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經開始懷疑黎詩雅了。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而且以他的能力這些事情他同樣可以弄清楚,只不過……只不過自己是暫時被黎詩雅的假象蒙蔽了雙眼而已。

“伯父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這麽做都是為了簡悅。她讨厭的人,我當然也不會喜歡。”

對于刑子墨的解釋簡易川深信不疑,畢竟他現在的确對自己女兒很感興趣,多留意一下她身邊的人或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就沒有多想了。

簡易川的表情已經從剛才的喜悅變得有些冷,畢竟他們現在讨論的事很有可能是他的新婚妻子背叛他的事,而且還是跟一個晚輩,一個正在追求他女兒的晚輩,更加是他初戀對象的兒子。

啧啧,簡易川在心裏哀嚎,他這都是造的什麽孽喲?

看來簡悅真的沒有騙他,黎詩雅真的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單純善良,不談其他的,就只是她背着大家偷偷摸摸的喬裝打扮出去見一個陌生男人,這其中就一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且,當着他的面簡悅當時問過黎勝男,她也曾親口斷定他們家裏并沒有其他什麽來往的親戚,更別說是個和黎詩雅年齡差不多的男人。

簡易川的思緒開始陷入了自己從認識黎詩雅再到他們閃婚期間的種種,他想很仔細的回憶一遍他們發生的一切,想要找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伯父?伯父?”刑子墨的手在簡易川的眼前晃動着,叫了兩聲之後這才勾起了簡易川的注意。

“好,等下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把調查到的那些資料整理好發給我。”簡易川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和刑子墨繼續讨論關于平沙湖的事情了。

至于他的初戀,他現在也暫時沒有心情去管了。

刑子墨點頭答應。

臨走時簡易川還一再囑咐,“這件事暫時就不要告訴悅悅了,我自己會跟她談的。”

在刑子墨的面前已經丢了一回臉了,別等下回去之後還要在他女兒面前丢一回臉。

哎!他這個父親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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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想在女兒不用他照顧的時候替自己的後半生考慮一下,給自己找一個相互陪伴的伴,怎麽就那麽難呢?

聰明了一世卻糊塗了一時,他居然會被一個不過十多歲的女生給糊弄了,說出去真心有點挂不住臉面。

刑子墨只是微微的笑,貌似這件事簡悅早就已經知道了,他說不說好像都不重要。

目送着簡易川離開以後,刑子墨這才靜下心來思考起今天的事情,思來想去之後這才有了眉目。

他只不過是随便猜測一下而已,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給母親打過去了電話,一陣寒暄和問東問西之後刑子墨問道:“媽,我可不可以問一下,那個……當年平沙湖的那位他叫什麽名字?”(未完待續)

☆、074 最是居心叵測

刑母在聽到刑子墨的話之後明顯的楞了一下,“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麽?”

她就說嘛,刑子墨怎麽會突然那麽有空的給她打電話,而且還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果然,前面的拉家常不過都是為了抛磚引玉罷了。

原來他是在好奇那個人的名字。

難道是因為他父親給他說了什麽,所以他才會突然問起那個人的事情來嗎?

刑母默默的嘆氣,她到底要怎樣證明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他們也要就已經只是過去式。

如果刑父能夠相信她的真心,相信她早就已經忘了那個人那段情,或許他們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刑子墨說:“沒事兒,我就是比較好奇,當年那個如此有魅力能夠吸引住我的母後的大英雄叫什麽名字而已,沒別的意思。”

“少貧嘴。”

作為他的母親,刑母還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嗎?

“什麽魅力不魅力英雄不英雄的,不管你爸爸在外面做過什麽,只有他才是你英雄。”

刑母突然很是嚴肅的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頓時讓刑子墨顯得無比尴尬。

是啊,他父母親還沒正式離婚呢,他這個做兒子的不僅沒有想辦法努力維持這個家的完整,主動帶着母親離開不說,這……更加有種想要讓母親和她的舊愛複合的嫌疑。

不知道他這麽做會不會被冠上最“居心叵測”的兒子喂?

“我只是好奇,好奇一下。”刑子墨無奈的解釋。

刑母一點也不給他機會,“你有那個好奇心,還不如去問一下你老爸,問問看他到底想幹嘛。好啦!挂電話了。我要去補個美人覺了。”

逃避的意向表現得太過明顯,還不等刑子墨反應過來呢刑母就真的把電話挂了。

刑母越是神秘的不肯說,這只會更加勾起刑子墨的好奇心。

多大點事兒啊,他要真的想知道難道會查不出來嗎?他只不過是想要親口聽母親說出來而已,既然她不肯說,那他就自己去查好了。

不過,看樣子他還真的應該去問一下老爸到底準備幹嘛。刑子墨突然覺得。他當初突發奇想帶着母親離開父親的身邊回到華都會不會做錯了?

為什麽隐隐的覺得其實母親并不想離開,即使父親做了太多讓她傷心的事。

回到公司聽完了紀子皓的報告之後,刑子墨真心有些不敢相信。聽到這樣的結果他真不知道該怎樣告訴簡易川,真擔心他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将黎詩雅給五馬分屍了。

畢竟有顏色的帽子戴在哪個男人頭上都是奇恥大辱,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在事業上如此成功的成熟男人。

不過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黎詩雅的僞裝,就算自己不告訴他。他很快也會查出來的。

與其讓他自己去查,還不如現在就告訴他事實的真相。至少這樣會讓他更早的處理好這件事。

紀子皓說:“我現在可算是明白為什麽小阿嬌會那麽讨厭黎詩雅了,這麽說來的話,她倒是有先見之明早就知道了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麽好人,所以才會各種不待見他們的對嗎?”

從最開始的對官傑銘的“善舉”視而不見。到不給任何理由直接強制性解雇掉吳遠帆,再到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始終對黎詩雅各種不待見,了解了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一系列的勾當之後。紀子皓終于明白了簡悅這麽做的理由。

不得不說,簡悅是個很有獨立思想的女孩。

啧啧。紀子皓表示,他現在居然已經開始對簡悅刮目相待了。

紀子皓的話正是刑子墨想表達的意思,在他看來,十八歲的富家千金從小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更多的應該是嚣張跋扈蠻不講理,任性脾氣壞做事從來不會用大腦思考的才對,偏偏在簡悅這裏一點也行不通。

雖然她也有些嚣張跋扈蠻不講理,但是刑子墨卻覺得,這也是她自身的一點可愛之處。

不嚣張跋扈蠻不講理就不能稱之為女人了。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強大!”

最終紀子皓總結式的發言,在他們看來不能理解的事情,也就只能認為是女人的第六感了,不然簡悅又是如何在第一次分別跟這不同的三個人接觸的時候就一口咬定他們都不是好人呢?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刑子墨突然擡起頭異常嚴肅的盯着紀子皓,“以前我也不相信,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麽了,這種感覺非常強烈,我常常會覺得,我跟簡悅其實我們早在上一輩子就認識了,所以這一世才會一直被命運牽扯着。”

從他們荒唐的相識,發生的種種,她給了他那麽多人生中的第一次,她各種不待見他偏偏他卻覺得這種感覺爽極了,讓他這顆早就已經冰凍了的心終于找到了一絲絲溫度,終于有種找到了自己生活下去的動力的源頭。

這個源頭當然就是簡悅。

一定是上一輩子欠了她的情,所以這一世她就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來找他索情來了。

天地可鑒,即便是跟陳金枝愛的水深火熱的時候,他也不曾對她産生過想要一輩子的感覺,偏偏對着簡悅,他已經不下一次有那種想要一輩子保護她的感覺了。

那種感覺,這輩子,就是她了。

刑子墨說:“你看她那麽不待見我,随時随地都在想着怎樣跟我保持最遠距離,在她眼中我就是流氓土匪霸道蠻橫的代名詞,偏偏這麽說不但不讓我讨厭,反而更加促進了我對她的喜愛,甚至每天都會比前一天再多一點。”

所以,這一定是前世今生的因果關系吧!

前世的因,今生的果,他們,終究逃不過。

紀子皓一點也不委婉的表示,“其實我覺得你那完全就是賤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覺得有意思越想去征服。”

刑子墨,“……”

卧槽,好像紀子皓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不過最終原因到底是什麽,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對她感興趣就行了。

這個夜晚,注定又将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簡悅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裏面就會自動竄出刑子墨的身影來,怎麽甩都甩不掉。

就像是中毒了一樣,糾纏着她的夢境不放手。

就算她強迫自己醒了過來,可是再接着睡的時候,還是會繼續剛才的那個夢,那個有刑子墨在內的夢。

好讨厭!

每次都是這樣,即便在夢裏都不會忘記想盡一切辦法占她便宜。(未完待續)

☆、075 有趣的冷笑話

再一次從睡夢中驚醒,簡悅感覺到自己額頭出了好多冷汗,她被剛才的那個夢驚醒了。

這一次夢境中雖然沒有刑子墨的身影,卻多了個和他有關系的陌生女子。

簡悅的夢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女子,手拿着把尖刀指着簡悅的臉,咬牙切齒的說簡悅能夠重活一次那都是她的功勞,可是簡悅卻忘恩負義搶了她的男人,現在她回來了,所以她要拿回曾經屬于她的東西。

女子口中的男人,居然是刑子墨。

她長得很漂亮,一般夢境中出現的陌生人大多都是看不清面容的,偏偏簡悅卻将她的那張臉蛋看的一清二楚的,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裏。

只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做這樣奇怪的夢。偏偏夢境太過真實,真實到剛才她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眼前有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指着她。

簡悅以前從來都不相信什麽鬼神之說,但是自從自己重生回到五年前之後,有些事情又讓她不得不相信。

她的重生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果循環,上一世官傑銘聯合黎詩雅搶了她的家,殺害了她的老爸和她,老天給了她這個重活一次的機會,讓她重新守護自己的幸福。

這麽離譜的事情都已經發生在她的身上了,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發生的?

所以在第一時間,簡悅下了床找了紙和筆畫下了在夢中拿着尖刀的那名女子的樣子,趁着自己現在的記憶還很清晰就把她的樣子畫下來,這樣怎麽都不會忘掉了。

說到畫畫還真的多虧了官傑銘。

官傑銘喜歡畫畫,上一世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簡悅為了時時刻刻陪在官傑銘的身邊。所以他去美術培訓班的時候,她也一天都不落下的跟了去。

破天荒的竟然讓她也學會了畫畫,甚至還挺有大師範的。

看着紙上的那個和夢裏長得一模一樣的畫美人,簡悅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原來跟官傑銘在一起的這五年,也并不是真的一無可取,至少她學會了畫畫。

這真是個有趣的冷笑話。

在經歷了上一世的欺騙和死亡之後,現在的簡悅不得不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萬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決定了明天就去找刑子墨核對一下,看看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既然她說自己搶了她的那個男人是刑子墨。那麽如果這名女子真的存在的話,找他就一定是沒有錯了。

對,是該找刑子墨問清楚。

看着外面天都微微亮了,簡悅也已經沒了睡意。揉着惺忪的睡眼出了門去,原本只是想去廚房找點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卻意外的發現鬼鬼祟祟穿着大紅色睡裙的黎勝男。

還別說,黎勝男的身材倒是挺好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走起路來身姿左搖右擺的。倒有幾分誘惑人的感覺。

只是這大清早的不睡覺,難道跟她一樣肚子餓了起來找吃的?

不過她這去的路根本就不是廚房,而是前面傭人的獨立宿舍間。而左手邊靠裏面的那間正是他們家的司機希文的房間。

黎勝男去找希文?這……

簡悅小心謹慎的跟在黎勝男的身後,直到親眼目睹她真的進了希文的房間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印象中。希文不是特別讨厭黎勝男的嗎?見到她就跟躲瘟神一樣的躲着她,現在這是鬧哪樣?

想想希文的悶頭悶腦,再想想黎勝男的風sao,再想想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簡悅頓時覺得頭都有點大了。

簡悅揉了揉太陽穴,這樣的發現真的讓她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好吧!退一萬步就算他們真的是情!投!意!合!,這也是在她的家裏,她才不會允許任何烏煙瘴氣的事情發生。

這樣想了之後,簡悅直接理直氣壯的迎了上去,此刻她的心情莫名的就像是去抓奸一樣的氣憤不已。

他們……他們兩個怎麽可以有一腿?

簡悅雖然很生氣,卻還尚存一絲理智,擡手準備敲門卻發現連門都沒有鎖,推開門一看,啧啧啧,他們兩這時候還真的是躺在了床上。

不過,是黎勝男強勢在上,希文在下,并且,希文貌似在奮力掙紮?

“你們幹嘛呢?”

簡悅大喝一聲,人也已經快速的來到了他們跟前。

黎勝男的睡裙左側肩膀都漏了出來,雖然快四十歲了,不過皮膚還算白皙,對于一個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男生來說,有吸引力也不是不無可能的事。

但那個人畢竟是黎勝男,對象又是希文,簡悅一想到就很是頭疼。

簡悅的出現吓壞了希文,直接一用力推開了黎勝男跑到了她的跟前,奮力的揮動着雙手,“小姐你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我們,我們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哇哦,連對白都那麽像抓奸的時候用的對白呢。

“悅悅啊,你來的正好,你是不知道啊,希文這孩子別看他平時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背地裏居然是這種人,居然,他居然……”

黎勝男也跑到簡悅的跟前,語氣居然帶着一絲哽咽,“你也看到了,他居然對我動手動腳,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難道希文會強了你?”簡悅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

她真是服了黎勝男的死不要臉了,還幸虧她來得及時,不然他就會……說得好像希文真的會強了她一樣,她怎麽也不照照鏡子,換個人還差不多。

光是看看希文的表情還有黎勝男的年齡長相,再聯合一下平日裏黎勝男的為人,簡悅當即也就明白過來了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希文堂堂七尺男兒,現在卻躲在簡悅的身後,而且還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來,簡悅有些哭笑不得。

黎勝男喂黎勝男,你看看,你這都把人家希文吓成什麽樣了。

“悅悅,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顯然黎勝男還沒有從自導自演中抽離出來。

“希文這孩子昨天喝了些酒有些不舒服,我看他無父無母的怪可憐,就主動過來照顧他,誰知道他胡言亂語不說,還動手動腳……”

嘤嘤嘤,黎勝男揉着木有眼淚的模樣讓簡悅特別想笑。(未完待續)

☆、076 明人不說暗話

你都說是昨天他喝了酒,既然發現他喝醉了胡言亂語,動手動腳,這大清早的還主動跑過來人家房間又是幾個意思?

簡悅真不知道該說黎勝男是在诋毀她的智商,還是自己的智商就在那。

黎勝男見簡悅不說話,又繼續說道:“剛才我起身路過希文的房間,聽到他的房間有怪異的聲響,害怕他出什麽事所以就進來看看,誰知道他……”

希文漲得滿臉通紅,“你胡說,我剛剛明明在睡覺,是你突然闖進來的。”

要不是因為他還在熟睡中絲毫沒有防備,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他至于會被黎勝男撲個滿懷嗎?

不過,最讓他郁悶的是,黎勝男是怎樣進到他房間裏面,并且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響的?

簡悅說:“黎奶奶,我就想知道,你一大清早的不睡覺主動來希文的房間幹嘛?”

簡悅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她那是直奔希文房間來的。

“我,我不是說了聽到他房間有怪異的聲音,所以才來,才來,來看看的呀。”黎勝男已經開始結巴了,她哪裏知道會被簡悅撞個正着。

“你的房間在三樓,希文的房間在一樓,你是在說我們家的屋子質量特別不過關嗎?”隔着兩層樓都能聽到聲響?

“我,我是剛才路過才聽到的。”

簡悅嗤笑,“那麽你能說說你原本是準備找誰所以才會路過這裏的?”

黎勝男平日裏除了比較害怕陳伯之外,家裏的傭人可是沒少被她欺負,哪裏還有人跟她做朋友?

就算是朋友,也不會這麽早就去找人家的好嗎?

“希文你穿好衣服就到客廳來,我想我爸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簡悅沖着黎勝男暧昧一笑。“要不我們先去客廳等着?你該不會還想看着他換衣服吧?”

黎勝男也就只好呵呵的笑着跟着簡悅走出門去。

“悅悅你今天怎麽起來的這麽早呀?”黎勝男真心沒想到簡悅會突然出現,看樣子她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話了,那麽黎詩雅那邊怎麽辦?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黎詩雅把肚子裏的孩子流掉的事情惹的禍。

希文發現了黎詩雅和官傑銘見面的事情,并且無意間偷聽到了她打電話給官傑銘商量對策時候的話,黎勝男擔心他會把這件事捅了出去,所以在想辦法堵住他的嘴。

希文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悶,很多話都說不出口。尤其是關系到他老板尊嚴的事情。黎勝男料定他會更加難以啓齒。

所以她才主動去找他,并且分析了一系列的利和弊,警告希文把這件事說出去之後只會給他自己帶來壞處。

試想。他一個傭人的話,分量怎能抵得上簡易川的枕邊人黎詩雅?

黎勝男威脅的話果然起了重要,本來就不善言辭的希文被這麽一說之後,頓時覺得十分為難。

不說。對不起簡易川這幾年對他的信任。

說,到時候被黎勝男反咬一口。不僅會讓他丢了工作,更加會丢了尊嚴。

所以才有希文喝悶酒這一事情的發生。

不過黎勝男自然是放心不下,希文就好像一顆定時炸彈,所以她必須先下手為強。

她的如意算盤就是制造自己被希文侮辱的假象。只要把他趕出了簡家,那麽她也就不會害怕希文這顆定時炸彈随時爆炸的危險了。

只是,眼看她就要成功了。偏偏這時候半道上殺出個簡悅來,打亂了她原本的計劃。

簡悅本來就各種看不順眼她。剛才聽她那說話的口氣就知道,她明顯不會相信是希文對她做了什麽不體面的事。

如果讓希文把他聽到的那些話都抖了出來,那麽她和女兒黎詩雅就可以卷鋪蓋走人了。

那怎麽行?那她的後半輩子不就又要每天提心吊膽的過了?

“悅悅啊,剛才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哎!希文畢竟還是個孩子,好在你來的及時,他也還沒有鑄成什麽大錯,我看這件事咱們就不要讓你爸爸知道了,直接讓希文離開就行了。”

黎勝男抱着最後一點希望,希望簡悅能夠顧及自己的顏面,畢竟這件事情傳出去對簡家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

簡悅兀自停下腳步,“你也知道他還只是個孩子?你撲到他身上去的時候有想到過他還只是個孩子嗎?”

簡悅言簡意赅,聽的黎勝男恨不得用她的長指甲劃爛簡悅的臉頰。

那麽漂亮的一張臉,怎麽可以說出這麽戳心窩子的話?

她這個自認為戰鬥力一萬的大神,在面對這個同樣不過十幾歲的孩子,卻總是被虐的像渣渣。

明人不說暗話,簡悅擺明了不相信她,黎勝男也就沒準備繼續指望她相信。

“随你怎麽想,你就當我是老牛吃嫩草得了,大不了被老爺罵一頓,難道他會願意家醜外揚?”

簡悅笑,“家醜?我可從來沒有承認我和你,是一家人。”

“你!”黎勝男被堵的說不上話來。

現在她也就只好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就讓他們認為是她不要臉主動跑希文的房間算了,只要不會影響到黎詩雅在家裏的地位就行了。

顯然黎勝男是打錯了如意算盤。

這事兒要是放在幾天前,在簡易川還相信黎詩雅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或許這件事還可以另當別論。

但是現在,她這樣做只會讓黎詩雅在這個家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

聽完了簡悅的說辭加上黎勝男的哭訴之後,看着一直沉默不語的希文,黎勝男以為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悶葫蘆希文是不可能随便的把他聽到的說出去的,他怕自己的老板臉上會挂不住。

簡易川從頭到尾都皺着眉頭不曾表态,但是看得出來,他內心的掙紮很是淩亂。

她以為簡易川一定會為了顧全大局,大不了讓她和希文兩個都離開簡家,那麽至少希文就不會再有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的機會,只要黎詩雅還留在簡家就行,她做出些許的犧牲也都是值得的。

誰知道簡易川卻突然開口說道:“果真應了那句話,有其母必有其女。”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簡悅在內都楞住了,簡易川的這句話不僅表明了他的立場,更加道出了他現在對黎詩雅的看法。(未完待續)

☆、077 簡直喪心病狂

“老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黎勝男被簡易川的話嗆的不行,似乎他昨天出去過一趟回來之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她顯得特別冷淡不說,就連對還躺在房間休息的黎詩雅也不聞不問。

難道希文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他了?

不不不,如果他已經知道了,也不可能會什麽反應也沒有。

黎勝男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自己先亂了陣腳自己吓自己。

“老爺,不管我做錯了什麽,那都不關雅雅的事,她現在還病着呢,這都是我的錯。”黎勝男試圖讓簡易川考慮到黎詩雅還病着而心疼她。

簡易川卻壓根當沒聽到她說話一樣,起身對希文說了句,“既然都起來了,那就別睡了,走吧,送我去公司。”

他這絲毫沒有責怪希文的意思,卻也沒有說要如何安排黎勝男,就好像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樣。

希文當然是很樂意的點頭,只要不用面對這個心機算盡的老女人就行了。

“爸,你們還沒吃飯呢。”簡悅這是完全跟不上簡爸的節奏了,到底剛才的事情怎麽處理好歹也應該跟她說一下不是?

這希文不罰,黎勝男也不責怪,這……難道真的像黎勝男所說,簡爸為了顧及自己的尊嚴打算将這件事自動略過?

問題是這能略過嗎?

“公司這幾天事物繁忙,家裏的這些繁瑣事就不要再來問我了,一切交給你處理了就是,有什麽不懂的就問一下陳伯,他會告訴你的。”

此刻的簡易川的聲音顯得那麽的疲憊不堪。言語間就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聽的簡悅莫名的心酸不已。

她就知道黎詩雅的這件事情被簡易知道之後,帶給他的打擊是巨大的,所以她才會掂量再掂量,思考再思考,為的就是希望可以将簡爸的傷害降到最低。

可是照現在這樣來看,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她可以随意控制的了。

“爸……”

簡易川拍了拍簡悅的肩膀。“悅悅你長大了。爸爸相信你。”

簡易川和希文出了客廳,陸陸續續的傭人也紛紛起床,大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也都識趣的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畢竟空氣中的氣氛太沉重了,是人都能看出來是有事情發生。

“為什麽這麽久了還沒有人給我送吃的來?想餓死我嗎?”

是黎詩雅的聲音,雖然還有些虛弱。不過氣勢倒是足了。

看到簡悅表情怪異的盯着她瞧,黎詩雅眉頭微蹙。當然不曾想她會起來的這麽早。

畢竟不管簡悅再怎麽不喜歡她,在她面前她還是盡量表現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來的。

其實黎詩雅就是因為簡易川一整天冷落了她,所以心煩氣躁脾氣顯得更加暴躁了。

再一看這情景,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問了黎勝男之後。從她支支吾吾的話裏面黎詩雅算是弄清楚了,當即氣憤不已,“媽。你是嫌我事還不夠多嗎?你是不是想我也被攆出去才甘心啊!”

自從嫁給了簡易川之後,黎詩雅在母親黎勝男的面前姿态也就高了不少。很少給她好臉色看。

黎勝男自知理虧,只得低下頭去不說話。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家裏的人,你偏不聽!這裏面哪一個不是向着簡悅的?你這麽做是想從這家裏滾蛋了吧!”

黎勝男并沒有把希文看到黎詩雅和官傑銘的事情告訴她,只說了早上在希文的房間被簡悅撞個正着的事,反正不管她說不說換來的都是一頓兇,沒差。

“看來只能這樣辦了。”

黎詩雅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黎勝男擔心不已,“你又做什麽決定了啊?”

要不是黎詩雅私自做主把孩子打掉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當時能夠聽她的勸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事情至于變成這個樣子嗎?

什麽事都聽那個官傑銘的,她這個做母親的建議一條也聽不進去,黎勝男別提多難過了。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別淨給我惹麻煩就好了。”黎詩雅說着摔門離開,只留下一臉委屈的黎勝男。

再見歷澤炫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是他打電話主動約了簡悅,簡悅莫名的又打電話給了藤芷甜,對于跟歷澤炫的單獨相處,冥冥之中簡悅似乎覺得有些別扭。

藤芷甜鄙視的說:“悅悅,你現在是要去見你的男朋友,我為什麽要去當這個被世人唾棄的電燈泡啊?”

簡悅斜了藤芷甜一眼,“我還沒有責問你那天幹嘛突然丢下我一個人和鄂炳雲跑了呢。”

害得她單獨一個人面對刑子墨,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藤芷甜心虛的說:“我,我當時,阿炫不是還在那裏嗎?我哪有丢下你一個人啊?”

簡悅怒,“我說大姐!阿炫當時醉的跟頭豬一樣,估計把他賣了他都不知道,那能算嗎?”

“我們一樣大啦!別叫人家大姐。”

好吧好吧!中途一聲不響的離開是她不對啦!藤芷甜無辜的撒嬌求原諒,并且發誓,“我保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發生。”

簡悅恨恨的說:“再敢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裸照和電話放相親網站上,給你招一屋子的蒼蠅桃花。”

藤芷甜哭笑不得,“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尤其是像簡悅這種小女人,嗷嗚,為什麽她有一種和狼做朋友的感覺?

打鬧一會兒之後,簡悅嬉皮笑臉的湊到藤芷甜的面前問道:“對了,你和那頭鱷魚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自從那天藤芷甜和鄂炳雲中途離開了之後,簡悅就一直沒有見到她,也沒有機會問她進展。

藤芷甜不說話,害羞的臉上全部都寫在臉上。

“啧啧啧,要不要這麽矯情啊,真是受不了你了。”簡悅故作惡心狀,然後兩人又打鬧成一團。

随後出現在飯店門口的歷澤炫看到她們兩人打鬧的場景,嘴角不禁上揚,笑的這樣花枝亂顫的簡悅他似乎已經有一陣子沒看到過了。

自從簡悅答應了跟他的交往,就變得沒了表情一樣,即便是笑,也笑的知書達理的整個一個淑女,跟現在的笑完全不一樣。

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笑,由內而外的開心,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客氣的微笑完全就是兩種感覺。(未完待續)

☆、078 不愛就是不愛

調整了一下思緒,歷澤炫這才走了過去,在她們兩的對面坐了下來。

藤芷甜打趣道:“阿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約女朋友見面居然敢晚到,我看你這個男朋友的身份是不準備要了。”

歷澤炫的眼底閃過一抹心疼,卻還是笑着解釋,“來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人,所以耽擱了一下,抱歉。”

簡悅目露擔憂,“撞到人了?嚴不嚴重?你有沒有受傷啊?”

看到簡悅還是擔心他的,歷澤炫的心裏也是滿足,“沒什麽,已經解決好了。”

那天,他們點了他們最愛吃的菜,一起舉杯不停的聊着他們在學校的各種趣聞,也曾聊到放假後的這些變化,大多數時間都是簡悅和藤芷甜在不停的說,歷澤在不停的點頭附和。

有藤芷甜在一起,氣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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