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六、陳工失蹤(3)
在你們幾人分別後,王寬獨自前來找小景,他認為小景在當天離開院子後極有可能被人套了話,于是他讓小景帶着他把當天路過的路線再走一遍。
“最後就是這家了,那天路過所有的攤販都在這兒了。”小景帶着王寬走過了一遍她買菜走的路,最後指着一家老婆婆的攤販說。
再觀察一番後,王寬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都是正常攤販,看來不是你這邊出的問題。”
聽見了王寬的話,小景有些不自信地問:“王大哥,你真的沒懷疑過是我洩露機密?”
王寬轉頭看向小景,倒是滿臉的不解:“為什麽要懷疑你?”
“我是渤海遺民,跟大家不一樣。”說罷,她低下頭,似是難過,又似是懊喪。小景一直為自己是渤海遺民而感到不自信,但是七齋的大家從來都沒有因為小景是渤海遺民而看不起她。
見到小景的不自信,王寬柔聲細語地解釋道:“相信一個人不是看她的出身,而是看她所做的事情。如果連你都不能相信的話,那七齋就無人可信了。”
在王寬的內心中,有他都屬于自己的一份規則和條例。正因如此,他從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背景而看不起元仲辛,不會因為出身而看不起小景,更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背景就看不起他,這就是王寬,這就是他的處事态度。
聽到了王寬的回答,小景好似被開解了心結一樣,輕松地笑了:“王大哥,謝謝你。”
也許是因為看到王寬對自己的信任,小景的心底裏倍感溫暖。
“為什麽這麽信任我?”小景疑惑的問道。
“眼睛。眼神透徹,可見心境。你是我見過眼神最單純的一個。”
聽到了王寬的回答,小景是有些羞澀的笑了,看着王寬遠去的背影,心裏卻是和吃了蜜餞一樣,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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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香樓
最終,元仲辛和你還是喬裝去到了秀香樓,剛剛進門口,你們就在秀香樓裏發現了兩名身份異常的男人。為了查清那個男人是哪國的暗探,你和他決定輪流盯梢,卻意外發現了韋衙內前來秀香樓尋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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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你看着樓下韋衙內的身影,總感覺不對。
不知道為什麽,元仲辛有些猜忌衙內的行為,心裏是糾結萬分,實在是放不下心來,只好叫你去盯着些,你一口應下,悄悄地就離開了秀香樓。
你随着韋衙內走到了一家湯餅鋪子,那家鋪子你是知道的,是薛映父母在開着的一家普通的湯餅鋪子。為什麽衙內會帶着一群秀香樓的姑娘去薛映家的鋪子?
據你了解,這薛映不是這樣的性子,倒是韋衙內有可能。不過衙內卻恰好叫了一群秀香樓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為陳工的失蹤擔心,你總覺得看上去就很有問題。
你心裏暗暗記下,立刻回去通知了元仲辛關于湯餅鋪子的消息,你們一致決定等到晚上找機會去看看,說不定能夠拿到什麽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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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秀香樓裏面是查不到什麽了,夜色正好,你和元仲辛躲在湯餅鋪子的屋頂上,意外卻看到了屋頂對面的趙簡。
“趙簡是怎麽查到這裏的?”你疑惑地開口問道。“她離開陳工的住處以後,去了哪裏也沒有說。”
“可能也是跟着衙內吧,他們可疑的很,趙簡可能也注意到了吧。”元仲辛探了探頭看向湯餅鋪子的後院,目前空無一人。
突然出現了乒乒乓乓的聲音,後院突然闖來了幾個黑衣人,正打算闖進一個房間,你原本想下去幫忙,可是被卻被元仲辛攔住了。那房間裏頭出來的是薛映和衙內,薛映和他們打在了一起。可能是聲音太大,前廳的人聽到後院的聲音,也跑到了後院加入戰鬥。
薛映與那些人交起手來,他讓韋衙內先帶陳工走,不曾想,薛映的父母早被暗探頭領控制住,他以薛映父母的性命相威脅,脅迫薛映放下手中的刀劍。韋衙內讓薛映先拖延時間,他準備先去救薛映的父母,在他眼裏功勞遠沒有朋友來得重要。
眼看着暗探就要對薛映下手,薛映的父親突然出手,他的身手令你們嘆為觀止,原來薛映父親的身手那麽好。薛映的父親一改往日的懦弱模樣,他刀法精湛地解決了所有的暗探。
不僅如此,他還精準的發現了你和元仲辛所在的地方,幸虧薛映及時出聲,薛映的父親才收了手,沒有傷到你們。你驚呆在原地,你和元仲辛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聽到幾人都是薛映的朋友,薛映的父母熱情地招待了你們。直到現在,薛映的父母才向薛映坦白一切:原來當年薛映母親的四個哥哥都是習武的,他們都是斥候探路,卻在遇上對面的騎兵探路時一個都沒活下來。
薛映的父親當時是将軍身邊的親衛,專司護衛刺殺。他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後,為了給薛映母親的兄長報仇,就偷偷潛出軍營,殺了對方騎兵和将軍以後,薛映的父親在敵方将軍的身上搜出了一封兒子剛出生的報喜信。
這封信讓薛映的父親頓時想到了他,從此以後為了薛映,他選擇隐瞞自己的身手,只想陪着薛映好好過日子。直到現在,薛映才明白自己的父母原來這麽愛他,而他卻一直在誤解他的父母,終于他與父母和解,理解了他的父母為他做的一切。
後院
等到韋衙內把所有事情告訴了你們,才發現這倆人竟然只是為了想立功就把陳工藏了起來,把你們是氣的不輕,不過還是先打算進去看看陳工。
剛一進去,趙簡就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為什麽看歌舞,為什麽選秀香樓?”
“額......那地兒我熟啊。”聽到趙簡的質問,陳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可是你找來的沒一個你認識的。”你反駁道,你和元仲辛在秀香樓裏面都看到了,衙內叫的都是他不認識的。
陳工反似是無奈,他反駁道:“他們說不讓找認識的,保密啊。”
“即便如此,你随便選一家樂坊也好,為什麽還是定了秀香樓?”趙簡又開口詢問到,就平日裏和趙簡不對盤的元仲辛都點頭附和。
無論你們怎麽盤問他,陳工都是一副裝傻充楞的樣子,不正面回答你們的問題。聽見了陳工的回答以後,趙簡認為陳工是有意洩露消息,讓暗探前來抓他。
之後,她将陳工鎖在房間內後,走到了前廳和你們一起談論起這件事情,并且她還懷疑陳工跟禁軍有一方有問題,湯餅鋪目前已經處于危險之中,陳工必須先行轉移。
為了試探禁軍,元仲辛、趙簡跟韋衙內設計引出了一個禁軍內奸,他們本來想一舉将內奸擒獲,可是卻被韋衙內拖了後腿,導致內奸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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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閣內
七齋所有人已經知道了陳工的事情,并且元仲辛已經找過老賊,他帶來的消息卻是陸觀年并沒有真正地打算找陳工的消息,無論怎麽看,這件事情前前後後都透露着古怪。
先是護送陳工的路線暴露,陳工似乎是有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現在就連陸觀年都沒有在努力找陳工。這陳工真的很重要嗎?你心裏煩,手緊緊地攥着腰間的白玉玉佩,眉頭緊縮。
或許是見到你的煩心,元仲辛故意做了一個鬼臉吸引了你的注意,你突然被他吓到,緊繃的神經突然松開了。
在你們的讨論過後,現在這個情況把陳工控制在手裏才是最好的決定,不過陸觀年正巧卻要封鎖密閣一個月,陸觀年的行為總讓你覺得有點刻意。
“我有一個想法。”還沒等元仲辛把話說完,王寬就立刻打斷了他。
“你這想法基本等于在玩火***。”
小景看的是一臉楞頭呆腦:“王大哥,你們再說什麽呀。”
“元仲辛是想把陳工帶進密閣。”王寬回答。
韋衙內并不理解元仲辛的想法,有些不急的問道:“你想交人?”
“他是要把陳工帶進密閣藏起來。”趙簡回答。
你思考良久,覺得無論如何,把陳工帶進密閣控制在你們手裏,是最好的安排了,你點點頭,對着大家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但是這件事很危險,一旦被暴露,大家都有罪責。”為了征詢大家的意見,趙簡一針見血地點明了此事的風險,是在追求大家的意見,所有人聽後都表示沒意見。
既然決定要把陳工藏在密閣裏面,你們就該設計帶着陳工進秘閣,可所有方法似乎都無法成功,好不容易可能成功的辦法也似乎因為梁竹一直在盯着你們,讓你們無計可施。
梁竹也盯着你們,就連上面也特別把密閣封鎖了,這些行為總覺得有些刻意,不知道是不是你想多了。這幾天,陸觀年似乎一直在觀察七齋,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