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淤紫
孫權說這話時,故意對着步遙軟小的左耳吹了吹氣,那微癢又難耐的感覺令步遙幾欲崩潰。
潭水被夜風吹拂,清澈冰冷的靜水微微蕩漾,一下又一下地蔓上了她的鎖骨。
【系統】:孫權好感值+1,+1,+15,+2,+3……
系統的好感值在不斷上漲,步遙的心跳的極快。
摸與不摸,是個問題。
看來男人都是食肉動物,每次孫權耍流氓時,好感值都會蹭蹭蹭的往上漲。
不過既然原主是孫權的小老婆,那他這也不算耍流氓,應該算是**。
孫權只是拽着她的手,并沒有近一步的動作。
步遙隐約覺得,她若是摸了,好感值說不定會漲一波大的。
早晚都得摸,不摸白不摸。
步遙輕咬貝齒,聲音細小如蚊:“主公若是想…妾身…妾身便滿足主公…”
說着,步遙的小手動了動,在孫權的緊握下,嘗試着往那禁忌之處探去……
孫權原只是想逗逗她,想看到她羞怯到幾欲哭泣的神态,他好借此再奚落她幾句,可沒成想…
沒成想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膽子倒還挺大。
孫權的臉頰也微燙了起來,他松開了步遙的小手,并将她的手往外推了推,又變成了平日故意端着的語氣:“洗得差不多了,該上岸了。”
說罷,孫權撇下了步遙,自己上了岸,并拾起岸石上的衣物和抹額。因着身上仍有水痕,他并未馬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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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
孫權是慫了嗎???
好感值倒還在緩慢的增長着。
不能夠啊
步遙想起了孫權的兩個妾室,被攆回娘家的陳亦,還有那個她沒見過的柳氏。總歸孫權應該是碰過女人的,怎麽反應卻那麽青澀?
好吧,她前世也沒碰過男人,也不算什麽老司機。
到底是怎麽回事?孫權為什麽到現在都不和諧她?
“步練師,你還想在這兒潭水裏待着嗎?還不快上來。”孫權說最後一字時,加重了語氣。
步遙停止了胡思亂想,忙從水中往岸邊走,可是上岸時她的腿又實在太短,半天都沒爬上去。
“主公…您幫妾身一下,好嗎?”步遙用小手怯生生地拽了拽孫權的褲腳。
浮雲散去,今夜圓月格外的明亮。
孫權低首打量着步遙,見她的小身子浸在水裏,随意绾起的鬓發變得半濕。
絕美的面容雖清純依舊,但在月色下,卻多了幾分妖冶。
孫權覺得喉嚨有些幹澀,心處仿佛有一團火,在肆虐地跳動着。迸濺出的滾燙火花,不斷地敲擊着他的心尖。
他俯□□,提起了她的雙臂,将她從水裏拽了出來。
步遙如藕般的玉臂上挂着水漬,肌膚極其細膩,仿佛他的力道重一點,就會留下斑斑的紅痕。
孫權的喉結不易察覺地滾動了一下。
“多謝主公。”步遙軟聲道謝後,拾起了地上的衣物。
孫權默然地看着她撥了撥散發,輕輕撣去了身上的水珠。
一舉一動都很平常,但不知怎的,她任何細小的動作,都似是在勾着他的心魄。
“主公,妾身換…”步遙話未說出口,就頓住了言語。
孫權沒有等她一起回去,只身一人往那冒着火光的山洞走去,右手緊攥着獵服。
夜色中,隐約可見他挺拔的背影。
步遙提上了鞋履,慌忙跟上。
二人進入山洞後,張世正烤着野兔,虎皮旁是被剝掉的兔皮。步遙見狀,又是一陣惡寒。
她不想看虎皮和兔皮,忙別過臉去,孫權正背對着她穿着衣物。
火光中,他的背脊上有着淤血的青痕,看上去十分猙獰。
這青痕便是下午磕碰的吧,沒想到磕的這麽嚴重。
步遙的眉頭擰了起來。
她走到了孫權的身後,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摸一摸那淤紫到駭人的痕跡。剛一碰觸,就被孫權握住了手腕。
他微微垂眸,語氣還算平靜:“兔子快烤好了,你先去吃。”
說罷,他松開了手,為自己穿上了獵服。
步遙的羽睫輕□□了顫,應了聲諾。
張世還是沒脫他那身重重的铠甲,明亮的雙眸死死地盯着野兔,不斷地上下翻烤着。
兔子烤的差不多了,孫權也穿好了衣物。
野兔不大,三人共食自是不大夠。孫權身為張世和步遙的主公,自然是有食物的支配權。
張世早已餓極,卸下頭盔後,眼巴巴地等着孫權分食。
步遙在這一天的連連驚吓後,也是餓極,肚子應景的叫了一聲。孫權聽到後,看了她一眼,步遙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孤不餓,你二人自己用罷。”孫權說罷,坐至了離篝火較遠的一側,拾起了地上的水囊,飲了幾口。
張世一聽孫權下令,不顧烤兔的熱燙,撕下一兔腿就要往嘴裏塞。
步遙顧不得張世的難看吃相,忙對孫權道:“妾身只吃一小塊肉便能果腹,主公也用一些罷。”
孫權剛剛明顯是在撒謊,他這種嗜肉如命的人怎會不餓?
看着張世狼吞虎咽,孫權蹙起了眉,對他命道:“張世,你留一些給步姬。”
張世不大情願,但還是依言分了步遙小小的一塊肉。
“張世,你不給主公留一些嗎?”步遙接過烤肉後,問道。
張世聽後,一點反應都沒有,仍在狼吞虎咽地嚼着兔肉。
步遙嘆了一口氣,這個張世比《情鎖吳宮》劇中的還要奇怪,簡直就是個面癱瘋子。
若不是因為武藝高強,孫權又怎會用這樣的人?
步遙又将手中的肉讓了讓,可孫權就是不吃。
張世吃完後,靠在山牆處再一次阖目睡下。
步遙也覺天色不早,尋了一處地界,準備安置。剛一阖目,孫權便拖曳着虎皮走到了她的身旁。
“你,今夜在這上睡。”說着,孫權在她的面前将虎皮鋪開。
步遙睜開了雙目,她仍是不敢看那虎皮,央求道:“主公,妾身…妾身不想睡在這上…”
山洞之地,頗為濕寒,孫權曾聽丁嬷嬷講過,女子不能受寒,這才想讓步遙在這上睡。
可這個女人竟然不領情?
孫權有些不悅,又道:“孤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在這上睡,二是在孤的身上睡,你自己選一個。”
“妾身在主公的身上睡。”步遙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說完她就後悔了,無論選哪一個,她都受不了。
“妾身…在虎皮上睡…”步遙馬上改口。
“你到底要在何處睡?”孫權的語氣沉了幾分。
“妾…妾身…”
沒等步遙說完,孫權就自顧自地坐在了虎皮上,微微勾起了唇角,開口道:“既然你難以抉擇,那便兩個都選了罷。”
“……”
禁不止孫權的脅迫,步遙最後漲紅着臉,被他按倒在了那張虎皮上。孫權見她安分躺下,命她阖上雙目,自己卻走出了山洞,再一次回到了那溪潭邊。
潭水映着圓月,孫權長舒了一口氣。
剛剛他真想把她制在身下,在那虎皮上狠狠地要|她,占有她。
一想到這裏,孫權又覺得渾身燥熱,他脫下了衣物,再一次進入了潭中。
火熱的身體浸在了冰寒的水中,但他仍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等她再大一點,那個期限也過了後,他一定要将她弄到顫聲哭泣,止不住地向他求着饒。
單在榻上還不夠刺激,要在虎皮上做幾次,還要在水裏做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