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起自己了。
或許這就是她的報應吧!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她就越是懷念當初對她無微不至的簡易川,她始終相信,那段時間裏他給她的那些疼愛都是出自真心的。
都怪她自己不懂得珍惜,一心以為跟着官傑銘哪怕就算是喝白開水啃面包的日子也是美好的。
因為那個時候她一直堅信着,官傑銘是愛她的。比起豐厚的物質。她更加看中那份獨一無二的疼愛。
可是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沒有物質條件基礎下的愛情根本就不全是愛情。
每天都會被一些生活上的瑣碎的小事情煩的一塌糊塗,每天都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兩個人吵的面紅耳赤。
才發現。原來沒有物質的愛情這麽經不起推敲經不起考驗。
然而她知道的似乎有些太晚了,所謂的獨一無二的愛情沒有了,好好的物質條件也被她自己埋葬了,唯一留給她的就是無窮的悔恨和無盡煩心勞累。
“這是怎麽了?”官傑銘看出了黎詩雅的異樣于是上前來關心的問。
黎詩雅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雲淡風輕的說着。“沒事兒,剛剛眼睛進了沙子。”
官傑銘直到她在說謊。只是他也沒打算揭穿她。
“走吧!回家吧!”夕陽西下,兩人的背影被拉的很長很長,明明他們靠的很近很近,可是卻還是給人一種孤獨和落寞的感覺。
……
很快的。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回到了原點,之前發生的那些也都已經漸漸的恢複到了平靜。
凡事都有刑子墨去打點處理,簡悅也就落的個清閑自在。直到一個不速之客找上門來的時候,打擾了原本的簡悅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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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簡悅嗎?”
商場內。簡悅挽着刑母的手,今天的她的時間被刑母預定了,所以不用一直陪在刑子墨的身邊,而是一直陪着刑母走走逛逛。
聽到有人叫簡悅的名字,刑母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個眼神黯淡無光,臉上神情渙散顯得特別有氣無力的女子。
刑母疑惑的問着簡悅,“悅悅啊,這個人你認識嗎?”
好像聽她的語氣,應該對簡悅也不是很熟,她甚至都不太确定她叫住的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她要找的人。
簡悅搖了搖頭,“不認識。”随即慢慢的朝着那個發聲地走去。
刑母有些擔心的拉住簡悅的手,“你看她那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既然不認識那我們就走吧!”
整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在人多的場合,對于這種不認識的還主動上來打招呼的,刑母還是覺得不要去搭理的比較好。
簡悅拍了拍刑母的手安慰道:“阿姨沒事的,她應該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我去去就來。”
“那我陪你一起去。”刑母拉着簡悅的手兩人一起走了過去,聽到簡悅問着,“你找我?”
面前這個身嬌體弱的女子她好像真的沒有見過。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請我去對面的小吃店坐坐吧!我好想有些餓了。”王金鳳說話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的,那哪裏只是有一點點餓了,餓的都快說不上話了。
簡悅挑眉,“可是我為什麽要請你吃飯?”她覺得這個女人的要求是那麽的可笑。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竟然要讓她請她吃飯?
“如果你能給我一個請你吃飯的理由,吃什麽随便你。”簡悅突然又覺得這個人倒是蠻好玩的。
只是請她吃一頓飯而已,對于簡悅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大問題,只是總得給她一個請她吃飯的理由吧!畢竟她根本就不認識她。
刑母拉了拉簡悅的手提醒道:“悅悅,我們都不認識她,還是算了吧!”
“沒事的阿姨,我們兩個人呢,難道你還怕她會吃了我不成啊?”簡悅的好奇心早就已經被勾起來了。
王金鳳無奈的苦笑,“你們如果不放心的話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只是覺得自己曾經做了太多的錯事。想要盡可能的彌補一下而已,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就先走了。”
“別,別走呀!我請你吃好吃的去,然後你要讓我的這頓飯請的有意義有價值。”簡悅說着一邊挽着刑母的手一邊自然而然的挽着王金鳳,這讓王金鳳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在她的印象中,簡悅應該是一個趾高氣揚。眼睛肯定長在頭頂上的特別不容易和人相處的人才。
可是現在見到了簡悅真人之後才猛然發現。原來她之前的以為都是錯誤的,一部分是她認為的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的通病,一部分是從黎詩雅她們母女兩那裏聽來的。
此時此刻的王金鳳內心仍然還有一絲的猶豫和掙紮。直到後面越發的和簡悅接觸之後,就越發的相信之前的一切其實都是她自己想的而已。
簡悅以為她王金鳳會跟她說什麽的,聽着她從她自己的姓名年齡家庭一直介紹到她的親人,直到聽到吳遠帆三個字的時候簡悅這才有些眉目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老公是吳遠帆?就是那個報道抹黑我的吳遠帆?”其實這些事情她早就已經直到是誰在背後一直操控了,只是刑子墨不希望她介入這些事情。所有的事情都給她處理好了,所以她才會一直沒有任何作為而已。
簡悅一點也不曾覺得奇怪,他當時在她簡爸的公司,是她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讓他丢了飯碗。他會讨厭她,也都在簡悅的預料之中。
所以簡悅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現在讓她感到無比好奇和奇怪的是。這個自稱吳遠帆的妻子的叫做王金鳳的女人,現在找到她是想幹嘛呀?
兜兜轉轉了很久之後。簡悅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開口問道:“你今天來主動找到我,到底是為了什麽事。”
沉默許久之後王金鳳這才說道:“你最近要小心一點,有人,或許會對你做點什麽。”
刑母的反應比簡悅還激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誰要對悅悅做什麽?”
簡悅就一直低着頭喝着冰水,眉頭微蹙,心裏滿滿的都是疑惑。
王金鳳說:“你應該猜到了我說的那個人是誰,反正你最近凡事小心一點就行了。”
簡悅哭笑不得,“可是你不是吳遠帆的老婆嗎?你現在來找我告訴我這些,我沒想明白,你圖什麽?”
照理說他們也應該算是仇人的吧!她現在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
一提到這裏,王金鳳啪的放下了筷子,頓時氣憤不已。
想到那天在醫院,她疼的暈死過去,再醒來的時候醫院裏面居然只有她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躺在病床上,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更加讓她感到心痛的是,她肚子裏面的孩子沒有了,她以為的真愛卻連看都沒有來看她一眼,她的老公也在知道了真相之後棄她而去。
可憐兮兮的她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獨自一人面對着冷冰冰的病房,看着那些人指指點點的眼神,她只有把委屈的淚水往肚子裏面咽。
她恨,所以她要報複,所以她想到了找到簡悅,把她知道的那些關于吳遠帆他們的計劃全部都告訴簡悅。
他們都能做到那麽狠心的不顧她的死活了,她也用不着在顧及他們的感受了。
尤其是在經歷了這次的事件之後,很多事情王金鳳也都想通了。
或許算都是因為她上半輩子做了太多的虧心事,所以最後才會得到這樣的結果這樣的報應。
王金鳳想,或許她還能夠做些什麽,來彌補自己之前做的那些錯事,讓她的那顆不安的心能夠得到心靈的救贖。
王金鳳絲毫不隐瞞的把這幾天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一點也不避諱的,甚至包括她背着吳遠帆做的那些對不起她的事情,也都一一的告訴了簡悅。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再次說出口她已經不覺得是件難以啓齒的事情了。
王金鳳也覺得自己現在更加像是在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現在的她已經一無所有了,無所謂再難過一點。
“簡悅,其實你大可不必懷疑我的初衷,一個女人,在經歷了我所經歷了的這一切之後,很多事情都已經看淡了。”
王金鳳苦澀的笑了笑,擡頭看了看刑母和簡悅都用一種一臉茫然的目光看着她繼續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一定是發神經了吧?沒有,從來沒有哪一刻我像現在這樣清醒過。”
随後在刑母的注視下,王金鳳伏到簡悅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之後,這才直起身來。
“謝謝你今天的這頓飯,特別好吃,謝謝你,再見。”王金鳳随着她的話音落地,頭也不回的轉身說走就走。
看着王金鳳的背影,簡悅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還有她剛才伏到她耳邊說的那些話,更加讓簡悅心頭莫名的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王金鳳已經消失了,刑母拉着椅子靠的簡悅近了一些,好奇的問道:“悅悅呀,她剛才都跟你說什麽了呀?”
簡悅無心瞞着刑母,可是王金鳳剛才說的那些話,簡悅經過再三思量之後,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刑母,只是婉轉的回答道:“她說同樣身為女人,嫉妒我過得比她幸福。”
刑母聽到簡悅的回答之後有那麽一秒鐘的遲疑,片刻後才又恢複了平靜,“那當然,因為我們家悅悅有最疼愛她的老爸,還有最疼愛她的未婚夫,更加有最最疼愛她的婆婆,她當然要嫉妒。”
簡悅笑的無可非議,沒錯,她的确是個幸福的女人,幸福到讓人嫉妒。
“阿姨,我們也走了吧!你不是說還有東西要買嗎?走吧,我陪你繼續逛去。”
她們繼續恢複到剛才逛街時候的惬意,就好像王金鳳的出現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小插曲一樣,瞬間就被她們抛到了腦後。
刑子墨回到家後就看到簡悅在廚房和刑母兩人一起忙活着晚飯。
看着她們兩個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刑子墨的心頭無比的欣慰。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她們能夠這麽的溫馨和睦,看每天回家都會看到她們兩個如此和諧的畫面,這對于刑子墨來說,比什麽都來的幸福。
刑子墨雙手環胸斜靠門,一臉的滿足感盯着在廚房忙活的兩人,突然聽到哐啷一聲,什麽東西摔到了地上,随後伴随着的是簡悅的尖叫聲。(未完待續)
☆、191 過得不痛不癢
刑母都還沒來得及問簡悅有沒有受傷什麽的呢,就看到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她們面前,一把将簡悅抱在了懷裏。
那陣勢,那速度,吓了刑母一跳。
“怎麽了?沒受傷吧?有沒有傷到哪裏?快給我看看。”
刑子墨心疼的拉着簡悅的手到處看了看,然後又拉着她的整個人也轉了一圈,在确定了她整個人都是安好無恙的情況下,一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剛才突然聽到那麽不和諧的刺耳的聲音傳來,吓壞了他。
本來簡悅并沒有被碗摔倒地上吓到有多厲害,相反的反倒被剛才刑子墨的着急的模樣給吓住了。
他就那樣突然的出現在她身邊,突然一把抱住她,又突然問難麽多問題,讓簡悅都不知道應該先回答他哪一句。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她們剛才都只顧着忙活廚房的事情去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刑子墨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的。
而且,剛才刑母一直在問一些關于她和刑子墨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什麽。
刑子墨又盯着簡悅瞧了好一會兒之後,再确定了真的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之後,這才放下心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剛回來,在聽到你摔碎碗的時候。”
簡悅白了刑子墨一眼,“所以你在心疼我摔了你家的碗咯?”
刑子墨重重的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當然,如果你心裏有什麽不滿的,你可以全部撒在我身上,我絕對會是最合格的出氣筒。至于這些碗啊杯子什麽的,你就饒了它們吧!”
簡悅笑的那叫一個甜蜜,“那……你的意思就是任我處置了嗎?”
刑子墨挑眉,眼神在告訴簡悅,那當然,他可是絕對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簡悅欺負的那種。
刑母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兩個要暧|昧呢。我當然是沒有意見的。不過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這樣膩歪啊,真是受不了你們了。”
廚房這麽神聖的地方那是用來做飯的,至于談情說愛什麽的還是去小黑屋吧!
畢竟那裏至少木有第三人在場。某些話某些事做起來嗯時候也會覺得方便很多。
刑母暗自在心裏偷笑,她覺得自己想的可真周到。
簡悅一聽刑母這話,趕緊推開了刑子墨,剛剛都只顧着兩人說話去了。好像真的已經忘了這裏還有第三人在場。
還好她還沒有條件反射性的把那些經常挂在嘴邊的用來調侃刑子墨的話脫口而出,不然的話。那可就真的糗大了。
刑母直接推着簡悅和刑子墨往廚房外面走,一邊推一邊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呀就趕緊噗外面吧,這裏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簡悅當然不答應啊。“阿姨,那哪行啊,說好的今天我幫你一起做飯的。”
其實吧。簡悅覺得更多的她是不想和刑子墨出去,畢竟太招搖了些。就這樣把刑母一個人就在廚房,然後自己真的就不管不顧的跑到外面和刑子墨親親我我去,好像也太不懂事了。
“阿姨,你就讓我我留在這裏幫你嘛,然後也好學幾道拿手菜呀。”簡悅覺得吧,自己的這個理由算是十分的充分了吧!
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別提多委屈了,那模樣似乎是在跟刑母說,求求她千萬別趕她走一樣。
刑母都被簡悅的模樣給逗樂了,于是臉一沉轉身指責起刑子墨來,“你看看你平時都是怎麽欺負悅悅的,讓她這麽害怕你。”
刑子墨,“……”
他是冤枉的好嗎?簡悅暫時不欺負他他就謝天謝地了,這怎麽就成了他欺負簡悅了呢?
刑子墨表示,這個問題好像很嚴重,似乎身邊的人都認為他們兩個在一起,受欺負的那個人肯定是簡悅沒錯,可是天知道,被欺負的那個人從來都是他好嗎?
“簡小悅同學,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刑子墨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簡悅。
簡悅很是配合的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直接躲到了刑母的背後,怯懦的聲音小聲的說道:“就是嘛就是嘛,阿姨你快看,現在你還在這裏呢,他就已經在蓄謀着玩欺負我了,阿姨,你替我好好教育教育他。”
“你……”刑子墨握了握拳做了個想要打簡悅的動作,不過是逗逗她而已,簡悅就更加激動了,“阿姨你看你看,你看他真的有欺負我喲。”
這下用不算她冤枉他了吧,拳頭都看到了,就是想打她了吧?
簡悅站在刑母的背後,聽着刑母在一邊一直“教育”着刑子墨,不停的沖他做鬼臉示威。
簡悅早就已經知道了,刑母是個開明大義的長輩,不是那種一會維護自己兒子,把未來的兒媳婦當外人的那種不可理喻的婆婆。
她現在得意的有種其實她才是刑母的女兒,而刑子墨是她的女婿才是。
“行行行,你們兩就使勁的唱戲吧!反正我一個人一張嘴說不過你們兩張嘴。”刑子墨甩了甩手,一副自己被嫌棄了的可憐模樣。
“哎,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得了哦。”可不是嘛,老婆和老媽連起手來一起欺負他,你讓他以後在這個家該怎麽幸福愉快的過下去了。
刑子墨“垂頭喪氣”的走了,簡悅這才走到刑母的面前,親昵的抱着刑母撒嬌,嘴裏哼哼唧唧的說着,“阿姨真好,阿姨謝謝你。”
謝謝她這麽寵着她的任性。
謝謝她這麽深明大義的愛着她。
謝謝她讓她感受到了那種從未有過的母愛。
謝謝她讓她沒有對婚姻感到恐懼。
刑母拍了拍簡悅的肩膀,“這孩子,這麽大的人了,還跟阿姨撒嬌呢?”
話雖這麽說,可是刑母的心裏也別提多開心了。
“好啦!快去陪陪子墨吧!廚房不用你幫忙了。”剛才不過是逗刑子墨玩的。刑母也看得出來,簡悅也是在逗刑子墨開心。
既然這游戲都已經玩完了,那麽也就該回到正題了。
對于像刑母這種新時代的長輩,絕對不會抱着那種未來的兒媳婦就是來跟她搶兒子的心态,她還巴不得見到刑子墨把簡悅寵到骨子裏呢,這樣才能讓簡悅感動,才能讓她也能夠全心全意的去愛他。然後能夠幸福愉快的生活在一起。
簡悅調皮的吐了吐舌。“那我先上去了喲。”
“快去吧!別讓那小子等太久,不然一會兒呀……”刑母咯咯的笑,那表情看得簡悅怪不好意思的。“阿姨……”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快去吧!”刑母的笑容早就已經停不下來了,一邊哼着歌一邊開心的準備着晚餐。
簡悅到了樓上看到刑子墨的房門沒關。這家夥看來就是料定了他前腳一走,後腳一定就會跟過來的。
啧啧啧。還真的是被他說對了。
這不,簡悅這會兒不久屁颠屁颠的跟過來了嗎?
可是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好,總是會被人看穿,一點隐私都快沒有了。
簡悅決定了。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審問刑子墨一番,問問他這麽強大的讀心術到底都是從哪裏越來了,簡直不能太強大了。
門沒關。簡悅便悄悄的來到了門口瞧了瞧,發現房間裏面好像沒有刑子墨的身影。估摸着他應該是去浴室洗澡去了,于是笑的奸詐的就跟做賊一樣很是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進去,反手把門給輕輕的關上了。
就在簡悅得意自己成功的進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慢慢的朝着她靠近。
簡悅皺了皺眉,緩緩的轉過身來,于是乎就那樣理所當然一般的撞上了一堵牆,還是一堵肉牆。
簡悅揉了揉被裝的有那麽一些些疼的鼻頭,擡起頭撅着小嘴看着刑子墨,疑惑的問道:“你,你不是洗澡去了嗎?”
刑子墨兩手一攤,“誰跟你說我洗澡去了。?”
他早就已經知道了,簡悅絕對跪在他會房間之後跟上來的,只是預期的時間比他想象的事件稍微慢了那麽一點而已。
所以他才會故意把門敞開那麽一點點,然後自己則站在門的背後簡悅看不到的位置,等着她的“自投羅網”。
刑子墨笑的得意,“你都沒上來,我一個人洗着有什麽意思?”
簡悅斜了刑子墨一眼,就知道他每天除了想那些還是那些。
“你就不能想點別的?”簡悅有些哭笑不得感覺,明明很想鄙視他,偏偏又覺得他一舉一動都快深入她心了。
果然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承認的,一旦你在心裏承認了喜歡某個人,就會越發的在喜歡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直到一發不可收拾。
啧啧,她真是越看他的笑容越覺得無藥可救了。
簡悅運勢推了刑子墨一把,自動的忽略了他的那句,“那你讓我想什麽?想你嗎?這已經是我每天必不可缺的一部分了,根本不用再考慮的。”
反正以前只是覺得他嘴貧,但是好像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就跟抹了蜂蜜一樣,甜的讓她有些受不了。
“老老實實的洗你的澡去,你要是敢欺負我的話,我跟你媽告你去。”簡悅頗為得意的說,反正那意思就是現在刑母呀偏袒的那個人是她簡悅才不是刑子墨。
誰知道簡悅話音剛落就被刑子墨一個打橫抱在了懷裏,那語氣簡直不能太賤,“你去告啊,告我非禮你嗎?我媽巴不得呢,就在我上樓的瞬間就收到了她發的信息,讓我一會兒好好伺候你呢。”
簡悅嘴一癟,她才不要相信刑母真的會那麽“出賣”她呢。
刑子墨繼續得意的笑,“你不相信啊?也行,一會兒我們出來之後我把短信給你看。”
簡悅眼睛眨巴的飛快。
出來?
我們?
簡悅立馬四肢齊動,想要從刑子墨的懷裏掙脫出來,“你幹嘛呢,快放我下來。”
刑子墨理所當然的說:“剛剛不是你說的想跟我一起洗個鴛鴦浴的嘛?我現在當然是在滿足你。”
說這話的時候刑子墨已經抱着簡悅到了浴室,反手把門給關上了,簡悅來不及再反抗,那張熟悉的薄涼的唇便覆蓋了過來。
也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下而已,下一刻簡悅便反手摟住了刑子墨的脖子。
有句話說得好,如果有些事情你已經無力反抗,與其做無謂的掙紮讓彼此都不好過,還不如順其自然幹脆配合來的舒坦,至少不能虧待了自己。
反正每一次簡悅都是靠着用着同一種理由,一次又一次的說服自己沉醉在刑子墨的柔情陷進裏面,一次又一次,玩的不亦樂乎。
這種舒心的日子就這樣一直不痛不癢的過着,簡悅每天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藤芷甜,各種陪着她。
因為她現在是個高級保護孕婦,更加因為她是簡悅最要好的朋友。
她願意每天花更多的時間用來陪她,只希望她能夠每天都不感到無聊,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這樣一來,将來更加就會有個聰明健康漂亮的寶寶。
這天,瘋夠了鬧夠了消停了之後,藤芷甜突然拉着簡悅的手一臉深情的說道:“悅悅,謝謝你每天都這麽陪着我,我真的好感動好感動。”
簡悅皺了皺眉,“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們是好姐妹只是陪陪你就把你感動成這樣了啊?”
藤芷甜笑的沒心沒肺的,“是啊是啊,就是這麽容易滿足的說。”
藤芷甜像是突然想到了一樣問道:“對了悅悅,你說你現在整天什麽事也不做,就這樣陪着我刑子墨會不會說什麽啊?我聽鱷魚說,你好像還讓他一并幫你處理你們家公司的那些事情了。”
簡悅聳了聳肩,“他說什麽呀?他巴不得我給他做呢。”
簡悅在心裏無奈的憋嘴,才不是她要讓他幫她處理的呢,天知道這可否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刑子墨幫她處理公司的事情,回到家裏之後就得任他欺負。
嗚嗚,簡悅表示,她其實都是被逼的,真的都是被逼的。
當然這些事她當然不會告訴藤芷甜知道,她的那張嘴啊,指不定能給她說成是什麽,估計她在藤芷甜的口中就會變成了怎麽都喂不飽的餓女人一個了。(未完待續)
☆、192 最起碼的尊重
簡悅只好借口說道:“還不是因為我家簡爸,你也知道的,他對刑子墨很滿意的,滿意到恨不得倒貼嫁妝趕緊把我嫁過去呢,他覺得呢反正公司早晚也是要交給我們的,所以還是他比較靠譜一些吧!”
簡悅說這話的時候別提有多無奈了。
反正簡爸就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簡悅,他真的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婿,如果簡悅要對他不好,或者跟他鬧分手什麽的,估計簡爸絕對能做出跟她斷絕父女關系的事情來的。
簡悅敢以她的美麗做擔保,這些一點也沒有誇大其詞。
被簡悅這麽一說,藤芷甜才又突然想起來了,于是咋咋呼呼的問道:“悅悅,我想問,你們家子墨現在還有跟你提你們婚期的事情嗎?總不能你就這樣沒名沒分的一直跟着他吧!”
雖然她對刑子墨對簡悅的真心還是相信的,可是就算婚姻只是一個過程,就算結婚證只是一張紙而已,但是那也是對愛情最起碼得尊重。
所有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藤芷甜一直覺得這句話說的特別的有道理。
就算刑子墨再怎麽疼愛簡悅,那婚禮還是一定要舉行的,而且最好是越早越好。
在他還深愛着你的時候,在你們還熱情似火的時候,就是結婚最佳的時候。
不然一定要等到過個三五幾年,彼此都沒什麽感情可言了,到了那個時候就更加不可能會結婚了。
簡悅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她是女孩子,總不能讓她去主動問刑子墨吧!
去問他:
喂!你什麽時候娶我回家啊?
她如果這麽問他,那以後不得被他拿着這個一直做笑話她的把柄啊?
女孩子就應該要矜持一點的。就算她再怎麽愛他,但是那最重要的一步還是應該讓男方去跨出。
她才不要那麽傻呢,說什麽也要等刑子墨開口,等他跟自己求婚,然後再來個捉弄他什麽的就更加完美了。
簡悅于是把話題一拐,扯到了藤芷甜的身上,“你呀就知道說我。你自己怎麽就不着急了?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呀都已經是未婚先孕了。”
要說到這結婚的事情,當然應該是藤芷甜更加着急一點。
盡管這都陪着藤芷甜各種檢查各種上醫院好多次了,可是很多時候簡悅還是沒能從藤芷甜已經懷孕了這樣的事實中清醒過來。
畢竟發生的這麽突然。畢竟這是上一世的劇情裏面不曾有過的劇情,畢竟她們都還太年輕。
搞得這麽突然,簡悅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這不,昨天刑母還拉着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着她也好想趕緊升級做奶奶什麽的啊!聽的簡悅那叫一個茫然無措外加臉紅害羞的。
這懷孕這種東西也是技術活來着。她就算是想懷她一個人也懷不上啊!
再說了,她可是還連想都沒有想呢。
十八九歲。花一樣的年紀,說到底自己都還是個不懂事的大孩子,如果說還要讓她再照顧另一個小孩子,簡悅想她一定會抓狂到崩潰的。
所以這種事最好是不要那麽快中獎的好。簡悅一直這麽在心裏祈禱着。
盡管對于刑母憧憬的那些家裏有個小寶寶之後的場景也很是好奇很是向往,但是,向往歸向往。這真的要說生一個的話,真的還是太早了啦!
反正簡悅就是各種找借口連理由推說。還好刑母也是個通情理的人,也并沒有因為她們兩個在這件事情上面達不到意見統一,就對她産生什麽不好的想法。
所以說,簡悅一直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藤芷甜咧着嘴笑着說道:“悅悅,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我家鱷魚寶寶嘛?”
說到鱷魚寶寶四個字的時候,簡悅感覺藤芷甜的臉上都能漾出花來了,那完全是幸福兩個字所形容不了的。
簡悅癟了癟嘴,“你說你家鱷魚一整天沒在家那也不是我應該關心的問題呀!我要真的那麽關心他,到時候你就該擔心我們了。”
藤芷甜一臉的笑容,“我才不會擔心他呢。”
簡悅這才好奇寶寶的問,“那他幹嘛去了呀?”
藤芷甜不說簡悅還沒發現,之前幾乎分分秒秒都能看到鄂炳雲就像是蒼蠅一樣圍着藤芷甜轉,今天好像還真就沒有看到他。
“他回家去了。”藤芷甜的臉上笑容繼續漾啊漾。
“哦?”簡悅有些沒搞懂,“回家去了?……回去幹嘛呀?”
這個時候正是藤芷甜最需要他陪伴的時候,他還跑回家去了?簡悅表示有些不太能理解。
藤芷甜推了推簡悅,“哎喲悅悅,你要不要這麽笨呀,真是的。”
在藤芷甜暗示明示好幾次的情況下,簡悅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說道:“哦,我知道了,鄂炳雲回家去是去跟他爸媽說你的事情去了,所以你們的好事要将近了對嗎?”
藤芷甜捂着臉害羞臉紅的點了點頭,“嗯吶,鱷魚說會在最快的時間內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到時候肚子再大一點凸顯出來了,穿婚紗就不美了。”
新娘也,結婚也,那可是一輩子才一次的事情也,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做個最美的新娘。
“甜甜,到時候你一定是最最最最漂亮的新娘。”簡悅拉着藤芷甜的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比她還要高興。
最要好的閨蜜就要找到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那個依靠,作為好朋友的她,真的很替她感到高興。
“所以呀悅悅,你可一定要抓緊了,之前我還想着讓你做我的伴娘來着呢,現在想了一下,我們可以直接選在同一天結婚啊!”
藤芷甜滿臉的憧憬。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就覺得心裏暖暖的,“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能夠同年同月同日結婚,這樣也很浪漫的不是嗎?”
是呀,和最要好的朋友一起步入婚姻的禮堂,的确是件很浪漫很讓人向往的事情。
簡悅一遍遍的扒拉着頭發的發尾,片刻後這才回答道:“嗯。那就為了我們的浪漫。大不了我犧牲一次我的尊嚴吧!”
噗!
藤芷甜無語凝噎,簡悅這話說的,就好像讓她嫁給刑子墨會要了她的命一樣。害得藤芷甜都忍不住問了一句,“悅悅呀,你別告訴我到現在了你還不能确定自己心裏是不是愛他的吧?”
他們兩人現在的關系已經親密道就差那一紙證書了,和正常的夫妻根本就沒什麽區別。
如果簡悅這時候敢說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