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的眼神可都被他看在眼裏的,紀子皓表示。她以為他很願意面對她啊?要不是為了刑子墨的幸福,他才不要呢。
“哦。”刑母點了點頭并沒有多想什麽,反正刑子墨在外面的事情,通常她都不怎麽過問的。
她相信她的兒子能夠獨當一面,所以她從來不去幹涉。
紀子皓聽她們兩個拉着家常,聽着刑母問着陳金枝這些年去哪裏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她,紀子皓總覺得陳金枝的解釋顯得很是漏洞百出。
很多話他聽起來都覺得有些不連貫,很多事情都覺得有些蹊跷,就好像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麽過的一樣,或者她說的都只是她胡編亂造的也不一定。
直到……
“就是還沒有找到落腳的地點呢。”陳金枝在被刑母問到住處的時候這樣回答。
刑母說:“那,等下我讓子皓去給你安排住的地方,你就安心的在醫院養病。”
陳金枝使勁擺手,說着自己這點傷根本就不需要住院什麽的,她說她讨厭醫院的味道,也讨厭像個病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那就讓子皓等下陪你一起去。”
反正刑母就是各種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顧陳金枝,不管是因為她和刑子墨當年的交情,還是因為她剛才對自己的恩情。
總之,在刑母的心中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這樣一種觀念:現在的陳金枝只身一人,她有必要照顧她。
“伯母啊,其實我想……”陳金枝欲言又止。
一旁的紀子皓隐隐的覺得有什麽不好的感覺。
刑母說:“金枝你說,伯母能幫到你的一定幫,你盡管開口。”
于是紀子皓就聽到陳金枝扭扭捏捏的說道:“伯母呀,其實不用那麽麻煩的,墨不是說要找個人來照顧你,而你又不喜歡生人嗎?我也不喜歡跟生人一起同住,伯母要不你看,我搬過去你那裏住吧!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照顧你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一個人,你看這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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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母頓了一下,随即咯咯笑着連連點頭,“好好好,這倒是個好辦法,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們互相也有個照應,好好好,就這麽決定了。”
陳金枝難掩喜悅,“伯母你答應了嗎?真的嗎?那太好了。”
“真的,就這麽決定了。”
紀子皓在一旁聽的頓時覺得頭都大了,這怎麽的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陳金枝搬去跟刑子墨住一起?那這還得了?
她們兩個已經在那裏說着未來的事情,紀子皓默默的退出病房給刑子墨打電話。
他自然是沒有理由站出來反對這件事情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打電話告訴刑子墨,讓他在陳金枝搬進去之前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
該死的,偏偏這個時候刑子墨的電話關機。(未完待續)
☆、111 解釋漏洞百出
“這可怎麽辦啊?”
紀子皓着急的不得了,于是想着給簡悅打電話,偏偏簡悅的電話也是響了一遍又一遍也沒人接聽。
“難道這麽快墨就已經到簡悅身邊了?他們在幹嘛呢?一個不接電話,一個電話關機!”紀子皓急得就差跺腳了。
更加讓他大跌眼鏡的是,等他回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陳金枝已經從病床上下來了,開始在收拾整理東西。
“你這是幹嘛呀?”
陳金枝高興的說着,“當然是收拾東西準備出院啊!反正我這點傷沒事。”
刑母在一旁樂呵呵的插嘴,“金枝這孩子也真是的,她說聞不來這醫院的味道,一定要現在就出院。”
陳金枝往刑母的肩膀上那麽一靠,小鳥依人的說着,“還不是因為想着可以和伯母一起住激動的嘛,所以咱們現在就走吧!回家。”
“好好好!咱們回家。”
紀子皓,“……”
完了完了,來不及了,她居然現在就要搬過去了?
雖然一百個不情願,可紀子皓還是不得不充當着護花使者,一路上陪着這兩美女不停的逛街買東西,然後一路護送她們回家。
總算脫身之後的紀子皓這才再次拿起電話,可那邊依舊是關機。
紀子皓只好發了條信息過去,告訴刑子墨陳金枝已經成功的贏得了伯母的喜歡,并且搬到他家裏去了。
……
這邊刑子墨發展手機沒電到自動關機了,也就沒有管直接丢在車廂裏自己去找簡悅去了。
這時候的賓客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群人在收拾打掃着。
刑子墨眼尖的看到了人群中監督指揮的陳伯,于是上前去問道:“陳伯。簡悅呢?”
陳伯皺了皺眉,“小姐她喝醉了,回房間休息去了。”
刑子墨理所當然的說:“那我去她房間找她。”
陳伯卻攔住了他,“小姐她睡了。”
刑子墨看得出來,陳伯似乎是有意不想讓他上去。
不過這也不奇怪,誰讓他剛才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讓簡悅下不來臺了,陳伯那麽疼簡悅。會維護她也是應該的。
“陳伯你放心。我就上去看看她就好,不會吵她的。”
陳伯欲言又止,“這個……”
刑子墨言語誠懇。“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剛才不應該就那樣走掉,但是陳伯請你相信我,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那樣子的。讓我上去看看她吧!”
對于刑子墨而言,陳伯只是一個用人而已。可是他卻視他如長輩,言語間絲毫沒有頂撞的意思,更加是謙虛尊敬。
陳伯也不好再為難他。
其實他不想讓刑子墨上去的原因并不是擔心他會吵到簡悅,而是因為抱着喝醉酒的簡悅回房間的人是歷澤炫。
雖然刑子墨各方面都比歷澤炫優秀。但是陳伯還是覺得歷澤炫更加深得他的心。
他對簡悅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裏,陳伯只是不想看到簡悅不開心。
簡悅是有多久沒有買醉了,剛才她看似很開心的不停跟人家碰杯。可是陳伯卻感覺得到,簡悅其實一點也不開心。
而這些不開心的源頭全都來自于眼前這個男人。刑子墨。
所以陳伯私心的希望還是讓歷澤炫來陪伴簡悅比較好,他相信歷澤炫一定會很好的保護簡悅,一定不會讓她傷心難過的。
可是他也明白,愛情這東西并不是一廂情願的事。
歷澤炫對簡悅這麽多年的感情,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可是簡悅對他就是不來電。
畢竟勉強不來。
所以在感受到刑子墨的真誠的時候,他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阻攔。
“對了,老爺說,今天這事兒責任都在你,如果小姐說以後都不想在見到你的話,他也就不會幫着你了。”陳伯轉達着簡易川的話,他知道簡易川同樣很欣賞刑子墨。
“謝謝你陳伯,我知道了。”
刑子墨說完之後就立馬快速的上樓去,才輕敲了一下門之後就打開了。
“噓。”
開門的人是歷澤炫,他壓抑着嗓門說:“悅悅睡着了,小聲點。”
刑子墨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安詳的簡悅,轉而對歷澤炫說:“那我們出去說話。”
靠着牆,兩個男人各懷心思都在等着對方新開口。
到底是歷澤炫年輕氣盛沉不住氣,開口問道:“你還回來做什麽?”
刑子墨痞痞的笑,“如果我不回來,豈不是成全你了?”
不過是随口簡單的一句開玩笑的話而已,卻讓單純的歷澤炫聽的臉蛋泛紅急忙解釋。
“你說什麽呢?我既然說了從此以後只把簡悅當朋友,就絕對不會再惦記着她,這點你大可放心。”
刑子墨拍了拍歷澤炫的肩膀,“我當然相信,你別激動。”
“那你告訴我,剛才為什麽把悅悅一個人丢下?”
只要一想到剛才在那麽多人得面前讓簡悅下不來臺,歷澤炫就好想揍刑子墨一拳。
可是自己又好像打不過他……
刑子墨破天荒的對着歷澤炫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把他和陳金枝以前的事也絲毫不隐瞞的告訴他,但是他也更加強調,他現在愛的人是簡悅,他和陳金枝已經完全是過去式了,所以他們之間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歷澤炫默默的點頭,他相信刑子墨說的。
刑子墨無奈的嘆氣,“估計這次簡悅一定很生氣吧?不知道她會不會就這樣不理我了。”
此刻的他,委屈的就像個得不到糖吃的孩子,看呆了歷澤炫。
“不會的。”歷澤炫說:“剛才悅悅喝醉了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她其實……也是愛你的。”
哎,讓他親口承認自己心愛的女人愛的是別的男人這樣的話始終還是有些難啊!
“哦?是嗎?”刑子墨一聽這話頓時高興的不得了,“她剛才喝醉了真的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啧啧還不承認喜歡他,這下被他抓住把柄了吧!
“所以你要是敢辜負她,我一定第一個不放過你。”難得歷澤炫第一次這麽咬牙切齒的說話。
刑子墨依舊壞笑如初,“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
歷澤炫借故說自己有事要先離開,目的卻是想着讓刑子墨能夠進去陪陪簡悅。
看看,他多麽偉大啊!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偉大給感動了。(未完待續)
☆、112 天有不測風雲
刑子墨拉了把椅子在床頭坐下,仔仔細細的端詳着簡悅。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這樣認真的看過她了,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撫過簡悅的長發,溫柔的一塌糊塗。
他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她,看着她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睑,小嘴時不時的吧唧着,像個孩子一樣,連睡姿都那麽可愛。
刑子墨忍不住想笑,他在想如果他現在拿手機把她這副模樣拍下來,被她知道了會不會跟他拼命啊?
“額……”
沉睡中的簡悅突然身體瑟縮了一下,嘴裏發出一聲帶着些許害怕的顫音,就連眉頭都皺一起去了。
剛剛不是還睡得挺香的嗎?怎麽突然又夢到什麽害怕的事情了嗎?
刑子墨的手溫柔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着她囧成川字的額頭,可是效果看上去并不怎麽樣。
刑子墨幹脆一掀被子,自己也跟着躺床上去,還沒來得及伸手撈簡悅入懷,結果她自己倒是不客氣,直接像個八爪魚一樣黏了上來,雙腿還死死的夾着他的腰,頭也使勁的往他的懷裏鑽。
刑子墨哭笑不得。
她知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對于他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來說根本就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試想一下,被自己心心念念愛着的女人這樣調戲卻又不能把她怎麽樣。
那種感覺,啧啧啧,怎能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的?
刑子墨又忍不住在簡悅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她連躺在她身邊的人是誰看都不看一眼就這樣粘着人家,那萬一那個人不是他呢?萬一是歷澤炫怎麽辦?
噗!
正開車的歷澤炫突然打了個噴嚏,耳朵也紅到了耳根子。
歷澤炫表示,他才不會像刑子墨那麽沒節操的直接躺床上去挨着人家睡着好嗎?
很快的簡悅又沉沉的睡去。刑子墨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會把簡悅吵醒了。
沒多久自己也覺得眼皮沉重,濃濃的睡意撲面而來,然後他也就那樣跟着睡過去了。
……
所謂的天有不測風雲,在官傑銘看來,這幾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噩夢。
一波未平偏偏一波又起。
接到黎詩雅打來的被簡易川和離趕出家門的消息時,他實在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
黎詩雅現在是他唯一的籌碼了。可是這唯一的籌碼居然也沒有任何一點可用之處。這對他來說,真的就是晴天霹靂。
身上一分錢沒有,還沒有落腳之處。黎詩雅只好帶着黎勝男到了官傑銘住的地方。
她現在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官傑銘了。
王金鳳最先看到來的人是黎詩雅的時候,心裏倒是挺高興的,熱情的迎着她們兩個進屋裏來。
在看到她們手中的行李箱之後突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當即臉上的熱情褪去了不少。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怎麽提着行李啊,這是要出門去旅游嗎?”
畢竟在王金鳳的認知裏。黎詩雅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氣質方面,給她的印象都應該是有錢人一類的人。
所以,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她是不會輕易的就得罪有錢的朋友的。
明明剛才還恨不得官傑銘立馬從她家裏消失。可是現在看到黎詩雅出現了之後,又覺得其實他也并不是完全一無是處的。
至少他還認識一個有錢人。
黎詩雅知道王金鳳心裏在想什麽,于是順着她的話說道:“是啊。最近沒什麽事,就想着陪我媽媽出去周游列國去。”
然後就看到王金鳳兩眼都放光了。“周游列國好啊!”又對着黎勝男說道:“你女兒可真孝順。”
所以當官傑銘頂着一張黑臉出來的時候,王金鳳甚至還責怪他出來迎接朋友不及時,更加幫忙着把他們的行李給放到一邊,讓她們去房裏慢慢聊,她去準備飯菜。
官傑銘大概也猜到了,王金鳳這是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關上房門之後,官傑銘這才問到是怎麽回事。
可是這時候的黎詩雅還在為自己錯過了簡易川而感到後悔,于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我怎麽知道怎麽回事?”
她确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被簡易川趕出了家門,以後她們又要過上艱辛的生活了。
“你這是在跟我發火?”官傑銘同樣是憋了一肚子氣,在外被簡悅羞辱,回到家被王金鳳罵的什麽都不是,這倒好了,連黎詩雅也不給他好臉色看。
“我現在都被人從家裏趕出來了,我連鬧點情緒的資格也沒有嗎?”
說到這個黎詩雅就更加覺得委屈了。
換做以前,她還留在簡易川的身邊的時候,他那麽疼她寵她,什麽時候給過她臉色看?從來都是對她百依百順的。
可是她自己又是怎麽回報他的呢?
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真的留在他的身邊,認定了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配合官傑銘而已,打定主意只是欺騙簡易川。
那時候以為自己多麽偉大,多麽正義凜然啊!現在想想才發現,自己不過是是個蠢蛋。
放着最愛自己的不去珍惜,卻去死心塌地的愛一個完全只知道利用自己的人。
莫名的連她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前一刻自己還深愛着官傑銘,怎麽這一秒會突然的就那麽讨厭他的感覺。
官傑銘生氣的吼:“你除了會鬧情緒還會幹嘛?讓你做點這種小事情都做不好,還覺得自己有臉了?”
黎詩雅同樣不甘示弱,“我是連這種小事情都做不好,那你呢?你又做成了哪一件?你比我還不如。”
“你說什麽?”
眼看着情形越來越糟糕,黎勝男趕緊将黎詩雅拉到一邊,然後對官傑銘說:“你們兩也真是的,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吵架,有這點精力還不如好好想一下後面該怎麽辦!”
其實黎勝男也是各種不喜歡官傑銘,如果當初黎詩雅能夠聽她的話就好好留在簡易川的身邊,哪裏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瞬間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當初的時候,一無所有!
這幾個月都白折騰了。
看到黎詩雅隐隐的已經委屈的雙眼含着淚水,官傑銘這才緩和了下自己的語氣。
畢竟她說的也對,自己也什麽事情都沒有辦成,确實沒資格指責她。(未完待續)
☆、113 全都是報應吧
王金鳳在廚房忙活着,想着等下要弄點豐盛的飯菜好招待黎詩雅她們母女兩。
突然聽到大兒子在客廳一直叫着媽媽媽媽媽媽,于是解下圍裙來到客廳。
“兒子你幹嘛呢?”
“媽媽你快看,電視上的那個姐姐像不像剛剛來我們家裏的那個姐姐啊?”
王金鳳笑着說,“怎麽會呢?一定是你看錯了。”可是人還是好奇的來到了電視跟前,結果真的看到了那張和黎詩雅一模一樣的臉。
沒錯,的确是黎詩雅沒錯。
原來她是簡易川的妻子,難怪看上去會覺得很有錢的樣子,可是更加就在剛才她就被簡易川趕出家門了。
所以她剛才提着行李根本就不是去什麽周游列國,而是被人從家裏趕了出來從此無家可歸了是嗎?
知道真相的王金鳳那叫一個氣啊!居然還敢在她面前裝有錢人,還有臉說是錢多的太無聊了想去周游列國?
前一刻還被她視為有錢人想着要去巴結的人,這一刻在王金鳳的眼裏就變成了一個可恥可恨的騙子。
既然是騙子,還有什麽資格讓她去伺候着?
這樣想着王金鳳就把手上活一丢,拿了袋瓜子在客廳磕起來了。
晚飯的時候黎勝男餓的不行,還以為熱情的王金鳳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結果到樓下一看,只看到一堆的瓜子皮,并且廚房冷鍋冷竈的冰箱也是空空如也。
“當這是自己家呢?随便亂竄。”黎勝男剛從廚房出來就聽到身後的王金鳳陰陽怪氣的說着話。
黎勝男本來也是個尖酸刻薄的主,就算這裏是王金鳳的家,她也沒覺得自己有必須讓着她的必要。
“我當是多賢淑達理呢,就這麽跟客人說話的?”
“哈哈。”王金鳳笑的很是蔑視。“客人?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女兒都被人家從家裏趕出來了,誰給你的臉把自己當客人的?”
黎勝男這才意識到,黎詩雅被簡易川掃地出門的事情應該是被王金鳳知道了,不然她不會突然對她這麽尖酸刻薄。
剛才迎接她們的時候明明還是一副哈巴狗的模樣,這下就翻臉不認人了。
真是個勢利眼的女人,腦袋都鑽錢屁眼裏了嗎?
黎勝男悶聲悶氣小聲的念叨了一句。
誰知道耳尖的王金鳳卻聽清楚了,當下氣的不得了。嗓門特大的吼。“你說誰呢?”
“說接我的話我就說誰啊!”黎勝男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反正在她看來,王金鳳這樣的市斤小人都想爬到她的頭上來耀武揚威。完全不能接受。
“你這老女人不僅人長得又老又醜,嘴巴也這麽損,難怪女兒會被人糟蹋了就甩了,活該!”王金鳳已經口不擇言了。
黎勝男那叫一個氣啊。居然說她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
“你這個死八婆,今天我要是不教訓一下你。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那樣紅。”
争吵升級,原本的口水大戰直接變成了兩個女人之間的抓扯踢咬,王金鳳的小兒子吓哭了,大兒子上前來幫着她拽黎勝男。
畢竟王金鳳有身孕在身。剛好被推倒在地的一幕被幾天未曾歸家的吳遠帆撞個正着。
平日裏不管王金鳳怎麽欺負他打罵他,可她畢竟是自己老婆,加上她現在又有了身孕。即使知道對方是黎詩雅的母親,吳遠帆還是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她臉上。
還是很用力的那種。直接一巴掌抽的黎勝男眼冒金星趴在沙發上嚎啕大哭起來。
一旁的王金鳳也是捂着肚子嗷嗷叫喚,動靜太大這才吵到了房間裏的官傑銘和黎詩雅。
看着客廳的這一幕鬧劇,官傑銘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天為什麽要這樣懲罰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官傑銘想不明白,看着這一屋子原本應該是他現在最親最近的人,偏偏他們現在鬧成這樣。
就像吳遠帆說的,不管事情誰對誰錯那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家裏是絕對不可能收留黎詩雅母女兩的,更加已經容不下官傑銘了。
王金鳳哭着吵着讓她們從她的家裏滾出去,本來在家裏就當不了家做不了主的吳遠帆也只好順着她的心意,讓他們從家裏出去。
此刻的官傑銘突然覺得自己人生那麽可悲,活了二十好幾個年頭,到現在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也沒搞明白。
母親和養父也在他年幼的時候丢下他雙雙去世,現在唯一的親人二叔也要趕他出門。
身無分文,沒有工作。
不僅如此,現在身邊還多了一老一少同樣無家可歸身無分文的累贅。
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頹喪過,覺得整個世界都變成灰暗了。
“傑銘啊,二叔也幫不了你了。”迫于王金鳳的壓力,吳遠帆只好讓官傑銘帶着黎詩雅母女兩離開。
未來對于官傑銘來說一切都是灰暗的,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樣走,只知道現在的他二十幾年全都白活了。
走在露天廣場下方,屏幕中央的大型銀幕上,播放的正是簡易川當着所有華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前,把自己手中所有股份轉到女兒簡悅手上的勁爆消息。
這個才剛剛年滿十八歲的小女孩瞬間成了義薄雲天的最大董事,更加成了華都首富。
年輕,漂亮,有錢……
呵呵!
官傑銘站在銀幕下方盯着簡悅的臉笑的苦澀。
原來老天爺這麽不公平,給了她最完美的一切,可他呢?為什麽要對他這麽殘忍。
莫名的心中對簡悅又多了一絲沒來由的恨意,層層疊加,恨意已經到了一種絕無僅有的狀态。
不明真相的黎詩雅對于官傑銘一直盯着銀幕上方的簡悅的臉瞧,各種心裏不是滋味。
“還看什麽看?她永遠也不可能會看上你的。”
一開始黎詩雅不答應官傑銘自己去追求簡悅,是害怕他會愛上單純善良的她。
現在簡悅更加身份暴漲,而自己卻落得個人走茶涼的凄涼感,官傑銘這樣的舉動在她看來就是他覺得自己不如簡悅。
這樣想着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就各種尖酸刻薄難以入耳了。
曾經的他們感情甜蜜有些說不完的話,即便是兩個人默默的坐在彼此對面一句話也不說,那種濃濃的愛意也能感受得到。
可是現在看,他們之間不再有甜言蜜語,有的只是冷嘲熱諷,有的只是互相看不順眼。
黎詩雅笑的苦澀,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他們彼此一開始都抱着不單純的動機去接近別人,想着怎麽樣去欺騙別人的感情,破壞別人的家庭。
可是到頭來呢?別人還是那樣幸福,而他們卻淪落到現在這副模樣。
呵呵,誰說不是呢,全都是報應吧!(未完待續)
☆、114 說好的王者呢
第二天一早簡悅才從美夢中蘇醒過來。
閉着眼睛呼吸着清晨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新空氣,簡悅覺得心情大好。
難得的昨天晚上都沒有什麽讨厭的夢來打攪她,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像昨天那樣睡得這麽香甜了。
只是昨天晚上喝醉了,睡醒之後還是覺得頭有些疼。
而且她現在想擡手揉一下太陽穴都覺好沉重的感覺,手臂一點也使不上力,那種感覺像是被什麽重的東西壓着一樣。
簡悅睜開惺忪的睡眼,再次動了動手,還是那種沉重的壓力感。
一轉頭吓了她一跳,難怪會覺得手臂使不上力氣,原來還真的有東西壓着它。
這……
簡悅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的發生的事情,她記得自己當時喝醉酒了,然後好像是歷澤炫送她回房休息的。
所以這顆壓着她的手臂的頭顱是歷澤炫的?
天啦!難道說昨天晚上她和歷澤炫那啥那啥了嗎?
簡悅空閑的手小心翼翼的掀了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雖然不是裸的,但也不是昨天穿的衣服。
難道說這睡衣也是歷澤炫給自己換的嗎?
簡悅這一刻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麽每次只要一喝醉酒就會什麽都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麽說過什麽全部都沒印象。
難道她真的喝醉了之後把歷澤炫睡了嗎?天啦!那等下要讓她怎樣面對他啊?
刑子墨其實早就醒過來了,早在簡悅手動第一下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他就是故意繼續裝睡着,就是想看下簡悅的反應。
誰讓她昨天晚上連睡在她旁邊的人是誰都還沒有弄清楚就開始往人家懷裏鑽,就是要吓吓她。讓她謹記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動不動就買醉。
簡悅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到要怎樣面對枕邊人,于是幹脆想着還是先換好衣服在說。
簡悅十分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生怕會吵醒了他,誰知道腳才剛剛下地,就聽到身後傳來略帶幽怨的聲音說道:“你把我睡了不給錢就準備走了嗎?”
聲音帶着幾分不難發現的笑意在裏面,而且這嗓音也不是歷澤炫。關鍵是他怎麽可能會說出這麽沒臉沒皮的話來?
根本就不用想。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刑子墨。
呼!
莫名的當知道了昨天晚上睡在她身邊的人是刑子墨而不是歷澤炫的時候,簡悅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還好還好。沒有把歷澤炫怎麽樣,不然以後他們還要怎麽見面啊!
可是在一想也不對,難道自己和刑子墨睡了就沒什麽事了嗎?
而且昨天刑子墨不是一聲不響的走了嗎?現在又怎麽會出現在她房裏?
“怎麽?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刑子墨挑眉笑着問,“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你還會不好意思看到我麽?”
簡悅遲遲的不轉身,刑子墨實在很是好奇此時此刻的簡悅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是啊。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哪裏有害羞了?她只是在知道了那個人是刑子墨而不是歷澤炫的時候莫名的倍感欣慰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啊!
可是這種想法只能她自己偷着樂而已,若是被自信心爆棚的刑子墨知道了,這家夥絕對會很嘚瑟的認定是自己喜歡他。心裏就想着他和他怎麽樣來着。
于是簡悅一個優雅的轉身,嘴角四十五度上揚笑着說道:“确實,都這麽多次了你的技術一點也沒有長進。我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刑子墨,“……”
她昨天晚上醉的跟一頭豬一樣睡得那麽沉。他那是心疼她讓她睡覺所以才沒把她怎麽樣,都沒有幹嘛還能有什麽感覺?
刑子墨心裏清楚簡悅是故意那樣說的,想激他是吧?
“那好,沒讓你舒服都是我的錯,不然現在咱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刑子墨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脫自己的上衣,更加叫着簡悅快點躺下來,頓時簡悅臉都黑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家夥還不起床,居然還死不要臉的把那種事說得跟家常便飯一樣的随便,簡悅覺得自己又敗了。
她輸了,輸在自己不夠不要臉。
“對了,你到底叫什麽名字啊?”
刑子墨衣服脫到一半,被簡悅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給愣住,又把衣服給套了回去。
什麽叫他到底叫什麽名字?這女人真是的,難道到現在都還沒記住自己叫什麽名字嗎?
偏偏他卻鬼使神差的特聽話的回答道:“刑子墨啊!怎麽了?”
簡悅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叫刑子墨!我還以為你姓越的呢?”
被簡悅的一本正經成功的挑起了性趣,刑子墨好奇寶寶的問,“這話怎麽說的啊?”
簡悅沖着刑子墨笑的花枝爛顫的,“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叫越王才适合。”
刑子墨腦子一蒙,立即接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上有王者的氣息?”
這不廢話嗎?刑子墨一直覺得自己要是身在古時候的話,一定是王,而且還會是個令後世萬人敬仰的王。
誰知道簡悅卻說:“因為越王,夠賤!”
刑子墨,“……”說好的王者氣息呢?
“哈哈哈哈……”簡悅在自己放蕩不羁的笑聲中拿着衣服去洗手間換衣服去了,看到刑子墨那一張被她氣的差點吐血的臉,差點笑哭了都。
跟她咬文嚼字呢,贏了一兩次就真以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此刻的簡悅心情別提多美麗了。
看着簡悅的身影一扭一扭的消失在視線,刑子墨的嘴角同樣高高挂起笑容。
這樣的早上,醒來之後兩個人鬥鬥嘴,這樣的感覺,挺好。
猛然想到昨天一整晚沒回家,也不知道醫院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才想起自己手機昨天沒電被子裏扔在車裏了。
當時他只是想上來看一看簡悅的,誰知道後來就在這裏睡着了,而且還很是難得的一覺睡到大天亮,确實很難得。
聽着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想象着隔着門的那間浴室裏簡悅裸着身子站在水流下,剛剛才好不容易被自己強壓下去的某欲|望此刻又清醒了過來。
完蛋了,居然只是一想到簡悅的身體他就迫切的想要她了,這種感覺強烈到他根本已經不想去壓制了。
心裏面這樣想着,刑子墨此刻已經下了床來到了浴室門口,急促的拍打着浴室的門。(未完待續)
☆、115 手短者的悲哀
簡悅皺了皺眉關掉了水聲,确定外面是拍打着門的聲音,而且還在繼續,誓有一種她不開門就一定要拍到門爛的沖動的感覺。
“神經病啊!”
簡悅沖着門外吼,不用問也知道,就是刑子墨在那裏使壞。
“人家洗澡呢。”簡悅繼續說着,可是拍門聲一點停下的跡象也沒有。
簡悅怒,“刑子墨你要死啊!跟你說別敲了。”
怕家裏人不知道他一整個晚上都待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