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的房間嗎?
這混蛋!
尿急也用不着這麽誇張的不是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刑子墨故意有氣無力的說着,“你要是在不開門,我就真的要死了。”
是啊是啊,會被一種叫做欲|望的熊熊烈火活活燒死的呢。
簡悅知道刑子墨沒安好心,可是讓他這樣一直使勁的敲門也不行,一會兒沒準就把其他人給招來了。
可是她更加清楚,這會兒要是把門打開,就正好讓他稱心如意了。
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呢,簡悅這會兒站在門後半天拿不定主意。
外面刑子墨還在威逼利誘,“你在不開門我就只好去找伯父拿鑰匙自己開門進去了哦。”
簡悅,“……”
卑鄙,簡直到了一種無敵的境界。
思來想去,簡悅只好擦幹水滴将衣服給穿上,被人威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眼角餘光瞟到鏡臺前的面膜試用裝,那是前幾天藤芷甜拿來給她的,說是最新上市的面膜,那老板跟藤芷甜關系比較好,所以拿了幾盒給她讓她用用看效果怎麽樣。
簡悅平日裏是不喜歡這些東西的。畢竟保養的話也不是從十八歲這個花一樣的年紀就開始的。
簡悅的嘴角緩緩的露出微笑,或許可以給刑子墨保養保養才是。
“別敲了,馬上。”簡悅嘴上回答着,然後已經把面膜包裝拆開來,在開門的時候看到刑子墨的一瞬間,啪的将塗抹在衛生紙上的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全部拍在了刑子墨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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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确無誤的剛好拍了他一臉。
簡悅親眼看到開門的那瞬間刑子墨的臉上無比嘚瑟的笑容,然後立馬就變成了一張萬年冰山的臉。
臉上粘着面膜。面膜上有粘着紙。刑子墨閉了閉眼一把抓下那些黏黏糊糊的讓他有些作嘔的東西,可是臉上還是粘了許多。
“這什麽?”刑子墨動了動粘糊糊的手,小心翼翼的拿到鼻子前去聞了一下。
簡悅雙手環胸。“當然是好東西啊!讓你青春永駐的好東西。”
“哦,果然是好東西。”刑子墨點了點頭說道,然後趁着簡悅笑的前俯後仰的時候,一把瞅準時機手直接蓋在了簡悅的臉上。順便塗均勻了。
簡悅這會兒是笑不出來了,換刑子墨得意的笑了。
“既然是好東西。當然要大家一起分享了。”刑子如是說。
“是啊是啊!”簡悅咬牙切齒的表示同意,于是動作迅速的又拆開了好幾袋,瘋狂的往刑子墨的身上抹去。
一場面膜大戰就此拉開,整個過程簡悅就得出了一個結論。手短真的很悲哀。
全身上下都被弄的髒亂不堪,平日裏有潔癖的刑子墨卻是一點也不介意而且還覺得特別好玩。
反正等下他們免不了會有一場鴛鴦浴要洗,所以這會兒簡悅怎麽開心自己就怎麽陪她玩好了。反正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這樣一想,就更加覺得好好玩呢。
哈哈哈!
……
“咿。這不是墨的車嗎,怎麽會停在這裏?”鄂炳雲坐在駕駛座上探出頭去看了看前面路上聽着的車子,回過頭對藤芷甜說。
“照這麽說,他從昨天過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咯?”得出這樣的結論的時候藤芷甜先是一陣驚訝,随後就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這兩人發展的也太快了吧!悅悅還總說我們兩個進展神速什麽的,你看看他們自己,這是已經上門同居了吧!”
啧啧,藤芷甜表示,若論到進步神速他們可沒有簡悅和刑子墨兩人這麽快。
鄂炳雲默默的點頭,“看樣子墨是已經把簡悅搞定了,這就好,這就好。”
他就擔心到時候刑子墨和簡悅兩人不成情侶反成了仇人,到時候他和藤芷甜兩人夾在中間會很為難的。
所以他們才會這麽操心,一大早的就趕過來想着來安慰安慰簡悅,不過還好,原來刑子墨早就已經折返回來了。
本以為接下來會看到他們親密無間的一面,沒想到入眼的卻是幾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從客廳走出來的情形。。
“這……怎麽了怎麽了?這是誰生病了嗎?”藤芷甜拉着一個正準備走人的白大褂問着,只聽那人帶着一絲笑意的說,“是,是生病了,不過沒事。”
藤芷甜皺了皺眉,都有人生病了,這醫生怎麽感覺好像還很開心一樣?
然後聽到鄂炳雲誇大其詞的笑聲傳進耳朵,藤芷甜才注意到眼前的畫面,自己也是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刑子墨用唯一的可以表達自己此時此刻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的情緒的表情瞪了瞪眼前的兩人,真的很想罵他們一句,偏偏自己卻又開不了口。
簡悅上前來拉着藤芷甜的手高興的說着,“甜甜你們怎麽過來了啊?快過來坐。”
被簡悅拉到一旁坐下,看着鄂炳雲好奇的圍着被包裹着木乃伊的刑子墨看了又看,藤芷甜好奇的問,“悅悅,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沒事啊,就是他渾身不舒服,所以我就心地善良的照顧他了呀!”
藤芷甜忍着笑意,被包成這樣,确實是心地善良啊!
在刑子墨的各種眼神暗示下,鄂炳雲這才弄明白了他想表達什麽,當下快速的想着替他趕緊解開繃帶。
簡悅一看立馬阻止道:“诶,鱷魚,你不可以在這裏給他解開。”
鄂炳雲手上動作一頓,好言好語的勸着簡悅,“悅悅啊,你們鬧夠了就行了,墨被這樣綁着也太難受了吧!”
一個大活人給幫成個木乃伊一樣只剩下兩只眼睛在咕嚕嚕的轉,想想都會覺得很難受的。
簡悅笑着說着,“我看不是哦,這可是他自己強烈要求這樣的,他應該很享受才對!”
刑子墨只好用他那雙唯一能夠表達一下此時此刻他的感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簡悅。
說好的刺激呢?
說好的捆綁呢?
說好的閉上眼睛就會是驚喜呢?
誰跟她說這是他強烈要求的了?(未完待續)
☆、116 毀了一世英名
好吧好吧!
他就不該大意,怎麽可能相信簡悅會那麽聽話的滿足他的需要,更加配合他玩什麽捆綁刺激?
這下倒好了,綁是綁了,卻不是他想象的那樣,而是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還被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給撞了個正着。
刑子墨心裏那叫一個悔啊,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啊!
鄂炳雲又要動手壁拆那些綁的很是複雜的繃帶,簡悅咳嗽了幾聲說道:“那……你還是帶他去樓上房間拆吧!那個……他裏面可是什麽都沒有穿,如果你不介意讓甜甜看的話……。”
噗!
鄂炳差點笑的噴刑子墨一臉。
“墨,我現在真的好好奇,你們剛才到底都玩什麽了,至于玩的這麽刺激嗎?”
刑子墨蹦噠着費力的撞了鄂炳雲一下,用眼神繼續表達着自己此時此刻的憤怒。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拆,我們去樓上拆。”
鄂炳雲左右看了看,沒辦法,只好一彎腰将刑子墨跟抗大米一樣抗上了肩頭。
還好他們身材旗鼓相當,抗刑子墨上二樓還不是啓動特別費力的事情,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麽把他這具木乃伊抗上樓去。
身後的簡悅和藤芷甜兩人看到這一幕早就已經笑的前俯後仰了,而刑子墨此刻緊緊的閉上眼,哎,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
片刻之後刑子墨換好了自己的衣服,收拾打扮一番之後下樓來了。
又回到了之前那個玉樹臨風英姿煞爽的型男刑子墨,一舉一動之間都透露着貴族氣息,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感覺,高人一等。
似乎剛才的那一幕全部都只是一場幻境。刑子墨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這簡直就是他刑子墨人生中的一大污點啊,被個女人給騙了,還被綁成了個木乃伊任她欺負。
坐在簡悅的對面,刑子墨目不轉睛的看着簡悅,他在想,接下來的日子他應該怎麽好好的去“愛”她!
簡悅咬着嘴唇憋着笑,可是那掩飾不來的笑容還是盡數落盡刑子墨的眼。
他好想現在就上前去一把撕爛她的衣服然後把她丢床上。把她的手腳都捆起來。然後各種挑逗她各種撫摸她。
等到她心花怒放心癢難耐的時候,自己就在一邊各種玩手機各種不理她,氣死她!
要不是因為這裏畢竟是簡家。要不是因為自己畢竟是紳士……
哎,都說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誰讓他愛上了一個小女人,活該自己被欺負。
刑子墨默默的在心裏垂淚。想他刑子墨一世英名,沒想到居然有一天也會栽在個女人的手裏。偏偏他還拿她沒辦法。
誰讓自己愛她呢?
甚至這會兒自己都有些忍不住想笑,被她咬着嘴唇強忍着笑意的模樣給逗樂了。
“咿,我家鱷魚呢?他怎麽還沒有下來?”藤芷甜遲遲看不到鄂炳雲的身影,這才問了起來。
刑子墨冷冷的說:“他說覺得簡悅家的洗手間挺舒服的。所以想在裏面多待一會兒。”
藤芷甜,“……”這什麽破理由啊?洗手間也有舒服到想讓人多待一會兒的嗎?怎麽可能!
簡悅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絕對因為剛才鄂炳雲抗他上樓去的動作被她們笑了大半天。所以上樓去之後欺負鄂炳雲了。
果然,很快的就看到鄂炳雲出現在他們面前。左眼明顯的紅了一大塊。
“寶寶,你的眼睛怎麽啦?”藤芷甜上前看了看心疼的碰了碰,引來了鄂炳雲的吃疼聲。
刑子墨在一旁沒好氣的說:“剛才沒開燈,他自己撞門上了。”
鄂炳雲就嘿嘿的笑,“是啊,不小心撞門上了,沒事。”
“怎麽會那麽不小心啊,還疼嗎?來我給你吹吹。”藤芷甜說着就直接往鄂炳雲的腿上一坐,溫柔的給他吹着眼睛,鄂炳雲的心裏溫暖的不得了。
刑子墨看得那叫一個不舒服,沖着簡悅說:“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好朋友,你說你什麽時候能像她一樣?”
像藤芷甜一樣溫柔的心疼鄂炳雲一樣的心疼一下他,刑子墨覺得他一定會高興的幾天幾夜都睡不着覺的。
簡悅眉眼一挑,“哦,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刑子墨點點頭,“當然啊!”哪個男人不希望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關心照顧,投懷送抱的啊?
可是為什麽他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怎麽總覺得剛才簡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點怪怪的。
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明白,就看到簡悅已經起身往他這邊走來,沖他笑的那叫一個柔情似水啊!可是刑子墨卻笑不起來。
有陰謀,她笑成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準沒好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簡悅也真的學着藤芷甜的模樣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可是人家是溫柔的替鄂炳雲呼呼傷口,可簡悅卻是用別人看不到的那只手隔着他的褲子在他的大腿間的位置來回撫摸,上半身也故意往他的胸前靠。
幾乎是那一瞬間,刑子墨心底最原始的欲|望瞬間就被點燃了,分身毫不猶豫的挺立而起,感覺快要把他的褲子撐破了。
刑子墨臉一黑,就知道沒好事。
你讓他現在這個樣子,等下被他們看到怎麽辦?
“墨,你還好吧?怎麽臉色這麽難看啊?”簡悅表情豐富故意嗲着語調問,其實早就已經想笑的不得了。
刑子墨壓着嗓子咬牙切齒的說,“好,我很好,好的不得了。”順手在簡悅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看到簡悅有些吃疼卻不敢表現出來的臉,刑子墨得意的沖她挑眉,“怎麽了這是。”
“混蛋!”簡悅嘟哝了一聲想起身,卻被刑子墨抓的牢牢的,他的唇附在她的耳邊,熱氣撲在她的臉上,“怎麽?勾|引了我就想這樣全身而退?”
刑子墨的手早就已經探進了簡悅的衣服裏,反正從藤芷甜他們分別位置是看不到他的動作的,但是簡悅的表情卻是能夠很好的暴露在他們的視野下。
刑子墨頗為得意的說:“你的身體可比你的性格溫柔多了,看樣子它對我的做法相當喜歡。”
刑子墨的手到之處,皆能感覺得到簡悅的身體發起一陣戰栗,被他厚實的溫熱的手掌燎拔的頓時覺得口幹舌燥。
“別鬧了。”簡悅聽到自己的嗓音是那麽的磁性,異常的熟悉又陌生。(未完待續)
☆、117 對思念的寄托
刑子墨繼續在簡悅的耳旁呼着氣,“那你求我啊。”
手上力道一緊,他明顯的感覺到簡悅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他很早前就已經知道了,她的身體特別的敏感。
簡悅咬了咬牙,“我錯了,求你……別這樣。”
什麽叫做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就是求他麽,求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是簡悅求饒的話都已經說了,刑子墨卻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并且更加得寸進尺,手上在繼續用力,嘴上仍在使壞,“你說別怎樣?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簡悅滿臉黑線,這家夥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說好了求了他就放開她的呢。
該死的刑子墨,你給我等着!
簡悅默默的在心裏咬牙切齒,嘴上卻是不得不繼續服軟,“算我求你了,別鬧了。”
誰讓自己現在處于劣勢呢。
手上又是一陣便宜占盡,刑子墨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簡悅,簡悅立馬從他的身上起身離開。
剛好藤芷甜一轉頭就看到簡悅紅的不正常的臉,關心的問,“簡悅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啊?”
“屋子裏太熱了!我去外面透透氣。”簡悅說着不顧兩人疑惑不解的目光直接逃也似地走出去了。
留下藤芷甜還在那裏抓着頭嘀咕着,“客廳空調打得這麽低,不是應該外面更熱嗎?”
鄂炳雲刮了一下藤芷甜的鼻梁,寵溺的說着,“你呀!真是個小笨蛋。”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簡悅那臉紅根本就不是熱的,是引人遐想的潮紅。
剛才他可是瞟到的。簡悅明明和刑子墨兩人在打情罵俏,動作親密,只是剛好他的小媳婦兒藤芷甜在很投入的給他呼呼眼睛,所以才沒有看到而已。
“哪有啊!人家怎麽又笨蛋了。”藤芷甜佯裝委屈。
刑子墨在那裏看得那叫一個渾身雞皮疙瘩,要不是因為起身會被他們發現自己的異樣,他早就追着簡悅出去了。
這兩人恩愛秀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
陳金枝一夜無眠。一整晚都不見刑子墨回家的身影。并且電話也是一直關機的。
她能夠想象得到,他一定是去找簡悅了。
難道他們都已經發展到同居的地步了嗎?居然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家。
她那麽心疼那麽心疼,可是卻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而且又被刑母一直拉着問她這幾年都是怎麽過的,根本就不好轉移話題。
似乎對于刑子墨夜不歸宿的情況刑母一點也不在意,就好像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事情一樣,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陳金枝知道。她錯過的這幾年也曾發生過太多的變化,誰讓她出現的時間比簡悅晚了一步。所以她現在也不着急。
她堅信,刑子墨心裏面最愛的那個人一定還是陳金枝,而現在她就是陳金枝,所以她一點也不用擔心。
她之所以會這麽有自信。是因為她看到過簡悅的長相,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極了陳金枝的眼。
所以她敢斷定。那麽深愛着陳金枝的刑子墨也許就是因為在簡悅的身上能夠看到陳金枝的影子,才會在她離開之後愛上簡悅。
準确的來說。這并不是愛,這只是一種對思念的寄托。
所以現在她回來了,這一切都将會是屬于她的。
不管刑子墨現在對她的态度是怎樣的,她都堅信,自己一定會努力的讓他從新愛上自己。
“伯母您怎麽起來了啊?”在廚房一邊張羅着早餐一邊想着事情的陳金枝,突然看到出現在身後的刑母,立馬收起了她嚴肅執着的表情,關上一副甜美可愛的笑臉。
“我想着把早餐做好之後再去叫您起床的,您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看到陳金枝如此的賢良淑德,刑母的心裏很是滿意,“平時一個人在家,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所以習慣了都。”
于是陳金枝就立即接嘴道:“現在好了,現在有我在,這些事情就都交給我來做吧!伯母您去客廳看會兒電視吧,一會兒就好了。”
刑母樂的那叫一個高興啊,嘴角都快合不攏了,“好好好,那我今天就休息一下。”
現在的女孩子還會自己親自做飯的确實沒幾個,尤其是像陳金枝這種,既入得廚房還出得廳堂的女孩子更加是少之又少了。
所以在刑母的眼裏,陳金枝無疑不是個好女孩。
刑母這才突然想起來,好像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聽說過陳金枝的父母,她居然也沒有細問。
陳金枝做好了早餐端到桌上,一看時鐘都已經指向八點了,可是還沒有刑子墨的身影。
身旁的刑母的對她的廚藝誇贊的話她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直接咋咋呼呼的打斷刑母的話反問道:“伯母,為什麽子墨還沒有回來啊?他平時都是這樣的嗎?”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如果刑母能夠不表現得這麽無所謂,刑子墨也就不會這樣把夜不歸宿當成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額,你說子墨啊!”陳金枝的話風轉的太快,刑母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加上陳金枝這會兒的語氣和之前跟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不一樣,着實讓正在說話又被突然打斷的刑母愣了一下。
陳金枝知道自己說的過激了一些,于是只好又換了語氣,“對啊,伯母您難道就不擔心嘛?子墨他一整晚都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難道您都不擔心……他會不會出什麽事啊!”
刑母說:“在華都這邊,難道還有誰敢欺負它啊?我不擔心他出什麽事,只要他不欺負別人就行了。”
被刑母的一句話堵的死死的,好吧!陳金枝默默的想起了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人家有錢有權有地位,這麽說來也是對的。
陳金枝也就只好不再繼續追問了,她心裏明白,刑母并不像她之前遇到的那些長輩一樣好糊弄。
雖然她對自己一直都表現出一副很是喜歡的模樣,可是她始終能夠感覺得到,刑母對她的出現心存芥蒂。
也難怪,刑子墨是何許人也,他的母親自然也不可能會是平常人。(未完待續)
☆、118 有恨才會有愛
“伯母,來嘗嘗我做的早點,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思及到此,陳金枝只好放棄了之前的念頭,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先讓刑母徹底喜歡上自己再說。
不急不急,她現在就是時間特別多,不着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
…………
刑子墨從簡悅家裏出來,本來時間也不早了,他是想着直接去公司的,可是鄂炳雲卻吞吞吐吐的說什麽讓他先回家一趟。
他看得出來,鄂炳雲那是礙于簡悅和藤芷甜在場,好像有什麽話說不得,于是這才決定先回家一趟。
當遠遠的就聽見客廳傳來的女人的嬉笑聲的時候,刑子墨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視線裏面出現的是刑母以及陳金枝的畫面。
一大早的就在他家吃早餐,這意思是她昨天晚上在他家裏住的吧?
突然想到昨天刑母在醫院說的那些話,還有當時陳金枝無比欣喜的畫面,刑子墨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子墨,你回來了?”陳金枝特意選了個面對大門的位置,就是為了能夠在刑子墨出現的第一時間看到。
在刑子墨出現的同時,她立馬站了起來小跑過去到他的身邊,關心的問,“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啊?吃飯了嗎?快點過來坐下一起吃點東西吧!”
這畫面,這話語,就好像是丈夫外出回家,思念他的妻子熱情相迎的情景,讓刑子墨心裏倍感不舒服。
他直接越過熱情的陳金枝來到刑母的跟前,“媽,你手上的傷沒事了吧?”
刑母點點頭。“沒事了。”看了一眼有些失落的陳金枝,刑母又忍不住責備,“你這孩子,人家金枝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不搭理人家。”
不管怎麽說,陳金枝也是她自己帶回家來的,而且他們也是多年的朋友。關鍵是人家昨天才救了她。所以刑母覺得自己有必要心疼一下子陳金枝。
“伯母沒事的啦!子墨這是擔心您呢,他這麽孝順您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
陳金枝的溫柔體貼刑母都看在眼裏,于是再次責備着。“你看看,人家金枝多懂事,你在看看你,一晚上不回家都幹嘛去了?”
雖然平時刑母很少過問刑子墨的事情。可是最近他好像夜不歸宿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最開始的時候一直以為他是和鄂炳雲還有紀子皓幾個兄弟出去玩耍了。可是昨天找不到人打電話的情況呀才知道,原來他根本就沒和他們在一起。
并不是真的說刑子墨在華都沒人敢動他,畢竟作為母親,她哪有不擔心的理?那不過都是安慰陳金枝的話罷了。
其實愛情就是這樣。他愛你的時候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當他不愛你的時候,你說你算個什麽?
此刻在刑子墨的眼中。陳金枝于他而言只是個曾經愛過的後來再無任何交集的過客,甚至她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家裏他都會想是不是她刻意安排的。
他會忍不住懷疑她的動機。她接近刑母的動機。
他承認自己當初确實深愛過陳金枝,但那都只是曾經。
從她提着行李說要離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暗暗發誓,這樣的女人以後都不會再被響起。
他用了将近一年的時間來徹底放下她,足以證明他愛她的時候是真的用了真感情。
更加證明了他是真的放棄了,從此以後她的事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更何況現在的他找到了另一個更加适合自己去真心對待的女人,所以不管陳金枝回來的目的是什麽,對他而言都不重要。
“趕緊吃吧!吃了我送你回去。”刑子墨的話沒有一點溫度,連刑母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冷。
刑子墨的反應有些怪,作為母親她不可能不會感受到。
在刑母的心裏也已經有了疑問,刑子墨不可能會無緣無故這樣對待陳金枝的,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情況在裏面。
“墨,媽媽可要批評你了,金枝是我請回來陪我聊天的,你這是幹嘛啊?對媽媽的客人這麽不禮貌?”
畢竟陳金枝對她有恩,而且現在她還想把他們之間的事情弄清楚。
“媽,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你要找人聊天這還不簡單嗎?我一會兒就去給你找幾個專業陪聊的過來陪着你。”
刑母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哦,合着現在你媽媽我連找個朋友聊天的權利都沒有了啊?”
什麽叫找個專業陪聊人士跟她聊天啊,說的她好像話多的沒人跟她講話就會抓狂渾身難受一樣。
而且跟那種都不認識的人有什麽好聊的?她明明特別不喜歡的就是跟不認識的人打交道。
還不是因為以前就認識陳金枝,加上昨天的事情,更加聽她說到暫時沒地方可去。
如果這種情況下把她送走的話,刑母會覺得內疚的。
刑子墨只好緩了緩語氣,“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刑母立馬接到,“那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媽自己知道怎麽辦。”
陳金枝一聽這話心裏那叫一個樂啊,看樣子刑母已經開始站在她這邊維護她了喲,這可是個好的開始。
只是還是不能表現得太明顯的,于是只好特委屈的特小聲的說道:“伯母沒事,既然子墨覺得不方便的話,一會兒我吃完早餐就離開。”
“那趕緊吃吧!我送你。”刑子墨如是說。
陳金枝,“……”
印象中刑子墨不是這樣冷血的才是。
雖然她并沒有真正的和刑子墨在一起過,可是來自陳金枝的記憶清楚的告訴她,他深愛着她才是。
好吧!就算當初是她抛棄他不對,可是一個男人。在面對自己曾經深愛過得女人,怎麽能夠做到如此冷血的一面?
陳金枝不相信,她寧願相信是因為刑子墨還在為她當初丢下他事情生氣恨她。
就是要恨她才好呢。
沒有愛哪來的恨?他有多恨她才會更加讓她明白他曾經有多愛她。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一個自信的人。
“這孩子!”刑母沖着刑子墨皺眉,“沒事趕緊去公司待着,人家金枝是來陪我的,又不是來陪你的,你快去忙你自己的。”
拗不過刑母,刑子墨只好先去公司,想着晚上回來再處理這件事。
畢竟離開的這些天,公司的事情也全都是叫給紀子皓在打理,那家夥已經是滿心怨言了。(未完待續)
☆、119 根本就是縱容
望着刑子墨毫無一點眷念可言的說走就走的背影,陳金枝的心裏是五味具雜。
甚至從昨天她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後,他都還沒有正眼瞧過她一眼呢,這種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而且更加讓她心痛不已的是,刑子墨每每跟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也冰冷的不行,十足的像是在跟他的手下辦事的人說話一樣,一點也沒有感情可言的語氣。
冷淡至極。
一點也不像曾經那麽深愛過的彼此。
她不知道刑子墨的冷淡到底是因為對自己心中還有着恨所以刻意為之,還是真的已經完全不愛了才會表現的那麽冷淡。
總之,他這樣對她,陳金枝的心裏很不好受。
他手下辦事的人……
突然一個念頭從陳金枝的心裏一閃而過,嘴角緩緩的上揚,她想她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可以接近刑子墨的辦法了。
她想的太過投入,以至于刑母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聽到。
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但是她剛才嘴角那像是奸計得逞一般的笑容已經完全暴露在了刑母的眼底。
還有她那望着刑子墨離開的背影無限不舍的模樣刑母都一一看在眼裏。
刑母的心裏此刻同樣是高興的。
此時此刻她才恍然大悟,似乎這麽些年了,她都沒有注意到刑子墨的身邊有什麽女人出現過。
都怪她總是覺得不能對兒子束縛的太多,想着什麽事情都讓他自己去做主,不想讓他變成第二個自己。
現在想來才覺得她這個做母親的似乎有些不稱職。
二十五六的年紀,完全可以談戀愛了才是,看樣子她是時候盡一個做母親的職責了。
看着眼前這個知書達理。溫柔賢淑又還對刑子墨似乎有好感的陳金枝,刑母的嘴角都笑彎了。
……
晚餐的飯桌上,簡爸一直頻繁不斷的給簡悅夾菜,嘴上也一直唠叨着讓她多吃一點長胖一些。
似乎一切都已經回到了最初的時候,只有她和簡爸兩人的時候。
簡爸的愛只給她一個人,她就是他手心的小公主。
就好像之前在他們生命中出現的黎詩雅只是一場夢而已,夢醒了她也就消失不見了。
可是那畢竟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過的一個人。
不管簡爸怎樣表現的從容不迫。她畢竟都曾在他的心上留下過一道疤。
那道疤不痛不癢但卻足夠讓人一輩子記得。
簡悅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的說:“爸,要不……從明天開始你就去相親吧!”
簡爸眉頭一簇,“相親?”他不知道鬼靈精怪的簡悅這是又打得什麽主意。
簡悅心花怒放的說着。“沒錯啊,你想想,堂堂華都首富簡易川簡老板如果去相親的話,那來相親的姑娘還不得把整個華都都繞上一圈啊。我看這辦法可行。好的,明天我就去安排去。”
簡悅說的特別起勁。要不是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估計她會現在立刻馬上就去張羅這件事情的。
簡易川不語,相親這種事若真要放在他的身上的,那也是年輕時候的事。現在都一把年紀了。女兒都要嫁人了,還去相什麽親?
“爸,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自私的想着一個人霸占你的愛,經歷了這次的事件我終于想明白了。我能給你的只是女兒對爸爸的愛,你說得對,媽媽都去世了這麽多年了,你有權利找個人一起安度晚年的。”
一想到自己曾經自私的不想任何人接近簡爸,簡悅的心中此刻就有些後悔。
但是唯一讓她欣慰的就是,之前被她想方設法趕走的那些人,還真就沒一個是單純的想要跟簡爸過日子的。
要麽就是沖着他的錢來的,要麽還是沖着他的錢來的。
簡悅有時候難免會想,似乎太有錢了也并不是什麽好事。
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簡悅真的想通了,她決定了,從這一刻起,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幫簡爸物色一個真心實意愛他的女人來陪伴他走完後半輩子。
簡爸卻突然說道:“你這孩子,我看你是因為現在自己有了對象了,就想着趕緊找個人來陪着我,免得我破壞你的好事是吧?”
簡悅尴尬,“爸,你這話怎麽說的啊!”她真的真的是單純的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