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二十七、新任務出現

官家抄沒了韋府,把所有韋府的財産全部充公,韋衙內看着禁軍把韋府的東西一點一點地搬到了馬車上,心中是感慨萬分,原來自己以為的成長,其實一直在父親的庇護下,随着父親的離去,他也該真正的成長起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薛映走到了韋衙內的身邊,他沉默着,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他們看着街上的小孩朝着韋府丢爛菜葉和臭雞蛋,街邊的路人也竊竊私語,謾罵着活該。

薛映皺眉,看向韋衙內,心疼地詢問道:“怎麽也不攔着他們?是不是很生氣?”明明是為了大宋,最後卻還落得個太尉府聲名狼藉,被抄家的下場。

韋衙內低頭,喉嚨裏感覺像是堵了塊大石頭,下不去也上不來,聲音沙啞地說:“沒有啊,我沒有生氣。抄家是對的,我爹犧牲這麽大,這戲當然要演好。”

說罷,他聲音一頓,似乎有些哽咽?:“老百姓做的也是對的,他們不知道內情,所以痛恨背叛者,這說明我大宋民心可用。”

薛映啞然失笑,原來他的擔心是不必的,又問:“既然看得開,為什麽還站在這兒,我。”話突然頓了一頓,“和大家都挺擔心你的。”

“我想我爹了,站在這裏,好像還能看見他走進走出的樣子。”他的聲音有些落寞,卻在強裝作鎮定,“還有就是我沒錢了。我這兩天在看有沒有暗哨盯着我家,來跟我走。”

韋衙內帶着薛映悄悄地翻牆到了韋府後院的一處花園,叫薛映在一棵參天大樹開始挖洞,不一會兒,挖出了幾個壇子,韋他接過薛映給的壇子,一邊打開一邊說:“這些是我自己賺的錢,不然你還真以為我只會花錢呀。”

薛映打開了一個壇子,把裏面的東西倒了出來,都是銀票金條,有些驚訝地問:“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告訴我?”

韋衙內看了薛映一眼,投去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我們都是什麽交情了,過命的。更何況,七齋都是自家人,有什麽不能說的。”

薛映剛剛還在感動衙內的信任,卻想到有什麽不對:“不對啊,你們家藏錢,為什麽是我挖坑填坑?”

韋衙內狡黠地一笑,對薛映說:“能者多勞嘛。”

“不會你等在門口,也是為了等我當苦工吧。”薛映無奈地朝着韋衙內一笑。

“小薛,你越來越精明啦。我很欣慰。”韋衙內插着腰,點點頭。

薛映拿起他的刀,裝作要去砍韋衙內的樣子,腳卻是一點也沒動,只是吓吓他罷了。

“哎,別砍啊。”韋衙內看到薛映拿起刀,撒腿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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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衙內和薛映坐在牆上,正準備離開,薛映卻看到了衙內望向韋府,追憶着過去。

“從小到大,這個家我最怕我爹,不是叫我讀書,就是催我習武,我不是這塊料,每次他氣急了,就罵我,說我沒前途,他要養我一輩子。這一轉眼,這個家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薛映感覺到眼眶有些酸,拍了拍韋衙內的肩,對他說:“你還有我們。”

韋衙內從追憶中回過神,轉頭看向了薛映,看到了薛映眼睛裏堅定的維護之情,裝作無事的樣子對他說:“好啦,有錢了,我帶你去吃好的。要不要叫上七齋其他人一起。”

薛映皺了皺眉,似有無奈地對他說:“掌院給了我們新任務,大家都已經去了。”

韋衙內似是下定決心,轉頭,看了韋府最後一眼,拉上了薛映,離開了。

離開了他的家,離開了他最後的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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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閣

七齋一行人都留在了驿館裏,就只有你借着去見掌院的借口,去見了韓斷章。

暗號梅花三弄,加上桃花蜜餞,這是韓斷章在給你傳消息,需要你去做任務。

自從韓斷章來到大遼以後,這是你第一次收到韓斷章給的任務,牢城營,車型/炮圖紙,這兩個任務過後你都沒有收到來自韓斷章的消息。

終于要開始了嗎?韓斷章的大計。

你深知,從韓斷章的态度來推斷,他不會輕易動你這顆棋子,一旦上局,就是大事,一定是韓斷章謀劃多年的大事。

走過密閣的密道,從巨石迷陣裏面走過,你悄悄地來到了陸觀年的書房,韓斷章就被關在書房裏面的密室裏。

你走到書房的角落裏,一個不起眼的小壇子,那裏面就有着進入密室的機關,從一堆麻繩裏面找到那根最特殊的麻繩,你拉動它,密室的大門就在你面前敞開。

說實話,這個機關你也沒有想到,要不是你被陸觀年關進去過,知道這個地方的該怎麽進出,不然你也很難發現。

從書房的密道下去,韓斷章就坐在上頭的椅子上。

你走進他,朝他行了一個标準的大遼禮節。“先生,沈璇已到。”

“起來吧。”韓斷章的聲音淡漠如水,你什麽也聽不出來。

“聽說,陸觀年把七齋派到了驿館觀察皇後壽宴的獻藝人員。”

“是。”你快速回答道,眼裏滿是恭敬,但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眼底帶着的其實是畏忌。

“你只需要确保大遼舞團成功獻舞就好,其他的,什麽也不要聽,什麽也不要信。”韓斷章拿起了一個蜜餞嚼了起來,吃東西的聲音在安靜的密室裏顯得格外響亮。

“這次任務以後,我就會回大遼,到時候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去也好,不回去跟着七齋也罷,都随你了。”

聽到韓斷章的話,你心中大喜。韓斷章願意放你走,真是天上掉下來了餡餅。

“沈璇在此謝先生。”

冷靜下來以後,你才意識到這個任務的不平常。韓斷章籌碼多年,難道僅僅是為了大遼舞團的獻舞嗎?

不可能,這個任務的背後,一定還有什麽事情是他不想你知道的。不會是?你越想越不對,但是卻又迫于韓斷章的威壓,不敢問什麽。

韓斷章的手段,作為他養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韓斷章此人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阻礙了他的路,就得死。

你強壓下心中的疑惑,裝作一副什麽也不想知道的樣子退了下去,離開了密室,把一切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密室裏陸觀年悄悄地從一個藏身處走了出來,苦笑一聲,對着韓斷章說到:“這就是你的誠意?”

韓斷章笑嘻嘻地又拿起一個糕點,剛剛咬了一口,對着陸觀年說:“哎,給了你,這是我虧了。沈璇這小姑娘從小是我培養的,她的能力你我有目共睹,許給元仲辛那小子,還算是我虧了。”

陸觀年背過手,慫了慫肩,無奈地說:“你就不怕她知道,跟着七齋一起對付我們嗎?”

“不會的,我手上還有她會想要的東西,為了得知那個人的消息,她還需要靠着我。”韓斷章的臉上還是那副笑嘻嘻地樣子,但是深不可測的眼底盡是冷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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