唳在電話那頭大笑,哈哈哈的樂的差點厥過去。

柏之庭氣的頭疼,但被他爽朗大笑逗得也忍俊不住,再怎麽發怒心也被笑軟了。

聽到他笑,就知道他現在挺好的,很安全,在這也就放了心。

“到底去哪了?”

柏之庭不在疾言厲色的,帶着哄。

“我回老家了。”賀唳瞎話張嘴就來。“公司搬過去但是還有些手續沒辦好,我就回來辦事。”

“自己去的?沒帶着別人?楊轶沒這膽子肯定和楊開啓脫不了關系,你就不怕楊開啓看到你起了歹心?”

“我帶着秘書呢,司機也會幾招。淩陣讓我小心為上不要公開露面,但我覺得還是燈下黑,楊開啓不會想到我又回來。”

“在酒店呢?”

“對,酒店對面就是警局,所以我特別安全。”

“幾天回來?”

“有些章需要領導才能蓋,有幾位領導不是病了就是開會去了,你知道的,和政府打交道有多磨叽。我估計在有那麽一周?等我回去了我請你吃飯。”

“小心些。”

“知道啦,你多想想我,我就早回去了。”

“孩子野了,脾氣大了,打個電話都敢挂我四次,主意打定了想也沒用。幹脆不想。”

柏之庭四兩撥千斤,又開始拿捏賀唳了。

“哥,一周沒見面了,你瘦了嗎?”

賀唳突然這麽說,柏之庭沒想到話題轉移的這麽生硬。

“沒有,再怎麽了?”

“我瘦了,瘦的特別厲害。”

“怎麽了?病了?哪不舒服?那胳膊是不是化膿了?肩膀的傷口沒有愈合嗎?”

柏之庭追問,是不是這幾天身體不好?

“晚上咱們倆視頻吧,我把衣服扒光了你好好看看?”

我……

柏之庭扶額,小崽子又犯壞呢。

“但這麽不公平,要不你脫一件我脫一件吧,所謂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咱們倆互脫,脫光了,就知道誰瘦的多,就知道誰思念比較多!還能知道誰發育的好不好!”

“你別回來了。”

柏之庭挂了電話,小崽子欠打!滿嘴跑火車!

賀唳對着電話笑。“老男人不禁撩,一撩就上火,老房子着火啊!”

賀唳在車裏坐着都有些腰疼了,每天開車盯着葉大琴。

以為還要再等個一周左右,沒想到奎子提前三天釋放了。

葉大琴挺高興的,去監獄門口接的奎子。

奎子腦袋挺亮,做這麽多年牢也沒瘦,一米八多的身高,膀闊腰圓,賀唳和他身高差不多,但奎子能有三個賀唳那麽粗。很壯,魁實。

但是長得有些兇,肥頭大耳的。

出來後和葉大琴回了新租住的房子。

洗澡按摩換了身新衣服大吃一頓,中午回家後,就沒下樓。

賀唳擡頭看上去,葉大琴匆忙的拉了窗簾。

然後這個有些老舊的小區就響起了叫那什麽床的聲音。

賀唳再怎麽撩撥柏之庭,那都是嘴把式,突然間一陣啊啊啊的聲音傳來,賀唳差點噎死,他在吃面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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