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四十九、叛徒?叛逃(6)

“快去追啊,你還愣着幹什麽。”趙簡敲了敲你的頭,把你飄遠的神情又給追回來了。

你們外出尋找元仲辛,途中卻遇到了薛映,薛映告訴你們,他雖然攔下了元仲辛,可他卻被元仲辛說服,不僅放走了元仲辛,更是将身上所有銀子都送給了元仲辛。

找不到,就一直找,趙簡告訴你,你一定不能讓元仲辛一個人,說好的七齋一體,生死與共。

你去找了開封的潑皮,這個方法還是你從元仲辛嘴裏知道的,很快那些潑皮就找到了元仲辛,你立刻趕了過去,可惜見到的人卻不是元仲辛,而是元伯鳍。

“元大哥。”你驚訝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以為見到的應該是元仲辛。

“元仲辛呢?他有沒有來找你。”

元伯鳍也很意外能夠見到你,本來以為他把元仲辛打暈以後,你就該和元仲辛呆在落腳點了。

“沒有。”聽了你話中的語氣就知道,元仲辛又跑了。

你不禁想這兩兄弟還真的一摸一樣,抓不住。

“他肯定會來找你,元大哥,你怎麽想的,就不能不殺周懸嗎?”你還是不死心的勸解道。

元伯鳍冷靜地留下了一句話:“把他打暈。”

之後就把你打暈了。

等到你醒來的時候,你和元仲辛都已經被元伯鳍抓住了。

“元仲辛,你就沒什麽想說的嗎?”你冷冰冰地看着他,身體是動也動不了。

你們兩個人相互騙還行,這一來一回,是不是還挺有意思的。(本句是作者的吐槽)

“對不起嘛。”元仲辛喪着個苦瓜臉,也被綁住了。

這個元仲辛,早知道不來找他了。“早知道不來找你了。”

“好啦,別氣了,我認錯,我認錯好不好。”

元仲辛:娘子生氣了,我在線哄娘子,有沒有什麽好辦法,急!

元伯鳍準備把你們回軍營,他将你們交給了前來尋他的侍衛,并且還命令侍衛按照他給的地址把七齋其他人跟梁竹也一同帶去。

等到元伯鳍走了沒多久,薛映突然從山坡上面摔了下來,渾身是血的當場暈倒在你們面前,你檢查了一下薛映身上的傷口,要是不及時得到治療就完了,最要命的是,你出來急,身上的藥都沒拿。

元仲辛巧言讓領頭的侍衛帶着你們回到七齋的落腳點,等到你們到了以後才發現王寬他們早就已經不見了,元仲辛見狀以箭挾持侍衛,讓侍衛放你們離開。

你們在脫身以後回到了王府,趙簡失蹤這件事可大可小,看在情分上趙王爺也願意幫你們,薛映及時得到了治療,還是要先救出王寬他們先。

米禽牧北在邠州沒有産業,就不能藏人,但是秦無涯卻可以,秦無涯是米禽牧北的人,米禽牧北用他的東西自然是沒問題的。

你應聲說好,立刻去找那些潑皮查一下秦無涯的産業,沒多久就得到了消息。

得到了消息以後,你和元仲辛本想兩個人去就他們,誰知道薛映撐着傷也要一同前往去,于是你們三人就一同前去。

四處巡查屋內,元仲辛發現了一個暗道,跟着暗道進去以後,你們就發現了失蹤的王寬,小景和衙內,但是卻沒有趙簡的下落,你眉頭微皺,心裏暗自擔憂。

還沒等你們反應過來,密道的門就被關上了,上面還有人放火燒了這裏,就當你們以為要死在這裏的時候,還好元仲辛留下了線索讓武威軍找過來,武威軍順着線索找到了元仲辛的下落,誤打誤撞正好救了你們。

等到你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領隊狐疑地問你們關于防火的人,見到你們答不上來便要動手抓人。

還好趙簡及時趕到,有郡主的威勢在,武威軍也不好動手抓人,你走到趙簡的身邊,想問趙簡去了哪裏,但是卻一直無從開口。

領頭的人見到你們并無惡意,相信了你們關于放火的人就是夏暗探,還給了你陸觀年寄回來的的家書,也許是因為元伯鳍的吩咐,他們對于七齋的事情都很關注吧。

你還沒來得及打開信查看,元仲辛就要求見周懸,可是領頭的人支支吾吾地說周懸不在邠州,他和元伯鳍一起去祁川寨主持祭祀大典了。

你們立刻明白元伯鳍這是想在祁川寨殺死周懸,為祁川寨死去的将士們報仇,元仲辛十分緊張的在思考米禽牧北到底為什麽要殺周懸,又或者周懸對與他到底有什麽利益可言。

看破謊言,斬開虛妄,趙簡突然冒出這兩句話,她認為,米禽牧北真正目的是想在周懸死後,将周懸的死嫁禍給夏邊軍,這樣可以引發宋夏之間的大戰,米禽牧北也可以重掌兵權,幫助寧令哥奪夏王位。

宋夏大戰,兵權,奪位。你突然想起了剛剛拿到的家書,趕忙拆開看,一字一行皆是密文,還好你早就背熟了,熟練地一字一句的解讀起來,你的手開始發抖,腿都開始軟起來,祁川寨一戰失敗的真正原因竟然如此驚人心跳,你手一抖,家書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你回想起來舅舅告訴你的消息,一字一句都驚人心魂,你大喘氣起來,手越發冰涼,元仲辛見到你看完家書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發白,雙手顫抖,越發有些站不穩的感覺。

“怎麽了?”元仲辛問道。

你立刻蹲下來,拿手捂住臉,你不僅替祁川寨的九千英靈喊冤,你真的很想替元伯鳍,所以在大戰受傷的士兵和家庭喊冤。

“仲辛……”

你很少這麽叫他,但是現在卻十分害怕,心裏越發冰涼,整個人都在發冷。

元仲辛一把抱住你,有些慌張,他也知道你很少這麽叫他,焦急地問:“怎麽了?到底怎麽了?”

“祁川寨,有叛徒,但是,不是周懸。”你顫抖地說出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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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仲辛說服了武威軍,你們和武威軍一起趕往祁川寨,希望還能來得及阻止米禽牧北的陰謀得逞,元仲辛一馬當先,先趕往那裏阻止元伯鳍,而你們則跟着武威軍一起快速趕往。

祁川寨一戰失敗的原因,根本不是因為周懸出賣了自己人,而是祁川寨一戰裏面一個叫劉賀部的人,有一個舊黨的人看出了宋夏之戰必輸的形式,于是他聯合舊黨的人一起在祁川寨一戰裏面動了點手腳,先是在軍中動搖人心,可惜的是元伯鳍威名赫赫,并沒有士兵相信。

于是劉賀部叛變,去和米禽牧北暗通曲款,賣了行軍布陣圖,想要陷害新政,只要劉賀部順利回去,無論他元伯鳍到底有沒有叛變,舊黨都可以按頭承認。可是沒想到的是,劉賀部意外死在了戰場上,元伯鳍卻活了下來,不過沒關系,舊黨一樣可以打擊新政,為了朝堂上的新舊黨之政,這些人竟然可以拿前線戰事作為陷害新政的道具,讓新政從此永不翻身。

周懸不過是一個替死鬼,除了米禽牧北就只有舊黨的人知曉,陸觀年也是從米禽牧北嘴裏撬出來的消息,但是這件事根本沒有證據,也就是說,就算官家知道,也無何奈何。

為了打擊新政,舊黨的人竟然什麽也做的出來,為了打擊新政,能夠害了祁川寨的九千戰士,若是元伯鳍知道,當真是心寒勝過天寒。

這件事本來舅舅是想爛在肚子裏的,可是當他知道米禽牧北到了大宋以後,他立刻擔憂覺得不好,寫信給你,本來想自己前來,但是卻被樞密院的工作攔住了,只好提前寫了一封家書給你送過來,可惜的是,送信的人路上耽誤了好久,這才現在送到。

當你們趕到的時候,元仲辛已經在上面阻攔梁竹和元伯鳍了,見到你們的到來,梁竹立刻下去阻攔你們,當初在秘閣的時候,你們就打不過梁竹,之前是,現在也是。

這裏人太多,根本不能把祁川寨的秘辛說出來,元仲辛只能把事情往米禽牧北的身上推。

元伯鳍因為元仲辛的話而有所猶豫,可是梁竹卻不願意錯失這次機會,他覺得今天不殺就再沒機會了,可是周懸卻主動放下兵器,他坦言說自己并非是叛徒,無論如何,只希望衆人能先離開祈川寨,只要離開祈川寨,沒有給米禽牧北任何挑起戰事的理由,他任由元伯鳍和梁竹追殺。

“祁川寨一戰的叛徒根本不是周懸!”你實在是看不下去,向着祭臺上面吼道,周懸為人正直,對你又好,你本就不信他是叛徒,現在得知了真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衆人的視線突然都聚集到你身上,你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眶被淚水濕潤了,眼前模糊一片:“劉賀部。”

随着元仲辛吼了一聲叫你閉嘴,你如釋重負的把這個名字吐了出來。

陸觀年告訴你的秘辛,你只告訴了元仲辛,七齋裏除了他沒人知道,這個秘辛,你背了一路,明明不是周懸的錯,也不是元伯鳍的錯,更不是新政的錯,為什麽所以人都怪他們。

元伯鳍面色未變,他立刻從臺上追了下來質問你到底知道些什麽,淚珠從臉上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元伯鳍嘶吼着問你,你卻任由他扯着領子,仿佛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元仲辛在臺上護着周懸,免得梁竹上前,沒有辦法護着你,只能在一旁幹着急,此時是趙簡一個上前擋住了你,勸着元伯鳍冷靜下來。

可是元伯鳍又怎麽能冷靜下來呢,這事關他一輩子的心結,真相近在咫尺,卻在這時無從可知,他又怎能甘心,元伯鳍一把推開趙簡又抓起你。

沙啞的喉管裏突出的只有悲憤填膺,一聲聲的質問,在你的耳邊卻成了那些百姓的質問,為什麽要害了他們。

“新舊黨之争。”你終于耐不住元伯鳍的質問,輕笑間吐出了壓抑了一路的話語,嗓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終于被壓下去了。

得到了答案的元伯鳍疲憊的後退兩步,苦笑着,無奈着,甚至是悲憤着,他苦苦追求的答案,竟然那麽殘忍,也那麽無情。

“哥!米禽牧北還在趕來的路上,我們不能讓這些将士們也白死!”你轉頭看向元仲辛,他的眼眶也閃耀着。

現在只有這些将士才能讓元伯鳍振作起來,也只有讓元伯鳍還有念頭,他才能活下來,你們沒有救援,只能死守,贏下這場戰事來才能得救。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是想讓女主和王寬他們一起的,但是想想好像不符合邏輯,女主不可能不去追元仲辛,趙簡也不會留下女主的,結果就只好走了原劇的路線。

關于祁川寨之戰失敗的原因,我知道這個答案很扯,真的很扯,随便寫的,只是不讓陸掌院莫名背鍋,其實我覺得最後陸觀年的冒頭好莫名其妙啊。

我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舊黨真的很殘忍啊,舊黨為了打擊新政能把那麽多士兵,人命當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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