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出氣

? 當我和覆雨來到裁判面前時,坐上已經有十八枚令牌就差我們兩個人的了。覆雨在那個搶他令牌的人百思不得解的表情中交了令牌,站回到已有十八人的隊伍裏面。我看着面前的令牌吸了一口氣,找到了原屬于覆雨的那塊後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往隊伍裏面走。裁判被弄懵了忙叫住我:“你的令牌呢?”

“嗯?”我滿臉無辜地說:“已經在那裏了,您沒看到嗎?”不止

“胡說,你到我老眼昏花了你根本就沒放令牌。”老裁判瞪着還算明亮的眼睛反駁我,我有些無語。知道你眼神不錯,別等了再瞪也是小眼睛。

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個令牌說:“這個就是……”

“荒謬,這是別人的!”

“是我的。”

“別人的!”

“我的!”

“你……”

“那你說是誰的!”

老裁判被我氣的直吹胡子對着隊伍裏大吼一聲:“喬木彥在哪,給我過來!”被提了名字的“百思不得解”走出隊伍來到我的身側恭敬地向老裁判行了一禮,哼,虛僞!偏偏有人就是受這一套,老裁判點點頭說:“喬木彥,他說這塊令牌是他的,你怎麽說?”

喬木彥看了我一眼用及其鄭重的的語氣道:“這絕對是我的,不可能是這位小兄弟的。”

老裁判看向我竟然一副類似于得意的表情說:“聽到了,這是……”

“是他就對了!”

“……”

“……”

老裁判和喬木彥頓時無語了,一個是怒發沖冠一個更加的百思不得解!老裁判激動得要從桌子上翻過來,被一邊的副裁判急忙拉住安撫到:“秦老,您別生氣。您先歇歇,我來問。”

“不,我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老裁判還是個倔脾氣那就更好了,不怕沒戲看。我瞄了一眼覆雨他已經完全搞不清狀況了,臉上明顯寫着“你搞什麽?”

我回了一個笑表示“為你出口氣,等着看好戲!”

老裁判順了順氣努力的平靜下來說:“來吧小子,你給我仔細的清楚的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你到底想說什麽?”

“就是阿,小兄弟你一會說令牌是你的一會又說令牌是我的,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我對喬木彥粲然一笑,希望你能裝到底。

轉頭對老裁判說了一句十分活躍氣氛的話:“是他就對了,因為這塊令牌是他從我手裏搶的!”我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能聽到,甚至一直在觀衆席上的總院長和各院的院長都走了下了。

一瞬間喬木彥的臉上劃過一絲慌張,但随即一想,又不是從他手裏搶的,沒有真憑實據量他說破大天也不會有人信。自己只需要堅持說令牌是自己的,就一定沒事。

想到這裏底氣自然的足了起來開始發難:“小兄弟,我知道找令牌很困難。但你不能應為這樣就編造出個謊言想要不勞而獲吧,實在是有些可笑!”

我圍着他兜了個圈不由惋惜道:“喬兄,看你也是一表人才。怎麽敢做不敢當啊,這将來怎麽為人師表啊?”

“你才是滿嘴謊言不适合為人師表的人吧!”

“喬兄好口才。”

“你也不差!”

“喬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我行得正走的直,身正不怕影子歪!”

你來我往完全忘了還有人被晾着,忽然老裁判又是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揪住我們的領子吼道:“耍什麽嘴皮子,給老夫拿證據!!!”

我忙轉過頭躲開老爺子的唾沫星子說:“那就請喬兄先來。”

“還是小兄弟先來吧。”

“喬兄先……”

“你先……”

老爺子已經怒火沖天了怒喝:“都閉嘴,我問你們答!!!”

我看着西紅柿臉色的老裁判,這火氣,別再被我氣個好歹的忙說:“成,您先放開我,我又跑不了。”從他手裏面掙紮出來,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身邊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盡管心裏面沒底但是喬木彥還是打算撐下去:“您問。”

一連氣灌了幾杯茶下去,老裁判才順過氣來:“既然你們都說令牌是你們的,那就說說這令牌是從哪找來的?一起說,不得有所欺瞞。”

我和喬木彥對視一眼,此時的他還是信心十足但是隐約流露出大義赴死的感覺,畢竟不是自己找到的。即便肯定令牌不是我的,但是依舊有所擔憂畢竟我适合覆雨一起來的。萬一覆雨将來處告訴了我,謊言就不攻而破。但是現在已經是趕鴨子上架,不開口就代表着我說的是實話,開口就有被揭穿的可能,你要怎麽選?

最後他還是咬着牙開口:“森林深處的樹洞裏。”

我同時說:“懸崖的鷹巢裏。”

這是兩個都極有可能的答案,不能一下子分辨出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尤其是第一個,即使這塊令牌不是也定然會有令牌藏在那裏,真是個狡猾的答案。老裁判畢竟是塊老姜繼續問道:“那你們怎麽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

喬木彥馬上開口:“可以請安放令牌的勇士一問便知。”

老裁判沒有立刻叫來勇士而是轉向我一言不發,意思很明顯就是人家都敢叫人來了,你怎麽辦?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推開喬木彥指着令牌對老裁判說:“我的證據就在這令牌上,根本不用勞煩勇士前來。只要您拿起來看看,自然就知道我們誰真誰假了。”

見我說得胸有成竹一邊的喬木彥不由退後一步,卻不得不裝出氣定神閑的樣子只能任老裁判拿起令牌。

只見老裁判仔細的看着令牌的每個角落,忽然好像發現了什麽,而後又細細聞了聞緩緩擡起頭問我:“你說這令牌是從哪裏找到的?”

“懸崖的鷹巢。”

轉向喬木彥将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翻,臉色更加的難看說:“你呢?”

“森,森林深處的樹洞……”

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妙了嗎,晚了!即便是你巧舌如簧,也抵不過真相如鐵!我識相的退到一邊,等着老裁判火山爆發,果然老爺子将令牌拍在桌上對喬木彥怒斥:“好啊,竟然敢在老夫面前玩把戲。來啊,将這個明知故犯,陰險卑鄙的人給我趕出去!我堂堂勇士基地豈會用這種不知廉恥之人!”

喬木彥雖知道自己的行跡已經暴露但是還不死心,佯裝鎮定的問:“晚輩不知錯在何處,為何您要将我趕出去?晚輩是真心想要在這裏教學的啊,您不能只憑他的片面之詞就斷定我說的是假的啊!還請各位前輩,明察!”

我搖了搖頭,死不悔改,非要弄得自己臉面全無嗎?

老裁判聞言怒不可遏将那塊令牌摔在地上:“你自己看看上面的東西,你還敢說你自己的話是真的嗎?”

喬木彥撿起令牌看了一會忽然一愣,腳下一晃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我自然知道他看到了什麽,就在令牌的一角上粘着鷹的糞便。而鷹與其他鳥類的習性不同,吃的東西就更加的不一樣。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會從糞便之中知道,附近的是什麽鳥類在生活。就更別提是這些整天研究野獸和熟人的權威們了,唉……喬兄,保重。

“看你的樣子就不用我再說什麽吧,你是想自己走還是想讓人請你出去!”

喬木彥看着令牌消沉了一會後忽然看向我,詭異的一笑……啊,看來他想到了一個最本質上的問題:“好,我承認令牌确實是我搶的。但是,卻不是搶他的,而是那個人的!”其實忽然來了個大轉彎,在場的人可是越聽越起勁了。他指向覆雨的手指又轉向我說:“現在這塊令牌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我倒想問,你的令牌在哪裏?如果沒有的話,你我可要做伴了!”我讨不到好,你也休想占到便宜!

一時間我和他已經不能完全分辨出誰是好誰是壞,因為如果我沒有令牌就會成為撿現成的小人和他沒有兩樣。不過可惜的是,我恐怕是第一個找到令牌的人。既然他不死心,我就讓他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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