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的吳遠帆會發那麽大的火。

只是現在更加讓官傑銘關心的是,這些照片吳遠帆又是怎麽得到的。

“二叔,這些照片你是從哪裏來的?”官傑銘隐隐的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即将要發生一樣。

吳遠帆這才又把早上自己上班的路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官傑銘聽,包括那幾個人警告他的那些話,讓他做的事情,全部都說給他聽了,官傑銘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用問也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刑子墨在背後幫着簡悅。

看樣子他們是已經知道了在背後诋毀簡悅的那個人就是他,所以現在是在對他展開報複了嗎?

“啊,哎喲,啊,好疼……”

原本還在哭個不停的王金鳳突然臉色難看開始喊疼,官傑銘的太陽穴都在隐隐作痛,“二叔,你也先別生氣了,我們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一會兒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莫名的官傑銘也直接改了口叫王金鳳為她,畢竟她做過的那些事情說起來确實很讓人氣憤。

他現在并不是在同情她,她也不值得他同情,他只是不想他唯一的親人吳遠帆會因為她而惹上什麽官司。

吳遠帆直接把手機往王金鳳的面前一扔,“拿去給你的姓沈的打電話,別指望我會送你去醫院,痛死活該。”

王金鳳現在早就已經痛的死去活來,哪裏還有打電話的力氣,一直嗚嗚咽咽的捂着肚子好疼。

很快的他們便注意到她的乳白色的裙子染上了斑斑血漬,黎詩雅驚恐的喊着,“血,血,她流産了。”

官傑銘這才起身艱難的将王金鳳抱起來往外走去,又提醒黎詩雅說道:“給那個什麽姓沈的打電話,讓他來醫院。”

這情況很明顯一會兒是要花一大筆錢的,這個節骨眼上的官傑銘根本就拿出去錢來。

再說了,她已經做了對不起自己二叔的事情,他也沒必要想着拿自己的救命錢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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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傑銘和黎詩雅帶走了王金鳳,還有一直昏迷不醒的茜茜,客廳裏瞬間就又只剩下吳遠帆一個。

雙眼在客廳的各個角落來回不停的穿梭,他始終覺得這一切都是報應。

他生平沒少做陷害別人的事情,現在總算是報應來了,一切都是報應。

……

剛剛陪着藤芷甜做完孕檢的鄂炳雲扶着她兩人一臉幸福的模樣站在電梯門口等着電梯,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看到的場景讓他微微蹙眉。

官傑銘和黎詩雅兩人一人扛着一個昏迷的人慌慌張張的走出電梯,慌張到甚至他們幾個人面對面的碰上,官傑銘都莫沒有看到他們,只顧着一直往前跑去。(未完待續。)xh123

☆、188 她是有原則的

藤芷甜沖着官傑銘的背影皺眉,“他們這是幹嘛呢?”

她眼尖的注意到了王金鳳下身裙擺的異樣,驚恐的拉着鄂炳雲的袖子說道:“天啦!她流血了,該不會是流産了吧?”

藤甜下意識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現在的她也是當媽媽的人了,那種油然而生的母愛之情瞬間泛濫,突然就有些同情起她來了。

鄂炳雲雙手握着藤芷甜的肩膀,寵溺的說道:“笨蛋,他們那是活該,誰讓他們壞心眼整天使用卑劣的手段欺負簡悅的,那是上天給他們的懲罰。”

藤芷甜一聽這話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也立馬跟着噘嘴說道:“也對,誰讓他們整天壞心眼兒的,這下子遭報應了吧!”

可是不管怎麽說孩子始終是無辜的呀,哎,藤芷甜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怪只怪他投錯了胎,遇到了一個壞心眼的老媽,才會跟着一起受罪。

“我要打電話告訴悅悅,讓她知道陷害她的那些人現在都在遭到老天爺的報應了。”

藤芷甜這樣說着就要拿手機給簡悅打電話,鄂炳雲趕緊阻攔,然後自己掏出了手機,“我給墨說是一樣的,你要時刻謹記着,你現在可是孕婦,要盡量少碰手機的知道嘛?”

“哦。”藤芷甜吐了吐舌,這種被人寵在手心的感覺就是爽,雖然還是覺得鄂炳雲有些太過小心翼翼了,但是心裏還是滿滿的覺得都是幸福。

刑子墨在聽完了鄂炳雲的話之後,只是在電話裏面淡淡的說了幾個字,“我知道了。”

挂完電話在面對簡悅的追問時,卻只說是工作上的事情。關于王金鳳的事情,刑子墨并沒打算讓簡悅知道。

他希望把簡悅保護的很好,人性的太過醜惡的那些方方面面刑子墨不希望簡悅太早的就認識到,那樣會讓她對這個世界充滿失望的。

可是刑子墨卻不知道,早在刑子墨開口說第一個字的時候,簡悅就已經猜到了是關于誰的事情。

可是既然刑子墨不打算說,簡悅也就沒打算繼續追問下去。她當然也知道。他是一門心思為她好想要保護她。

挽着刑子墨的手,簡悅的嘴角微微上揚,既然他喜歡保護她。那她就乖乖的讓他保護,讓他能夠有足夠的空間去發展他的保護欲。

才剛走出幾步,就撞見風風火火趕過來的紀子皓,一臉着急的模樣像是有什麽事情。

刑子墨皺眉。“出什麽事了?”

紀子皓張口就要說話,看到簡悅也在。于是頓了頓猶豫着開口,“那個……墨,我一會兒有點事,可不可以放半天假?”

一般情況下紀子皓很少在工作時間中途離開的。看他那樣子想必是真的出什麽事了,“沒事,把你手上沒完成的工作交到我辦公室。你去忙吧!”

紀子皓神神秘秘的,臨走的時候還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簡悅。看得簡悅莫名其妙的。

扯了扯刑子墨的衣角,簡悅仰着頭眨巴着無辜的大眼問着,“诶,你說……”

簡悅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刑子墨大力的拍了一下頭,“诶什麽诶?叫老公。”

簡悅,“……”

這家夥每次總是這樣,在她很認真的想要跟他說某件事情的時候,他總是有能力很好的轉移話題,然後不漏痕跡的贏得徹底。

簡悅癟了癟嘴,“你除了嘴巴上沾沾小便宜還能幹嘛?”

簡悅以為自己這樣說可之後,會讓刑子墨就算不知難而退,至少也能暫時堵上他的那張不懷好意的嘴不是嗎?

誰知道,刑子墨痞痞一笑說道:“當然不僅僅是會嘴巴上沾沾小便宜,我還會在實際行動上占大便宜的。”

簡悅再一次被刑子墨的厚臉皮和強大的邏輯分析給打敗了,果然人至賤則無敵,好吧!簡悅算是又一次刷新了對刑子墨的死不要臉的厚臉皮程度。

可是刑子墨這邊還沒完沒了起來了,拉着簡悅的手一直說着,“快點來,叫老公。”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到從簡悅的嘴裏叫出那兩個字,一定會讓他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大好的。

簡悅斜了刑子墨一眼,“拜托,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別鬧?現在還是在公司呢。”

這麽多人看着呢,他身為老板,不帶頭認真工作給員工做表率也就算了,居然還公然帶頭調戲良家婦女,這樣真的好嗎?

再說了,他們可是還沒有結婚呢,幹嘛要改口叫他老公呀?

簡悅反正就是不叫,說什麽也不肯叫,她可是有原則的,反正一天沒有和刑子墨舉行婚禮,就一天不能算真正的夫妻。

那麽老公這個詞彙吧!也就不能随便的拿出去用。

不叫就是不叫,簡悅朝着刑子墨哼唧了一聲。

簡悅咧着嘴壞笑的模樣看得簡悅各種心慌意亂,這個家夥就是個千年禍害,随随便便的一個笑容都能融化了人心一樣的。

刑子墨附在簡悅的耳邊小聲的提醒,“如果你不叫的話,我就當着他們的面……吻到你兩腿發軟沒辦法自己獨立站立為止。”

簡悅,“……”

這算哪門子的威脅啊?真的是夠了!

“叫不叫?”刑子墨開始慢慢的越發的逼近簡悅,簡悅開始有些害怕了,她相信刑子墨有那個能力,能夠讓她在他的吻裏各種癱軟成泥,到時候可就真的糗大了。

“真的不叫?”刑子墨步步緊逼。

“好好好,我叫……”簡悅咬了咬牙,從喉嚨裏憋出兩個字,“老公。”

那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刑子墨當然不依,“大聲點,我沒聽見。”

簡悅沒好氣的又叫了一遍,面無表情的像是在背誦英文單詞一般的模樣。

刑子墨內傷到不行。“一點感情都沒有,你應該叫的再溫柔一點,再肉麻一點。”

簡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嚷着,“老公公就不錯了,要求還多,難伺候!你自己繼續玩兒。姑奶奶我不奉陪了。”

小孩子的把戲都不會覺得無聊麽?

簡悅直接越過刑子墨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心裏一直憤憤然的咒罵着,刑子墨就是個長不大的混小子,一個只知道整天以欺負她為樂趣的壞蛋。

他們的小吵小鬧看在公司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各種浪漫各種溫馨加各種羨煞旁人。

刑子墨還楞在原地沖着簡悅的背影傻傻的笑,他感覺自己現在每天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情就是把簡悅逗得臉紅心跳加速什麽的。

尤其是她生氣時候皺着眉頭氣呼呼的小臉蛋,特別想捏上一捏,特別的可愛。

“刑爺。你看你這,秀恩愛也不是這麽秀的呀!公司可是一大群老爺們都還是單身啊!你跟嫂子整天這樣秀。會大大的刺激他們的工作積極性的。”

說話的是公司的元老,性格直爽有話說話,就連跟所有人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刑子墨也是這麽有什麽就說什麽的性格。

大家一開始還以為他總是這樣的“口無遮攔”會害他丢掉這份工作什麽的,誰知道刑子墨居然破天荒的不僅不跟他生氣。反而倒是經常喜歡跟他一起調凱上幾句。

這不,刑子墨一手搭上程國棟的肩,嘆了嘆氣說道:“國棟。我知道公司的事情你經常都很關心,真是辛苦你了。”

程國棟嘿嘿的笑。“那是應該的應該的。刑爺你待我們這麽好,我們肯定也會對公司百分百兢兢業業忠心耿耿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刑子墨拍着程國棟的肩頭,然後說到:“那麽國棟,如果說公司現在有需要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也一定不會推遲的吧!”

程國棟一拍胸脯激動的說道:“刑爺你放心,只要公司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程國棟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刑子墨憋着笑繼續嚴肅的說道:“好,那就好。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們公司還有很多男同事都還是單身,既然你這麽為他們着相,要不你去一趟泰國再去一趟韓國然後再去一趟日本吧!回來就可以好好犒勞犒勞他們了。當然這期間所有的費用公司都會替你報銷了的,另外還會給你獎勵一大筆舍己為人的獎金,你覺得怎麽樣?”

聽完了刑子墨的話,程國棟整個人都不好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完全消化完畢刑子墨剛才的那段話的意思,然後撓撓頭笑的尴尬至極。

“刑爺,這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程國棟向來油嘴滑舌慣了,開玩笑什麽的也很少輸過,難得的居然看到他的臉上疑似出現了害羞等不明物,刑子墨抽了抽嘴角。

該不會程國棟的心裏還真就有過那樣的打算吧?該不會都被他自己說中心事了吧?

額,刑子墨突然覺得後背有種涼嗖嗖的感覺。

“那如果我說我沒開玩笑呢?”可是即便是這樣,刑子墨也沒有停下繼續調戲凱程國棟的話,誰讓他今天先調凱的他呀!

結果,誰知道剛才還有那麽一絲絲的害羞和尴尬的程國棟突然一把握住了刑子墨的手,激動的說道:“刑爺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把我的第一次交給刑爺你的。”

刑子墨,“……”

果然被他說中了?

這家夥果然心裏還真的有了這種想法呀?

拜托,他只是随口說說,當平時開玩笑一樣而已,他居然真的這麽想過了已經。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還被程國棟握在手中,刑子墨就有一種自己正在被一個泰國人妖非禮的感覺,真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

“怎麽樣啊刑爺?”這邊程國棟還沒完沒了了。

刑子墨皺了皺眉頭用盡全力甩開程國棟的手,然後順手在他的胸膛衣服擦了擦手,“這種好事情你還是留給他們吧!”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

是不是因為跟簡悅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才會變得像她一樣,突然臉皮薄起來了。

向來在比臉皮厚這件事情上,刑子墨表示,他好像就沒有我跟的輸給誰過,剛才居然被程國棟的不要臉給吓着了。

刑子墨得意的笑,這下子下次簡悅要是在說他是她見過的臉皮最厚的那個人的時候,他一定要把程國棟帶到簡悅的面前,然後讓她見識一下,到底什麽才是真正的臉皮最厚的那個人。

咿!

刑子墨不禁在心裏苦笑,和簡悅分開的時間前後加起來還不到十分鐘,他居然就這麽想念她,說什麽都能聯想起她。

完蛋了,正如紀子皓所說,看來他這次是真的中毒了,而且啊,還中毒不淺。

……

如黎詩雅所想,王金鳳不可避免的流産了。

原因之一是剛才她的情緒波動太大,加上吳遠帆确實踹了她的肚子,而且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拖了很久。

還有個原因就是,吳遠帆已經認定了這個孩子一定是王金鳳跟那個姓沈的男人的野種,他斷然不會再繼續當那個冤大頭替別的男人照顧他的孩子。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大度願意以德報怨救他們母子兩,可是那也得他有那筆昂貴的醫藥費啊!

于是在一拖再拖的情況下,王金鳳成功的流産了。

然後身旁的人都沒有心生憐憫,更多的認為她這都是自食其果。

而且至始至終,那個姓沈的男人都沒有出現過,他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告訴了他王金鳳的情況,讓他趕緊來醫院,可是卻一直遲遲不見人影。

官傑銘給那個姓沈的打電話的重要因素是他們不想待在這裏照顧王金鳳,而且除了進來的時候交了一筆錢之外,後續的費用官傑銘也不在打算繼續支付。

畢竟是她對不起吳遠帆在先,所以他會那樣做更多的是替他們自己考慮而已,并不是真的就覺得王金鳳所犯下的罪可以原諒。

這種人就應該讓她好好嘗一下自己的罪果,讓她吸取教訓,免得以後還這樣對待感情不忠誠。

“我們回去吧!”吳遠帆的聲音顯得有些筋疲力盡。

他感覺自己這一年瞬間就蒼老了十歲一樣,什麽破事都攤上他了。

先是丢掉工作,再是被人拳打腳踢,再到現在,居然發現自己戴了十幾年的綠帽子。

這種感覺對于一個已經接近四十歲的男人來說,真的很是受傷。(未完待續)

☆、189 不惜一切代價

看了看躺在病床上蒼白可憐的王金鳳,吳遠帆心冷冷的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的心疼。

這個女人這麽多年來一直欺負他欺負他的親朋好友,讓他在外人面前各種丢盡了臉面,即便是他百般忍受各種容忍,到最後她居然還背叛他。

這種人實在沒辦法讓他大度到去原諒她,更加不值得他去同情她。

“那她怎麽辦?”官傑銘指了指病床上還在昏迷當中的王金鳳,“我們就這樣把她丢在醫院,說不定她一會兒會被人趕出醫院的。”

黎詩雅不高興的拉了一下官傑銘的手臂,生氣的說道:“哎呀你還管她幹嘛呀?你現在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還有心思管別人的事情,哼!”

黎詩雅在心裏默默的補上一句,真是的神經病,難道你都忘了她之前怎麽欺負我們的了嗎?

反正黎詩雅并沒有任何一絲覺得心疼,當時王金鳳是怎樣一副現實的嘴臉給她和官傑銘臉色看的?

那種寄人籬下,備受折磨的感覺到現在仍舊記憶猶新。

現在,她才不會同情她的遭遇,比起她受得那些委屈那些苦,其實王金鳳的這些根本就算不上多大的事。

家是她自己沒有去守護,對她千依百順的男人她偏偏要嫌棄,最後替別人生兒育女,最終生病住院了人家卻連面都不露。

這就是平常口口聲聲的說着愛你的男人,說情話的事肉麻的恨不能感動天與地,可是當真的出了事情之後,絕對會第一時間劃清界限假裝彼此不認識。

所以說,女人啊。還是不要什麽事都想着依靠男人,誰也靠不住,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

黎詩雅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官傑銘,是的,曾經的她也覺得哪怕是天塌下來也沒有關系,只要她的身邊還有官傑銘陪伴着就行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可是在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後。黎詩雅也越來越明白。其實真的沒有誰可以做到對誰百分百信任,也沒有誰可以對誰一直付出不求回報。

現在她算是看清楚了,所以即便是官傑銘。她也慢慢的不再像之前那樣無限制的去依賴。

于是他們三人就那樣默契十足的從病房裏退了出來,昏迷中的王金鳳還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繼續躺在病床上昏迷中。

如果等她醒來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之後,不知道會不會再一次哭到昏死過去。

回家的路上官傑銘心情無比沉重。聽了吳遠帆的那句,他的工作又丢了。并且因為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老板一分錢工資都沒有給他,甚至還威脅他賠償公司因為他而造成的虧損。

這份工作是吳遠帆從失業之後唯一找到的一個願意收留他的公司,可是現在也被他搞砸了。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有誰會收留他。

現在家裏又除了這樣的事情,吳遠帆的心情就更加的難以言喻了。

一路上吳遠帆都在不停的嘆着氣,心情煩躁的很想找個人來發洩。

回到家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傑銘啊!你看看你非得讓我去報道關于簡悅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消息,現在好了吧?害得我把工作又丢了?這下好了。都等着喝西北風吧!”

官銘沒有說話,并不是同意吳遠帆的觀點,也不是心中感到內疚,而是在計劃着另外的事情,所以才沒有說話。

倒是黎詩雅聽不下去了,她那麽讨厭簡悅,她認為就應該不計一切代價的去抹黑她,讓她在華都在不住腳。

可是現在聽吳遠帆那語氣,大概是後悔當初那樣做了,黎詩雅就不高興了,語氣帶着幾分輕蔑的說道:“二叔,這話我可就不樂意聽了,你是不是忘了她都是怎麽欺負你跟傑銘的了啊?怎麽能夠被這麽一點困難就打到呢?”

吳遠帆瞪了一眼黎詩雅,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你不樂意聽那就別聽。”

他早就已經看黎詩雅不順眼了,他心裏其實清楚得很,本來一開始他們和簡悅一家就沒什麽多大的仇恨,而且到後來完全也都弄清楚了當年的事情其實和簡悅根本就沒多大的關系。

只是官傑銘執着了那麽多年,一時半會兒的有些放不下而已。

如果在這個時候,作為官傑銘的女人,如果她能夠善解人意的在他的身邊開導他勸慰他,讓他能夠意識到自己已經錯了好幾年,接下來的日子就不能繼續一錯再錯了那麽就不會再有後面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作為官傑銘身邊最親近的那個人,她不僅沒有做到深思熟慮之後的勸說,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使得官傑銘的心中對于簡悅的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恨意越發的深了。

在吳遠帆看來,這一切的導火線其實更多的都可以理解是黎詩雅在一旁挑唆。

她和她的母親黎勝男兩人經常一唱一和的,為了能夠成功的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出賣自己的感情。

反正打從一開始吳遠帆對于黎詩雅就不怎麽待見。

現在有因為他們的事情,害得他失去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不僅如此,自己還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最讓他想不過的事,現在還弄得和家破人亡。

盡管這件事情責任并不在他們,但是一路上吳遠帆甚至都有想過,雖然自己當了冤大頭替別人養了老婆孩子,但是現在的結果是,他都一把年紀了,卻要沒了老婆沒了孩子,這樣的結局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本來就是在氣頭上,正愁找不到人出氣呢,這個時候黎詩雅還偏偏往他的槍杆子上撞,那就別怪他說話難聽了。

吳遠帆站起身嫌棄至極的說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麽好東西?你看看你待在傑銘的身邊這些年,你都給他帶卡了什麽?除了綠帽子除了麻煩還有什麽?你還有臉站在這裏指責我的不是?誰給你的臉?誰給你臉了?”

吳遠帆就站在黎詩雅的面前,說話特別的激動。一時間口水唾沫橫飛,黎詩雅表情厭惡至極的一遍又一遍擦拭着臉頰,更多的是心痛不已。

她雖然知道吳遠帆好像比你不怎麽喜歡她,但是她從來就美女想過,他那不僅僅是不喜歡她,根本就是嫌棄厭惡她到骨子裏去了,不然又怎麽會說出這麽難聽的話來?

黎詩雅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官傑銘。就算她再怎麽讨厭吳遠帆。可他畢竟始終都是官傑銘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她敢打賭,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逼不得已和吳遠帆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了。到了那一天,她始終覺得,最終官傑銘一定會現在吳遠帆而抛棄她。

因為他們的感情早就已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在慢慢的變質了,只是他們彼此都掩飾的很好。都沒有說破那層問題的關鍵所在罷了。

可是官傑銘卻撐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麽東西,就好像剛才她和吳遠帆發生的争執。不對,準确說是就好像剛才吳遠帆破口大罵她的那些話官傑銘根本就沒聽到一樣。

吳遠帆也氣啊,于是一說起來也是個沒完沒了,“我都說了那簡悅不是什麽好惹的主。你們偏不聽,非要去跟人家折騰。現在好了吧,人家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再看看你們……”

吳遠帆不停的砸吧着嘴巴,那嫌棄的不能再嫌棄的模樣。看得黎詩雅氣的牙癢癢的。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連個正兒八經的工作也找不到,一日三餐都要成問題了,你拿什麽去跟人家鬥?你有什麽資格去跟人家鬥?”

吳遠帆是越說越上瘾越說越帶勁還越說越難聽,終于官傑銘是忍不住了,站起來大吼了一句,“夠了,有完沒完了?都什麽時候了自己人還在這邊起內讧。”

官傑銘的一句話算是成功的讓吳遠帆暫時停下了喋喋不休的抱怨,可是他的心裏始終認為一開始就是他們自己自不量力非要去跟簡悅他們鬥,所以才會弄得自己如此的狼狽。

吳遠帆就是呀剛不明白,既然官傑銘都已經知道了當年的那些事情跟簡悅并沒有任何的關系,可是偏偏為何還要選擇繼續執迷不悟下去。

盡管他承認一開始當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也曾想着把這一切的問題始作俑者都怪到簡悅的頭上,可是至少他明白一點,他能夠看清楚現實。

現實就是就算他們再怎麽生氣再怎麽責怪也都無濟于事,他們沒有能力也沒有辦法把簡悅怎麽樣,到頭來還不是弄得自己狼狽不已。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幹了一次又一次,為什麽還是學不乖呢?

吳遠帆點燃了一支煙緩了緩語氣說道:“傑銘啊,我看這是還是就這麽算了吧!你二叔我老了,已經經不起這麽折騰了,以後你們自己看着去辦就好了,不要再拉我下水了。”

勸不了他們放棄,他自己退出總可以了吧!

可是官傑銘卻說道:“二叔,我們現在就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覺得你脫得了關系嘛?”

既然這件事情刑子墨已經插手進來了,官傑銘認為,他們就不可能再有退出的機會。

反正他也知道,很快的那些人就會找到他頭上來,他知道自己是躲不掉的。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清楚明白的躲不過,還不如放手一搏。

黎詩雅靠上前去頭輕輕靠在官傑銘的肩頭,“傑銘你放心,我會陪你一直走到最後的。”

反正她的生活在黎詩雅看來,就是被簡悅親手毀掉的,所以不到最後一刻她是絕對不會中途退出的。

她願意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辦法去報複,哪怕最終讓自己傷痕累累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報仇就好了。

吳遠帆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就是你的這種縱容和支持,才讓傑銘一直執迷不悟,哎。”

吳遠帆一邊咬牙切齒的數落着,一邊不停的搖着頭嘆着氣自己回房間去了。

今天他是真的累了。

黎詩雅敢怒不敢言,心裏明明有很多不滿的話想要表達來着,可是看到吳遠帆那麽生氣,也只好一直隐忍着。

盡管看他各種不順眼,可是他有一句話還是說得很對,現在的他們确實過得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連最起碼得吃飯都快要成問題了,所以這個時候,她也并沒有真的想要和吳遠帆他們鬧的很僵。

“傑銘,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至少也不能在繼續待在這裏,黎詩雅怕她會管不住自己的那張嘴。

官傑銘猶豫不決的看了看在繼續不停抽煙的吳遠帆,最終還是選擇了先行離開。

緩慢的站起身子,官傑銘嘆了嘆氣說道:“二叔,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你有什麽事的話,再給我打電話。”

吳遠帆頭也不擡的哼了一聲,接着還轉過身去直接不看他們。

在吳遠帆看來,對他們兩個人他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說又說不通,講又講不聽,他已經不想再說什麽了。

黎詩雅拉着官傑銘的手一刻也不耽誤的往外走,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正好這時候黎勝男給她打來電話,黎詩雅看了看身旁的官傑銘,只好松開挽着他的手,走出了幾步遠,在确定了官傑銘聽不到的情況下這才按下接聽鍵。

“你這麽這麽久才接電話?”黎勝男劈頭蓋臉的話從電話那端傳來,“怎麽了,你這是不想管你老媽的死活了是吧?”

黎詩雅皺着眉頭心裏煩的要死,“我現在不想跟你吵架,有什麽事快點說。”

黎勝男更加心煩,沖着黎詩雅吼道:“哎呀,你以為我想給你打電話了?你以為我想跟你吵架了?你說你都有多久都沒有給我寄過錢了?你是不是想餓死我呀?”

黎詩雅無奈的翻白眼,她就知道,黎勝男給她打電話除了要錢還是要錢,她實在是煩的不行。

“問你話呢,別裝死。”自從他們從簡家搬出來了之後,一食三餐還有衣食住行全都成了他們每天不可避免的事。

黎勝男後來搬到一個老朋友那裏去住了,因為和他們一起住也是經常吵架,只是到了那裏她也同樣需要錢吃飯什麽的,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黎詩雅這裏。

“你別忘了,上次的那些照片還是我提供給你們的,當時你說的話你都忘了?”黎勝男當時在房間裏面看到簡悅和藤芷甜的照片,于是鬼使神差的偷了幾張放進自己的包裏。

沒想到有一天還會派上用場。(未完待續)

☆、190 說不出的感受

當時黎詩雅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就兩眼大放光彩,當即便說到這些照片對她來說很有用處,讓黎勝男拿給她

并且當時她還承諾到時候會給黎勝男一大筆錢,只要把這照片給她就行了。

黎勝男有時候想起來又覺得很可悲,她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們母女兩竟然淪落到了無論什麽事情都要用金錢來衡量。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是別無他法。

“媽,我是你的親生女兒,我不是你用來賺錢的工具啊!我現在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打電話就跟我提錢好不好啊?我求求你了。”

黎詩雅真的很想哭,攤上這麽個只認錢不認人的老媽,她除了心痛到想哭,卻又不能真的撇下她什麽都不管。

黎勝男冷笑着,“你還知道我是你媽?要照片的人是你,說要給我一大筆錢的人也是你。現在你跟我說我只知道錢了?”

說到底,其實她們兩都是一路人,談什麽親情,還不如談錢來的比較現實。

“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你要是再不給我卡裏打錢,你就等着給你媽我收屍吧!”

話音落地黎勝男便毫不猶豫的挂斷了電話,反正在她看來她和黎詩雅之間的關系早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破罐子破摔這句話就是這麽來的,反正她們母女兩之間的感情已經變成這樣子了,也就無所謂再更加壞一點了。

黎詩雅心痛莫名,哀莫大于心死一般的閉上眼,眼角緩緩的有淚水流出。

身邊最親的兩個人,一個已經給不了她任何的安全感。另一個還時常從她的身上不停的剝削再剝削。

她真的好想哭,覺得自己好可憐,可簡單連自己都快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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