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就跟着他一樣學會了各種的腹黑各種的使壞。
想當初他們初次見面,那個時候的簡悅給他的感覺,是那麽的單純善良小可愛一枚,這才短短的時間而已,就被刑子墨渲染成了高級腹黑小女人一枚。
啧啧啧,鄂炳雲表示回去之後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家藤芷甜盡量少的和簡悅接觸了,居然到時候他的單純善良小可愛藤芷甜也會跟着簡悅一起學壞的。
那麽到時候,吃苦受累的那個人了就成了他了呀。
所以在那樣的悲劇還沒有發生之前,他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噗阻止。
呼呼,盡管鄂炳雲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想法根本就是異想天開。
因為他可不敢完全保證,自己在藤芷甜心目中的地位會比簡悅要高。
最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好像他家藤芷甜從一開始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單純善良小可愛過,從來都是腹黑小女人一枚的。
哎,說多了都是淚,誰讓他們兄弟兩都喜歡這種外表柔弱到是個男人都恨不得上前去保護她,偏偏內心又是彪悍兇巴巴到不得了的女漢子呢。
果然愛情這東西什麽的,就是喜歡犯|賤的。
這不,鄂炳雲現在對藤芷甜的喜歡,那叫一個不可自拔啊,早就已經愛的死去活來了。(未完待續)
☆、195 不分白天黑夜
這不,鄂炳雲現在對藤芷甜的喜歡,那叫一個不可自拔啊,早就已經愛的死去活來了。
鄂炳雲嘆了嘆氣,只好暫時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估摸着自己應該給刑子墨打個電話過去的才是。
這個時候,“胡思亂想”的人絕對不止他一個。
刑子墨都還沒說話呢,鄂炳雲就已經感覺到了他的的心情還真的也不怎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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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那語氣鄂炳雲就知道,他這會兒心裏肯定也是有些不爽的。
這還用得着問嘛?
剛才他明明看見簡悅明明是和歷澤炫一起去他家找藤芷甜的,那麽就是說刑子墨這會兒也是被抛棄了呗。
本來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各種委屈各種覺得有些可憐巴巴的鄂炳雲,心裏這會兒別提多舒暢了,笑的特別嘚瑟的說着,“墨,你這麽欲|求不滿的聲音,是在投訴你被被你家那位抛棄了吧?”
刑子墨沒好氣的說:“你這個點不跟藤芷甜煲電話粥,倒是打電話過來我這裏找不舒服,我看你也是被抛棄了吧?”
簡悅和歷澤炫兩人一起去找藤芷甜,他們三個所謂的三劍客要單獨聚一聚,那哪裏還有鄂炳雲的份嘛?
片刻後,隔着手機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了。
是啊,他們兩個這個時候都是被抛棄的那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何必彼此嘲諷呢?
鄂炳雲回去的事情刑子墨是知道的,他問,“你家老爺子同意了嗎?”
盡管藤芷甜無論是自身條件還是家庭背景跟鄂炳雲也都還挺配的,但是刑子墨清楚的記得。他家老爺子好像早就已經在家裏給他安排好了一個結婚的對象。
這也就是為什麽鄂炳雲這麽多年會一直自己一個人留在華都,就是因為他家老爺子不顧他的意見,私下直接給他定了一門親事。
偏偏向來桀骜不馴的鄂炳雲在家裏又是一個乖兒子的形象,很少會因為什麽事情跟父母親唱反調。
除了這件事。
婚姻大事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在得知他家老爺子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私下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之後,鄂炳雲第一次有種想要跟父親說不行的沖動。
可是偏偏他又說不出口。
或許是習慣了吧,或許也是不想父親傷心吧!他一個人把他拉扯大不容易。
所以鄂炳雲才會直接找了一個借口獨自一人來華都發展。對于那門所謂的親事也就那樣直接給擱置了下來。
現在卻讓他在華都突然認識了藤芷甜。兩人确定關系不說,還這麽快的就有了小寶寶。可是一考慮到他父親那邊,作為兄弟。刑子墨難免會不由得替他擔心。
相對于刑子墨的擔心,鄂炳雲本身倒是感覺輕松不少,笑呵呵的說着,“你放心。我老爺子那裏我早就已經搞定了,明天我就回去了。到時候就等着吃喜酒吧!”
“這樣就最好不過了。”刑子墨也替鄂炳雲高興。
空閑的手從兜裏掏出那枚精致的小盒子,那裏面安安靜靜的躺着的事他準備用來給簡悅求婚時候用的鑽戒。
他的感情路會不會太順了,順到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盡管這一切又的的确确就是真的。
鄂炳雲也正好問到這個事。“墨,你就知道說我,那你和簡悅呢?上次你們不都說到準備婚期了嗎?被公司的事情耽誤了就這麽擱下了嗎?總得再給出個具體時間啊?難道你覺得這樣不會讓簡悅覺得沒有安全感嗎?”
刑子墨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着手裏的那枚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鑽戒。
并不是時間被耽誤下來了,而是經過那件事情一耽誤。大家居然都心照不宣的好像吧這件事情給忘了一樣。
或者說他們心照不宣的不僅僅是時間的問題,更加是希望身邊所有人都能夠安定下來。
刑子墨一整晚都沒怎麽睡覺,雖然人是躺在床上沒錯,但是一門心思全部都在簡悅身上。
她一整晚都沒有回來,他并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單純的很想念她。
簡悅告訴刑子墨,歷澤炫是今天一早六點鐘的飛機,所以他們三個人一起約好了要一直好好玩耍,一直到天亮,一直到送他去機場。
畢竟現在的他們都即将有自己的生活,這次再一分別,下次的見面就哭知道會是什麽時候了,所以他們才會想要一整個晚上都用來慶祝。
臨到機場的時候,簡悅和藤芷甜都有些依依不舍的,一直不停的囑咐着歷澤炫在那邊要各種照顧好自己。
尤其是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要趕緊在那邊找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簡悅拍了拍歷澤炫的肩膀說道:“阿炫,你的眼睛可要擦亮一點啊,到時候看上哪個妹子了,可得先問問我跟甜甜的意見,得先讓我們給你把把關。”
當然得是她們兩個都同意了的情況下,再去考慮要不要繼續跟她交往啊!
藤芷甜表示十分贊成簡悅的意見,“對對對,得先讓我們滿意了再說。”
歷澤炫笑的無奈,“這種事情還早,你們這麽着急幹嘛?”
話說連他老爸都還不着急呢,而且他現在本來也就還很年輕。
“反正你呀多上點心就是了,別總是對喜歡你的那些妹子正眼都不給人家一個。”
以前吧,就當他是因為喜歡簡悅,他對感情專一,所以即便簡悅并沒有答應他要交往,但他還是認為自己必須要專一。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呀,現在簡悅的身邊已經有了個比他更加愛她疼她的刑子墨了,所以現在的歷澤炫就更加應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
機場的分別一直墨跡了很久,直到播音員的聲音提醒他們,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簡悅和藤芷甜兩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催促這讓歷澤炫趕緊過去。
歷澤炫跟她們揮揮手說再見,順便安慰她們,“如果你們要是很想念我的話,那就趕緊結婚吧!反正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就算是在忙也會飛回來的。”
噗!
簡悅和藤芷甜都不約而同的笑了,是啊!還別說這個辦法但是他挺好的。
于是簡悅又追加了一句,“那麽到時候我們歷老板可要記得包個好大好大的紅包。”
歷澤炫咯咯的笑,“一定。”
終于告別了歷澤炫。簡悅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困得不要不要了的。
本來昨天早上起的就比較早。加上白天一直在東奔西跑的各種耗費體力,晚上的時候居然還玩了一整晚,也難怪她現在覺得有些犯困了。
再看藤芷甜似乎還意猶未盡呢。
“甜甜。你現在可是孕婦,你要記住了你現在……”簡悅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又要準備開始喋喋不休她的那些提醒藤芷甜的話。
簡悅才剛準備要說,被藤芷甜一手捂住了嘴巴
。“好了悅悅,拜托求求你別說了。我都知道。”
她的那一堆長篇大論的,再說下去真能給她耳朵聽出繭子來,所以藤芷甜才會在簡悅開口前趕緊加以阻攔。
被藤芷甜的反應逗得簡悅哭笑不得,話說她可全都是為了她好啊!
藤芷甜松了手。簡悅這才得以解脫,看着藤芷甜笑的很是無奈,“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嘛。”
“是是是。我知道啦!”藤芷甜拉着簡悅的手同樣是笑的無奈,“悅悅。你說你現在就這麽啰嗦,以後等年紀再大一點可怎麽得了啊?”
簡悅,“……”她哪裏啰嗦了?哪裏啰嗦了?
“你呀就知道說我,別忘了剛才阿炫和我跟你說的話,別就只知道說我。”藤芷甜晃着她的小食指,現在輪到她反過來說簡悅了。
“是是是,我也知道啦!”簡悅學着剛才藤芷甜的語氣。
兩人正嬉笑打鬧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藤芷甜的視線,藤芷甜啧啧啧的砸吧着嘴,“喲,這說曹操曹操到啊!”
簡悅剛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了一雙手搭在了她兩邊的肩頭。
熟悉的味道迎面撲來,簡悅的心裏甚是開心,轉過頭看到的果然是刑子墨那張帥氣的臉龐。
“你怎麽會在這裏?”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在家裏睡覺的嘛?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刑子墨癟着嘴,“如果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們兩個要鬧到什麽時候呢。”
刑子墨沒本就一直睡不着覺,他知道歷澤炫是幾點的飛機,要不是因為答應了簡悅不來打擾他們三劍客的聚會,他早就過來了好嗎?
簡悅笑着解釋,“不是跟你說了嗎,送完阿炫就回去的。”
“可是你們剛才還聊的那麽起勁,我可是半點都沒看出來你們有要打算回家的感覺。”刑子墨看了看簡悅又看了看藤芷甜眉頭微蹙。
“藤大小姐,你都已經折騰一整個晚上了,你不累肚子裏面寶寶也應該累了,是時候回家好好休息了。”
藤芷甜一副救命啊的表情,“又來了又來了,我說你們兩口子能不能饒了我?”
剛剛簡悅才說了她,這會兒刑子墨又開始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也回去吧!要秀恩愛也回家去秀,立場是人多的地方,你們這麽秀容易引來公憤的。”
藤芷甜一邊說着一邊自己率先走了出去,簡悅說着,“诶甜甜等下,我們跟你一起回去啊!”一邊追了上去。
“還是算了吧!你們兩個肉麻的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們兩個路上自己慢慢肉麻着回去吧!”
藤芷甜一邊走着一邊頭也不回的說着,加上她嗓門又大,于是乎機場很多人紛紛把目光投向簡悅和刑子墨,簡悅這會兒別提有多尴尬了,只好哼唧了一聲,“臭甜甜,下次再收拾她。”
可是對于這種見慣了被別人注視的刑子墨來說,絲毫沒有把這些人的暧|昧的目光放在眼裏,更加直接用他一貫用的手法,将簡悅打橫抱在了懷裏,大步流星的往機場外面走去,絲毫不去理會周圍人的口哨聲和吹噓聲。
“刑子墨,你個混蛋。”簡悅都快不記得她是有多久沒有管刑子墨叫混蛋了,盡管還是叫的這麽的順口。
真是的,這是在機場啊,這麽多的人在看着他們也,拜托,簡悅真的很想一頭紮進他的胸口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刑子墨,你現在不要臉的程度已經變得不分白天黑夜了嗎?”簡悅被周圍的人的口哨聲和吹噓聲搞得特別不好意思,整個臉估計這會兒都紅得像蘋果一樣了吧。
“你如果再吵我就放你下來。”
正當簡悅得意刑子墨總算能夠做一回好人的時候,就又聽到他悠哉悠哉的說道:“然後直接當着他們的面狠狠的吻你,吻到你站不穩腳。”
簡悅,“……”
卧槽,剛剛還差一點就想感動的說聲刑子墨你真好來着,誰知道這家夥心裏居然是這樣想的。
嗚嗚,簡悅只好再一次老老實實的把她的臉埋進刑子墨的懷裏,不過在那之前,她還沒有忘了在刑子墨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他一把,疼的刑子墨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心裏卻是各種甜滋滋的。
誰讓他有事沒事總愛欺負她威脅她的?不過看在他居然一整晚沒睡跑來機場接她的份上,就暫時原諒他了。
這樣想着,簡悅的心裏便覺得溫暖了不少。
“別笑的太誇張了,一會兒口水該弄我衣服上了。”刑子墨心裏同樣暖融融的。
簡悅,“……”她哪有笑的很誇張?可是簡悅的嘴角卻是一直高高上揚的。
簡悅的手無意間碰到了刑子墨的大腿內側,有個什麽硬物碰到了她的手,于是乎簡悅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于是嘴一癟嘴,還故作鎮定的罵了刑子墨一句,“流氓。”
刑子墨皺了皺眉,怎麽的好端端的他又被說成是流氓了。
一直抱着簡悅到了車子旁邊,小心翼翼的拉開車門把她放到副駕駛座上,這段距離說短不短,一路走過來也有将近三分鐘的時間,刑子墨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不過嘴上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麽重,該減減肥了。”(未完待續)
☆、196 不作就不會死
簡悅嘟着小嘴滿是無辜的表情,“拜托,我才八十四斤好不好,怎麽可能會重?”
對于自己的體重一直都很在意的簡悅,才不會承認自己會跟胖或是重什麽的這些個詞語扯上半毛錢的關系。
刑子墨剛巧坐了上來,看了一眼嘟着嘴一副不滿的簡悅笑的很是無奈。
刑子墨一邊給她系安全帶一邊說道:“因為在我心裏,你占據着全世界最重的分量。”
簡悅,“……”
剛剛明明故意那樣說了之後,現在又突然深情的不能再深情的這樣給她解釋。
簡腦子一懵,完全不知道要怎麽接話,只知道心裏面這會兒就跟吃了蜂蜜一樣,甜滋滋的。
刑子墨沒有立馬就開車離開,而是緩緩的從包裏掏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禮盒。
就是那個他二十四小時都帶在身上的禮盒。
那裏面躺着他一直想送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時間合适的機會送出去的那枚漂亮的鑽戒。
刑子墨實在是按耐不住了,每次一覺得那個時間對了,時機也成熟了,可是到最後,就是會有各種這樣那樣的問題跑出來攪局最重導致失敗。
一次又一次,害得刑子墨都着急了。
所以剛才和鄂炳雲通完電話之後,刑子墨就越大覺得,其實時機或是形式什麽的全都只是過過場而已。
日子是自己過的,并不是過給別人看的,所以刑子墨他等不及了,才會一整晚不睡覺直接跑到機場來接簡悅。
更加不管這個時間是不是合适,也不想去管這樣的求婚形式算不算太不正式了什麽的。反正他現在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枚鑽戒套在簡悅的手上。
刑子墨掏出來遞到簡悅的面前,一臉期待的模樣看着簡悅說道:“打開它。”
可是從看到刑子墨從包裏掏出來這個小禮盒的那一刻,簡悅的臉就更加的紅了。
她可以很負責的告訴大家,她的臉之所以會紅,并不是因為刑子墨送給她這個禮物而感到害羞感動的,而是因為剛才自己胡思亂想瞬間各種不好意思。
所以剛才那個碰到她手的東西就是這個該死的盒子?
天啦!她剛才還以為是……
噗!
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那麽邪惡,還罵刑子墨流氓來着。簡悅的臉就更加紅了。
“怎麽了?”刑子墨只是看到簡悅的臉越來越紅。他不确定她那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感動。
“快打開看看。”刑子墨催促着。
在刑子墨期待的目光下,簡悅這才接過來緩緩的打開,那枚閃閃發光的鑽戒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
刑子墨說:“多肉麻的話你都已經聽我說過了
。我現在就不重複了,還是那句話,你願意嫁給我嗎?”
簡悅感覺他們真的就好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一樣,前段時間在他還沒有去父親的公司處理突發事件的時候。他就已經當着很多人的面跟她求過婚了。
那時候甚至為了達到他想要的效果,還特意去找了一些自認為很是經典的臺詞來跟簡悅告白。
不過是前幾天才發生的事情而已。對于簡悅來說,那畫面,那些話,全部都記憶猶新。
願意嫁給他嗎?
如果不願意她幹嘛還要賠上自己的青春陪伴他?
所有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簡悅才不是那種耍流氓的人。
刑子墨還在眼巴巴的望着簡悅等着簡悅的答複,誰知道自己一個沉醉其中的時候,手突然一把被簡悅拉了過去。同時自己的小指上面被簡悅套上了一個東西。
就是那枚他用來送給她的戒指,這會兒被簡悅套在了他的小指上。
虧得他的手指纖細。不然的話肯定套不進去。
刑子墨周了皺眉頭,不明白簡悅為什麽要這麽做,擡起頭滿是無辜的雙眼望着簡悅,他以為她這是在拒絕他。
簡悅一個勁的不停的笑,直到笑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這才停下,拉着刑子墨的手看了又看這才說到:“好了!既然你已經戴上了,那意思也就是你答應了。”
刑子墨蹙眉,“我答應什麽呢?”他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好吧!怎麽就答應了呢?
“別鬧,這是個很嚴肅的時候,這麽嚴肅的事情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刑子墨頗為無奈。
這種時候一般正常的劇情發展不是應該簡悅被感動的一塌糊塗,然後一邊抹眼淚一邊讓他給她把戒指戴上,然後她流着幸福的眼淚撲進他的懷裏,一個勁的點頭然後說着我願意嗎?
劇情不是應該這樣發展的嗎?
哎,果然他刑子墨愛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如果她事事都跟所有人一樣毫無一點新意,估計他也就找不到這麽深愛她的理由了。
只是,簡悅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刑子墨別提多着急了。
簡悅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容,這才說道:“你看啊,我給你把戒指都戴上了,意思就是你答應嫁給我了啊。”
刑子墨,“……”
什麽叫他願意嫁給她了?這什麽跟什麽啊?
刑子墨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看着簡悅,這一次真是沒能看出來她的那顆心思多多的小腦袋瓜子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麽。
簡悅繼續解釋,“既然是你嫁給我了,那麽……”
簡悅嘴角上揚笑的得意,“那麽以後都得是我上你下。”
噗!
聽了叫簡悅的話,刑子墨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了。
所以鬧了半天,簡悅在意的還是他們滾床單的時候誰上誰下的問題?
拜托,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好嗎?
雖然每次一開始已經各種沉醉其中的簡悅還能清醒的提出要求,自己要在上,可是到後來的結果都一樣。被壓在身下的哪一個永遠都只會是簡悅。
可是偏偏她又各種執着于這個問題,每次刑子墨也都不厭其煩的配合她。
“就這事兒?”刑子墨看着那枚本應該戴在簡悅的手上的戒指,這會地正安安靜靜的戴在他的手上,聽完了簡悅的不成文的規矩,哭笑不得。
簡悅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沒錯,就是這事兒。這個問題很嚴肅的。你既然都已經答應我了,就不準反悔。”
“好好好,答應你的不反悔。”刑子墨笑的無可奈何。誰讓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簡悅六七各種可愛各種逗他開心呢。
只是,這戒指嘛,還是應該戴在簡悅的手上才叫那麽一回事。
于是在簡悅還在開心自己的“奸計”得逞的時候。自己的手被刑子墨拉了過去,然後她親眼看到自己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刑子墨說:“還是你戴比較合适。”
簡悅嘟着嘴表示不滿。“你明明都已經答應我啦,怎麽可以分分鐘就反悔呢?”
怎麽的也得讓她先嘗到一點甜頭啊什麽的再還給她也不遲啊!怎麽可以這麽快?快到她完全沒能反應過來。
刑子墨揉了揉簡悅額前的劉海,“你喜歡上讓你上就是了,但是求婚這種事情必須交給男人來做。只能是你嫁給我我娶你。這一點不可以亂來的。”
簡悅咯咯的笑,她本來就是說的玩的而已,難道說到時候真要讓一米八幾的個子的刑子墨穿上婚紗。腳下再配雙高跟鞋,提着裙擺嘗一回做新娘的感覺呀?
簡悅在腦海裏面腦補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單單是想一下都覺得好好玩的樣子。
還別說,或許這真的是個好主意呢,這樣一來的話,這絕對會是一場讓人永生難忘的婚禮的。
刑子墨皺了皺眉頭捏着簡悅的臉蛋“你在想什麽呢,笑的那麽不懷好意的。”
簡悅啪的一下打掉刑子墨的手,“你不是會讀心術嘛?我心裏想什麽你不都能猜得到嘛?那你自己看啊,看看我在想什麽。”
刑子墨到真的蠻配合的,盯着簡悅很是仔細的打量了又打量,又是點頭又是托腮的。
簡悅被刑子墨的模樣給逗笑了,“你幹嘛呢?要不要這麽逗?”
弄得好像他真的就能看穿自己心裏面想什麽了一樣,簡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就在她得意的同時,突然刑子墨的雙手摟上她的腰,力氣大到直接把她把她抱着坐到了他的身上。
整個過程快到幾乎是一氣呵成,甚至簡悅都不知道刑子墨是在什麽時候給她安全帶解開的,就知道自己感覺到腰上多了一雙手,然後身子一騰空,下一秒整個人就坐到刑子墨的身上去了。
刑子墨頗為得意的說着,“你不是讓我猜你心裏在想什麽嘛?”
簡悅眨巴着雙眼不明所以,“然後呢?”
“然後我猜到了啊!”
簡悅,“……”
所以他的意思她現在心裏面想的就是要對他這樣?
“我都困死了,趕緊開車回家吧!我想睡覺。”簡悅動了動身子,被刑子墨禁锢的有些緊,根本就沒辦法從他身上下來,只好跟他說讓他趕緊開車回家。
“哦。”刑子墨應了一聲,把簡悅的頭往他的胸口輕輕按了一下。
“你幹嘛?”簡悅皺着眉頭越發的有些糊塗了。
刑子墨理所當然的回答着,“你不是說想睡覺讓我趕緊開車回家嗎?”
簡悅看了看他們現在的姿勢,再看了一眼刑子墨的那張理所當然的表情,詫異的張大着嘴半天了才說道:“所以你的意思就這樣開車?”
“嗯哼。”刑子墨依舊是那副理所當然的嘴臉,看得簡悅哭笑不得。
“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死了啊?”開車的時候還這麽的不負責任,簡悅白了刑子墨一眼,偏偏他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麽,反而還覺得特別有意思一樣。
刑子墨作勢就要開車走人,簡悅大驚失色,“刑子墨,別鬧。”
這樣開車很危險的好不好?關鍵是他們這個姿勢如果被路上的那些有心人士很是注意的去看的話,估計非得以為他們在幹嘛一樣。
真是的,前段時間和歷澤炫的緋聞才剛剛澄清了,她可不想明天的頭版頭條又是她,而且标題大大的什麽一對男女由于**難耐一邊駕駛一邊車|震,導致車翻人亡。
可是不管簡悅怎麽游說,刑子墨就是一副鐵了心的不讓簡悅下去。
簡悅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你再不放我下去,我就報警了啊!”
刑子墨想也沒想的回答,“抱緊?嗯,你是要抱緊我一點,這樣就不會害怕了。”
簡悅,“……”
算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待着,順便祈禱他們會一路平安得了。
刑子墨的死不要臉程度她又不是第一次領教,何必跟他談什麽報警不抱緊的,反正從他的那張嘴裏說出來,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簡悅總算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上不再不停的叨唠,刑子墨嘴角上揚,還不忘挪出一只手來摸了摸簡悅的後腦勺。
“傻瓜,就這麽不相信我的技術。”
簡悅甕聲甕氣的回答,“我只聽說過一句話,不作就不會死。”
得到的只有刑子墨經久不息的笑聲,簡悅聽的出來他心情似乎很好。
是因為自己答應了他求婚的事情嗎?
想到晚上的時候她和藤芷甜還有歷澤炫他們說但這件事的時候,藤芷甜一直說着如果她和簡悅他們兩個能夠在同一天出嫁的話,那一定會是一件讓人很高興的事情。
簡悅還可以等,她年紀還小無所謂,可是藤芷甜不能等了,她的肚子也不能等了。
再過一兩個月她的肚子就會微微隆起,到時候就算是再美的婚紗也會诠釋不了她的美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鄂炳回來,等着他回來帶給她好消息。
等着刑子墨開口,等着刑子墨跟簡悅求婚,凍着他們商量好然後他們就可以一起步入殿堂。
和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嫁給彼此最愛的人,那更加會是一件特別幸福特別值得向往的事情。
簡悅一想到這裏就在心裏偷偷的樂,從來就掩飾不了自己情緒的簡悅笑的身體都在跟着節奏,抱着她的刑子墨全都感覺到了。
再次揉了揉簡悅的後腦勺,刑子墨寵溺的問着,“傻瓜,你一個人在那偷笑什麽呢?”
剛才明明還在為他不讓她好好坐在副駕駛作的事情有些生氣了,這會兒又一個人在那偷偷的笑。
簡悅木有回答,只是雙手更加的緊緊抱住了刑子墨,身體緊緊的貼着他,感受着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暖入她的心房。(未完待續)
☆、197 招誰惹誰了都
藤芷甜在家裏一直等着鄂炳雲回來,因為一大早她就收到了信息,說是他已經買了今天九點鐘的機票,很快就可以回來了。
至于他過去之後和父親談的怎麽樣,在電話裏面鄂炳雲只是說回去以後在慢慢跟藤芷甜說。
藤芷甜滿心歡喜的一直等着鄂炳雲回來,等着他回來帶給她好消息。
只是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他,等來的卻是一封莫名其妙的郵件。
“甜甜,會是誰寄給你的啊?快點打開來看看。”
簡悅拿着那封藤芷甜親啓的郵件表示十分好奇。
藤芷心裏問沒個底,一封連寄信人的地址姓名什麽的都沒有的郵件,卻點名讓她親自打開,說明這個人是知道她的,可是她卻不一定認識他。
在簡悅再三催促下,藤芷甜這才慢慢的打開來。
一塊小型的卡片內的東西瞬間從袋子裏面滑輪出來,藤芷甜皺着眉頭,隐隐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是……銀行卡?”簡悅彎腰撿了起來,看着這張嶄新的銀行卡更加不理解了,不過隐隐的也覺得應該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藤芷甜雙手顫抖的拿着那封信,看着上面用機器打印出來的那些冷冰冰的字,還有那些冷冰冰的話語,藤芷甜的腦子轟然一聲就像是要炸裂一般的疼。
“都寫了什麽?”
簡悅從顫抖的藤芷甜的手上接過那張紙,清楚的看着上面寫着:
炳雲跟你只是玩玩而已,你也不要太認真了,作為補償,你現在住的房子可以歸你。那張卡裏面已經給你存了一百萬,至于孩子……打掉吧!
後面還有一行特別用紅色字體打印的顯眼的話:
你是個聰明的女孩,識相的就乖乖的拿着這些錢和房子離開炳雲的世界,如果你要選擇繼續糾纏的話,那麽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
簡悅看完之後氣憤的不得了,二話不說就把那張紙揉的稀碎。
“他以為他是誰啊?玩玩而已不必太認真?”簡悅就呵呵了,“他以為一百萬很多嗎?一百萬就可以随便糟蹋一個的感情和身體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子?”
盡管看得出來這樣的內容這樣的第三人稱應該不是出自鄂炳雲的手。但是知道現在鄂炳雲都還沒有出現。至少證明這件事鄂炳雲也是知情的。
所以他的意思也是我之前只是跟藤芷甜玩玩,誰知道玩過火玩出小孩子來了,所以嘴巴上說得好聽是要回去跟父母商量和藤芷甜結婚的事情。實際上是跑路去了吧!
呵呵!這一招可真夠狠的。
藤芷甜沒有哭,只是愣在原地沒有任何表情也不說一句話,反而這樣的她更加讓簡悅擔心。
不管簡悅在一嗓子嗯呢氣急敗壞的責罵鄂炳雲,不管她怎麽聲嘶力竭的指控寫寫封信的人根本就是個神經病。藤芷甜都只是愣在哪裏一句話也不說。
“甜甜你別這樣,你倒是跟我說句話呀。你這樣是想要吓死我啊?”
那種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覺簡悅懂,突然知道自己一直拿命去筆墨人結果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以為的地久天長也只是夢一場而已,夢醒了自然會很難受。
可是現在并不是難過的時候。藤芷甜現在是有身孕的人。
簡悅一直叫藤芷甜她也不答應,只好生拉硬扯的帶着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