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沙發上,一邊安慰着她一邊努力的回想着。她想知道上一世他們之間是不是也曾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那時候甚少和藤芷甜聯系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那時候的她一門心思都只在官傑銘的身上。不管怎麽想,記憶都只停在她遇到官傑銘之前和藤芷甜之間的種種,後來的事情全部都沒了印象。
真是該死,如果她能夠想到上一世的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麽現在她就能夠找到最有效最直接的辦法來勸說藤芷甜了。
“甜甜,你別這樣,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咱們先要保持鎮定,不能自己先亂了馬腳,那樣的話隐藏在暗處的人就該高興了。”
簡悅努力的安慰着藤芷甜,一邊拿手機給鄂炳打電話,電話那端依舊提示着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一整天鄂炳雲的手機都是關機的,然後加上這封信的內容,簡悅也不得不開始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可是她明明一直感覺到鄂炳雲不像是只跟藤芷甜玩玩而已那麽簡單才是,而且來的時候藤芷甜還很開心的告訴她,鄂炳雲馬上就要回來了。
只是他們左等右等都沒能等到鄂炳雲的出現,等來的全是這麽一個讓人心碎讓人心死的東西。
沒辦法了,簡悅只好撥通了刑子墨的電話。
簡悅在電話裏面只是說這邊出事情了,讓刑子墨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很快的刑子墨便聽話的出現在了簡悅的面前,這至少讓簡悅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安慰。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刑子墨一進門就看到被撕的稀碎的紙屑散落在她們面前,還有一張類似銀行卡的東西。
簡悅剛才打電話這麽風風火火的叫他過來,加上現在看到的這副情景,刑子墨眼珠子轉了轉,心裏大概已經猜到了些許。
簡悅直接把整件事情都說給了刑子墨聽,包括那封信上的內容也全部都告訴給了刑子墨聽。
真是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心疼,簡悅一激動起來頓時就好像感覺受傷的人是自己一樣,就差沒有直接抓着刑子墨掐着他的脖子狠狠的發洩一番了。
“給鱷魚打過電話了嗎?”刑子墨也不知道該說些啥,不過大概也能想到這應該是鄂炳雲的父親整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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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鄂炳雲對藤芷甜的感情那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誰都看得出來他對她是真愛,絕對不會是像信裏面說的只是玩玩而已那樣子的。
可是他不過事回去找父親商量他跟藤芷甜的婚事而已,不過是回去确定他們的婚期而已,怎麽會突然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裏面應該本來就還有什麽是她們不知道的把!所以簡悅才會一直追問刑子墨。
因為他和鄂炳雲是那麽要好的好兄弟,他有什麽事情刑子墨絕對是知道的。
刑子墨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說道:“甜甜,我跟你說件事,但是你要保證你不會生氣。”畢竟她現在身體特殊。情緒波動太大會新鄉到胎兒的成長。
藤芷甜面無表情僵硬的點了點頭。“說吧!我沒事。”
還有什麽消息能夠比聽到鄂炳雲要跟她分手的消息還要讓她難受的呢?
“其實鱷魚……他有未婚妻。”刑子墨有些艱難的開口。
“什麽?他有未婚妻?那甜甜算什麽啊?他有未婚妻還來勾搭甜甜,他怎麽這樣子啊!”
簡悅一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反應比藤芷甜還要激動。藤芷甜并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整個人都已經蒙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要用什麽樣的表情說什麽樣的話。那樣才算是正常的反應。
他居然有未婚妻了,這對于藤芷甜來說。真的有些可笑至極。
難怪跟他在一起這麽久,從來都沒有聽他提起過他家裏人。
偶然有知道是他父親打過來的電話,基本上鄂炳雲也是避開她才去接聽的。
只是藤芷甜從來都沒有在意,從來都沒有想太多。
這件事是從刑子墨的口中說出來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尤其是剛才已經收到過那樣的信件,就更加不用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了。
“但是……”刑子墨話鋒一轉。兩人又定定的看着他。
“鱷魚連那個女孩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程欣然。是鄂伯父生意場上的一個多年合夥人的女兒。是鄂伯父和對方兩人直接口頭協議訂婚的,這件事情并沒有經過鱷魚的同意。”
刑子墨歇了歇氣繼續說道:“鱷魚就是因為反對這樣的政治聯姻才和鄂伯父大吵了好幾次,可是鄂伯父說什麽也要堅持自己的意見,最終他們兩個鬧得不可開交,鱷魚這才自己一個人來了華都,一直都沒有回去,也很少和家裏人聯系。”
好了,刑子墨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解釋應該是完美的,反正他自己是覺得鄂炳雲并沒有做什麽腳踏兩條船或者是對不起藤芷甜的事情。
畢竟那樁婚事他并沒有同意,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他也從來都沒有去見過,對于藤芷甜的真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所以綜上所述,刑子墨不得不替自己的好兄弟申冤。
“鱷魚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對不起你的事情來,所以這裏面我想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簡悅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刑子墨說的話,覺得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可是他到現在人都還沒有出現,電話也打不通,這又要怎麽解釋呀?”
刑子墨表情無辜,這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不過昨天他和鄂炳雲通話的時候他還問起過關于他和藤芷甜的事情,當時鄂炳雲明明說的很有底氣,說什麽一切都搞定了,就等着他的好消息。
甚至還一個勁的過來人的口吻催促着他要趕緊辦他和簡悅的事情,說的他春心蕩漾當天在車上就急不可耐的跟簡悅求婚。
刑父和刑母是比他還要心急的等着娶簡悅過門,要不是顧及她的年齡還小,他們恨不得現在就大張旗鼓大擺宴席昭告全天下他們結婚的消息。
只是現在他們這邊是搞定了沒錯,可是鄂炳雲這裏卻突然整這麽一出出來,刑子墨也表示很郁悶。
“要不我去找他,當面把話問清楚?”刑子墨也想不到好的辦法了,事情到底怎麽樣了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鄂炳雲本人,讓他自己親自解釋這件事了。
“我也去。”藤芷甜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她要去找鄂炳雲,讓他給她一句話,她早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愛她,是不是被逼無奈,還是就算逼不得已要分手他也要親口聽他說出來。
刑子墨看了看藤芷甜一臉的哀莫大于心死,拒絕的話始終說不出來。
他知道他帶着藤芷甜一起過去,只會讓事情變得複雜化,還有可能會因此讓鄂伯父對他有意見。
但是看着這樣楚楚可憐的藤芷甜,刑子墨又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
而且,就算他真的能夠狠下心來拒絕她,估計他家簡悅也是不會答應的。
“那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路上好照顧甜甜。”簡悅挽着藤芷甜的手,一臉的心疼,“甜甜,沒事的,我們去找鱷魚把話問清楚,有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沒事。”
“嗯,謝謝你,悅悅。”藤芷甜拉着簡悅的手,眼眶裏面已經泛起了淚花。
刑子墨立馬給紀子皓打電話,讓他現在立刻馬上訂三張最快的飛美國的機票。
“墨,你怎麽可以這樣子?又跑出去自己潇灑自己嗨,然後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紀子皓表示,他真的有種想要辭職不幹的沖動。
刑子墨皺眉,“我這次過去是辦正事,誰跟你說是去潇灑的?”刑子墨知道紀子皓應該還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電話裏面幾句話也說不清楚,也就沒打算跟他解釋,直接催促着,“讓你趕緊訂機票,話怎麽那麽多?”
“好好好,我訂我訂,我訂還不成嗎?”紀子皓委屈的不得了,“誰讓你是我老大。”
刑子墨不得不承認,自己最近确實是經常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丢給了紀子皓,經常忙的他吃飯沒時間,晚上還加班,睡覺時間也越來越少。
考慮到紀子皓确實是功不可沒,刑子墨又忍不住笑了,“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經常濫用職權各種勾搭陳金枝,你可別忘了,将來你要想跟她好,那還得經過我這個做哥哥的同意了,讓你做這麽點事就唉聲嘆氣的,我看你是不想抱得美人歸了吧?”
紀子皓,“……”(未完待續)
☆、198 最毒不過上司
果然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最毒不過上司心。
沒錯,就是這樣子的。
紀子皓表示,這樣坑自己的兄弟外加下屬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哎呀,你們兩個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簡悅一邊說着一邊從刑子墨的手裏搶過電話,一點淑女形象也不顧及的嚷着,“紀子皓,你最好乖乖的趕緊去訂機票,不然的話,你看我怎麽在金枝面前說你壞話。哼!”
嘟嘟嘟……
簡悅嚷完以後就直接把電話挂斷了,完全不給紀子皓說話的機會。
紀子皓,“……”
簡悅說完以後還丢給他一個哼!噗,他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其實更多的真是覺得那個才叫一個欲哭無淚啊!
你說他這都是招誰惹誰了啊!既要累死累活的上班,還要鞍前馬後的給他們跑腿打雜,還要伺候好這幾位大爺姑奶奶。
要不然的話,就會像剛才那樣,給他來個哼!
他不就是想安安靜靜的談個戀愛嘛,至于這樣麽?不帶這麽欺負他的吧!
不就是訂幾張機票嘛?多大點的事啊,幹嘛一個二個的都喜歡拿他的人生大事來威脅他。
哎!紀子皓的那個心喲,再一次碎成了餃子餡了,估計這一次是撿都撿不起來了。
正巧這時候陳金枝拿着文件進來了,看到紀子皓坐在那裏一路走着還在問着,“子皓,墨呢,墨去哪裏了?剛才我看他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跟他說話他也沒搭理我,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紀子皓頭也不擡,有氣無力的回答着,“是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陳金枝一聽這話擔心的不得了,幾步上前拉着紀子皓的手着急的問着,“出事了?出什麽事了啊?”
難怪剛才看他好像很着急的樣子。跟他說話也沒有搭理他。
紀子皓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着急萬分的陳金枝,又是一聲嘆氣,“是出事了。不過不是墨,是我出事了。”
他們哪有出什麽事呀,出事的人都是他。
一個個的全都只知道欺負他,各種欺負他。專門欺負他。
“你?你怎麽了?”陳金枝的擔心一點也沒減少
看着陳金枝眨巴眨巴的無辜的大眼擔心的模樣,紀子皓的心裏多少有了一絲絲的安慰。
“騙你的啦!沒事。”他要忙着去訂機票了。不然晚了的話,他的終身大事又要受到威脅了。
陳金枝都還沒弄明白到底怎麽一回事呢,這紀子皓也像剛才刑子墨那樣風風火火的出去了,留下她一個人好無辜的。
“今天咋的了?怎麽一個二個的好像都吃錯藥了一樣啊!”
刑子墨是如此。紀子皓也是這樣,陳金枝聳了聳肩,好吧!這女人每個月都還有那麽幾天的不自在呢。估計這男人也是一樣的吧!
情緒上來了,所以才會這麽神經兮兮的。
“诶。可是我手上有份文件要等着簽啊!那我找誰去啊!”陳金枝撅着小嘴滿是無辜的表情。
飛機上,藤芷甜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她不知道她現在過去之後将要面對的是什麽,也不知道鄂炳雲現在到底怎麽想的,更加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上飛機前她還給鄂炳雲打過一次電話,跟之前一模一樣,始終打不通。
藤芷甜也曾打過退堂鼓,不想就這樣興師問罪一樣的大老遠跑過去找他。
這樣一來的話會不會顯得她離不開他非他不可?盡管現實好像就是這樣子的沒錯。
可是藤芷甜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怎麽了,為什麽前一秒還打電話告訴她等着他他馬上就回家了的人,突然就音信全無。
她也想自私一點的認為他或許是出什麽事情了,這樣的話,至少證明他還是愛她的,還是決定要和她攜手共度一生的。
可是她愛他啊,所以她寧願選擇相信那封信是真的,寧願相信是他不要她了,至少證明他還好好的沒有任何事情。
“甜甜,你別想太多了,到時候找到他問清楚就沒事了。”
一路上看着藤芷甜眉頭緊皺一直愁眉不展的模樣,簡悅也跟着一直揪心着,一直安慰着。
為了緩解這種不愉快的氣氛,簡悅可謂是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在逗藤芷甜開心。
可是效果似乎愛你不怎麽好,從頭到尾不管她怎麽逗她,笑場的永遠都只是簡悅自己一個。
簡悅碰了碰刑子墨的胳膊肘,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倒是配合一下啊!萬年冰山也有融化的時候,你真是夠了哦。”
本來就覺得現在的氣氛別提多冷了,然後一個可謂是傷心欲絕一路無言,另一個則是把裝酷耍帥當成每日必需品一樣的絕不抛棄,然後整個場景裏面,就是簡悅自己一個人在自導自演。
自己說着不找邊際的冷笑話,然後自己給自己面子特別配合的哈哈大笑。
結果他們兩個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完全一點反應也沒有,任憑簡悅一個人在那裏笑的沒心沒肺的,就是絲毫沒反應。
刑子墨這才給了簡悅一個還算正常的反應,但是那笑容僵硬的,簡悅癟了癟嘴無奈的道:“你還是別笑了。”
簡悅頗為喪氣的嘆了嘆氣,平日裏如果她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的話,身邊的總是會想盡辦法逗她開心,而她也總是能在他們的舉止話語下笑的沒心沒肺的暫時忘記那些煩惱。
可是當這個逗別人開心的任務落在她的肩膀上的時候,怎麽就不行了呢?
好歹她也是挖空心思了吧!可是根本一點效果也沒有。
簡悅忍不住在想,到底是她講的笑話太冷了讓他們根本連假裝笑容逗裝不出來呢,還是她的笑點太低總是會那麽容易就笑出來。
看着簡悅失落的表情,藤芷甜感動的反握住簡悅的手安慰起她來。“好啦悅悅,我知道你是想逗我開心,可是我現在真的開心不起來。”
她已經在心裏計劃了千百萬種她再見到鄂炳雲時候的場景,她是該冷笑着着質問他到底幾個意思,還是該委屈到淚水在眼眶打轉緊緊的抱着他告訴他她離不開他?
藤芷甜一直在想她見到鄂炳雲之後,該用一種怎樣的語氣怎樣的表情去怎樣跟他他說,可是想來想去也沒能想出個頭緒來。
所有的一切原來都只是她以為。結果他們當天卻連鄂炳雲的面都沒有見着。
考慮到事情可能并非像他們看到的那麽簡單。所以刑子墨才會建議他們先找個酒店住下來,然後由他單獨一個人出面以他自己的名義去鄂炳雲的家裏找他。
可是他家裏除了幾個打掃老家的傭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人。
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鄂炳雲帶着他few未婚妻以及他的老爸一起去外面旅游去了,而且具體的歸期也沒個準。
刑子墨只知道鄂炳雲的電話,可是他的電話現在根本就打不通,其他的他又沒有號碼。這些個傭人應該也是交代好了的,只要刑子墨問起他們有關鄂炳雲的事情。一律都是以不知道為由給推脫了。
刑子墨越發覺得事情其實根本就不是他們看到的那樣子,他認識鄂炳雲這麽多年了,他的為人刑子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就算是真的他接受了鄂伯父給他安排的女孩作為相親對象,就算他不要藤芷甜了。也會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至少吧這件事情說清楚,後續的一切都處理好。
他不是這種遇到事情就以逃避的手段來面對的人。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或許鄂炳雲真的出事了。
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會一直不出現。紀子皓那邊也表示,根本聯系不上鄂炳雲,更加沒有任何一絲關于他的消息,
回去把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告訴了藤芷甜,刑子墨安慰她:“至少鱷魚不是那種對感情不負責任的人,或許,他應該是出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直都只是郁郁不樂的藤芷甜終于是忍不住啪嗒眼淚便掉了下來。
她寧願他真的是不愛她了,至少那樣的他還是健康的。
現在聽到刑子墨這樣說,讓她很是擔心。
藤芷甜提出的所有有可能的出意外的例子都一一的被刑子墨否認掉了。
因為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刑子墨當時就給李挺一夥人打過招呼了,讓他們特別打聽一下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故什麽的。
可是他們傳來的消息一律都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絕對可靠。
一番推測猜疑之後,簡悅下了結論,“所以很有可能豆是被他父親給軟禁起來了,而且那封所謂的跟甜甜和平分手的信件,絕對也是鱷魚的父親的手筆才是。”
這一次刑子墨也表示贊同,唯一的可能就是鄂炳雲被他父親軟禁起來了,才會無論如何打電話都聯系不上,又沒有聽到任何的事故報道,又沒有任何一絲的痕跡。
藤芷甜聽到這裏,無可奈何的笑了,“他父親是覺得我配不上他兒子,才會想盡辦法阻攔我們兩個在一起嗎?”
“甜甜,你別這樣說,你怎麽可能會配不上鱷魚啊,都不知道他家祖上做了多少好事這輩子才修來你給他家做媳婦兒,才不是你不配。”
豪門兒女之間的婚姻就是這樣,往往沒辦法遵循自己的喜歡,沒辦法跟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
要麽就是為了自己家族的企業的龐大和穩固,不得不的商業聯姻。
要麽就是父輩無聊時候随便的一句娃娃親,等到他們長大了就真的得為這件事付出代價,因為他們不能言而無信。
最終大多都成了婚姻的犧牲品,沒辦法和自己最愛的人走到一起。
被迫結婚的兩個人也是,從他們結婚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配擁有幸福。
簡悅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長輩的眼裏始終把金錢利益看的比自己兒女的幸福還要重。
想到這裏,簡悅再一次感嘆自己是多麽的幸運多麽的幸福。
她愛的人剛好也很愛她。
不僅如此,他們雙方的家長也都那麽贊成他們在一起,甚至比他們兩個還要着急。
更加讓簡悅覺得幸福的是,她的未來的公公婆婆也沒有電視裏面演得那麽難相處,甚至更多時候簡悅都會覺得自己其實才是刑父刑母的女兒。
誰讓只要她和刑母的有任何一點點的不合拍,刑母和刑父都是完全不管三十二十一的幫她不幫刑子墨呢?
所以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
“要不我們今天就先在這裏住上一晚上,等明天白天的時候,我在帶你們出去逛,去了解一下。”
畢竟她們兩個昨天晚上才熬過夜,畢竟現在藤芷甜有身孕在身,他就更加得好好照顧這兩個女人了,不管是哪個因此憔悴了瘦了,他都将是罪人。
為了不讓刑子墨和簡悅擔心,藤芷甜很是配合的答應了。
可是這種情況下讓她怎麽能夠安心睡覺好好休息?一想到現在鄂炳雲人在那裏都不知道,出什麽事也不知道,藤芷甜的心裏就特別的難受。
就是因為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了,責任也不一樣了,所以她才會很努力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盡量不讓自己的情緒太過波動,為的都是對自己也是對肚子裏面的那個寶寶負責任。
她這麽努力的保護着他們的愛情的結晶,這麽認真的守護着她和鄂炳雲的感情,藤芷甜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鄂伯父會在連見都沒見過她就直接不允許自己和鄂炳雲交往呢?
藤芷甜又一次忍不住懷疑,“悅悅,我是不是真的不夠好啊?”
“哎喲甜甜,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不自信了?你的自信呢?以前的那個自信滿滿的藤芷甜麽?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好啊!”
簡悅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了。
藤芷甜牽強的扯出一抹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胡思亂想就是了。”
“哎喲,刑子墨你幹嘛打我呀!”簡悅仰着頭嘟着嘴看着刑子墨一臉的不解。
刑子墨笑的寵溺,責備的話都說的那麽溫柔,“你就是這樣安慰你的處在崩潰邊緣的死黨的?”
簡悅癟了癟嘴,“誰讓她敢說自己的不好。”
“行行行,你說的對。”刑子墨又揉了揉簡悅的頭發。(未完待續)
☆、199 死馬當活馬醫
藤芷甜白了他們兩個一眼,“我說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啊,知道我現在處在崩潰邊緣還在我面前這麽秀恩愛,這樣真的好嗎?”
藤芷甜表示,她現在真的是很桑心了,作為好朋友的他們居然還這麽在她面前秀恩愛。
簡直沒人性。
“就是嘛就是嘛,你離我遠一點,把你的爪子也給我拿開。”簡悅推了推刑子墨,表示自己堅決要跟藤芷甜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刑子墨一副特委屈特受傷的表情,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自己的手從簡悅的頭上挪開,改為死死的拉着她的手。
刑子墨就像個孩子一樣無辜的表情和動作再一次逗笑了簡悅,藤芷甜也忍不住跟着笑了,簡悅的臉上滿滿的全是說不出的幸福。
今夜注定會是個不眠之夜,可是為了不讓簡悅和刑子墨擔心,為了追肚子裏面的寶寶,藤芷甜還是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乖乖睡覺。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剛剛睡着藤芷甜就夢到了鄂炳雲,夢到他昔日裏對她的千般疼愛萬般寵愛,夢到他那張總是沖着她笑的寵溺的臉龐,漸漸的藤芷甜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鄂炳雲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這已經是他們來這邊的第三天了,依舊沒有半點鄂炳雲的消息。
從華都那邊傳來的消息也是說鄂炳雲完全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就好像他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
除了藤芷甜和簡悅他們幾個在瘋狂的找尋他之外,他的父親還有他所謂的未婚妻卻始終不曾露面。
他們并沒有任何人跟刑子墨他們幾個聯系,但是家裏的傭人卻是一口咬定鄂炳雲還有他的父親和未婚妻一起旅行去了。
刑子墨一行人這麽大張旗鼓的找鄂炳雲,他們不可能會不知道。唯一能夠解釋的永遠都只會是跟他們想的一樣,鄂炳雲應該被他的父親軟禁起來了。
這天晚上,藤芷甜照樣對着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絲毫沒有任何一絲興趣,總覺得什麽東西進嘴裏都跟白味一樣沒什麽胃口。
她一邊要瘋狂的思念鄂炳雲,一般又要揪心的擔心他的安慰,更加要時時刻刻詳細的肚子裏面的孩子。
不過百短短幾天而已,藤芷甜的變化就能夠很是清楚的看出來。
她瘦了不少。更加憔悴了不少。每次臉上牽強的扯出來的笑容都看的簡悅生疼。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回房間去休息一下。”藤芷甜再次扯出一抹微笑跟簡悅他們打着招呼。
簡悅正想要說話。卻被刑子墨成功的攔住,小聲的跟她說着,“讓她去吧!”
這個時候其實藤芷甜的心裏是最難受的,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明天的一切也都沒了着落,她比誰都需要安慰。卻也最是聽不得安慰的話的那個人。
人總是這樣,很多時候受了委屈心裏難受,都會想盡辦法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好。
可是就算再怎麽掩飾。也始終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堅強到百毒不侵了,可是這時候一旦有人問起來,瞬間那些委屈和那些難受的通通都會湧上心頭。就會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哭一場。
“你這個時候說什麽對她來說都沒用,就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刑子墨又何嘗不會心疼她呢?他又不是真的冷到沒有感情的人。
簡悅皺着眉頭一臉的不開心。“我好笨啊!居然一點忙也幫不上。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這個樣子,自己居然一點忙也幫不上。”
簡悅抱怨着自己,激動的重複了好幾遍責備自己的話,激動過頭的時候直接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看得刑子墨更加心疼了。
刑子墨伸出手将簡悅緊緊的摟進懷裏,很是心疼的口吻說着,“傻女人,這怎麽能怪你呢?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刑子墨溫暖熟悉的氣息慢慢的傳進鼻息,激動着的簡悅仍舊一直皺着眉頭,嘴巴也嘟得高高的,可是沒有再說什麽激動的話或者做什麽激動的動作。
是呀!她心疼藤芷甜的同時,愛她的刑子墨也會心疼她的,她怎麽可以這麽自私的讓別人跟着她一起心疼?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保持好最佳的狀态,不能讓藤芷甜感受到她無可奈何又心痛至極的情感。
如果她一直給藤芷甜一種這日子沒法過了的想法,那樣只會更加的讓藤芷甜沒有了堅持下去的勇氣和動力。
簡悅緊緊的握着拳頭,她暗暗發誓,不管明天的路會是怎樣,不管鄂炳雲到底會做什麽打算,不管藤芷甜以後的路有多難,她都會陪着她一直一直走下去。
無奈的是,他們一連找了鄂炳雲四天,卻始終沒有關于他的任何消息,無奈的刑子墨為了緩解一下這種失落的情緒,笑着說就當他們十來旅行的。
可是即便是這樣解釋,藤芷甜的心裏還是不好過。
畢竟事情始終都是要面對的,不能他們天真的認為只是單純的來旅游的,就真的可以把現實所發生的一切嗯呀抛諸腦後。
現實總歸是要面對的,就算的他們就當是來旅游也都只是他們的一廂情願的以為罷了。
等到回到現實的時候,還是要面對鄂炳雲憑空消失的事情,還是不得不糾結他到底有沒有想要抛棄藤芷甜的的想法。
直到下午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了藤芷甜的手機,事情這才出現了些許的轉機。
藤芷甜剛開始看到這個陌生號碼的時候,本來是沒什麽心情去陪對方扯因為他打錯電話的事情怎麽怎麽了的。
可是意外的打消這個手機號碼就是本地的,這讓她突然就想到了很有可能是鄂炳雲拿別的號碼打給她的,這才趕緊迫不及待的接了起來。
“喂?是鱷魚嘛?喂?鱷魚,是不是你啊!”本來一直都把自己的情緒控制的還算好的藤芷甜這一刻情緒激動。問着對方到底是不是鄂炳雲的時候,淚水就在眼眶裏面不停的打轉。
可是她還是很堅強的沒有讓自己掉眼淚,努力的讓自己聽上去很好。
簡悅一聽很有可能是鄂炳雲,也趕緊湊了上去,貼着藤芷甜的手機,希望能夠聽到她想要聽到的消息。
藤芷甜又追問了好幾遍之後,電話的那端總算是悠悠的嘆了一聲氣。值錢讓藤芷甜知道。剛才是什麽手機鈴聲響了,确實是有人給她打電話了。
不過單單只是一個簡短而又輕微的嘆息聲,也還是讓耳尖的藤芷甜聽了出來。電話那段的人并不是鄂炳雲,而且還是個女人。
那一聲無可奈何又夾帶着些許的心疼的嘆息聲,确實是出自一個女人的。
藤芷甜咬着嘴唇心裏大概也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左雲舒。
左雲舒三個字對于藤芷甜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她已經從刑子墨那裏得知了關于她的一切,她的照片藤芷甜也早就已經看過了。
左雲舒給藤芷甜的印象就是。那種典型的乖乖公主,打扮的各種卡哇伊,模樣也是可愛的不得了。
整個就跟一打扮的很可愛很漂亮的洋娃娃一樣,關鍵她還很聽話。很聽父母親的話。
就是這樣一個乖巧可愛又聽話懂事的小女生,在知道她的那個情敵就是左雲舒的時候,向來自信心爆棚的藤芷甜有那麽一刻不自信了。
其實她會覺得左雲舒跟鄂炳雲站在一起也很配。左雲舒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小妹妹,特別讓人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特別想要疼愛她。
只是左雲舒一出聲就讓藤芷甜愣住了。
她說:“你是甜甜吧?我是雲舒。”左雲舒在電話裏面頓了頓又接着說道:“那個……我陪不了他,你來陪他吧!”
左雲舒沒有想象中的可愛的娃娃音,相反的聲音特別成熟女人味,就叫說起話來也精幹的不得了。
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而來的這種性格就是招人喜歡,莫名的藤芷甜心中的忌憚釋懷了不少。
她知道左雲舒口中的那個他指的