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乎好多了。

歷澤炫不禁會想,其實簡悅也是覺得跟他獨處的時候氣氛顯得太尴尬太無聊,所以才會叫上藤芷甜一起的吧!

看着簡悅甜如蜜的笑容,聽着她悅耳的嗓音,她的容顏,她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都牽動着他的每一根神經,這樣的簡悅怎能叫他不愛?

可是,今天的他卻是來跟簡悅說分手的。

哪怕他有千萬個不舍。

“悅悅,我們分手吧!”

簡悅和藤芷甜兩人正在說着考試那會兒他們班上的同學各種作弊的高手段,笑的前俯後仰的,歷澤炫卻突然異常嚴肅的說出這麽一句話來,當下藤芷甜的筷子就掉到了地上。

她沒聽錯吧?歷澤炫居然要跟簡悅分手?

他那麽喜歡簡悅,分手兩個字是如何從他嘴裏說出口的?

“額。你說什麽?分手?”顯然簡悅也完全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歷澤炫低下頭去不敢看簡悅的臉,他怕自己在面對她的時候就沒辦法說出這些話來,“是的,我們分手吧!我覺得……我們不适合。”

簡悅聽着歷澤炫的回答,心裏是說不上的複雜。

雖然分手兩個字從歷澤炫的嘴裏說出來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難過,甚至還有那麽一絲絲的高興。

簡悅在心裏暗暗的咒罵自己就是個缺心眼。這麽好的男朋友就要跟自己分手了。她居然還覺得挺高興的。

真不知道歷澤炫在知道了她的想法之後會不會有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為什麽?”總該給她一個分手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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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合适那都是借口,人家國足這麽多年了,十幾億人都認為他們不合适人家也沒解散啊。怎麽能歷澤炫一個人覺得不合适就要解散他們兩個人的隊伍?

舍不舍得是一回事,理由還是要有的。

這畢竟是她的初戀也!

“我已經喜歡上別人了。”

噗!

藤芷甜不客氣的噴了,這理由簡直太可愛了。

歷澤炫要跟簡悅分手,理由居然是他愛上了別的女人。

哈哈哈。這絕對是她這幾天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沒有之一。

“好啊!那。祝你幸福。”

簡悅說的坦蕩蕩,結果也都在歷澤炫的意料之中,可是此刻的他卻有些後悔了。

分手,最初他并不是這樣想的。

他愛簡悅。甚至甘願做她的備胎,無怨無悔。

用歷澤炫的話說就是……

你戀愛,我等你分手。

你結婚。我等你離婚。

你不離婚,我等你喪偶。

要是你死在你的那位前面。我就趕緊去把你邊上的墳地買下。

你若安好,我備胎到老。

像他這樣的愛着簡悅,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的在一起之後,又怎會輕易說出分手兩個字?

只是經歷了那件事情之後,歷澤炫突然明白了,所謂的癡情如果不是兩情相悅,他的一片深情就會變成對方的負擔,而他顯然已經成為了簡悅的負擔。

他希望她幸福,哪怕她的幸福不是他給的。

“嗯,你也要幸福!”

說完這句話之後,歷澤炫終于覺得如釋重負了一般。

并不是所有人都抱着得不到就要毀了她的想法,至少他就不會愛的那麽喪心病狂。

匆匆的告別了簡悅和藤芷甜,他只是不想讓她們看出他的不舍與無奈,他想保留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本來好端端的氣氛就這樣被破壞了。

藤芷甜嘆了嘆氣,“悅悅,阿炫那麽好一個人,你和他分手了不會難過嗎?”

“我為什麽要難過?”簡悅反問,“他既然說喜歡上別的人了,我們應該替他感到高興才對。”

嗯,她不難過,一點也不難過。

“你明知道他那只是借口好嗎?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別人?這種話你也信?”

簡悅當然知道他那只是胡亂找的借口而已,既然他要分手就一定有他不得不那麽做的理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說的,相信他是愛上了別人,這樣至少能讓他的心裏好受一些。

其實簡悅早就已經後悔了,後悔自己當時意氣用事答應跟歷澤炫交往。

原本她也以為感情這種事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她以為經歷了上一世的人心險惡之後她的心智會變得成熟,想法也會變得獨特。

可是她試過了,不愛就是不愛,時間也等不來。

給不了他将來就不應該耽誤他的現在!

歷澤炫還很年輕,後面的日子他會有機會遇到值得他去珍惜的人,所以她也不想絆着他。

“甜甜,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心沒肺啊?”

藤芷甜堅定的點頭。

簡悅看着歷澤炫離開的方向,聲音虛無缥缈,“以前我也一直覺得,愛一個人只要自己一直無謂的付出,不顧一切的對他好,總會等到他感動的那一天,後來我才發現自己錯了。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假裝沉睡的人,同樣也感動不了一個不愛你的人。”

簡悅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說道:“不愛你的那個人就算你把心都掏給他了,他也一樣不會感動的,所以阿炫他很好,只是我不配他的好。”

藤芷甜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簡悅,她剛剛的那套說辭簡直太感人了,差一點她就要被簡悅的大愛感動了。

啪的拍了簡悅的手臂,藤芷甜呵呵的笑,“幹嘛突然這麽悲觀啊,說的好像你已經經歷過一場撕心裂肺的戀情一樣!好啦好啦!咱不去想了,你說什麽都是對的,我肯定是跟你一邊的。”(未完待續)

☆、079 三個字前女友

簡悅感謝藤芷甜的理解萬歲,既沒有一直責怪她對歷澤炫的冷血,也沒有追問她的這些感慨都是來自哪裏,而是給予她最需要的陪伴,獨一無二的理解。

簡悅把自己做的那個可怕的夢告訴了藤芷甜,藤芷甜一直說簡悅根本就是想太多,夢都是假的,讓她不要太在意。

直到簡悅從包裏面拿出那張畫有那名女子模樣的紙給藤芷甜看了之後,她傻眼了。

“怎麽了?你認識她?”簡悅注意到了藤芷甜的異樣。

藤芷甜皺着眉頭不可思議的說道:“我那天在鄂炳雲家裏見到過這個女人的照片。”

“家裏?不是吧!你都已經跟人家去家裏了?”簡悅現在顧不得問照片的事,聽到藤芷甜說那天是去了鄂炳雲的家裏,八卦味瞬間撲面而來。

藤芷甜支支吾吾的解釋,“這個,不是啦!哎呀你到底還想不想知道她是誰了?”

“比起這個我還是比較好奇你和鄂炳雲去他家裏幹什麽了。”簡悅笑的特奸,“你們……難不成……哎呦,甜甜你們這進展的未免也太快了。”

簡悅暧昧分明的笑容讓藤芷甜的臉紅了一圈又一圈,急忙搬出了殺手锏,“那你和刑子墨不也啥事都發生了嗎?居然還敢說我。”

這下總算是扯平了,這戳到簡悅的痛處了,她也就只好轉了話題,“你剛剛說在鄂炳雲家裏見到過這個女人的照片,真的?”

藤芷甜重重的點點頭,“嗯,因為她當時是笑着捂着刑子墨的眼睛拍的照,所以我就好奇的問了一下她跟刑子墨是什麽關系。”

“那鄂炳雲怎麽說?”

“三個字!前女友。”

“……”

所噶。這貨還真的跟刑子墨有關系,而且還是前女友!

這麽說,她真的是真實存在的。

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人突然出現在她的夢裏,拿着尖刀痛斥她恩将仇報搶了她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奪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刑子墨。

這一切不可能只是巧合。

簡悅抓起桌上的包包,“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刑子墨問個清楚。”

簡悅只是大概的說了她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裏有個女人拿着尖刀說要殺了她。但是并沒有說她要殺她的原因,所以藤芷甜以為簡悅是聽到了這個女人是刑子墨的前女友激動了,才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一路上藤芷甜喋喋不休的說道:“鄂炳雲都說了。那只是刑子墨的前女友,所以你不用那麽激動。”

簡悅只是丢給她一記白眼。

“你剛剛才經歷了失戀,怎麽現在也應該表現出一點點的傷心來啊,現在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你的新歡。可真替我家阿炫委屈。”

“你家阿炫……”簡悅總算找到了可以堵住藤芷甜的嘴的重點話,“你說等下我把這句話說給鄂炳雲聽。他會有什麽反應啊?”

這下藤芷甜總算安靜的閉上了嘴。

就知道這句話奏效。

……

刑子墨今天本來心情一直很不錯的,直到收到了一條來自陌生人的短信息,瞬間感覺半邊天都變得陰暗了。

上司心情不好,遭殃的就會是他的直系下屬。而紀子皓便首當其沖成了那個無辜的出氣筒。

這不,他不過是在彙報工作的時候太過激動一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空水杯而已,愣是被刑子墨的雙眼盯得他後背直發冷。

不過是件很稀松平常的小事情而已。雖然他承認不應該,但是刑子墨的反應未免也太大了些。

無奈。紀子皓只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可是,人有三急,這怎麽也能成為刑子墨沖他發脾氣的理由?

“不要認為自己存在的意義非凡,就算你做了多過分的事人家也一定會原諒你,這未免把自己看的也太重了!”

“……”

紀子皓想不明白,他不過是肚子餓了發出了一聲咕嚕響,這個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就算真的不應該,也不至于像刑子墨說的那般嚴重才對。

有問題!

“墨,你還好吧?”紀子皓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好的不得了!”刑子墨有種完全把紀子皓當成了某人的嫌疑,說起話來酸的不得了。

紀子皓癟了癟嘴不說話,這個時候他就是個炮灰,只會說多錯多。

刑子墨興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盯着不發一言委屈個不行的紀子皓半晌之後才說道:“手上的事情趕緊處理一下,陪我去喝一杯。”

果然被他猜對了,刑子墨心情超級不爽中。

紀子皓正準備打電話給鄂炳雲,告訴他他們即将過去夜夜笙歌來着,鄂炳雲的來電顯示就跳了出來。

紀子皓說:“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就打過來了,沒想到我們還有這麽默契的時候。”

鄂炳雲在電話那端咿了一聲,“是嗎?這麽說我們倒是心有靈犀啊!”

然後紀子皓就把剛才刑子墨的一反常态分析給了鄂炳雲聽,一個勁的訴委屈自己成了出氣筒。

“看樣子真的是她準備回來了。”鄂炳雲心情沉重。

“她?誰呀?”誰要回來了害得他家刑boss心情那麽不爽,連帶他也跟着遭殃。

誰,是誰?出來保證不打死他。

“難道你忘了?那個對墨影響至深的女人。”鄂炳雲視線停留在相冊上那個眉開眼笑的女子臉上,微微蹙眉。

紀子皓驚呼,“你是說陳金枝?她要回來了?”

紀子皓的訝異程度不低于彗星撞地球,畢竟那是不可能的事,而離開了三年的陳金枝突然要回來了的消息着實讓人很吃驚。

當初走的那般決絕,紀子皓以為這輩子他都不會再見到她了,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三年而已,她卻突然說要回來了?

紀子皓問,“消息可靠嗎?”

鄂炳雲鄭重其事,“你忘了當年她還是透過我才認識的墨,所以她已經給我發過信息了,可能就這幾天把手上的事情處理一下就會回來了。”

當時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鄂炳雲還以為是有人發錯了,直到看到第二條稱呼鱷魚寶寶的字眼,他就立馬聯想到了陳金枝。

只有她會叫他鱷魚寶寶,他也已經證實過了,的确是她沒有錯。(未完待續)

☆、080 跟溫柔不挂鈎

其實鄂炳雲同樣也好奇為什麽陳金枝會突然說要回來,或許連刑子墨也不知道當初她會離開的真實原因,但是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他料定或許這輩子陳金枝都不會再出現在刑子墨的世界。

鄂炳雲和刑子墨情同兄弟,一開始和陳金枝只是偶然見過幾次面,起初鄂炳雲也只是當開玩笑一樣的說着想要追求陳金枝,可是後來卻發現她中意的人竟然他的兄弟刑子墨。

知道了刑子墨同樣也對陳金枝有着好感,鄂炳雲二話不說就改認了陳金枝當妹妹,好讓刑子墨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追求自己的真愛。

若是放在現在,鄂炳雲斷然不會再讓自己的兄弟去追求陳金枝,那麽後來的刑子墨也不會傷心難過了一年多。

她現在又突然說要回來了,這對于鄂炳雲來說,着實是個壞消息。

畢竟不管她和刑子墨的關系現在是怎樣的,名義上她畢竟還是他的妹妹。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妹妹,夾在中間的他真心很為難。

不過大部分鄂炳雲還是向着刑子墨的,畢竟他們之間是十幾年的兄弟情義,并且在感情這件事情上,一直都是陳金枝對不起刑子墨在先。

只是從剛才他們的通話中鄂炳雲隐約感覺到陳金枝似乎變了,聲音的确是她沒錯,可是語氣什麽的一點也不像她。

這三年來她都經歷了什麽,才會讓曾經那麽不可一世的她連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的,甚至開始跟溫柔兩個字也挂上鈎了。

溫柔,呵呵,陳金枝可是一點也不溫柔。

對于陳金枝的改變。鄂炳雲很是好奇。

“死魚你啞巴了嗎?我跟你說話呢!”紀子皓急的就差摔手機了,他這一個人說了大半天的話,估計鄂炳雲那邊都沒聽呢,他這是得多委屈啊?

鄂炳雲額頭一陣冷汗,這家夥連死魚都給罵出來了,“我這剛剛不是聽你分析的起勁就沒舍得插話嗎?”

“行行行,那就等咱們過去了再說吧!”紀子皓順手挂了電話。因為他看到刑子墨已經提着衣服出去了。

原來是因為曾經深愛過的女人要回來了。難怪刑子墨今天看上去各種奇怪。

哎,看在墨當初是被抛棄的份上,紀子皓決定今天就不追究他被無緣無語一頓臭罵的事情了。

誰叫他大度呢?

他們三這剛剛到他們固定的包房坐下。酒都還沒上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簡悅和藤芷甜兩人就風風火火的出現了他們面前。

“你倒是想的挺周到啊,居然把她們兩也一起叫過來了。”紀子皓沖着鄂炳雲擠眉弄眼。

這會兒刑子墨的心情可謂超級不好,他們兩個完全就是來充當出氣筒的。這下子就好多了,多了簡悅和藤芷甜。他們也就輕松多了。

難得的紀子皓覺得鄂炳雲做了件慎重的經過大腦的決定。

偏偏鄂炳雲卻咋舌,“我還以為是你約的她們呢!”

原來都不是!

然後他們兩就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向一旁的刑子墨,後者則很是不配合的嚷,“人不是我約的。那樣看着我幹嘛?”

他現在的心情別提多郁悶了,哪裏還會想到約別的人來看他發酒瘋?

簡悅微微蹙眉問着身邊的藤芷甜,“什麽時候我們兩變得這麽不招人待見了?”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一直沒下限的在她面前瘋狂的刷存在感。怎麽滴?現在主動找上門來了又這麽不愛見她了?

可是藤芷甜哪裏還有在聽簡悅說話,人早已經跑過去鄂炳雲的身邊了。

噗!

剛才是誰還信誓旦旦的發誓說着以後都不會把她一個人丢下來着?重色輕友表現得這麽明顯。難怪簡悅覺得外面都要變天了。

就跟賭氣似的,刑子墨越是不想看到簡悅,簡悅反倒越要挨着他近一些。

就要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重要的話一定要說三遍。→_→)

看着簡悅直接在他的身邊坐下,刑子墨哭笑不得。

“你不是那麽讨厭我嗎?今天怎麽想起來找我了?而且還這麽主動。”

郁悶歸郁悶,可是并不妨礙他一臉壞笑調戲簡小悅童鞋,不過只是看到她而已,心情居然好多了。

這也太不科學了!

“你不說這句話之前确實是挺讓人讨厭的。”簡悅一點也不客氣,“不過看在你長得還算帥的份上,暫時就不讨厭你了。”

刑子墨笑了,原來長得帥還有這個好處。

說話間,服務生已經端了好幾瓶紅酒上來,刑子墨拿過一瓶在簡悅的面前晃了晃,“既然來了就陪我喝一杯。”

然後他也不管簡悅答應不答應,自己就開始開啓酒瓶,給兩人倒了滿滿的一大杯,一杯遞給簡悅,另一杯他直接二話不仰頭全部喝下。

卧槽!紅酒不是這樣喝的好嗎?

簡悅這才注意到今天的刑子墨似乎有點不對勁,雖然他還是會在言語上各種占盡她的便宜,還是會沖着她笑的暧昧分明,可是從他的眼底她居然看到了一絲難過。

原來他也有不開心的時候?

感情他這是來借酒消愁的?

好像她們今天來的真不是時候,她就說了來之前先打電話确認一下刑子墨現在在哪裏來着,問問他在幹什麽,這樣的話聽了他的聲音她也可以确定他今天不開心了吧!

結果藤芷甜卻說他們幾個幾乎每天下班之後都會到夜夜笙歌喝上一杯,風雨無阻,并且房間號她都知道。

這些當然都是鄂炳雲告訴她的。

用藤芷甜的話說就是,反正不管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的照片會出現在鄂炳雲的家裏,至少也說明他們兩是認識的。

所以藤芷甜提議她們就直接過來就是了,不僅可以問刑子墨,還可以套鄂炳雲的話,就怕他們會不老實。

所以簡悅也就相信了,于是兩人風風火火的就趕來了。

這會兒簡悅突然覺得,其實藤芷甜就是自己想鄂炳雲了所以才這麽說的吧!

這……刑子墨都已經喝下第二杯了,貌似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簡悅後悔了,要不改天再問吧!

“甜甜,我們今天……我,甜甜?”

π_π

藤芷甜,不是說好的不會把我一個人丢下,你怎麽可以又偷摸着溜了?你這麽重色輕友真的好嗎?(未完待續)

☆、081 吵架中的情侶

此刻的包廂裏面哪裏還有藤芷甜的影子,就連剛才一起打趣的紀子皓和鄂炳雲也沒了身影。

這幾個可惡的家夥。

簡悅突然有一種再次被抛棄了的感覺。

嗚嗚,說好的一起呢?

頓時覺得好心塞。

他們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的吧!

這邊刑子墨還在不管不顧的繼續喝着酒,看他那樣子根本就是把紅酒當水喝一樣,要不要那麽厲害?

“你別喝了。”

簡悅試着去刑子墨的手上奪他的酒杯,偏偏自己手不夠長,他那樣随便一揚手,害的她根本就夠不着。

身高上的優勢再一次體現的淋漓盡致的,簡悅只好生氣的盯着他。

刑子墨挑眉,“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是在關心我。”說着又往她的身邊湊近了些,另一只手橫過簡悅的肩膀攬着她,卻在下一秒就被簡悅身子一斜給甩掉了。

他也不生氣,只是自顧自的又接着喝,誓有一種一醉方休的感覺。

簡悅沒好氣的說,“我只是怕你等會兒喝醉了又想着占我便宜,我怕我到時候會控制不住拿酒瓶子砸你,那樣的話,到時候吃虧的人就真的是我自己了。”

她這說的可都是大實話,真把她給逼急了,真得砸他的腦袋。

她也很想就這樣放任他在這裏繼續大口喝他的酒,可是偏偏嘴上管不住說着讓他別喝了,手上也管不住想去搶他的酒杯,腳下更是半點要離開的意思也沒有。

真是的,她什麽時候也成了個愛管閑事的人了?

刑子墨盯着簡悅的眼一眨不眨,有那麽一刻他突然覺得這雙眼睛很是熟悉。像極了某個人。

他看的入了迷,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想不通就不要想,他本來就是來喝酒解悶的,不是來想事情的,然後刑子墨又給自己灌了一杯。

“都說叫你別喝了。”簡悅怒了,那樣喝下去不會喝個猝死嗎?

而且現在這裏就他們兩個人,他等下要真是喝醉了受罪的可就是她了。

刑子墨語氣平淡。“不要你管。”

“你以為我想管嗎?我這麽讨厭你。只想離你遠遠的。”

或許是因為刑子墨給她的感覺從來就是那種可以随意開玩笑随意吵鬧的吧,所以在鬥嘴這方面簡悅從來都不會去考慮會不會傷他到的心,因為她一直覺得酷愛壞笑的刑子墨是不會那麽小氣的。

可是這一次她卻想錯了。原以為刑子墨會被她的這句大實話給逗樂了,偏偏他卻放下酒杯一臉茫然的看着她,眼裏絲毫沒有調戲的戲份。

片刻後,刑子墨表情沉重。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說說要離我遠遠的嗎?那你還待在這裏幹嘛?”

“……”

刑子墨突然變得這麽正經的說話,簡悅表示很不适應。

她還在自我催眠。畢竟喝醉酒的人說話不能當真,她不能跟一個酒瘋子計較的對吧!誰知道刑子墨這家夥又開口了,口氣還是跟剛才一樣很欠扁,“你走。你走啊!你走了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走。”

“……”

這對白聽着咋那麽別扭?像……吵架中的小情侶?

啧啧啧,誰跟他小情侶呢?

哼!

簡悅嘟着嘴。走就走呗,難道她還會舍不得嗎?

“你以為我會留你?你以為你是誰?”簡悅這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刑子墨還在沖她吼呢!

“你個混蛋,誰稀罕留下來陪你?”偏偏簡悅嘴上這麽說腳下卻已經不聽使喚的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一鼓作氣奪下了刑子墨手中的酒杯,“就知道說別人酒品差,你以為你自己多高尚!”

她才不是因為擔心他才留下來的,她只是怕他等下喝個猝死第二天警察要來找她問話,她可不想再去一次警察局。

刑子墨怒,“給我。”

簡悅瞪眼,“不給。”

刑子墨繼續怒,“給不給我?”

簡悅斜眼,“不給,就不給。”

他讓走就走,他讓給就給啊?好像說的她沒有脾氣一樣!

于是簡悅還在得意自己又贏了一局的時候,突然呼着酒氣的刑子墨雙手捧起了她的臉,在她瞪大雙眼猝不及防的前一秒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抹淡淡的酒香更加帶着刑子墨的專屬味道絲絲沁入鼻息,簡悅只覺得自己呼吸加重心跳加快還沒作何反應他又突然放開了她。

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都不忘了從她手上搶那個該死的空酒杯。

簡悅傻眼了,她居然沒有想過生氣,甚至覺得有些遺憾。遺憾的是,她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剛才那美妙的感覺就這麽結束了。

刑子墨一邊倒酒一邊說:“你再敢阻攔我喝酒,我就繼續吻你。”

話音剛落,刑子墨手上的酒又被搶走了,然後他閉了閉眼神智清晰嘴角笑意分明。

“看來你喜歡我吻你。”

這一次,簡悅沒有反抗,也沒有呆住,而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用心去感受那份美好。

這一刻,簡悅才明白,原來不知不覺中刑子墨已經慢慢的走進了她的心裏。

他吻得很溫柔,吻得很用心,簡悅很快的就淪陷在了刑子墨溫柔的攻勢裏。

但是她不喜歡被動,所以,當她發覺自己的心已經慢慢的接受了刑子墨之後,她也就不再打算繼續隐瞞自己的情感。

反被動為主動!

雙手輕輕一推,刑子墨愣了一下,随即簡悅左腿一擡躍在了他的身上,上身坐的筆直,終于她也可以這般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然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家夥長得真養眼!

刑子墨痞痞的笑,幹脆往後一靠,雙手散開搭在沙發上,那模樣就好像在說:“來吧!盡情的折磨我吧!”

簡悅不由分說的朝着他撲了上去,反正那一夜之後刑子墨早就認定了她是個饑渴又喜歡主動的女人,所以她也沒想過要表現出矜持什麽的。

矜持,那是什麽?能吃還是好看?

只是,在他們兩吻的如膠似漆的同時,簡悅分明感覺到了門外有幾雙壞笑着的眼睛在偷看。

“唔……”

嘴上又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痛感,她聽到刑子墨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小聲埋怨,“不投入,該罰。”

看樣子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喝醉嘛。

只是簡悅現在已經顧不上去思考這件事了,她的理智已經渙散的差不多了。(未完待續)

☆、082 秀恩愛死的快

“好了好了,我們走了啦!”

藤芷甜不顧另外兩人的反對堅決的把門給關上了,并且奮力推搡着兩個還意猶未盡的偷看的人離開。

真是的,這麽限制級的畫面怎麽可以繼續看下去?

完全的少兒不宜也。

鄂炳雲頗為得意的一把攬過藤芷甜的肩膀,“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簡悅她其實也對墨有意思,只是礙于我們在那裏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而已。”

這不,他們不在的時候就都表現出來了。

剛才簡悅反被動為主動一躍跨到刑子墨身上的那一幕,他們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啧啧,意猶未盡啊!

“是是是,就數你最聰明了。”藤芷甜回答的口不對心。

紀子皓一拍手,“還別說,這回還真的多虧了簡悅,不然我們今天還不知道要被墨折磨成什麽樣子呢!就沖她今天救了我們一命,我決定了,在心裏給她再加上一分。”

藤芷甜癟了癟嘴,刑子墨有那麽恐怖嗎?說的他好像會把他們吃了一樣。

不過不知道明天簡悅會不會真的把她給吃了,她可是又一次不守信用的把她一個人丢下了也。

雖然這一次的她真的有拼命反對過,可是結局還是一樣,他們三偷偷離開,把簡悅一個人丢給了心情超級不好的刑子墨。

嗚嗚,她真的不是重色輕友的代表。

鄂炳雲一看藤芷甜突然變得悶悶不樂,立馬就想到了她是在擔心什麽事情,臉湊到她的跟前,拍了拍胸脯發誓,“你放心。簡悅絕對不會怪你把她丢下的。”

藤芷甜噘嘴,“真的嗎?”說得他好像很了解簡悅一樣!

雖然她也知道簡悅并不會真的跟她生氣,可是這麽不義氣的事情确實不應該。

“真的,她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責怪你?”

在鄂炳雲再三保證的情況下,藤芷甜這才終于放下心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鄂炳雲揉了揉藤芷甜的頭頂。寵溺的說着。“傻瓜。”

“你們夠了哦。”

一旁的紀子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剛剛看完一對秀恩愛的,這邊也開始了。還讓不讓他這條單身狗好好吃頓飯了?

沒完沒了的秀!

鄂炳雲一看紀子皓受不了,更加一把将藤芷甜攬進懷裏,在她的眉眼處緩緩的印上一吻,随後很是得意的看着紀子皓。

“……”

紀子皓捏了捏拳。那家夥挑釁的味道太濃烈。

藤芷甜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又覺得紀子皓的表情很是精彩。于是乎也配合起鄂炳雲來,難得的嗲嗲的聲音說道:“哎呀!讨厭了啦!”

那顫音顫的,那尾音拖的,那模樣嬌羞的。那米分拳拍的,啧啧啧!即使知道藤芷甜只是故意那樣做來逗紀子皓的,可是當事人鄂炳雲還是被酥得不要不要的了。

“你們。你們……”紀子皓顫着手指了他們半天,結巴了半天也沒你們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生氣的一甩手扭頭走了,臨走時留下一句,“秀恩愛,死的快!”笑淚了剩下的兩人。

……

又一次在二嬸王金鳳的冷嘲熱諷下吃完了午飯,官傑銘的心情是說不上來的郁悶。

搬來這邊和他們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二叔吳遠帆再三堅持他才過來的。

畢竟跟他們住一起,某種程度上也确實為他省下了一筆不菲的開資。

雖然每天二嬸都會做好多吃的待他像家人一樣,可是她每次說話字裏行間都在透露着相同的一個意思:

她招待他的這些都不能說是白花的,每一分一毫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所以官傑銘以後有了錢一定要加倍還給她。

尤其是冷嘲熱諷他沒錢的那些話,每次都會成功的影響到官傑銘的心情,導致他吃飯的時候沒什麽胃口,每次都是只吃了一點就覺得飽了。

說的直白一點,他那根本就不是吃飽了,完全是被氣飽了。

官傑銘也會很無奈的想,說不定王金鳳就是故意每次在吃飯前都說這些讓他倒胃口的話,從而讓他少吃一些也不一定呢。

他這個二嬸天生的嫌貧愛富,誰給她錢誰就是親戚,不給她錢的就弄得跟欠她錢一樣,根本就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官傑銘說什麽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淪落到這種寄人籬下的地步。

他想過離開,可是吳遠帆因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還天天被王金鳳指着鼻子罵也是各種心煩天天出去喝酒打牌。

他害怕吳遠帆走他爸爸當年的路,害怕他們這個家也會被逼得家破人亡,所以才會忍氣吞聲留了下來。

至少有他在這裏監督着,事情會好很多。

官傑銘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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