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身上到處都是景禾留下的痕跡,床單也皺巴巴地不成樣子。但是我一點也不在意,我甚至都不想問,他為什麽要進來。

我也不想解釋,我根本來不及鎖門。

“你都看到了。”我迎着他的目光,“你現在還願意要我嗎?”

他不回答,固執地問我:“你為什麽不鎖門……”

“這重要嗎?”我說,“他不是都已經走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他問。

我看着他,輕輕一笑,“我在想,跟誰上床不是上,不如我們接着做炮友吧。”

他沖過來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的手在發抖,身體也在抖,眼睛紅紅地像頭受傷的獅子,“你就想跟我說這個?”他大吼,“我問你你為什麽不鎖門!你不是跟我說不會讓他進來的嗎!”

我瞧着他,心裏在想他此時的情意有幾分,是痛苦居多還是不甘為主。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接着先前的話說,“你只要現在點個頭,我們就能回到從前。”

但是他步步緊逼,“我問你,為什麽不鎖門!為什麽要讓他進來!”

我皺眉,“吳遙,你有完沒完?這又不是我第一次給別人留門了。”

他按着我的手青筋暴起,眼睛血紅,“你說過你愛我!”

“那又怎麽樣?你不也是一邊說着愛我,一邊跟別人上床嗎?”

“你報複我……”他牙齒打顫,“你在報複我……”

他手上的力氣奇大,我肩膀要被他壓斷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這樣很痛。”

Advertisement

“這就痛了?”他魔怔似地,驟然俯下身去……

“啊!”我痛得繃直了身子,聲音破碎不堪,“你……放開……”

他癡癡地望着我流着血的肩頭,自言自語,“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要這樣報複我……”

我不堪地別過頭,我沒辦法看他的眼睛。

他把我肩頭的血跡一點點舔幹淨,“我會把你洗幹淨……”

……

他跪在我身前,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大,身體被他來來回回沖了好幾遍,都已經紅透了。

“夠了。”我忍無可忍。

“不夠……”他手指在我胸前的一塊皮膚上使勁摩擦,“還沒有洗幹淨。”

我閉上眼睛,身心俱疲,“過兩天就沒有了,你不用這樣。要是嫌礙眼,過幾天再來就行了。”

他手指突然從身後伸了進去,“那這裏呢?”

我忍着疼,回答,“他沒有射進去。”

他不說話,惡狠狠地抽插。

“吳遙,炮友而已,你要是嫌不幹淨,那就算了。”

他手一頓,然後猛地抽出來,把我壓在浴缸的邊緣,“我說過,你是我的!”

“你對每一個炮友要求都這麽嚴嗎?”我掰開他卡着我下巴的手,“看不上就算了,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炮友?”他嗤笑,“我只對我老婆有這種要求。”

“假惺惺!”

“那就當一輩子炮友吧。”他惡狠狠,“不過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炮友。”

我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雖然沒射進去,但也要好好洗幹淨,誰知道他那根東西插過多少人!”說着又把手指伸進去,惡狠狠地說。

“那是得好好洗洗。”我說,“誰有你那根東西插過的人多呢?”

他憤憤地不說話,只是手下的動作越來越狠。

我扒着身後的浴缸,咬着嘴唇不讓呻吟洩出來。

他盯着我的臉,似笑非笑,“我明明把你喂飽了才挂電話的,自己插不行,非得要別人的那根東西才能止癢嗎?”

“又粗又硬,是挺止癢的。”

他把手抽出來,“你适可而止,他究竟為什麽走你比我更清楚。”

“為什麽?”我問他。

他把手放在我心髒的位置,“不管你怎麽口是心非,但是你這裏,愛着的是我。”

我看着他的手,想象着那下面的心髒是怎樣地搏動,“是啊,它現在是愛你,但是誰又能知道呢,說不定哪天突然就不愛了。”

我看着他無所謂地笑笑,“我以前,也很愛景禾。”

他扯了浴巾把我擦幹淨,作勢要把我抱回去。

我不耐煩地将他推開,“我沒瘸沒病,用不着你抱來抱去。”

頭發已經擦得半幹,他還在站在那裏。

“你今天要做麽?”我問他,“要做就做,不做你就回去。跟以前一樣就行,想做的時候再來找我。”

他憤憤地看着我,“我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做!”

“哈!不怕精盡人亡啊!”我把毛巾扔到凳子上,“你回去吧,我想睡覺了。”

“把鑰匙給我。”他突然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死宅,要什麽鑰匙,我給你開門不就行了。”

“給我我就走。”他古怪地堅持。

我不耐煩地把鑰匙扔給他,“快走!”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