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占便宜
步遙的神色似是只受驚的幼鹿,驚惶失措,美眸倏地瞪大,難以置信地看着孫權噙着笑意的面容。
腦中自然是閃過了無數個少兒不宜的畫面。
她不禁回想起了數月前在宛陵的那個夜晚,她被孫權夾在了臂間,不容她拒絕地便将她拽至了寒涼的溪潭中。
那次是在山郊野外,無人之地,清冷朦胧的月華傾斜而下,澄澈明淨的潭水只有她和孫權二人浸在其中。
水很是冰寒,但那夜孫權的身體卻格外的熱燙,還用他的手拽住了她的手。
耍了流氓。
雖然最後不知是因何緣故,孫權最後慫了。
但步遙總感覺,今夜孫權在自己的寝殿中,肯定就不只是耍流氓了。
尤其是,他現在的笑容還帶着邪氣。
“主公…妾身的身子是真不适,不能伺候您沐浴,還望主公見諒。”步遙說着,忙用手微扶了下額側,阖了阖目,做出一副頭痛的模樣。
翦水明瞳下至腮邊的嬌嫩肌膚處,就像是被暈染了煙紅色的脂粉,雖故作了病容,但卻顯出幾分羞赧,倒平添了幾分妩媚。
孫權不動聲色的看着步遙演戲。
他哪裏會不知曉,步遙是不想與他共浴才編出的那些借口。
孫權本該配合步遙的演出,但卻選擇對其視而不見。
他松開了步遙的手腕,微揚下颌,抿着嘴輕笑,步遙睜開一只眼打量着孫權的神色,等着他回話。
“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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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的言語頓了頓。
狗男人還真是個磨人精,話總說一半吊人胃口。
孫權慢慢轉首,用食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語氣帶着些許的蠱惑:“既然愛妾身子不适,那便讓孤來幫愛妾沐浴,愛妾也好能早些安置。”
他的指腹微涼,勾住了她下颌那處細軟又有些敏感的小骨頭,略帶着微痛。
步遙越聽“愛妾”這二字,越覺得別扭。
還不如讓孫權兇巴巴的喚她“步練師”呢。
看來孫權今晚是不準備放過她了,步遙咬了下唇瓣,卻見孫權的眸色一深。
她趕忙松開了唇。
她差點忘了,女子輕咬唇瓣,在某些男子的眼中是一種隐晦的暗示。
步遙清楚,孫權不會做太逾矩的事,畢竟吳氏的喪期未滿,無非就是占點小便宜。
“妾身不敢讓主公屈尊......妾身陪着主公....只求主公能快一些....”步遙紅着臉回道。
怎麽感覺這話說的越來越暧昧了......
語剛畢,步遙的身子便是一空,竟是被孫權攔腰抱了起來。她慌忙攬住了孫權的頸脖,怕從他的身上摔下去。
*
步遙只着了亵衣,将小身子整個埋在了熱水中,身上的每寸肌膚都被熨燙的微紅。
想不到孫權沐浴的地方都如此的奢侈,竟還深挖了個湯池,還布了下池的石階。
水并不深,剛剛齊腰。
熱霧袅袅升騰,步遙的鎖骨和面頰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緊閉着目。
這番被熱水浸得,意識漸漸迷離不清,似是随時都要昏厥在池中。
進來還不到一刻的功夫,好在孫權并沒有多難為她。
步遙微睜了一只目,孫權正微微仰首,泡在池中,也閉着眼眸。
看着孫權一臉享受的表情,步遙想到了一個詞:驕奢淫逸。
步遙約莫着孫權今夜應該不會再難為她了,便欲走至池中的臺階處,剛一擡腳,池水便漾了漾。
孫權此時突然睜開了雙目,冷白的面容上也蔓上了紅意。
“你沐浴,怎麽還一直穿着衣物?”
步遙被熱水浸得無甚力氣,微張了張嘴,竟是半字也吐不出。
見步遙半晌都沒有回他,孫權有些不悅,開口命道:“過來。”
步遙臉漲紅得厲害,忙将頭首別至了一側,連看都不敢看孫權一眼。
她緊緊地護住了小身子,忙往臺階處走去,沒走幾步便被某人追上,将她整個人圈在了懷裏。
步遙急的快哭了。
這真是...真是太少兒不宜了。
“為何要躲開孤?怕孤吃了你不成?”
孫權将她的身子扳正,命她直視着他。
步遙下意識地瞄了眼孫權身上緊實而又清晰利落的肌|肉線條,竟咽了下口水。
她忙又避開了視線,将小手遮至了眼部。
“嗯?怎麽不回話?”孫權将她的小手從眼前拽下,另一手伸向了她頸後的系帶......
輕輕一扯,殷紅的亵衣先是微微沉下,而後又浮至了水面。
步遙一手遮着身子,另一手忙欲去抓住她的衣物,結果又被孫權制止住。
他的眸色幽暗的駭人。
步遙再也忍受不住這一連串的刺激,理智不堪一擊,身心崩潰。
目及之處俱是泛着白光的虛影。
終是兩眼一黑,暈在了孫權的身上。
恢複意識時,她的身上被随意的裹着衣物,纖細的小腿還露在外面。
孫權抱着她,正往榻邊走去。
整個人虛弱的就像是被他和諧了一樣......
真是丢人。
見步遙清醒了過來,孫權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沒有言語。
他的身上泛着清新好聞的香氣,步遙仰視着抱着他的孫權。
其實他的皮相是真的不錯,這一暴瘦,雖然有些憔悴,但卻更顯得他面部骨骼清晰,五官立體精致。
可謂皮相生得也好,骨相生得也好。
孫權小心地将她放在了榻上,步遙陷入了柔軟的衾被中,也不知視線落在何處。
最後她還是選擇裝睡,剛一閉上目,就覺有人用指節輕輕地摩挲着她的面頰,每劃過一處,便在她細嫩的臉頰上駐下短暫的凹痕。
步遙被這番撫弄,只得又睜目後,微微垂眸,視線一直跟着孫權的手游離。
心又有些悸動。
步遙發現,狗男人想占便宜或耍流氓時,語氣都會變得溫柔些。
“你這麽容易害羞,這以後可如何是好......”孫權的語氣喃喃,碧色雙瞳中,掩着不明的情緒。
那情緒似是被抑住的江水,看似在緩緩的流着,但只要被卸了閘,就會奔騰而出。
步遙沒有言語。
她在想,陳氏或柳氏,是否也來過這處,與孫權共浴,被孫權溫柔地抱在床榻之上。
一想到那二人,她的心中泛起了說不出,道不明的澀味。
燭火被熄滅,這幾日,她與孫權食同案,寝同榻。
入睡前,孫權總會将她擁在懷裏,将她的烏發繞在指間,或是輕輕地揉一揉她的耳垂。
親密之舉止步于此。
也不知是不是與他綁了系統的緣故,步遙并不排斥與孫權的親近。
其實,前世的她一直都很讨厭男人的碰觸。
腦中不自覺地又回想起先前的種種,她強自抑下了那些可怕的回憶,那些如噩夢般的回憶......
孫權上榻後,一如既往的,将她輕擁在懷。
步遙往他懷中蹭了蹭,感受着他一日中,短暫的溫柔。
也不知是不是異性接觸就會激發荷爾蒙,催發雌性激素,步遙明顯覺得,她的那處小飛機場,明顯的鼓了鼓。
這一切都應該與孫權親密接觸脫不了幹系。
趁着孫權未去江夏,她得趕緊利用利用孫權的身體,好讓自己搭乘上發育的末班車。
想到這裏,步遙又往孫權的懷中鑽了鑽。
孫權見她主動親近自己,心中帶着淡淡的欣喜,他語氣溫和,低聲開口道:“現在就舍不得孤了?真是愈發黏人了。”
呵,本仙女只是需要你的肉|體。
步遙這麽想着,卻還是偎在他寬闊的胸膛中,軟軟地開口:“明晨主公便要走了,妾身自是舍不得。”
孫權微微推開了懷中的小人,将她那只被燙傷的手拽至了眼前,上了膏藥後,那處嫩紅的傷痕褪了些,只剩下了淺淡的印記。
他囑咐道:“明日孤走後,記得繼續塗藥。”
“嗯。”
而後他又将步遙的那只小手與他的大掌相對,比量了一番,蹙眉道:“你何時才能長大一些?”
步遙對這件事也很是恐慌,她生怕她的個子就不長了,永遠變成小短腿了。
過了年節,她的虛歲就該是十七歲了。
若是還這般身量嬌小,真怕......
步遙又悄悄擡起了小腦袋,看了一眼孫權。
真怕經不住孫權的和諧。
打量一番後,孫權将骨節分明的手指嵌入了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而後又拽着她的胳膊,放置了他的腰間。
手一下又一下的撫摸着她的發頂,微微俯身,将冰冷的唇覆在了她飽滿的額上。
步遙的心顫了顫。
孫權阖目又道:“此番孤去江夏,并未攜着孫伏,他仍在府中管着衆事。你若是有何難處,直接尋他便可,孤已提前與他說好,府內衆人誰都不敢欺負你,你只消安生的在府內待着便好。”
“多謝主公。”
臨走之前還替小老婆打點好了一切,孫權進步不少。
步遙的心中泛起了暖意。
孫權不在的這幾月裏,她所要做的事,都已在心中提前規劃好了。
時間就是金錢,吳氏這三年喪期內,便是轉正的最好時期。
步遙的胸.前微微地脹痛着。
若是她長大了些,只靠這扮嬌柔的手段,是留不住孫權的心的。
她悄悄地攥緊了拳頭,眸色不為人所覺地變了變。
系統的好感值似是已經飽和住了,最近雖然與孫權親近了許多,但數值卻遲遲不見漲。
長此以往,數據一直停滞,轉正的幾率也會變小。
她多少因着這具身子太小,不敢使那些女人對男人的手段,一直扮柔弱稚嫩。
但若是自己能有具成熟女人的身子。
那她定會讓孫權離不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